作者:核桃果果
“好,那等那天到来,咱们三人再举杯痛饮,再大战他三百回合。”
“好!”
“酒温好了,阿钰你要不要喝一杯,”
“喝,当然要喝,今日不醉不归。”
喝了一口后,楚忻泽又倒了一杯,递到了这会半倚着正怔怔出神的段辰渊面前,见对方终于抬头,才道:“今天什么都别想,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来喝,”说完也顾不得什么尊卑,半强迫性的直接灌到人嘴里。
“阿钰,我也要你喂。”
“来来来,我喂你。”
这场闹腾直至幕落,直至三个人都扛不住醉熏熏的倒了下来。
锅子里的酒依旧煮着,沸腾的水混合着酒香氤氲在整个房中,醉的令人心尖忍不住发着颤。
直到良久,魏霄才脸红扑扑的慢慢爬起来,满身酒气的他,这会全身无力,却还是固执的一点点的挪到了楚忻泽的身边。
他趴在人的上方,迷蒙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似想在人脸上看出朵花。
良久,他忽的在脸上露出个傻笑,紧接着轻轻的抬手,温柔的抚摸着人睡着后安静又美好的睡颜。
不同于平时,他的动作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呵护,好似这会触摸的人,是珍藏在心中想守护的珍宝。
忽的,他看到了人的唇,今天的第三次,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没有了喧嚣吵闹,这刻他终于缓缓俯身,一点点靠近,鼻尖似能嗅到人身上的酒味儿,分明他们喝的是同样的酒,他却觉得这人身上的酒是甜的,甜的令他心醉。
阿钰,你怎么能这么好呢,文采好,学识好,见识广,还生的这般好,你都不知道,我总是梦到你,亲我。
就像……现在这样。
甜甜的吻,似带着缠绵的情,交织在唇舌之上,醉的迷迷糊糊的楚忻泽半睁开眼,看着上面眼含迷离的人,扬唇笑了笑。
刚想说话,却不想被人更为用力的吻住。
呼吸似都是灼热的,烧的俩人理智全无,魏霄心都似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用力的抱着怀中的人,毫无章法却贪婪的汲取着人口中的津液。
“阿钰……
好喜欢你……”唇舌交缠间,暧昧缱绻,似能烫进心间。
被吻的全身发软的楚忻泽难耐的自鼻腔中发出闷哼声,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眼睛似放着光的男人。
唇边划出抹笑,他忽的勾住了那不断进攻的舌头,魏霄全身一震,却在下一秒更为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卖力的现学现用,倒是一时间,整个房间中只听的见令人血液沸腾的暧昧。
就在俩人吻的难分难舍时,外面忽的传来吉祥与阿桂的争吵声,突然而来的喧哗吓的魏霄后背一个激灵,整个酒都醒了一半,猛的坐了起来。
就见两唇间牵出一条银丝,暧昧的挂在半阖着眼呼吸不稳的人,红艳的唇边削尖的下巴处。
看到这幕,本就呼吸不稳的魏霄忍不住再次俯身,鬼使神差的将那缕银丝全舔了个干净,倒是在人下巴处唇边留下道亮晶晶的水渍。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脸忍不住一红,但是想到对方刚刚回应自己后,脸上又不觉浮出抹傻笑来。
阿钰是不是也是心悦他的,不然怎么会回应他呢?
想到这,用力的抱紧了怀中似又醉晕过去的人,将头埋在人怀里蹭了蹭,幸福的呢喃道:“阿钰,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魏霄倒是想一直这么黏糊下去,但是听着外面的俩人似乎愈吵愈凶,到底只能暂放下怀中人,按着脑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如果这会再不劝劝架,这俩个天生不对付的,准能掀了整个都府。
而魏霄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身影离开的后,一直闭着眼的段辰渊缓缓睁开了眼,而那深邃的眸中哪又有半分醉态。
方才魏霄一直给他灌酒,段辰渊怎么会连这么明显的信号都看不出来,他却不懂魏霄为什么想灌醉他,他顺着人的意后,打算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
晦涩而压抑的视线一点点移向不远处,脸色酡红,唇艳似血,才被用力撰吻过人的脸上。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魏霄灌醉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起身对着暗处的岁好吩咐了句,别让人进来后,眸眼深沉一片的男人就走到了已沉沉睡过去人的身边。
伸出手,拇指轻柔的按揉着人的唇,像是想擦掉自己不喜欢的味道。
是的,不喜欢的味道,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沾上任何其它人的味道,哪怕是魏霄也不行。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揉的人过于不舒服,睡梦中的人难耐的偏了下头,摆脱了唇上的桎梏。
却不想,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似触到了龙的逆鳞,令他眼底久藏的暗色霎时汹涌而出。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怎么能沾上别人的味道,怎么可以沾上除我外其它人的味道!
几乎是凶狠的,段辰渊咬住了人的下唇,刺痛惹得身下人身子一抖,瑟缩的弧度似唤回了点他的理智,眸底落下几缕心疼,似又有懊悔,他伸出舌尖,安抚的□□着人被自己咬痛的下唇。
尝到日日在梦中的味道,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吻,渐入,渐深,将人所有的呼吸夺走,感受到人在怀中脆弱的颤抖与难耐的低吟。
轻咬着人发红的耳尖,段辰渊声音染着□□的黯哑,低喃浅叹,“这天下,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包括……你楚怀钰。”
……
幽海城的战事终还是随着西荒的退去结束,但这场征战却才是刚刚拉开序幕,刚刚开始。
段辰渊既然打着在边境积蓄力量的打算,就不可能满足于一个城的兵权吸纳,这一年多来,西荒破了东临十余城,除开开始的几座城屠尽外,后面的几座城里的百姓皆被奴役,任打任杀。
而段辰渊的目标非常明确,将所有城池收回的同时,吸收这些城池里的部分兵权。
要知能被留下来奴役到现在的,几乎都是青壮年,经历过那种非人折磨的他们心智不会比上过战场的士兵差,甚至更为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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