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恶神后,我有了老攻 第41章

作者:木万千 标签: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娱乐圈 玄幻灵异

  这从天而降的无名飞醋……不知道他哥从哪里看出姜观海喜欢自己的。

  “哥,是不是你想多了。”阮落小心地说。

  裴不度只是轻嗤一声。言下之意,自己可没有想多。

  阮落小脑袋里想的却是,如果姜观海真喜欢自己,那可以从他那里打探打探消息了。

  当然,这话他不能对他哥说。

  裴不度抬手熄了几处烛台,又随手扯过一条被子,扔在乔晋身上,把他罩得严严实实。似乎看到那张脸就让裴不度觉得大煞风景。

  这时,裴不度才说,“上床。”

  裴不度少有的态度强硬。

  阮落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在裴不度脸上轻轻一掠,知道他哥心里郁闷,也不多言,乖乖地上了床,钻进床子,又给裴不度腾出大半的位置。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阮落也想自己的手被裴不度紧握着入睡。只是......

  阮落心脏突突乱跳了几声。

  裴不度似乎知道阮洛害羞,上床的时候,把最后一只蜡烛也熄灭了。

  其实想想,地上还躺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半死之人,这种情景诡异而不可思议。只是裴不度没放在心上,阮落满脑是他哥睡在身边,还会不会只握着自己的手。

  黑暗中,没容阮落多想,裴不度没有丝毫犹豫,掀开阮落身上的被子,就去扯阮落的衣服。

  哥.....

  阮落一时呆了。他那件单薄的衣服,转眼便被裴不度褪得干干净净。阮落因为过于震惊,连反抗都没有。紧接着,那只大手落了下去,抓起他的脚踝。

  阮落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如果不是熄了灯,他可能无论如何都要钻进被子里。

  事发突然,没有任何征兆,裴不度又是这样强硬,阮落身体抖得厉害。在他哥曲起他的腿时,阮落不禁微微挣扎。

  但让阮落呆住的是,他居然挣脱了。脚踝从裴不度手中掉落下去。落到床上的时候,他的脚趾头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那是一条尾巴。他哥因为受限,已控制不住人形状态。

  阮落与狼王裴不度同时僵在当场十几秒。

  阮落的紧张与害羞顿时无影无踪,他忍着笑先坐了起来,伸手抱住裴狼王那颗毛茸茸的头,用脸蹭了蹭,又偷偷不着痕迹地蹭了蹭他哥那对尖毛耳朵。

  现在黑灯瞎火,他哥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吧。

  在阮落悄悄蹭了三遍那只尖毛耳朵时,狼王裴不度绷紧的身躯似有所缓和。

  “哥,睡吧。”阮落小声说。

  银狼在阮落怀里躺卧了下去。其实即便是狼的形态,这个体形也很长,并不比阮落矮。但阮落就觉得他哥这个样子,是个可爱的萌宠。手指在他哥的毛皮上来回抚动,乐此不疲,裴不度的回应就是去舔阮落的手指、脖子、胸膛。

  只是随着阮落的抚摸,裴不度渐渐有了困意,眼皮跟着耷拉下来,头也就缩进了阮落的怀里。阮落继续又挠了挠他哥的脖子,然后,狼王裴不度就此沉沉地睡过去了。

  阮落忍着笑,又在他哥的皮毛上蹭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去睡。

  乔晋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疼痛。脖子还是动不了。

  翻身坐了起来,就见阮落坐在贵妃榻上,身边那只银狼,头枕在阮落的腿上。而阮落的手一上一下给他顺着毛。那只雪狼半眯起眼睛,无比享受一样,喉咙里发现低低的声音。

  乔晋的嘴角斜了起来。他记起昨晚上被袭击了,这只狼救了自己一命。

  他轻轻地哼了声,掀被而起。出门的时候,看到正守在外面的阿玉。

  阿玉施礼:“殿下。”

  乔晋问:“那只畜牲什么时候在阿月身边的?”

  阿玉道:“我也没留意阿月什么时候养在身边。可能他一直背着我在养。”

  乔晋拂袖而去。

  即便是那只狼救过自己的命,他也看不顺眼。

  屋里,阮落在接着和裴不度说剧情。

  “阿月原名叫月琦,因祖辈曾犯大罪,被罚世代为奴。阿玉是三皇子的人,名面上是阿月的仆人,实际是来监视他的。阿玉也喜欢三皇子,就利用职务之便,诬陷他和别的男人私会。三皇子就把阿月鞭笞了三十,又关了禁闭,阿月差点死去。这时侯三皇子也才发现自己对阿月原来用情极深,向他告白自己心意。阿月也在此发现自己竟对三皇子也产生了感情......”

  对于这个理解不能的诡异剧情,阮落嘴角浮出一丝滑稽的笑意:“一句话来说,这是部终极版渣攻贱受的故事。”

  裴不度:“我不会让种剧情发生。”

  “可是哥你说过,六世书中出现的重要剧情,都是法器的生死门。如果不按剧情走,生门不仅不会出现,还有可能触发死门。”

  裴不度轻笑,“剧情一定会出现。”

  阮落立即明白裴不度的意思。只要剧情出现,就能触发生死门。但剧情接下来如何走,还是可以改变的。

  “哥,你当时进来的时候.....”阮落本想问裴不度走的是什么剧情,但嘴里莫名问道,“是一个人吗?”

  话一出口,阮落就觉得有些紧张与不自在。

  裴不度闯过六世书的时候,还是千年前。

  陪在他身边的只有他的法器:梦浮生。那时他不过十二岁,梦浮生也只是一株只比指甲盖大一点的小蓝花,被他合在自己稚嫩的掌心里,发着萤火虫般弱小的光。

  裴不度没有回答,只是把阮落更紧地拥在怀里,像是也要把他合在自己的掌心。

  阿玉推门而入,就见屋里有个影子晃动,惚若是道人影。阿玉心里一惊,掀帘而入,就见阮落躺在贵妃椅上,一只手轻抚着那只雪狼,一只手拿着卷书在看。

  阿玉狐疑地四下看看,问阮落:“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殿下才从这里出去,你觉得这里会有什么人。”阮落笑着说。

  阿玉的脸色不好,以前月琦从不敢,也不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现在,他真把自己当三皇子的人了。他不过是三皇子的玩物。玩腻了,就扔了。再一不高兴,还会拿去喂那些凶兽。

  “殿下刚才交待,让你梳洗完毕后,带着这个畜牲到岚清殿去。”

  阮落本想说,这只狼叫裴哥。但也不愿意“裴哥”这个称乎从阿玉与乔晋这种人嘴里叫来。只是应了声。

  岚清殿是乔晋处理公理的地方。一个时辰后,阮落带着狼王裴不度来到岚清殿。

  《宠奴》中三千字的剧情,并没有提到有这段故事。

  一人一狼进来。乔晋坐在殿中的椅子上,殿前是他的谋士与心腹。他正在询问姜观海,刺客查得怎么样了。

  姜观海汇报:已把府里所有的男男女女都聚中查看他们的伤口,目前尚未发现。

  乔晋抚着椅子,“你们侍卫队查了没有?”

  姜观海一僵,回:“立即查办。”

  正说着,阮落带着银狼迈出大殿。

  阮落一身白衣,而银狼一身毛皮,更是如若霜雪,一人一狼踏进来时,所有人都看了过去,移不开视线。

  而姜观海只是看了眼,就垂下眼睛。

  阮落一进大殿,就发现正中间放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外面被一层布罩得紧密严实。即便如此,一股浓重的腥味从笼子里扩散出来。

  伴随着这股腥重,还有着如同浪涛般密集的低吼声。

第39章 狼王.裴不度

  姜观海下令侍卫把罩子拉开, 侍卫手里拿着长长的勾子,离很远把布挑开,像是里面有什么可怕的怪兽。随着帆布彻底脱落, 几条黑影扑向笼子, 笼子一阵战栗。

  里面是五只黑色柴狗。这些恶犬已不是寻常犬类的样子, 如同被养得厉鬼,露出森森白牙, 裂开的嘴角流出涎水。整个大殿都散发出一股恶臭, 让殿上的谋臣只皱眉毛。

  它们在笼子里乱窜, 铁笼被震得四下响动。

  “喂食了吗?”乔晋问姜观海。

  “殿下吩咐过, 等抓到刺客后要用刺客的肉喂他们。”

  所以, 这些疯狗已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

  “让他进去。”乔普对阮落示意。

  这是什么玩意。

  “不是因为他救过本王的命,本王本应立即绞杀了他。现在,给他一条生路, 如果他赢了这些畜牲,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乔晋少有的一笑。

  似乎预测到接下来流血的场景, 让他兴奋异常。

  把出尔反尔与不要脸说得如此冠免堂皇,实属极品。

  阮落知道他哥自然不会在乎这些恶心玩意。只是他哥现在是狼的状态, 不能公然形用灵力与术。

  而这些食人肉的恶犬完全没有了正常状态。

  面对阮落的犹豫,银狼舔了舔阮落的手指, 又舔舔他掌心,似是在安慰他。

  乔晋兴奋的眼睛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阮落蹲了下来, 摸着银狼雪白的皮毛,轻声说, “哥,没问题吧。”

  银狼金色瞳仁只是眯了阮落一眼。以前裴不度虽然自负,但大多是神仙之态的自在悠然, 穿成这种动物后,性子居然也染上了几分狼的野性。

  “希望殿下能遵守诺言。”阮落说。

  乔晋还以为阮落会向他求情,但现在只是大方地应战。不知道他是不在乎这只狼,还是因为自信。

  专职侍养的侍卫过来,先向笼子里扔了块肉,等几只疯狗扑过去的时候,才开了个小门。

  银狼一抖身上皎如山雪的毛皮,悠闲地踱了过去。

  殿上的人神情复杂。有的是乔晋的心腹,早已习有为常,还有的心存人性的温善,对他的所作所为,颇多微词。

  他们不止一次地在这里看过乔晋的表演。有时让猛兽在笼子里相互嘶咬,血肉横飞。

  他们也看过乔晋把对他怀有二心的臣子,作势要往笼子里投送,臣子吓得当场失禁,再也不敢有二心。更多的时候,把一些细作丢进去,被这些地狱般的恶兽生吞活剥。这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些恶犬也不是乔晋的玩物,更是他的爪牙。

  这次,又将是一次一面倒的虐杀。这头雪狼再凶猛,也难敌五只用人肉喂食的疯狗。

  在银狼迈进那一瞬,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比眨眼还快。只是笼子里忽然安静下来,正确地说,整座大殿都静得如同死水。

  有个文臣手里的板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动,吓得他忙蹲下把芴捡了起来,但没有一个人向他投来一点目光。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笼子里,五只疯犬的喉咙如同张着的小口,血流汩汩,如同泉涌。大殿里散发着浓重而新鲜的血腥气。

  雪狼依然施施然地站在门口的位置,没任何人看清他用的是爪子,还是利牙,他像是没挪地儿,动都没动。

  所有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阮落奔了过去,拉开铁门,雪狼从里面跳了出来。阮落抚了抚他的头。他那双金色的瞳仁懒懒地闭了闭,偏着头往阮落的掌心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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