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 第41章

作者:一叶菩提 标签: 灵异神怪 强强 甜文 爽文 玄幻灵异

  魏冬没多解释,只隔着车门苦口婆心地提醒林晓屿:“你和闻青弦在一块时,还是多长点心眼,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就对他这么掏心掏肺的,小心他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

  闻青弦能掌管那么大个公司,能力、手段肯定都不缺,他若想做什么,十个林晓屿也不是对手。

  林晓屿对闻青弦显然有种莫名的信任:“你不懂,闻哥才不是那种人,他很专一善良的,你以后和他相处久了就知道了。”

  魏冬摇摇头,觉得林晓屿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没再继续说什么,示意宁鹫开车准备出发。

  哪知说完话,却见宁鹫眼神奇怪地看着他。

  魏冬对着后视镜照了照,没发现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禁问:“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宁鹫摇摇头,倏然叹道:“就是突然挺羡慕闻青弦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魏冬才能对他这般全心交付。

  想到这,他不禁又叹了口气。

  “…………”魏冬一时无言。

  四十多分钟后,汽车停在易氏集团的大厦楼下。

  魏冬下了车,抬头看着眼前高耸伫立的大厦,心情颇有些复杂,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

  宁鹫看着魏冬,抬起手顺势想摸他脑袋,被魏冬眼疾手快一下躲了过去,心想宁鹫什么毛病?有事没事就来摸他脑袋。这是能随便摸的吗?

  没摸到魏冬,宁鹫也不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收起手,意味深长道:“我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

  魏冬想想也是,宁鹫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于是又问:“那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宁鹫不置可否,只是回答道:“我只知道,接下来易建强该有麻烦了。”

  魏冬笑了笑,对此没否认。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大厦的眼神满是戾气。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

  第一次过来,是在他妈去世后没多久。他当时只有五岁,被送到福利院生活。

  那天他趁没人注意,偷偷跑出福利院,来这找易建强只为帮帮他妈,不管外人怎么说,他都坚信妈妈是被人害死的。

  他当时还抱着一丝微弱的期待,希望易建强能找出杀害妈妈的凶手。

  但是易建强拒绝见他,他连大厦的门都没能进得去,只能坐在外面等。

  那天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易建强出来,对方似乎也没料到他这么有耐心,眼神划过丝诧异。

  魏冬记得,那天刚好是易淳的生日。

  姜雪带着他一块来公司接易建强,易建强甚至没正眼看一眼他,随后就上了姜雪的车,一路扬长而去。

  当时姜雪隔着车窗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垃圾。

  想起往事,魏冬眼底戾气更盛,犹如覆着寒霜。

  只是眼前大厦戒备森严,他想进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魏冬认真琢磨着,不禁有些犯愁。

  似乎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宁鹫忽然沉吟道:“我有个办法能进去,只是需要你配合。”

  魏冬闻言狐疑看着宁鹫,总觉得他有些不安好心。

  “什么办法?”他警惕问。

  宁鹫唇边泛起笑意,虚抬起双手做了个动作:“我可以抱着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

  魏冬看着宁鹫,那很明显是公主抱的姿势。

  他怀疑宁鹫因为刚刚没摸到他脑袋,在故意打击报复。

  “不可能。”他一口拒绝,态度坚决且刚烈:“你想都别想,我宁愿不进去,也不可能被公主抱。”

  虽然没人能看到,但他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也太羞耻了,魏冬过不去自己这道坎。

  然而,十分钟后。

  魏冬被宁鹫抱在怀里,从容走进大厦。

  身边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没一个人发现他们。

  魏冬羞耻到浑身肌肤泛起了红,鸵鸟似的将头埋宁鹫怀里,并在心底暗暗骂他卑鄙无耻、趁人之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3=

  简单亦极端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21-06-1921:36:06

第44章

  总裁办公室位于顶楼,电梯需要刷卡才能上去。

  魏冬和宁鹫跟着易建强的秘书,一路畅通无阻地上到了顶楼,随后又跟着她找到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拿着资料径直走进去,没一会又出来了,神色没半点变化。

  等秘书走后,宁鹫仍抱着魏冬,丝毫没放他下来的打算。

  魏冬只能拍拍他手,示意宁鹫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宁鹫低头看着魏冬,见他脸和脖子都泛着红,粉嫩嫩的,又乖又可爱,尤其是那殷红柔软的唇,形状漂亮,看着就软软的、甜甜的,让人很想尝一口。

  似是被宁鹫眼底越来越浓烈的欲.望给惊到,魏冬也不等他放手了,直接从宁鹫怀里跳下来。

  亏得他身体柔软,身手敏捷,才能稳稳落地、晃都没晃一下。

  也就在魏冬站稳时,他忽然听到,从面前的办公室内,传出低低婉转又压抑的呻.吟。

  那是什么声音,就算没机会亲身实践,也都从小电影里听过。

  魏冬瞬间紧蹙眉头,听着里边响起的娇喘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满脸都是不加掩饰的恶心,像是嫌脏一般,还迅速往后退了退。

  宁鹫意味深长看着房门,显然也很意外,没想到会刚好碰到这么出好戏。

  魏冬的厌恶和恶心溢于言表,宁鹫本以为他会愤怒踹门进去,或是转头就走,却没想到他会一边嫌弃一边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

  刚刚秘书出来时,没把门关严,露了条小缝隙,虽然透过缝隙什么也看不清,却不妨碍声音从里边传出来。

  一轮酣战过后,易建强搂着与他偷情的下属,开始聊起荣盛的事。

  魏冬记得闻青弦说过,易建强抢走荣盛靠的是不正经手段,连忙竖起耳朵准备认真听。

  宁鹫的关注点却明显歪了,表情略带嫌弃,啧啧叹道:“这时间也太短了。”

  他边说视线又边瞟向魏冬,眼神满是暧昧和暗示,若有所指道:“正常男人怎么也得三十分钟,但我比正常男人还要厉害。”

  他语气透着股莫名的骄傲。

  魏冬瞥了眼犹如开屏孔雀般的宁鹫,觉得莫名其妙,他跟易建强比这个做什么。

  宁鹫见魏冬没说话,又往他面前凑了凑,像是唯恐魏冬不信般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冬冬你要是不信,随时可以验证。”

  魏冬拒绝去想宁鹫准备怎么验证这件事,用手将他凑到面前的脑袋推开,嫌他挡住了录音的声音。

  办公室内,易建强语气满是愉悦和得意:“文文,这次荣盛能和易氏合作,多亏了你,你是易氏最大的功臣。说吧,想要什么奖励?等今晚签约仪式过后,事情落定,只要我能给的,都会满足你。”

  叫文文的女人嗓音娇滴滴的:“易哥,文文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易建强沉默着没回话。

  文文不过是试探,转而娇媚笑道:“易哥,干嘛这幅表情,被我吓着了?哈哈,我逗你的,我知道你为难,姜雪背后有姜家,所以就算你不爱她,也没法跟她离婚,我都知道的,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让你为难呢。我就是希望易哥以后能多陪陪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什么也不要。”

  易建强这次答得爽快:“好,我以后一定多抽时间陪你。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你,和姜雪只是因为利益牵扯,她又哪能跟你比?要不是顾及姜家,我早和她离婚了。”

  文文吃吃笑起来,冲着易建强撒娇,声音听得魏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实在忍无可忍,将录音保存好,捏着鼻子伪装出惊慌失措的声音,道:“姜夫人?姜夫人您怎么来了?您不能进去,易总交代过,不让任何人进去的……”

  他边说边抬起脚,踹了下虚掩着的房门。

  房门徐徐打开,里边瞬间传来慌乱之极的声音,动静极大,能看得出两人都很怕姜雪,彻底慌了神。

  魏冬顿了会才走进去,怕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

  沙发旁,易建强跟文文都飞快穿好了衣服,只是因为慌张,衣服都穿反了,满身凌乱。

  听到脚步声,文文吓得飞快躲起来。

  易建强则是迅速堆起笑脸,语气透着些讨好意味:“老婆,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你别误会……”

  他话还没说完,看到走进来的是魏冬和宁鹫,话音瞬间戛然而止,变成被戏弄后的恼羞成怒。

  “你们是谁?怎么上来的?”他语气严厉,说着就准备打电话叫保安过来。

  魏冬看着他拨电话,也不急,只表情嘲讽地看他,似笑非笑问:“你真认不出我了吗?”

  易建强动作微顿,仔细打量着魏冬。

  魏冬遗传了他妈绝大部分的相貌,尤其是眼睛,几乎一模一样,只要仔细看便能认出来。

  易建强显然也意识到什么,表情变得很匪夷所思,他心不在焉地挥挥手,示意文文赶紧出去。

  文文连忙边扣衣服扣子边往外走,鞋都没穿好,出去后顺便将办公室房门给关好了。

  “你、你是冬冬?”易建强放下电话,迅速朝魏冬走过来,满脸的不可思议,还夹杂着欣喜:“冬冬,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我一直以为……太好了,你都长这么大了,快让爸好好看看。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你怎么不早点来见我?”

  他此时的欣喜不似作伪,魏冬见了却只觉得恶心想吐。

  他迅速往后退,避开了易建强伸过来的脏手:“爸?你配当我爸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易建强看着魏冬脸上明显的嫌恶,讪讪收回手,知道魏冬对他怨气颇多,表情愧疚、懊恼道:“我知道你怨我,不过也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们,害得你们……但我也是没办法,姜家背景强大,我要是再去找你们,整个易家都保不住了,我怎么对得起祖祖辈辈?冬冬,但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妈,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和她长得真像,你回来吧,现在易家不同往日,我也不用那么忌惮姜家,你回来后,我们一起生活,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的……”

  魏冬知道易建强恶心,但没想到他能这么恶心,对他来说,爱就这么廉价吗?这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爱”的玷污和侮辱。

  他没回答易建强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

  魏冬攥起拳头,直接狠狠给了易建强一拳。

  这一拳他用了全力,揍得易建强直接趴到在地,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这一拳,是替我妈还你的。”魏冬走到易建强身旁,微微俯身,眼神如看肮脏的垃圾:“别在我面前提‘爸’这个字,你不配。还有,也别再提我妈,我怕会忍不住想杀了你。”

  魏歆语受欺负时,魏冬还小,对一切都无能为力,但现在不同了。

  他眼底的杀意迅速滋长,显然说那番话并不是单纯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