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 第8章

作者:一叶菩提 标签: 灵异神怪 强强 甜文 爽文 玄幻灵异

  魏冬深深吸了口气,霎时满脑袋都是钻戒、豪宅和豪车。

  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下沉浸在暴富的喜悦中,有些难以自拔。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像被泼了盆冰水,顷刻冷静下来。

  要是命都没了,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

  宁鹫没注意到魏冬的神情变化,又从旁边抽屉取出个漂亮的锦盒递给他,微笑道:“生日快乐。”

  魏冬愣了下:“你还准备了生日礼物?”

  这为的要只是吃他,也太大费周章了吧?

  “我每年都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送到你奶奶那的,但她没给你,我倒是不意外。”

  听宁鹫提到奶奶,魏冬瞬间紧张起来,忐忑道:“我都遵守承诺和你结婚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奶奶,别伤害她?”

  魏冬满眼都是提防和戒备,宁鹫微微蹙眉:“我没想过对她动手,是她先不信守承诺,不仅将你送走,还设下陷阱。但你放心,她毕竟是你奶奶,今后她别招惹我,我也没心情理会她。”

  “谢谢。”听他这么说,魏冬顿时松了口气。

  宁鹫垂眸,视线落在那锦盒上,转移话题问:“不打开看看吗?”

  魏冬也挺好奇,打开锦盒后,发现里面装着一颗蛋。那蛋灰不溜秋,约莫鹅蛋大小,外表很不起眼。

  “这是……鹅蛋?”他试着问。但鹅蛋有灰色外壳的吗?

  像是不满魏冬的猜测,蛋忽然蹦了一下。

  魏冬没料到蛋还能动,吓得直接扔了出去。

  那蛋显然不是寻常物,摔地上都没碎,委委屈屈地滚回魏冬身边,讨好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魏冬腿直接僵了:“它它它怎么会动?”

  宁鹫瞥了眼蛋,抬脚将其踢开:“这是我从一位故人那找到的,说来也怪,它在这儿躺这么多年,一点反应都没有,唯独见了你,总是异常兴奋。你拿着它,可以试试能不能孵出什么,要觉得不好玩,也可以直接煮了吃。”

  蛋像是听懂了宁鹫的话,本来都快滚回魏冬脚边了,又灰溜溜地躲去了角落。

  魏冬看看手上的戒指,又看看那兀自装死的蛋,再迟钝也能发现宁鹫并没杀他的意思,不仅如此,他还对自己格外的好。

  “你……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些?”他实在忍不住了,想问个明白。

  宁鹫疑惑看他,没懂为什么这么问。

  魏冬斟酌着言辞,缓慢而谨慎道:“我听说,你不仅吃鬼,还吃人。”

  宁鹫愣了好一会,匪夷所思看着魏冬,忽然笑起来。

  他此时才想通,难怪魏冬这一路都没精打采,原来是以为自己会吃了他?

  “这话倒也没错。”宁鹫忽地道。

  魏冬身体顿时一僵,表情也警惕起来。

  宁鹫迈步朝魏冬走近,随后俯下身,唇近乎贴在他耳畔,语气暧昧且饱含深意:“不过吃你,得换个吃法。”

第8章

  这话的言外之意,对直男来说杀伤力太大了。

  魏冬和林晓屿也开过类似玩笑,但玩笑归玩笑,宁鹫这可是动真格的,着实吓人。

  他头皮发麻,脏话都到嗓子口了,又迫于形势艰难地咽了回去。

  只是条件反射从床上蹦了起来,离宁鹫远些后,睁大眼瞪着他,腮帮子气鼓鼓的,敢怒又不敢言。

  在宁鹫看来,这幅模样毫无半分凶狠,反倒处处透着可爱,像只炸毛的猫。

  他忍不住想继续逗弄逗弄。

  “你六岁时,陈香就通过结阴亲,将你许配给我。我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你成年,现在又正式举行了大婚,你我名正言顺,新婚之夜,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应当吧?难不成你还要我当和尚吗?”

  魏冬暗道一声卧槽,没想到他才六岁,就被宁鹫盯上了,这也太禽兽了。

  他没掩饰情绪,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

  宁鹫笑容愈发地深,迈步朝魏冬步步走近:“我要是禽兽,还能等到现在?你也是男人,该知道欲望是很难忍的,所以今晚,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下?”

  他说着话,离魏冬已极近,两人几乎脚尖碰着脚尖。

  魏冬简直苦不堪言,哪能想到他一个男人,还会有这么被动的一天。

  他往后退了几步,眼神警惕观察着宁鹫,大脑边疯狂运转思索应对之策。

  和宁鹫干那事他是真没办法,哪怕宁鹫长得挺好看,但打又打不过,宁鹫要来硬的,他根本反抗不了。魏冬越想越辛酸,暗暗道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

  “你不用出去陪宾客吗?”他企图先想办法拖延时间。

  宁鹫神情桀骜:“邀他们不过是为了热闹,还没资格让我去作陪。而且比起他们,我更想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的好。”

  他凝视魏冬的眼神深情且缱绻,边说边拉着他往床边走,让他坐在床沿。

  宁鹫本来是看魏冬可爱想逗逗他,但烛火下,他看着对方白皙好看的脸,以及惊慌下很有趣的小表情,就没忍住浮想联翩,循着本能俯身低头,想要亲一下他的唇。

  魏冬的唇殷红柔软,沾着点水渍,看起来极其甜美可口。

  眼见宁鹫亲了过来,魏冬心脏紧缩,简直都要疯了。

  他慌得手足无措,为了保住初吻,猛地站起身想拉开两人距离,哪知起得太急,一下磕到了宁鹫脑袋,还磕的挺狠。

  宁鹫一点事没有,魏冬捂着额头,痛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你这是干嘛?”宁鹫也吓了跳,无奈道:“很痛吗?让我看看。”

  魏冬忍着疼,声音都变调了:“当然痛,你到底什么做的?这么硬。”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磕到生铁了。

  宁鹫不知道该说什么,见魏冬额头都红了,想伸手给他揉揉,魏冬却不肯,偏头避开了。

  他只能道:“你先忍忍,我去找药。”

  魏冬点头道好,心中默默打起小算盘,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宁鹫,等他转身走出房间,下一秒便飞窜过去将房门迅速关上。

  以防万一,他还保险地将门闩也插上了。

  插好门闩,魏冬也没办法彻底放心,又贴到门上,仔细地听外边动静。

  宁鹫走路连声音都没有,魏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了半晌,什么都没听到。

  后来他实在撑不住,困得连连打哈欠,便从门边转战到床上,准备先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躺在床上,魏冬也没敢脱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时地看两眼门边,担心宁鹫会悄无声息地进来。

  这真不是他怂,宁鹫要是人,他怎么也不至于怕,但宁鹫不是,他要想进来,区区一扇门是拦不住的。

  魏冬百感交集,戒备地等了又等,也没等到宁鹫进来。

  他又困又累,渐渐地放松了警惕,竟一下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魏冬感觉有人走到床边,低头认真看着他。

  他想醒过来,偏偏怎么也醒不了,紧接着,那人伸手贴在他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魏冬感觉到舒服,循着本能往那手掌靠近了些,旋即听到声熟悉的低笑,脑袋也被揉了几下。

  谁敢揉老子头?魏冬很不满。幸亏对方手收的及时,否则他真要咬人了。

  这之后,魏冬又睡着了,恍惚间,有人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扒他衣服。

  魏冬吓了跳,拼尽全力睁开眼,发现眼前赫然是宁鹫。

  宁鹫一脸狰狞,表情冷漠凶狠,对魏冬的反抗视若无睹,轻松便制住他。魏冬又怒又急,拼命想要反抗,却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宁鹫解开他衣服,俯身肆意亲吻、占有。

  他整个人如深陷泥沼,大脑只剩恐惧和绝望。

  窗外,阳光斜斜照进来,带来明媚和新生。

  魏冬躺在床上,眼球运动频率极快,接着猛地睁开眼。

  他是被吓醒的,醒来前身体还被宁鹫掌控,只能任其施为。那种绝望感实在太真实,以致他久久没回过神。

  等反应过来,魏冬第一时间便低头检查,发现身上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除了略显凌乱,并没有被撕扯的痕迹。

  原来只是个梦,魏冬长吁口气,揉揉眉心,觉得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

  他手摸到额头,又惊讶发现昨晚磕到的地方竟完全不痛了。想起恍惚间,那贴着额头的冰凉触感,他一时又有些不确定,昨晚的那些,真的都是梦吗?

  想不明白,魏冬索性不去想。

  他环顾四周,本以为自己还在宁鹫那,却惊讶发现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周围陈设一如之前,窗户半敞着,阳光和凉风齐齐而入。

  有那么刹那,他以为一切都是梦,什么宁鹫、什么大婚,都是假的。

  但下一秒,他又注意到自己手上戴的戒指,以及努力想蹦上床却屡败屡试的蛋。

  这些都提醒着他,一切并不是梦。

  魏冬走下床,蛋立刻滚到他脚边,殷勤讨好地蹭了又蹭。

  魏冬心烦的很,抬脚将蛋踢开。蛋也毫不气馁,坚持不懈地又滚过来,险些将自己转成陀螺。

  走到窗边,魏冬看见奶奶正拿着浇水壶给花草浇水,只是浇着浇着却走了神,水从花盆里溢出来,在脚下越积越多。

  “奶奶!”魏冬喊了声,取下戒指放在床头,又换了身衣服往楼下走。

  看到魏冬,魏奶奶花都不浇了,惊讶问:“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冬摇头:“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了。奶奶你别担心,我没事,宁鹫没对我做什么。”

  魏奶奶担心了一晚,此时看到魏冬,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她又拉着魏冬,问他被带去了哪,又发生了什么。

  魏冬简明扼要说了遍,没提宁鹫想洞房那段。

  魏奶奶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看到一颗蛋从客厅艰难地滚出来。

  蛋本来就灰不溜秋的,一路沾了灰尘,看着更是脏兮兮的。

  魏奶奶从没见过会动的蛋,满脸惊疑不定:“这蛋是?”

  “宁鹫送的,应该不是普通的蛋,但他也不知道能孵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