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人后我爆红了 第164章

作者:冬半暖 标签: 玄学 爽文 灵异神怪 玄幻灵异

“没,他说他先回去看看是啥情况先,免得自家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失礼于大师了。”关雎倒是能理解石南这说法,毕竟,谁家都有不宜对外宣扬的“家丑”,所以就随他去了。

“可他回去后没几天,他就非常高兴地跟我说没问题了,他祖父恢复正常了,以前他察觉到的那种异常,可能是他的错觉。”

关雎虽然觉得石南突然的转变有点说不出的奇怪,但接下来的整个暑假,石南都在网上跟他一起打游戏、帮他去怼那些对他不好的言论。

偶尔还会跟他发语音开视频,请教关雎有关公司管理方面的事情,因为暑假他被他爸带去公司实习了。

一切看着很正常,所以关雎就没有多想了,只当之前是自己多心了。

“但昨天是农历七月十五,鬼节,石南回老家祭祖,他中午的时候突然又悄悄地给我打电话说他好像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但怕又是乌龙惹人笑话,就说自己先去搞清楚一下先,说之后不管有没有问题都会给我打电话说一声的。”

说到这里,关雎不由地又皱起眉道,“可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多了,他没有给我任何短信或电话,给他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刚刚甚至还关机了,我怕他出什么事。”

贺洲听得这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那你有没有他父母或其他亲朋好友的联系方式?打个电话问问?”

“没有。”关雎遗憾摇头,“我跟他相识还不算久,连他是哪里的人我都没来得及问。”

关雎跟人相处向来讲究个顺其自然,如非必要,不会特意打听对方的信息。所以直到现在,关雎都还不知道石南是哪的人,老家又在哪里。

贺洲闻言想了想,建议,“要不去学校导师那里问问?导师那里应该有他的紧急联络人吧?甚至家庭地址什么的应该也会有。你去问来,要是连那个紧急联系人也联系不上,我就拜托那边的同事按照地址去看看有没有事。”

“好。”关雎就立马给导师打电话,把石南这情况一说。

导师倒觉得关雎有点大惊小怪了,这暑假在家忙忘了或玩嗨了,尤其是这夏天经常去游泳的,手机一时半会不在身边也正常。

但导师看关雎确实是出自真心的关切担心,还是把石南家里人的联系方式给了关雎,包括石南的家庭地址。

关雎看到导师发过来的地址一愣,“石南他居然是朝歌人?!”

“怎么了?”贺洲倒是不明所以,“朝歌怎么了?”

关雎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姜家的老巢,也就是姜家真正的大本营就是在朝歌。”

贺洲闻言也一愣,“这个,跟你室友会有关系吗?”

“不知道。”关雎但愿是自己多心了,“我先打电话问问。”

“好。”贺洲见太阳落山了,就推着他往回走,“我们先回去了?”

“嗯。”关雎头也不抬地拨打导师发来的号码,这个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对面那头是个很温婉的中年女声。

因为导师也说了,这是石南妈妈的联系号码,关雎就礼貌地请问,“阿姨您好,我是石南的大学室友关雎,请问您是他妈妈对吗?”

对方似乎意外突然有孩子的同学找她,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温和地问,“啊,对!同学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关雎跟她解释道,“我跟石南有些问题要讨论,说好了今天中午前他会给我电话的,可我等到现在也没见他联系我,然后我给他发信息打电话都没有回应,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就从导师那里要来了他的紧急联系人的号码,跟您打听一下他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联系不上了。”

“哦,这样啊。”对方倒是先谢谢了一下关雎对她孩子的关心,然后声音有些低沉地解释说,“他爷爷上午突然去世了,他跟他爸这会都在老家忙活着呢,我这不先回来给他们爷俩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过去。所以他这会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忙得手机落在哪没顾得上吧。这孩子真是的,丢三落四,你先别急哈,我这就给他爸打个电话问问,让他尽快给你回个电话。”

关雎倒是有些意外石南的祖父突然过世了,忙点头道,“€€,好的。谢谢阿姨。”

“不客气。”对方客套了两句就匆匆地挂了电话,说是去给石南他爸打电话。

第156章 到手的男朋友要飞了

关雎原本来以为石南应该很快就会打电话过来, 可一直到回了病房、吃完了贺家送来的晚饭、到夜幕降临,他都没有收到石南的任何信息或电话。

本想再打电话过去问问,但又怕太打扰,关雎就耐着性子等着。可却始终隐隐觉得不对, 石南应该不是这么没交代的人。

在卫生间放好洗澡水的贺洲出来见他拧眉不展, 宽慰道, “既然他妈都没觉得紧张, 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说着弯腰把他抱起来, “好了,别多想了, 去洗澡了。”

现在关雎身上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就只剩下脊椎骨的问题,洗澡是完全可以的,就是动作还有些不便。

所以贺洲就化身洗澡工,从每天帮他擦洗, 变成了每天帮他洗头洗澡。因为小漂亮特别爱干净, 尤其是夏天到了的时候, 一天不洗他就不舒服。

“哦。”被贺洲公主抱起的关雎抬手熟练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还不忘捞起手机, “手机也带着,以免石南打电话来我没接到。”

贺洲看得顿时有些吃味, “你都从来没有这么怕错过我的电话, 甚至还老爱接不接。”

关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凑到他嘴角亲了一下,“那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别人呢, 这又怎么说?”

贺洲立马就被哄得眉眼柔情地笑了, “说的也是。”

关雎笑眯眯地像摸小狗一样地摸了摸他平头上那像硬茬一样刺手的短发, “真好哄。”

贺洲顿时失笑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人抱进卫生间,“这还被你嫌弃了是吧?”

“哪有?!”关雎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对他又是“pia唧”一口,“我这是在夸我男朋友脾气好呢!”

这张口闭口的男朋友听得贺洲格外顺眼地笑,在放满水的浴缸旁坐下来,跟照顾小孩一样把人放在腿上开始给他去衣服,“油腔滑调,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谁让你就吃这一套呢!”关雎笑嘻嘻地油嘴滑舌,说完还又亲了他一口,得意地问,“对吧?”

贺洲眯眼危险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他上衣脱下来扔在一旁的脏衣篓里。

就在关雎以为他要跟往常一样继续给他去掉长裤的时候,贺洲突然把人压在怀里吻得他喘不过气才放开他,“再瞎撩拨我,我就吃了你!”

被亲得有些懵的关雎这才反应过来,贺洲这是在“报复”他的嘴炮行为,一点都不怵地嘴上还不服输,“你把我脱光了亲很危险的我跟你讲!”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往下看了一眼,“看看,危险起来了吧?!”

贺洲:“……”

随即气笑不是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这还不怪你?!你要是早点好起来,我用得着忍到现在?”

说着,就开始给他去掉长裤。

关雎挑眉,顿时不怕死地反复在危险的边缘试探,“要不要……我帮你呀?不然我怕你憋坏了,以后我就没得用了。”

贺洲给他撤掉裤子的动作一顿,眸色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道,“别闹,小心失控伤着你。”

关雎知道贺洲正直严谨地不会乱来,就一个劲儿地作死瞎撩,“我是背脊骨还没怎么愈合所以腰使不上力而已,但我手还能用啊!”

贺洲没搭理他,好像装作没听到他这话一般,把他裤子丢在一旁后就抱起他放在特制的浴缸里,“今天洗头吗?”

“洗!”关雎想都不想地回答,舒服地躺在温水里闭上眼,等着贺洲的洗头服务,“话说我这头发有点长了,什么时候得去剪剪。”

说完,没感受到贺洲来给他洗头,却感受到了有物入水导致水面上升。

关雎疑惑地睁开眼,见是贺洲也脱了衣服坐进来,顿时一愣,“现在不是不用你进来帮忙了吗?”

最开始关雎还不能坐起来的时候,他洗澡确实是贺洲抱着他坐在水里洗的,就像是给婴儿洗澡那样,需要时时托着。

可他现在都能坐起来了,除了不能弯腰、不能站起来和使不上力,一些简单的动作他还是可以自己完成的。

贺洲俯身压下来,异常灼热的气息直扑他门面,捉住他的手亲了亲,声音已经暗哑了些许,“你不是说你手还能用吗?我看看管不管用。”

关雎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忙不迭地丑拒,“我靠!我刚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洲以吻封口,“晚了。”

而且还拉着他的手往下拽。

“唔!”关雎顿时惊得睁大了眼,还真的用他的手啊?!

靠!怎么回事啊这狗男人?!

之前贺洲刚开始帮他洗澡的时候,他偶然发现贺洲有时候会有反应,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他就故意瞎撩两句。

但不管怎么瞎撩拨,贺洲都不为所动,顶多是无奈地瞪了他两眼、让他老实点别瞎闹,实在不行就压着他亲一顿。

所以就养成了他没事就喜欢对贺洲瞎撩嘴欠的习惯,反正这家伙正直得坐怀不乱。

但今天怎么回事啊?

这狗男人怎么不做柳下惠了?!

突然转了性子也不打声招呼,靠!

亏他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敢情也是流氓一枚!耍起大流氓来,可比他的嘴炮功夫强多了!

感觉自己没发挥好的关雎后悔死了,特别是一个多小时后,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揉着自己发酸的手时,尤其后悔。

早知道他发起力来这么猛,他就不瘠薄乱撩了,手酸死他了。

贺洲收拾好卫生间里的狼藉,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出来,然后撩起被子钻进被窝里,心满意足地把装睡的人给搂进怀里,“睡了?”

关雎装死不说话。

贺洲笑了笑,伸手关了床头灯,然后摸索着亲了亲关雎的额头、鼻梁、嘴,然后欲要深吻时,关雎却撇开头不让他亲了。

贺洲的声音温柔带笑,“还生气呢?我不是也帮你了嘛?”

说起这个,关雎似乎更生气,干脆转过头,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贺洲有些忍俊不禁地闷笑,他知道关雎为什么生闷气,可能是关雎以前很少吃“自助餐”的原因,所以刚刚在他人触碰的刺激下,没几下就交代了,他大概是为这个在恼羞成怒。

贺洲识趣地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亲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你室友给你打电话了吗?”

果然,关雎的注意力立马被岔开了,想起什么回过头来说,“对了,我的手机还在卫生间里,你去帮我拿一下。”

“好。”贺洲讨了个吻,再起身去卫生间把手机给取了回来递给他,“要给你开灯吗?”

“不用。”关雎打开手机,发现里面还是没有石南打来的电话或发来的信息。

再次钻进被窝里搂住他的贺洲也看到了,“还是没有?”

“嗯。”关雎皱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石南不知道我在找他,但他妈应该知道吧?怎么他妈妈也没后续了呢?”

“要不再打他妈妈的电话问一下?”贺洲建议。

关雎想了想,看了下时间还是摇头搁下了手机,“这么晚估计会打扰到人家,明天吧。如果明天石南还不给我回电话,我再打电话问问。”

“好,那睡吧。”贺洲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轻抚着他的背脊给他做复健。

“嗯。”关雎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却不由地轻轻蹙着眉:他总感觉,明天估计还是等不到石南的电话。

果然,第二天直到吃过早饭,关雎还是没有收到石南或他妈妈的任何回电或消息,就果断地再给石南打过去€€€€

不出意外的,关机。

再给石南妈妈打,却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关雎都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打不通了?”

刚收拾清洗好碗筷的贺洲回来见他发愣便问,“怎么了?什么情况?”

“不知道。”关雎为了排除是对方拉黑了他,就道,“用你的手机也打一下,我这边打突然无法接通了。”

“好。”贺洲拿起手机,按照关雎提供的手机号拨打过去,也是无法接通,“那应该是对方手机这会确实没信号。”

关雎眉头皱得更明显了,这大早上的石南跟他妈妈还能在哪,居然一个手机关机、一个手机没信号,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贺洲俯下身来,揉开他蹙在一起的眉头,“要不我找那边的同事帮忙,按照家庭住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