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土豆咸饭
支棱笑嘻嘻,举起手投降,“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雄父,不准动手。这可是安静自己送给我的€€€€哈哈哈我当然什么都没有做啦。”
禅元叉腰看着自家老二,强调问道:“真的?”
“当然。”这一次他玩得是完全不一样的play。
支棱心满意足想道,他绝对会让安静、雄父雌父找不出一点拿捏自己的错处。
€€€€比起扑棱的“挑战规则”,支棱发觉自己更喜欢“扭曲规则”。
*
“脱吧。”
一日后。
支棱穿着白大褂,整理检查设备,看也不看安静,命令道:“一件都不要留下。这次检查很重要。”
桌子上,录像机闪烁着红光。
安静目光在录像机上犹豫片刻,攥着裤子的手更紧些,“可以,不拍吗?我。我。”
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支棱却道:“安静。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他用笔点了点录像机,指着上面的标签纸,继续说道:“你这样抗拒,我也很为难。雄虫体检是命令€€€€当然,雄父已经做好了。你可以去问问他。”
“不是的……我没有想。没有说不做。”安静手慢慢松开,嘴唇和脸忍不住皱巴在一起,他不断催眠自己“这是正常检查”,可幼时被眼前人扒干净的回忆自作主张浮上心头。
安静低声呓语道:“是正常的检查吧。”
支棱叹气一声,举起双手,站在墙壁前,“没错。我不会动手,必要的触碰都会带上手套。”
他手上那双医用手套给安静注入了强心剂。
小雄虫低下头,数次深呼吸后,慢慢解开身上的纽扣。他的腿从一堆布料中出来,因虫种原因显得过分白净,令人能够清晰看见皮肤与空气接触后泛起的鸡皮疙瘩,和隐秘处的一切。
支棱瞥了一眼,开始给自己的双手消毒。
“最近有自(慰)吗?”
“啊。我。我……”第一个问题就让安静羞愧不已。就在他那怀疑的心思刚刚冒出来时,支棱衣冠整齐穿着白大褂,带着消毒的味道走近。
他道:“你还没有成年,过度……呵,必须要记录在档案里。”
带着消毒味道的手按压在小腹处,安静忍不住并拢腿,却被支棱推开。
“别动。”雌虫严肃呵斥道:“你这样很影响我做检查。”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猎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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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9】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恭俭良在找变态上真的很有一手。他每天吃吃喝喝在周围瞎晃悠,一周后成功抓住两个当地的变态跟踪狂,其余警雌找到他时,漂亮雄虫正叼着泡芙踩得对方肋骨吱吱叫。
其余警雌:……
“有线索吗?”
恭俭良诚实道:“不知道。”
不过,变态肯定还在这个城市。
恭俭良莫名的直觉告诉他,如果是自己做了这么值得自豪的案子,一定会回来反复打卡。他照旧吊儿郎当在附近闲逛,一度按照受害者的节奏生活。
很有钓鱼执法的意思了。
如此,又过了十五天,恭俭良成为所有考生中进度最慢的一个。
警雄雷克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对象,顺藤摸瓜搜索出不少新线索。他对恭俭良的进度表示堪忧,一度询问道:“没事吧。”
日后想起,那是多么平静的午后。
恭俭良原本半眯着眼,睁开,他深深的吸气€€€€深深的呼气,往复四五次后,道:“我闻到了变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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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放轻松。”
“嗯……”安静忍不住发出声音, 片刻后他捂住自己的嘴,垂下眼,睫毛随着支棱的动作微微颤抖, “快、快了吗?”
“忍住。”
支棱两只手放在安静的小腹上, 用不同程度按摩揉搓, “安静。这是正常的身体检查。你看, 这里的肉就很僵硬。”
他稍微用力按下去,安静随之微微颤抖, 整个人平躺, 双手却不自主寻找什么东西攥住, “可以……快一点吗?”
“检查本来要慢慢来。”支棱严肃说道:“雄虫的发育期可是很重要的。蝶族更有二次发育一说, 安静哥哥, 你也不希望雄父失望吧。”
安静说不出话来。
支棱继续给自己的猎物施加心理压力,“雄父一直希望安静哥哥发育后,变得更好看一点。好了,我们背过去, 看看翅膀。”他的手若无其事擦过雄虫的大腿肌,医用手套和皮肤迥然不同的触感, 叫人一时间无法判断这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安静全身干净,背对着支棱。
“我还会再发育吗?”蝶族千千万万虫种,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漂亮的双翅。安静每每看到书籍上那些蝶族雌虫雄虫展示的双翅,都不堪照镜子端倪自己。
他清楚自己长相普通,稍微长大一些惊讶于恭俭良出众的体能与才华, 还频频去找基因库的人做基因鉴定€€€€微弱中, 安静也曾经希望自己是所谓的变异种, 生来基因里边带着不平凡。
可他就是个普通人。
他就是一个容貌普通、性格胆怯的□□蝶种小雄虫。
“把翅膀打开。”支棱命令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静忍不住寒颤一下, 比起冰凉的空气,一种怯懦和不自信油然而生。
他曾经看过温格尔阁下的照片,他也知晓恭俭良从来不避讳谈起对自己的期盼€€€€有生之年,安静长不出一张夜明珠家的容貌,他也不会继承闪蝶种那炫丽夺目的双翅,他唯一能够给雄父期盼和慰藉的东西便是白发蝶种雄虫这一模糊的概念。
安静也很想变成这种模糊的概念。
但他到现在都没有变成白头发。
“把翅膀打开吧。”支棱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笑。这点笑意落在安静耳中,让他的不安胜于平常。他抱住自己的双臂,脑袋几乎要埋到胸口,支棱却一动不动,环抱着双手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他一直视为私有物的雄虫不着片.缕,坐在检查床上,从颈部到背部再到臀部的线条一览无余。背部那一层收敛好的双翅微微颤动,在数次挣扎后,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展开。
支棱享受这种时刻。
他感觉自己贪婪而无节制地吮吸安静的痛苦与不甘,并非他不愿意雄虫好过。恰恰相反,他需要这些情绪反证安静需要自己。
“不要怕。”支棱学着扑棱的口吻,详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不行的话,就停下来好了。”
安静语塞。他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哭泣,反而是以一种微弱回头,片刻后收起翅膀,怯生生坐在检查床上。
某一刻,这孩子内心生出种妄想:他迫切想要支棱疯狂一点。但这种疯狂是什么,是为了印证他身为雄虫的魅力,还是为了安抚他暴露翅膀的不安,安静都不知道。
他变得愈发安静起来。
偶尔夜里,忽然会哭泣起来,摸着凉透了的枕头,边懊悔自己是不是哭泣得太大声了。
他真正的进入到青春期,对支棱的目光终于充满了躲避与古怪的求证。任何一个受过正统教育的雄虫如果在这里,都会将安静叫到面前,用各种方式带他去学会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并肯定他身为雄虫的魅力。
可这里是远征军。
恭俭良从小就生活在铺天盖地的赞美与溺爱中,他对自己魅力的笃定是唯一一个可以和“禅元是变态”相媲美的确定项。
他完全无法理解一个青春期孩子对容貌和异性追求的卑微和敏感。
恭俭良唯一确定的是,支棱又开始骚扰安静了。
“你想断哪条腿?”
支棱:?
小雌虫大惊失色,一年来在雌父手底下生存的本能,让他先放下手中事物,随后用这点时间疯狂思考对策,片刻后摆出和雌父如出一辙的诧异表情,问道:“雄父,我怎么了?”
恭俭良冲上前,捏住支棱的脸,揉揉两下,凑近闻了闻,确定道:“你是不是又骚扰安静了?我闻到了!你最近怎么这么愉悦。嗯?”
支棱当然不会说,自己又拐骗安静检查身体三四次,夜深人静时他还会掏出视频自我慰藉。
他道:“我开心是因为我的实验有进展啊。”
恭俭良:“不可能。”
支棱反问:“雄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啦。我已经是个阳光健康的小雌虫了。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养兄下手呢?”
恭俭良盯着支棱。
支棱若无其事大放厥词,“真的。我最近很忙。雄父你可以问军医。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恭俭良盯着支棱,就在支棱抬腿的片刻,他揪住支棱的衣领,将崽整个拽到自己的鼻子下,“真的?”
他问完也不需要支棱回答,反而仔细观察其支棱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又看看支棱那张和禅元一比一复刻的脸。再继续凑近支棱的脖颈闻了又闻,接着掰过支棱那张脸,盯着看。
“你再说一遍,你最近在干什么。”
支棱道:“做实验。”
恭俭良微笑,“说谎。”
支棱小拇指抽动一下。他并没有说谎的小习惯,因为他深知要骗过雌父雄父,这点小动作都不能出现€€€€此时此刻,纯粹是他的身体本能在恐惧。曾经被打断的腿隐约作痛。
恭俭良凑得更近一些,“你那表情和你雌父吃饱喝足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哼。我才不会相信呢。”
支棱讪笑,“可能我最近的性.癖是在实验室里吧。一想到实验成功,我立刻就能高潮。”
恭俭良这就有点不会了。
主要是,他没有遇到过这种科学怪人。在上下左右一顿嗅来嗅去后,恭俭良抛开老二登登登去找禅元,“支棱喜欢实验室play。”
正在做明日工作汇报的禅元:?
他先确定下支棱如今的年龄,没错,这孩子还是个未成年。接着他回忆下星舰上的雄虫,确定那个也是未成年。
禅元:……太可怕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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