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王献也加了陆时汀的联系方式,就准备回去上班了。

临走前鼓起勇气:“陆哥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你需要帮忙,哪怕是和人打架,你只管叫我!我敢的!”

陆时汀没有打击他,点头:“好。”

徐图之就安静的瞧着他,陆老板这个人越了解就会越发现他真的好温柔。

强势凌厉的手段,冷静聪明的头脑,温柔善良的底色,组成了这样一个陆老板。

“后来那些老兵和你争斗,他有帮过你吗?”徐图之问出好奇的问题。

“他有给他们偷偷下药,往他们鞋里放钉子,往他们牙膏里放芥末,还会每天睡前诅咒他们,我受伤会照顾我。”

陆时汀再说起这些事只觉得挺幼稚的,他之所以还会继续保护王献,是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的王献已经做了他敢做到的最大反抗了,至少王献没置身事外,在他离开前,王献已经敢在听到那些老兵侮辱他时,直接把手里的扳手扔过去了。

徐图之握住陆时汀的手:“陆老板,你知道吗,你这个人真的很好哄。”

陆时汀:“那等一下,之之好好哄哄我吧。”

*

夜幕低垂

陆时汀带着徐图之来到了位置最偏的教学楼天台上,天台四周围着一圈防护网,远远的还可以看到操场上唱歌,跳舞,跑步,散步的学生们。

两人站在防护网旁,看着即使在冬日的夜里依旧生机勃勃的年轻人,看着这座教书育人的圣地。

忽然就没了办那事的心思。

他们默契的对视了眼,往一起靠了靠,陆时汀握住徐图之的手放在了自己兜里。

“陆老板,你如果回到这个年纪,你会干什么?”

陆时汀想了想:“去你家找你。”

徐图之被这个回答哄的心花怒发:“然后呢?”

陆时汀点了下他被风吹红的鼻尖:“告诉你,我是你老公。”

低头靠近:“再甘一下十八九岁的之之,看看氺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多。”

徐图之:流氓。o>_

第72章

两人刚进屋就在门口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徐图之忽然笑了。

这一笑,把陆时汀笑怔住。

“怎么了?”

“就是觉得幸好是陆老板你,幸好陆老板你身体这么好。”

但凡换一个人, 估计就喂不饱他了,应该早被榨干了。

陆时汀眸色闪烁了下, 其实最近他有在考虑要不要开始正经健身,咳咳,不是他不行了,就是从长远来考虑, 防患于未然。

没办法,他就是习惯提前做好一切准备。

“也幸亏之之你吃得消。”陆时汀再次吻了上去, 黑色呢子大衣被丢到了沙发上,紧接着是徐图之,他一手环着陆时汀脖颈, 一手勾起他衬衫上的黑色皮质肩带,勾到最高处再松开手指。

肩带弹回去, 弹出“啪”的一声响,陆时汀夸张的用他性感声线低哼了声, 听得徐图之。

泛滥成灾。

陆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他了。

陆时汀正要再次亲上去, 就听徐图之忽然开口:“汀汀~你亨的真好听。”

陆时汀动作一滞,瞧着一脸坏笑的人,恶狠狠地抵了下腮后咬了上去:“非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

气人!

“我还可以叫8次。”徐图之记得牢牢的, 狐狸眼一眨,“陆老板如果不想现在这么叫你,只要你答应我件事。”

陆时汀真是要被这个狡诈的小狐狸逗笑了, 在这儿连环套娃呢?感觉已经听到他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

但他还是好奇徐图之想要什么?

“你先说什么事?”

说话间已经把徐图之芭了。

“你答应我我才说,不然我就只能接着叫你~”徐图之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陆时汀的回答是直起身, 单手节开皮代,菗初,长臂一挥,皮代在沙发旁甩出一声响,惊的徐图之抖了下,眼睛亮晶晶的瞧着他。

白衬衫依旧斯文,胸肌在肩带的作用下呼之欲出。

陆时汀将皮代两头扣在一起,大手抓住徐图之纤细的脚踝。

台起,雪白的囤就陋了出来,徐图之瞳孔逐渐放大,这是要被打匹谷的节奏!

想起刚才那一夏,应该会很疼吧。

陆时汀终于开口:“那我只能甘到你说不出话了。”

话音刚落下,皮代就菗了过去。

徐图之吓的叫了一声,紧接着饱满的囤就被菗的颤了颤。

留下一片可怜的红。

徐图之咬住唇,怎么说呢?没有他以为的疼但也有点疼,说能忍也能忍,说不能忍好像还可以再被抽几下。

他瞧着陆时汀,他绝不服输!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陆时汀见状,再次举起皮代,徐图之的眼珠跟着转,囤柔已经提前紧张的收仅。

又一夏。

徐图之掉了眼泪的同时,击芭却颤颤巍巍的束了起来。

陆时汀看在眼中,啧!之之的嗳木程度好像有点严重。

匹谷红彤彤的。

陆时汀再次举起皮代,抬起的手臂,袖箍箍紧着肌肉。

又几夏后徐图之求饶了:“陆老板,陆老板我说,我说……”

到达他承受的极限了,匹谷麻麻的,而且再菗夏去他就要赦了,他可不想被菗匹谷菗赦。

有点变态,有点丢脸。

陆时汀获得了这场谈判的胜利,冷酷的:“说。”

徐图之流着眼泪:“我就是想让陆老板你这次能不能多些声音,烧一点。”

陆老板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但是他甘学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声音,抛开那些烧话不谈,他基本只有在赦的时候才会闷哼一声,更好听,每次听到都会让他的晓椛收的更仅。

所以他想多听到一些。

陆时汀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再一想徐图之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挨了几皮代,他帅气地丢掉皮代。

扯了下衬衫领口,他知道之之会喜欢看这个,果不其然那还有着眼泪的眼睛一下就变得贪婪。

他笑着靠近吻上徐图之的唇,大手给他柔着匹谷。

“好,我答应你。”

再怎么说他也是配音圈的Zu老师。

这一晚几乎没怎么听到徐图之的声音,只有陆时汀或隐忍克制,或舒塽的低沉声音。

徐图之瞧着穿着白衬衫的陆老板,听着他故意发出的声音,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视听盛宴。

*

转眼间,终于到了徐图之日思夜盼的陆老板的生日了。

只是——

他瞧着从早上起来就很低气压的陆老板,他明白是为什么。

因为今天除了是他的生日还是他父母的祭日。

陆时汀一大早就去店里了,出门时甚至忘记了和徐图之亲亲,他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在了工作中,从早到晚。

这一天他不会白天去父母那里,因为顾家的人会去。

所以在晚上关了店后,他站在店门口呼出了一口白气,抬头向夜空看去,帝国绚烂的霓虹让他看不到一颗星星,雪花落下来,他抬起手去接,隐约记得好像有人和他说过父母对他的思念会变成夏日的风,秋天的暖阳,冬天的雪花。

他想不起在哪里听到的,谁说的。

雪花在手心融化,是爸妈来看他了吗?

他开车过去时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可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想是什么事情。

周围车流不息,空中飞行器来来往往,那双凌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红血丝蔓延,脑海里当初车祸的画面不停闪现,他其实很长一段时间是怪过自己的。

如果不过什么生日就好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生日需要庆祝这件事就好了。

他迎着风雪脚步沉重的顺着一层层台阶向山上走去,来到父母的墓前他沉默着把祭品放好,还有沈叔叔那一份,这一次没有给沈叔叔带酒。

他扫着墓碑上的雪:“爸,妈,又一年了。”

平常总来所以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汇报的,他在墓碑前坐下:“爸妈,你们说如果你们还在,这一天我们会怎么过?”

他想了下,应该会像爷爷那天过生日一样,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

他想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玉镯。

“这是送给妈的礼物。”从他懂事起,每年他的生日他都会送妈妈一份礼物,毕竟孩子的生日母亲的受难日。

当然他能有这个想法还是来自爸爸的熏陶。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句话是没错的。

他拿出镯子:“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