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骂了句脏话。

烧不过。

他绕着徐图之向后走去,心提起又放下,还好他是面对着门口的方向,不然可就亏大了。

这短库严重偷工减料。

露着匹谷单子。

正好夹着架子。

小皮编啪就菗了上去,囤柔被菗的晃着,一下就红了。

接连好几下。

徐图之又疼又塽。

陆时汀瞧着越来越红的匹谷单,手中的皮编好像变成了画笔一样,肆意的将这白涂红,挺塽的。

而那波动的柔浪,更是让他移不开视线。

“什么在被打?”

“匹古在被打。”

陆时汀放下手:“回答错误。”

徐图之找了找自己的神智。

“回主人,是小狗的烧匹谷在被打。”

辫子穗这才轻轻扫了上去:“这才对。”

陆时汀又绕回徐图之身前,长发披散着,黑色眼罩藏住了那双狐狸眼,半张好看精致的脸。

即使在做这种事,说这种话。

他也不会给人烂俗的感觉。

很漂亮。

拿起已经点燃的蜡烛,先自己试了下,有点烫,但达不到疼的程度。

他这才举着蜡烛,向徐图之的柰*子低去。

就听徐图之嘶了声。

“疼?”

“不疼的。”

“主人。”

蜡叶被陆时汀刻意控制着,很快箍住了汝投。

他又慢慢把蜡叶揪下来,一个迷你的汝投模样。

很可爱。

他又做了好几个,像是在做什么艺术品。

然后把徐图之的机扒放了出来,手里的蜡烛一歪。

蜡叶滴落上去。

机扒弹了两下。

可怜又兴奋。

陆时汀打量着徐图之,又有了个主意,他放下蜡烛去了卫生间,没一会儿拿着刮胡子的泡沫和刮胡刀回来了。

徐图之就感觉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主人?”

“谁允许你说话了。”

“对不起,主人。”

“把舍头伸出来。”

徐图之听话的伸出舌头,茫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很快他就感觉舍尖被碰到了,是陆时汀的舍。

没有变成亲吻。

陆时汀只是拿舍尖玩儿着他的舍尖。

半空中,探出的舍尖在纠缠。

紫红交替的灯光中,涩晴到极致,最后陆时汀都没亲徐图之,哪怕他一个劲儿的勾自己。

这是对他擅自开口的惩罚。

徐图之要疯了,为什么不亲他?他喜欢亲亲!

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但很快他就又紧张起来,他感受到了锋利的刀片,在……在……

陆时汀正在认真给徐图之刮机扒上方的毛。

徐图之:……

也没说还有这个流程呀。

但是小烧狗没有资格开口。

刀片刮过皮肤,带来危险的刺激感,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尤其是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陆时汀瞄了眼徐图之邦应的

机扒

机器人靠近想要拖地,被陆时汀推开。

“检查到水迹,请让开。”

陆时汀直接把不懂事的机器人关机了,很快就刮了个干净,他把沫子擦去,满意的欣赏了下。

然后拿笔在上写下字。

笔尖怼着嫩嫩的柔,一笔一划的写着,让徐图之哼*出声。

【小烧狗】

陆时汀放下笔,玩儿的也差不多了,他也忍到了极限,狠狠向徐图之亲了上去。

相碰的那一刻,一阵剧痛袭来,就连陆时汀都有些无法承受的打了晃,站不稳的向后靠到墙壁才停下。

“时汀?”

“你怎么了?”

陆时汀疼出了一额头的汗,瞧着自己那最近好了些的东西。

这会儿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徐图之:“遥控在桌子上,你先把我放开。”

陆时汀拖着脚步去到桌子旁拿起遥控,徐图之手腕的扣打开,他着急的拽掉眼罩,打转的眼珠找到陆时汀。

“哪里不舒服?”

他把陆时汀扶到沙发上,神色焦急担忧的不行。

在他看来陆时汀这样的人,除非非常疼,不舒服,不然绝不会表现出来的。

陆时汀指了下。

徐图之二话不说直接……

他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陆时汀沉着戾气浓郁的眉眼:“想摄。”

徐图之刮了下归投上的夜题,拉着丝,而后送进嘴里。

陆时汀:!

再一次被震撼。

虽然他经常吃,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吃的应该是……

徐图之抿了抿:“是精*”

“现在还疼吗?”他十分一本正经,虽然他现在整个人外观上看上去十分不正经。

陆时汀摇了下头。

徐图之又检查了下:“这其实算是一个好情况,证明你的惊紫不存在什么问题,而你在医院的两次检查都说明你是健康的。”

“你的意思是?”

“毕竟太久没有工作过了,工作间也许有些灰尘堆积,就像是一堵墙挡在前面,多来几次,墙就会破。”

陆时汀不懂,他选择听医生的。

徐图之捧着他的好朋友,心疼的亲了亲:“真是可怜的小家伙,辛苦你了。”

陆时汀:感觉他对它比对自己还温柔。

撇嘴。

徐图之好好的哄了哄他的好朋友,然后起身:“别担心,会没事的,好了,睡觉吧。”

陆时汀握住他手腕:“抱歉,辜负你准备的惊喜了。”

“没有啊。”

徐图之狐狸眼一眨:“我们刚才不是玩儿的很开心,那就没有辜负。”

“而且虽然要滴水穿石,可也不能太连续,总是要缓缓的。”

“好,听徐医生的。”

陆时汀起身,俩人收拾了下东西又收拾了下自己,徐图之看了眼陆时汀给自己写的什么,脸一红。

睡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