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宫槐知玉
他必须弄明白。
余深点点头,“那先去广游龙那边?”
“嗯。”
“那我一起订票了,明天出发?”余深说着就打开购票网页。
时牧点头,“早去早回。”
“我没问题。”
“我也。”
李希和古欣一前一后点头。
“要去几天,我看看要不要带点药。”白海道。
言吾和易文玉没说话,但都等待着余深订票。
“你们也要去?”李季夏讶然。
时牧他们愿意帮忙他当然感激,但言吾、古欣他们都受了伤,全部都去未免有些兴师动众。
白海看去,“你是不是忘了个人?”
李季夏不解地看去。
“‘黄恩宝’。”白海提醒,“距离她上次逃跑已经过去足足半个月,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们的,找回来只是迟早的问题,这时候分开行动才是作死。”
李季夏哑然,他倒确实忘了“黄恩宝”。
李季夏看向时牧,心中原本那点犹豫全部消散无踪,真要放时牧一个人他也不放心。
“黄恩宝”太特殊,这里又不是副本避无可避,真要再遇上肯定又是一场恶战,有他在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票定好了。”两人说话这会,余深从电脑前抬头。
李季夏看去,他记得他就没给过余深他的真实身份信息……
李季夏幽幽看向时牧,时牧队里倒都是些能人异士。
被看,时牧满脸不解。
定下行程,白海下午就替时牧几人把伤口全部重新上了一次药,该做的检查也提前做完。
副本里的那些伤消失后,时牧一群人的状态恢复到进副本之前。
距离被“黄恩宝”袭击半个月过去,本来就伤得不重的李希、余深基本痊愈,古欣、易文玉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但普通的走路已经不成问题。
时牧身上的伤面积很宽但烧伤程度并不是特别深,彻底结痂后也不再隐隐作痛,除了不能拿东西外倒没什么影响。
最麻烦的倒成了言吾,他腿骨断裂,半个月根本不足以让骨头长回去。
他们预定的行程是一个星期,吃住不是问题,此外每个人只带了两套换洗衣服。
白海东西最多,他带了一堆药,还给言吾带了辆轮椅。
下午就把东西收拾好后,夜里一群人早早睡下。
翌日,天不见亮一群人就收拾妥当上了白海的车。
白海开的并不是之前那辆越野车,而是另外一辆更宽更大的越野车,那让李季夏瞬间想起他那一车库的车。
白海是真挺有钱。
有钱到李季夏危机感爆棚。
他知道时牧绝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但万一耐不住敌人火力太猛……
上车时李季夏多了个心眼,特意拉着时牧坐到远离驾驶位的最后面,一路上也格外热情,一会儿问问时牧渴不渴一会儿问问伤口痛不痛。
时牧话不多,每次都只轻轻摇摇头或者点点头。
白海车多但车技不咋地,在机场下车时李希一群人眼神都有些幽怨。
飞广游龙那边得八个多小时,下了飞机后还得坐两个多小时的车,没有才从副本中出来还没恢复过来,上了飞机后李季夏没再打扰时牧,早早地就安排他睡觉。
上了飞机后,李希一群人脸色好了不少。
下飞机时已经是夜里七点多。
机场正值高峰期,人来人往,一群人花了点时间才到机场外。
队里还有伤员,下一班班车要四十多分钟后,一群人稍作商量后干脆包了两辆车。
李季夏和时牧坐的是没有白海那辆车。
两个多小时后从车上下来时,和他们一辆车的古欣和易文玉眼神格外幽怨。
李季夏莫名其妙。
白海几人晚了他们几分钟。
四人下车后看见古欣和易文玉那幽怨的模样,眼中充满同情。
李季夏愈发莫名其妙。
“走吧。”余深带路。
他来之前把从网上找到的古地图和十多年前的地图以及现在的地图放在一起进行了对比,找到那条街,并且在附近订了酒店。
车来车往的马路两侧是不断闪烁着的霓虹灯,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色匆匆,夜色下谁也不曾多看谁一眼。
余深预定的酒店在街道中段。
进店,余深拿着身份证上前换房卡,带着一群人上楼。
“两人一间。”余深把房卡分给几人。
“黄恩宝”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杀来,多个心眼总归不会有错。
李季夏和时牧一间,拿到房卡后带着人开门进入。
四间房门对门,东西一放完一群人就聚在走廊中。
“先吃点东西,其它明天再说?”李希看向李季夏。
“嗯。”李季夏同意,一整天都在车上所有人都疲惫不堪,就算他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
一群人没下楼,直接点了外卖。
吃饱喝足,他们早早睡下。
翌日,一群人聚集在李季夏和时牧的房间,商量起要怎么查。
“网上查不到的话就只能按副本里那一套来。”
“我看这附近变化挺大的,街道上是没希望了,可以找一些老人家多的地方试试。”
“照片我已经打印好了。”余深一人递了一张A4大小的照片。
李季夏接过照片看了看。
照片并不是合照,而是一男一女再加一个孩子的独照合成的大头照。
照片是余深直接从网上查的,他爷爷虽然把家里关于他父母的信息都抹去,但人只要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
余深找到的应该是什么证件照的照片。
看着照片上那两张看着和现在的他差不多年纪年轻的脸,李季夏没有以为的难以接受或者恐惧,只觉得陌生。
“夏天?”时牧看来。
李季夏深吸气,“没事……我和他们长得像吗?”
“像妈妈。”时牧很是认真地说道。
李季夏嘴角勾了下,再次朝着照片看去,确实,比起他爸他更像他妈。
“走吧。”白海推着言吾带头向楼下而去。
临出酒店大门时,易文玉突然来了句,“顺便打听一下十多年前那会儿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如果他们真的准备做点什么,不可能悄无声息。”
“黄恩宝”就害死了徐如一家三口,阿华叔那边更是整座村子都牵连进去。
塔里那东西李季夏没把他带上,主要是也带不走。
“黄恩宝”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刀,塔里那东西确实能帮上忙,但他们也不可能因为这就一辈子躲在他身边。
出门,李季夏和时牧向着预定的地方而去。
余深给所有人都做了区域划分,他们找的就是李季夏之前看见他自己那条街,用余深的话来说就是说不定能触景生情回忆起点什么。
他完全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按照导航到达那条街,李季夏立刻朝街上看去。
和其它地方没什么太大不同的老旧街道,没什么客人的店铺,来往的车辆,街道和副本中的完全对不上。
李季夏打起精神,到处寻找年长之人和老店。
那之前李季夏就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是快二十年前的事。
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
半天过去,他们什么都没打听到不说,甚至连在这附近待满二十年的人都没遇到一个。
午饭时分,一群人在酒店那条街上一家饭店集合。
李季夏和时牧是最后到的。
一进包厢门,李季夏就知道其他人的情况没比他好。
简单交流了下情况,吃完饭后一群人继续。
这里不是副本,天黑后他们没有马上回酒店,而是借着人多又打探了两三个小时。
夜里九点多,一群人才回去酒店。
和李季夏两人一样,其他人也毫无收获。
夜里一群人早早睡下。
翌日,打探继续。
一连五天依然什么都没打探到后,李季夏拒绝了时牧和言吾的帮忙,让他们留在酒店中休息。
夜里,李季夏十点多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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