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让他喜欢我 第24章

作者:寒菽 标签: 玄幻灵异

炽树刚把他放下,便重新覆身上来:“还是床好。”

两个人的体重让床垫往下沉,弹了一弹。

毕竟是军人,就算是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身体也下意识地能使用出擒拿搏击的技巧。

而克里琴斯被强占先机,就这样被压制住了。

他夯足力气,想要挣扎翻身起来,却没能成功,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克里琴斯涨红脸,骂道:“你个王八蛋!”

话没说完,又被吻给堵住了。

总算是到了床铺这个地方。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

他要怎么在被炽树紧抓着的状态下去翻柜子?

而且,似乎炽树的症状变得更糟糕了。

炽树抓着他的双手呢!

克里琴斯气疯了,狂飙各种脏话。

“混蛋!!!”

“畜生!!!”

“停下!停下!!!”

“你没玩没了的是吧?!!!”

暂且无计可施的克里琴斯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了一下,要么不管算了,等炽树这阵子过去,估计就好了。

忍一忍,忍一忍。

克里琴斯忍都没法忍,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小声哭出来,眼前也一阵一阵地发花,时不时地感觉强烈到失神恍惚。

而这时,炽树看到了他在流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力气变小了一些,还低头来亲吻舔卷他脸上的眼泪。

炽树哄他说:“别哭,别哭。”

克里琴斯抽噎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炽树迷茫,“我喜欢你。”

克里琴斯看他那傻子一样的状态,又是一阵心烦,嘟囔:“你是只知道说这个吗?”

“还想……”炽树掐着他的腰抵向自己,补充说,“还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心想:还不如不说呢!

他意识到,当他反抗没那么激烈的时候,炽树的桎梏也会变松。

于是,克里琴斯干脆浅浅地顺从了片刻,然后趁着炽树变温柔时,体内的成结也小了下来时,连忙往外逃。

克里琴斯才爬了两步,匆忙从床头柜里翻出了alpha抑制药,拿在手里都没空拆开,他就又被炽树揽腰拖了回去。

继续未完的实验。

“你别逃。”炽树把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后,按住他。

他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背后的姿势了。

克里琴斯呜呜地想。

太深了,好可怕。

克里琴斯面红耳赤,他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暴脾气,耐心地,几乎是撒娇地说:“你让我看着你好不好?我要亲你。”

狂躁的炽树一下子就被安抚好了,又把他翻面过来,朝向自己,迫不及待就要亲上去。

克里琴斯说:“让我亲你。我来亲。”

即便是这个失控的炽树,在听到这句话时,也被迷得晕头转向,突然间乖顺地停止住,痴痴地注视着克里琴斯坐起身来,搂住自己的肩膀,微微歪头凑近过来,献上亲吻。

克里琴斯第一次主动亲吻炽树。

柔软的唇瓣相贴,炽树一动不动,僵住了。

炽树的怀抱烫的惊人。

克里琴斯早就觉得,好像要被他过热的体温融化了。

为什么不动了?这都怎么一回事啊?

你不是很会亲吗?

可恶啊。

非要我主动吗?

这一刹那,炽树又变回了纯情模式,只是因为被他主动亲吻,便激动得微微战栗,不知所措。

没办法,克里琴斯只好生涩地撬开炽树的牙关,舌尖轻轻把将alpha抑制药给推进去。

第20章

克里琴斯并不想跟炽树接吻。

只是喂药而已。

炽树也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刚被他碰到牙关,就主动地张开嘴,很顺利地把克里琴斯用口唇渡过来的胶囊直接咽了下去。

但克里琴斯连放松两秒的时间都没有,因为炽树几乎是在他吻上来的同一时间圈住他的后背,如凶狠地捕捉住他一般,紧抱住他,并吮/住他的舌尖,不准他离开。

“唔。”克里琴斯向后仰,炽树就追过来。

他一仰再仰,腰折得像要断了。

还是逃不掉了。

克里琴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吻。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个吻是由他主动,克里琴斯觉得格外滚烫。

这股来自炽树,突然爆发的热潮过于汹涌。

克里琴斯勉强支应,略感困难地闭上眼睛,以能专心对付。

濡润的口腔被柔软地侵略,炽树如在享用什么蜜/汁似的,他只能张着嘴接受,脸颊都有点发酸,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溢了出来。

不过才亲过几次而已。

炽树似乎已经掌握了技巧。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会把自己亲到忘记呼吸,在快要喘不上气时才知停下。

而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换气,让他可以贪婪地、绵延地亲更久。

直到被克里琴斯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下巴,被克里琴斯想骂人又怕刺激到他,只能尽量温柔地抱怨:“你亲够了吗?”

腰往后弯太累了,他干脆躺平。

炽树一只手撑在他身边,让自己的重量不要完全压在克里琴斯的身上,一边继续轻轻啄吻那被亲得水红嫣红的唇瓣,说:“不够。”

他的眼神依然恍惚发痴,缠着克里琴斯说:“Coti,再亲亲我,多亲亲我,你亲我。”

真讨厌。

克里琴斯双眸湿润、脸颊绯红,相当不爽地想。

你这被易感期控制的蠢货alpha,意识混乱地真的把我当成恋人了吗?

炽树难以等待地亲他,蹭他的脸,同时也顶得和缓起来。

在狂风暴雨之后,这就像是绵绵细雨,既让克里琴斯觉得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也觉得温柔舒服得多了。

更衣室的床不比他们俩单人间里的床,只是用作暂时休息用的小床,1.2x2m的单人床,小的很,也不是很牢固。

克里琴斯听见金属部件连接处在吱呀吱呀地发出哀鸣,真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摇散架了。

铺的也不是他睡惯的蚕丝床单,而是粗糙的普通布料。

克里琴斯在新兵时期也是吃过苦的,但他成名早、升职快,当上A级以后就能得到最好的物资了。

本来很整齐的布料,但他现在能感觉到,已经被炽树的暴力行为搞得皱巴巴的了,摩擦着他的后背肌肤。

炽树贴在他的脸上乱亲了一通,不停地求他亲吻自己。

克里琴斯当没听见,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亲你个大傻叉,混蛋,抑制药也吃了,快点给我清醒啊!”

克里琴斯记得,高中时学的abo生理健康课上有写,说个别处在体力巅峰期的alpha在信息素失控的易感期甚至可以连续交/配三天三夜。

而炽树就是个正值壮年、精力充沛的alpha。

抑制药怎么还不起效?

难道过期了?

因为是休息室的备用药,他是很久没有检查过了。

不会真过期了吧?不然怎么还没起效!

过去几分钟了?

克里琴斯艰难地摸过不远处的通讯器看了一眼。

克里琴斯:“?!”

怎么才过了三分钟?

要命啊!

他放更衣室备用的这个抑制剂是胶囊缓释型的,不是快速作用的。

起效要多久来着?

他用现在被乱/欲搅合的稀里糊涂的脑子思考了一番,才想到,好像起码得二十分钟。

那还有十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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