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拿到奇怪角色怎么办? 第23章

作者:闲见水 标签: 灵异神怪 无限流 爽文 万人迷 玄幻灵异

滚烫的血从额头顺着眼角流下,光头张见逃跑无望,想到了什么,转头闭口不言。

谢行枳见状猛的一脚踹上去:“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

说罢狠狠朝他肚子捅了两拳,谢行枳从小在警队里摸爬滚打,手劲大的很,而且又急又躁,两拳下去光头张就吐血不止,倒在地上抽搐着。

他还要再动手,却见许寄伸手拦住他,言语中难得带上一丝急促:“别打了,郁汀手机的定位有信号了,我们跟过去。”

———

车辆很快到达了目的地,郁汀被迎在门外的两个人接手,下车前年轻男人在他耳旁轻声嘱咐:“待会进去叫你做什么不要反抗,记住,千万不要惹玉姐生气。”

他被人推搡着跌跌撞撞向门内走去,回头前忍不住转头看了眼仍旧坐在面包车里的男人,对方在接触到他眼神的瞬间,顿了顿转过头去。

厚重的钢门被重重关上,将门外的光线隔绝开,穿过一条黑漆漆的走廊,进入到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规模有足球场大小的大厅内,华丽的水晶灯饰缀在正中心的圆台上方,周围是独立的装饰奢华精致的看台,身穿火辣兔女郎服装的女士们穿着高跟鞋,有条不紊的为接下来那场盛大的宴会做准备。

圆台的侧方摆放着一台水晶钢琴,穿着华丽礼裙的钢琴家正优雅的演奏月光曲。

郁汀被带到了一个包间,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年轻女人,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猩红色的指甲在轻敲两下,还带着星火的烟灰就簌簌的落在端跪在一旁年轻男孩的手心。

对方冷冽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他,良久才勾勾手指,示意他向前。

郁汀想到男人再三嘱咐的话语,让他不要惹玉姐生气,乖顺的走上前。

女人将还未抽完的香烟摁在年轻男孩的手心,那人脸上立马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仍是咬着牙一动不动。

郁汀见状瞳孔一缩,后背窜上一股凉意,女人走上前,细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低声问:“成年了吗?”

被对方触上的那一块肌肤迅速冒起了鸡皮疙瘩,他止住想要后退的冲动,僵硬的点点头,换来了女人满意的笑容。

“小然,带他去换衣服。”跪坐在地上的男孩马上站起身,走过来牵着郁汀的手往隔间走去。

郁汀被称作小然的男人推到衣帽间,衣架上放着一套黑色抹胸猫女仆裙。

对方一言不发的开始伸手帮他脱衣服,郁汀涨红着脸拦住他的手,结结巴巴的说:“我要穿这个吗?”

小然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帮他脱衣服小声说:“是的,这是玉姐特意挑选的衣服。”

郁汀不习惯别人帮他脱衣,慌忙的阻拦,却听见小然一声隐忍的痛呼。

一不小心推到了他被烟头烫到的手掌,郁汀连忙抓住他的手:“你没事吧?”

只见他瘦削苍白的掌心上赫然是一个鲜红水泡。郁汀连忙牵着他走到洗手间,将他的手放到冷水下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然一顿,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不痛,没关系的。”说罢就要挣扎出来:“我们赶紧去换衣服吧,不要让玉姐等久了。”

郁汀看他这么害怕也不再勉强他,这里的安保很严格,进来的人都要搜身,门口几乎是两步一步黑西装大个子手持警棍,他手机进门的时候就人被收走了,只希望谢行枳他们赶紧找过来。

他羞耻的看着身上这套衣服,裙子甚至还不能盖住他的大腿,小然正站在身后帮他系束腰的绳子,他不安的问:“我穿这个要去干什么?”

宴会厅里的各种兔女郎,很明显接下来有一场盛大的宴会,上流社会和货物这两个词让他联想到了很糟糕的事。

小然静静地抬头看着他,语气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说出的话却让郁汀猛然间脸色煞白。

“你是货物。”

“货物都要被拍卖。”

第29章 软饭男

等到被人推上场时,郁汀才知道那个巨大奢华的宴会厅竟是一个拍卖场。

戒备森严的安保措施,身材火辣的兔女郎侍应生,隐性极强的秘密场地以及那些来自上流社会的神秘客人们。

金钱和地位膨胀了他们血脉里的野性,为了满足他们猎奇刺激的特殊癖好,于是有了专供这些披着人皮的上层阶级而设的拍卖会。

来这些拍卖会的人都不愿意泄露自己真实身份以免在现实生活中带来麻烦,所以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见惯了刺激的客人们,在前几个货物上来时不过虚虚的抬价几轮就被人拍走,众人显得有些兴致阑珊。

质量不高的货物引起了众人的不满,一个vip常客有些不满地推开倚偎在他怀里的兔女郎小姐,毫不客气的直接说道:“最近的货物质量这么低,是觉得我们好糊弄吗?”

有一就有二,周围的几位也生气的附和着。

“就是,这批货物远没有前几批的质量好,我们出这么高的会员费不是来浪费时间的。”

“我看要是都是这样的货色,你们也不要干了。”

见惯了风浪的拍卖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安抚着:“各位,请稍安勿躁,接下来的压轴拍品,包管诸位满意。”

在她的拍手示意下,一个盖着黑色金边绒布的笼子被人慢慢推到拍卖台中央,周围的灯光瞬时变暗,只留下圆台上方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拍卖师站在一旁介绍:“尊敬的客人们,最后一件拍品,我们的规则要做一点小小的改变,采取盲拍模式。”

此话一出,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人发出质疑:“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在故弄玄虚?”

“没有底价,自由竞拍,价高者得,为了向诸位展示我们的诚意,竞拍结束后将由最终成交人当场上前验货。”

这句话算是给了小小的定心丸,由价高者当场验货,如果货不对版,就是在打自己的脸,没人会做这种自砸招牌的事。

随着拍卖锤敲响,拍卖师宣布:“各位绅士们,竞拍现在开始。”

“一百万。”这个盲拍规则,引发了这场拍卖会的高潮,起拍价便是远远高于往常。

“我出两百万。”或许是神秘刺激的心理激发了这群衣冠楚楚的禽兽们的血性。

很快又有人不甘示弱的提价到了一千五百万,对于一个盲拍品来说,一千五百万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天价。后续竞价的也逐渐缓慢下来,到最后也只剩下寥寥几个人还在相互试探。

最终一个身穿白色西装戴着黑鸦面具的VIP客人将价格拍卖到了两千万,这个价格已经比前几个拍卖品的总价都要高了,即使是再感兴趣,到了这个价格也会开始考虑到底是否物有所值。

另外两位不甘示弱一直跟拍的人不满的提出疑问:“盲拍也得让我们对拍品有所了解吧,就这样凭你张嘴一说,我们就提价到了两千万,是否应该让我们验验货?”

现在的竞拍价格有点超出了拍卖师的意外,这个盲拍品甚至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临近上台前她才被告知今晚的压轴货物变了,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拍卖师,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掌控局面的能力,她不找痕迹的擦了擦手中的虚汗,在玉姐的眼神示意下,微笑的开口。

“各位绅士们,为了满足各位的好奇心,我们破例决定为大家稍作展示。”

随即在她的示意下,黑色的绒布缓缓上升,直到露出笼中人的身体,金色的笼子里铺着一层白绒绒的毛毯,因为笼子故意限制高度,里面的人只能委委屈屈的跪坐在毛毯上。

细长的脖颈上缀着一个银色铃铛,蕾丝镂空的腰间绑着一根金属链肉,硬生生的将本就不盈一握的腰肢溢出软肉。

腰后的蝴蝶结装饰下探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蓬松繁复的裙摆下探出饱满的大腿,白袜口紧紧勒住大腿根,双手被装饰性的手铐扣在身后,整个人还在细细的颤抖着。

如果不是他铃铛下方那个小小喉结暴露了他的身份,众人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一个小女孩。

拍卖厅内一时间陷入了微妙的僵持,似乎是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还有人站起身向前试图看清黑色绒布下的脸庞。

在聚光灯效果下,笼中人毫无遁形的被展示着,再细微的举动都逃不过众人的眼光。

比如说,在这沉默的僵持中,里面的少年不安的缩了缩手指,因为害怕脚尖都蜷了起来。腰被紧紧的束缚住,他每呼吸一次胸口都不住的起伏。

刚刚还在观望的两人,控制不住的面露兴奋,像是野兽循着血腥味找到了猎物,疯狂往上抬价。

“二千五百万。”

“两千八百万。”

……

抬价抬到四千万时已经到了极限,只剩下那几个人还在不甘的缓慢抬价。

而原本懒洋洋的坐在最前面贵宾席上的男人,原本还在漫不经心的看着这场闹剧,时不时的翻看着聊天界面,却在看到笼中的少年时径直坐了起来。

少年被迫穿着抹胸短裙,露出了那白的晃眼的肩膀,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那荧润的肩窝里有一颗不明显的小痣。

“八千万。”在男人出价后,原本还在竞价的几个人不甘的放弃,全场的焦点都聚集在他身上。他看着笼中少年僵住的身体轻笑了一声。

拍卖师喜悦之情言溢于表,一锤定音,这一单是她多年的拍卖生涯里成交的最高价。

“恭喜十号桌先生成功拍得此次拍品,现在请您上来验货。”

黑色的绒布被掀开,完整的露出这件拍品的全貌,少年黑色松软的头发上点缀着两个仿真猫耳。

嘴里被塞着一个口伽,因为嘴巴太小了,口伽将他的嘴撑的鼓鼓囊囊,嘴边还残留着一条水痕。

郁汀满眼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银色的面具覆住他的半张脸,古老繁复的花纹在聚广灯下泛着光,穿着黑色剪裁得体的西装半蹲在他面前。

如果忽略掉周围的看客和男人嘴角噙着的坏笑,这个场景更像是假面王子拯救落难甜心的童话场景。

男人伸手用指腹擦掉郁汀嘴角的水渍,用一种怪异的腔调说:“好可怜。”

苍白冰凉的指骨触上嘴角的瞬间让郁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看着男人伸手解开他的口伽,将其扔到一旁,扶着他的手将他从笼子里面放出来。

因为被迫张嘴太久,整个下巴都有些僵住了,嘴一时都难以合拢,口水顺着唇角滑下,因为手被铐住,想要擦拭都不行,郁汀有些丢脸的垂下眼。

男人却还刻意压低声音嘲笑他:“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还流口水。”

郁汀眼睫颤颤,怕的发抖,被他激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男人抬手制住他要垂下的脑袋,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方巾帮他仔细的擦唇角,郁汀被迫仰着头,下颚不住的哆嗦。

显而易见对方并不是这么好心的人,刚刚合上的嘴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撬开,刺骨的手指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搅弄着。

半张脸被人钳住,想要往后退都不能,他张嘴就想咬下去,却被人提前猜透心思并恐吓道:“要是你敢咬我,我就在这里把你扒光。”

显然威胁是很有效的,感受到了周围人炽热扫视的眼神,郁汀只能抖着唇张大嘴巴。

“好会舔。”男人搅弄两下就收回了手意味不明的说着。

羞耻和恐惧感让郁汀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撇开眼不再看他。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男人顿了顿,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转身解开他的手铐,虽然是装饰性的手铐,但郁汀的皮肤娇嫩还是留下了红痕。

手被松开,郁汀看都没看对方递过来的手帕,用手背胡乱的擦拭着眼泪,将脸糊成湿漉漉的一片,台下传来一阵唏嘘声。

“看来还是个小野猫啊,十号你可得要好好调教啊。”

“够辣啊,这种性子床上弄起来才有意思。”

……

台下的人传来可惜又羡慕的声音,面具隐藏了他们的身份,那现在现实世界中看似得体有教养的人暴露出本性,肆无忌惮的说着一些恶心又下流的话。

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到了两人耳中,郁汀愈发的害怕,眼泪越流越多。

为什么谢行枳他们还没有找过来,还是说已经过来了只是被挡在外面进不来。

男人握住手帕的手僵滞在空中,想要发作却在看到郁汀越流越多的眼泪时,还是继续伸手想要帮他擦。

郁汀因为那些吓人的话本就对他怕的紧,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自觉的往后退,而这个举动却激怒了男人。

男人陡然变了神色,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道:“别不识好歹,还是你想被下面那些人面兽心的变态带回家?”

“你听到了吧,你越是哭他们只会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