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拿到奇怪角色怎么办? 第35章

作者:闲见水 标签: 灵异神怪 无限流 爽文 万人迷 玄幻灵异

真正让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是这些符的方向,他环视了一圈说:“这些符有些不对劲。”

郁汀听到这话脸色一紧,闻述礼平静的语气却让他有些发毛:“哪里不对劲?”

“你看这些黄符,有字的那一面全是朝向里面的,一般来说如果是驱邪镇煞的话,黄符上的字都是朝外的,这里全都是贴反的。”

闻述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只是简单的在陈述他的发现,即使是这么诡异的场景也没能引发他的波动。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话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衣摆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把一侧的衣服拉的绷直。

郁汀则是喉咙发紧,克制着恐惧的情绪,抖着的嗓音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说明什么?”

闻述礼侧头看了眼郁汀,火光照过来将他的半边侧脸隐藏在阴影里,他抿了抿唇,不带什么情绪的下了定论。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黄符的主人要镇的东西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耳边嗡鸣一瞬,郁汀的脸上瞬间褪去血色,瞳孔骤缩,寒意涌上脊柱,极度惊恐下连嘴唇都忘了闭合。

“呲”的一声,身后油灯的引线溅出一抹火星子,细微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可怖,吓得郁汀浑身一抖,随即整个人都扑到了闻述礼的怀中,头死死的埋在闻述礼胸前,怕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闻述礼眼皮猛跳几下,心脏以一种极快的速率跳动着,双手僵硬的垂在身侧。

他垂头半覆着眼皮看向郁汀,巴掌大的小脸白的不像话,卷翘的睫毛胡乱的颤抖着,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好半晌才抬手握住郁汀的肩膀想让他直起身来。

感受肩膀上传来的力道,郁汀的手搂的更紧,有些抗拒的抬了下肩膀,不是多大的力道,却让闻述礼瞬间松懈了力道。

声音又闷又细,似乎还带着哭腔:“我怕。”

郁汀是真的怕,他连看稍微有些悬疑的电影都要闭着眼,更别说是这种灵异事件。

闻述礼像是拿他没有办法,低声解释:“刚刚只是地底空气稀薄引发的油灯引线燃烧不均衡。”

他试图用这种合理的解释来缓解郁汀恐惧的情绪。

听到这话,郁汀总算是抬起了头,可是手上的力道还是没有松懈,睫毛湿溻溻的洇成一簇一簇,看起来可怜又脆弱。

眼神直直的看向他,眼眶里含着一泡水,像是随时会落下来,轻耸了下鼻子,声音像闷在水里模模糊糊:“可是我还是有点怕。”

闻述礼心底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有些隐忍的蹙起眉却移不开视线 ,手臂上青筋凸起,声音哑的不像话:“那你要怎么样才不怕?”

太被动了,这不应该是天生手握权势,善于掌控人心的人该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主动走向陷阱的猎物。

“我想要你像刚才在甬道里那样,只要让我握住手腕就可以了。”

听起来是个很简单,也不过分的要求,闻述礼点点头答应了。

他的手被郁汀握住放到自己身前,细白的手指攥住他的手腕,相当于郁汀整个人是被圈在他的臂膀里,从背后看上去,就像是闻述礼在搂着郁汀。

郁汀看了眼里面,恐怕这些黄符要镇的煞就是那个佛像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离开这个瘆人的地方。

两人往佛像前走去,郁汀不能动作太过突兀引发闻述礼的怀疑,绕了个弯问:“你说这个佛像是老爷供的吗?我以前从来没听他提起来过。你有没有听他说过这个佛像?”

闻述礼听到他的话一顿,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没有。”

郁汀手指蜷缩了一下,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引导:“我感觉这个佛像看起来有些邪气。”像是找到了些许底气说:“你看,什么佛会把牛头马面踩在脚下……”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佛龛里摆放着的木牌时顿住了。

每一块木牌上都刻着不同人的名字年龄以及生辰八字,最显眼的就是每一块木牌上都刻着年份,一年一块,粗略估算得有百来块。

“这是什么?”郁汀对这方面的事不是很了解,轻声问闻述礼。

闻述礼也不是很确定:“像是往生牌,但又不太像。”

他笼统的看了眼每一个木牌,这些木牌上都是一些陌生的名字,而且年纪还都很小,一种极其不好的猜想浮了出来。

郁汀敏锐的感觉到他整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对,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

闻述礼眼神暗了下来,声音罕见的有些阴翳:“这些木牌上没有一个姓闻的人,这些木牌肯定不会是往生牌。”

“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是阴间的勾魂使者,佛像将牛头马面镇压,鬼魂就不能去投胎轮回,为了防止他们变成厉鬼,于是就用这些黄符来镇住他们。”闻述礼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郁汀猛然睁大眼睛,浑身发冷,这是多大的仇怨才会连人死后都不肯放过!

第43章 乡村遗产

两人对视一眼,郁汀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惊惧。

他想到了副本简介里提到的主线任务,找出杀害闻老爷子的凶手,可他却忽略了凶手并不一定指的是人。

而且现在他和闻述礼在闻老爷子卧房里发现的这个暗室,联想到闻老爷子的死状,似乎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是鬼怪作祟。

这些木牌上被镇压的鬼魂跟这个神秘的抚仙村有什么联系?村民们所说的供奉仙人便可百病无灾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郁汀想到这些就有些毛骨悚然,他又想起了灵堂内的年轻男人,他是不是也是这些木牌上刻着的人之一呢?

他看了眼站在旁边沉着脸的闻述礼,声音有些发软的说:“那这个暗室根本就不是供奉佛像,而是为了镇压这个鬼魂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汀感觉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周遭的温度又低了许多,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上来,顺着脊椎骨传遍全身,让浑身冷汗的郁汀觉得自己像是在阴寒的冰窟。

“我觉得好冷啊。”他无意识的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闻述礼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起了眉:“温度好像是变低了。”

叮铃——

叮铃铃——

闻述礼话音刚落,头顶的铃铛开始响了起来,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下开始剧烈晃荡,红绳缠绕着,符纸在空中晃荡着,像是有看不见的东西在猛烈挣扎。

郁汀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那尊原本怒目圆瞪的佛像,现下嘴角却咧的很大,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原本灰扑扑的佛身也开始变化,像是强行吸收了某些东西亮了起来。

眼神对视上的瞬间,郁汀的脑袋变得有些晕乎乎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不自觉松开了握住闻述礼的手,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向前走去。

闻述礼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异常,看到郁汀佛像走去,还以为他是发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他看见郁汀竟伸手搭在了佛像身上,而原本暗黄发黑的佛身上竟然有一抹红色浮动,他才注意到郁汀整个人都在发抖。

郁汀整个人像是被魇住了一样,急速逝去的生气,让他眼前一片片发黑,浑身冷的发颤,而手却像是被什么吸住了一般死死的黏在佛像身上,对外界的感知力变得模糊起来,甚至没有听见闻述礼呼喊他的声音。

好冷啊。

为什么会这么冷。

像是整个人泡在冰水里,被冰块冻住,又像是从骨缝里散发出来的寒意,刺耳的铃铛声像是某种咒语,让他头痛欲裂,胸腔里的心脏每跳动一次,都让他感觉到极度痛苦。

忽然,一只手将他往后一拽,他搭在佛像上的手往后一缩,佛像跟随着他的动作跌倒在了地上,那股刺骨的阴寒才算是消失了一些,但他整个人还是意识模糊。

像是被吸走了精神气,让郁汀原本就白的皮肤看起来都有些透明了,他整个人闭着双眼,眼角淌出泪水,无意识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展现出惊人的脆弱感。

闻述礼修长的手指强行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松开那要被咬出血的嘴唇:“能听清我说话吗?”

郁汀感受到脸上的热意来源,睁开双眼,手指紧攥费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垂眼看向散倒在一旁的佛像,抖着嗓子说:“白布,盖、盖住……”

只是说出这几个字就又失去意识,瞳孔开始涣散起来,浑身凉的像冰块,不停的喊冷。

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下闻述礼握住他下颚的手。

湿润的触感让闻述礼猛然睁大眼睛,手猛的往回一缩。

失去了热意来源的郁汀委屈的要哭出来,没有闻述礼的支撑,整个人就要往前倒去,见状闻述礼只能伸手搂住他。

热烘烘的气息让郁汀整个人都紧紧的趴在他怀里,可双腿却是无力的很,便又要往下滑。

闻述礼向来冷清的脸上出现一抹慌乱,只好伸手将他抱起来,郁汀便缠着他往上攀,双腿夹住他的腰,像是溺水的人看见了浮木双眼发直,搂住他的脖子,侧着脸就贴上了他颈部的皮肤。

郁汀用力的嗅着闻述礼身上的气息,整个人小幅度的抖动着,不停的用脸颊摩挲着那温热的皮肤。

闻述礼想要去制止这种过于亲密的动作,却在感受到他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时,眉心一拧。

温度太低了,这样下去他会出事的。

郁汀不停的在他身上乱动着,不受控制的发出哼吟声,挣扎间,一块白布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闻述礼一愣,随即用白布盖住佛像。

房间里刺耳的铃铛声也停了下来……

郁汀比他人看起来的还要轻,也很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绵软无力的趴在他怀中。

这个姿势对于两人身份来说实在太过亲密,已经越线了,他想了想,便脱掉外套将人盖起来,一路避着人快步的走回去。

到了郁汀的卧房,叫了他两声,怀中的人毫无反应,意识到他不停的在发颤,便想将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起来。

而郁汀明明都意识不清醒了,却像是知道闻述礼要离开一样,手指紧紧的攥住他的衣服,用力的夹住他的腰不肯放开。

他的眉心紧簇,乌泱泱的睫毛扑闪扑闪沾着抹水光,眼尾拖红、牙齿打颤,唇色都淡了很多,不停的发出微弱的呜咽。

闻述礼没有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覆到了郁汀身上,让他脸上的表情罕见的顿住。

“我好难受,你抱抱我。”郁汀声音里带上了哽咽,像是要哭出来,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

两个人离得太近,闻述礼似乎闻到了股古怪的甜香,丝丝缕缕的往他鼻腔里钻,他的手臂上泛起一根筋,尽力保持住理智,抬手拢住郁汀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郁汀黑色柔软的发丝散开,露出整张脸,精致漂亮的眉眼上泛起忧愁,他昏昏沉沉的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只是本能的觉得男人很强硬,让他很委屈。

可他太冷了,只有男人身上的那股滚烫热意才能让他舒服一点,手被人按住了,于是便伸腿蹭了蹭他的腰侧,想要讨好他。

闻述礼喉结上下滚了滚,额角青筋一跳一跳,温和有礼的表情消失不见,声音隐忍严厉:“郁汀,把腿放下去。”

郁汀只听到让他放开,便立马摇了摇头,含在眼角的泪唰的一下滑落,腰向上拱主动往男人身上贴,仿佛只有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能缓解他的难受。

“不要凶我。”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受伤,明明是在撒娇,声音却破碎的像是个被人欺负的可怜人。

闻述礼心脏有些发麻,而因为某处可耻的反应,原本强硬的按住郁汀的手也卸了力道,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脸绷的发直,双眼死死的看着郁汀。

郁汀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灵活的往闻述礼身上钻,半直起身嘴唇贴上颈侧的温热皮肤,手也不再满足于搂住他,想要从他的衣摆下钻进去。

向来温和得体的闻述礼脸色难看的不像样,脖子上的青筋一挣,重新握住他的手腕,还想要坚守底线,一字一顿的哑声拒绝:“不行。”

郁汀有些烦了,不开心的看向男人抿成直线的嘴,不想听他说出总是拒绝的话,便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鼻尖蹭了蹭对方高挺的鼻梁,嘴唇传来的热量让他舒服的哼了一声,似乎能驱散从骨子里的那股阴冷感。

他不在执着于肢体接触,懵懂又无辜的眼睛撞进男人幽暗的眼神里,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舔了几下又想要的更多,整个人爬起来坐到男人身上。

调整了好几次坐姿却还是不舒服,两人靠的很紧,紧绷的肌肉让他觉得硌的慌,又硬又烫,难受的蹭了蹭。

闻述礼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动作,腹部绷紧,眼里痛苦和欢愉交织,他紧咬着牙失态的扯开他的手,声线不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郁汀不喜欢他凶巴巴的语气,委屈的、含含糊糊的控诉:“太硬了。”

闻述礼闭上眼睛,几秒后,才面无表情用从未有过的冷淡语气:“那你就躺回去。”

“你太过分了。”他毫无威胁力的指控。

要是他现在清醒着,听到这话绝的不会再理闻述礼,可他现在太难受了 ,所以就只能是委屈的诉说着心里的不满,然后双腿颤着屈膝跪着直起身子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