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类之后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菜鸡 第35章

作者:青灯如昼 标签: 强强 无限流 星际 升级流 玄幻灵异

随着圣盾破裂,骑士组成的防线瞬间被骷髅军团冲垮击散,寒霜冰冻大地,毒液腐蚀身躯。

胜负已一目了然,大多数圣职者已经放弃抵抗,只有哲尔尼和戈几人还在做最后的拼力防守。

神父慌张的四下逃串,修士与修女成片倒下,随后化作天灾军团中的一员重返战场。

“快点离开!”

z挑起长.枪,用力击飞身旁一圈骷髅兵,动作利落的将安迪一把甩在马背上,侧头吼道:“你快逃到修道院里面去,还不快走!”

安迪趴在马背上,手心颤抖的紧紧握住缰绳:“那你呢?”

z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朝地上呸了一声:“我来断后,你快走啊!还有十分钟,你要藏起来,一定不能让他们找到。”

“我知道了。”

安迪慌张的用力拽住缰绳,趴在马背上,调头直接冲向了修道院。

虽然惊叹于艾德里安的能力强大,但还是一直在观望战场的查尔斯侧过头,望着艾德里安问了句:“我去抓他出来?”

“好的,麻烦了。”

艾德里安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了,于是轻轻应了声,握紧属于查尔斯的骨头:“我来摧毁修道院,他就交给你了。”

精神力的消耗太过剧烈,新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艾德里安决定加快进攻的速度。

“好。”

查尔斯看了下他的脸色,神色认真的点头应下。随后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人群中,化为一道黑色阴影笔直冲进了修道院。

双方实力极度不对等,还在抵抗的玩家已经越来越少了。

z想要拦下查尔斯,可是骷髅兵越来越多,他已经无力招架。

艾德里安扬起手中白骨,女妖加剧了哀嚎,骷髅法师不停挥舞着手中骨棒,火球肆意在人堆间爆炸。

在身心灵魂的多重折磨之下,哲尔尼他们已经彻底的坚持不住了。

亡灵的数量太多,就仿佛永无止境的潮水孟浪。而且倒下去的同伴还会重新站起,变作陌生的敌人突然朝你发起攻击。

哲尔尼艰难的挑飞一位骷髅法师,持枪的双臂已经重到发不出力,随后他听到天空中传来数声龙吟。哲尔尼抬起头,死灵飞龙喷吐的腐蚀液落在了修道院的上方和花园,紧接着是骨龙喷涌吐出的冰霜。

骨龙摆动粗壮的尾,它们扇动巨大的翼,以自己庞大的身体去撞击修道院的建筑。

哄——

建筑崩塌的声音强烈。

修道院的繁花败了,风车被冻进了寒冰中,随风吹灰化作了粉末。

阁楼的钟倒了,天使雕像也塌了。

在哲尔尼最后的视野中,他看到查尔斯手持短匕,一脚踩在马头上,眉眼间沾染了肃杀,神色凌厉的用匕刃抹断了安迪的喉咙。

叮——

所有人同时收到了系统的消息。

系统提示:红衣主教的扮演者‘安迪’已死亡,魔王的扮演者以及堕落的红衣主教获得本场游戏的胜利,所有圣职者游戏失败。

第23章

圣职者输了游戏,败给了魔王。立于四方的魔法阵一同消失,修道院沦为废墟,尸体随风飘散成粉末,刹那之间有无数的白鸽起舞,白羽从云端跌落,于乌云中带走了数不清的卡牌。

“大话说了那么多,终究还是我赢了。”

艾德里安眼神怀念的伸手轻抚过死灵飞龙的头顶,随后神色转为漠然,停下了精神力的释放,小型亡灵天灾军团化作虚影渐渐消散于风中,伴着敲响的丧钟,闭上的亡灵门隐约传来几道龙吟声。

艾德里安平稳的从空中落在地上,朝前走上一步,低垂着眉眼,半蹲在查尔斯的面前。用指尖轻柔破开他的皮肉,将手中的小腿骨归于原位,取出肉身中用于代替的魔法粒子,轻轻道了声:“你的骨头很好用。”

只可惜并不适合制成法杖。

头顶乌云褪去,临近暮色的夕阳重临,暖暖的光轻轻洒落在两人身上,随着微风拂去人眉眼间的几分冷漠,不经意的又沾染了些许温柔。

在梦中似曾相识的场景于现实中忽然见到,令查尔斯顿时愣了下神,随后又惊叹于艾德里安熟料的手法与技巧,当对方后退时,不自然的抬起腿试了下,竟然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好奇,低头问了句:“你是怎么做到的?”

如此神秘的技巧,以及刚才的亡灵军团。

越危险的东西越引人着迷,并不无他的道理。

“你想知道吗?”

艾德里安站直了身子,优雅的收回手,轻捻着指尖,令魔法粒子在纤长的手指中捏碎成飘渺的碎末,似沾着星光,语气充满神秘的回了声:“这是属于法师的力量,也是独属于亡灵特有的秘密,它很美妙,对吗?”

“属于法师的力量和亡灵的秘密?”

查尔斯朝前走上一步,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疑惑的问:“那是什么东西?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吗?”

取出腿骨又完美还原,即使是游戏中,也太神奇了。

查尔斯现在就可以想象到,在这张地图的全程视频发出去之后,会有多少人惊叹于艾德里安的神秘。

他的身高太具有压迫性,艾德里安不习惯和别人靠的太近。他朝后退了一步,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摁在靠近查尔斯唇瓣的空气中,嘘了一声,冷漠着面容,望着他的眼睛,语调缓慢又优雅的回道:“别问,再问可是会死人的。”

他的眼眸因魔力的使用略显深灰色,像孤傲的亡灵,飘渺神秘似蕴藏着无尽星辰,如浩海烟波。

查尔斯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晃神,像是望见了月光。他低头凝视着艾德里安的手指,莫名的僵在原地,静静听着自己胸膛的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