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呢 第85章

作者:顽山六子 标签: 校园 玄幻灵异

铃声结束时,两人进了旁边的厕所。

把李负代推进隔间儿,温烈丘立马吻了上来,他含住李负代的唇,急切又温柔地亲吻舔舐,不停歇地绕着他的舌尖吸允,发泄着这些日子以来的不满。亲吻之余,手也顺着校服衣摆摸了进去,小臂紧贴着李负代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抚摸他的肩胛骨。

李负代勾着嘴角回应,他松散地环着温烈丘,双手叠着搭在他后腰,若有似无地摩擦让彼此身下渐起反应。

两人紧贴在一起,温烈丘的气息越来越重,他慢慢移开唇,从李负代的嘴角亲到耳根,拽过他一只手按在身下,哑着声音说话,“帮我。”

“这可是学校。”李负代歪头调侃,“太不纯洁了。”

温烈丘冷哼一声将李负代抵上隔板,腿也顺势挤进了他俩腿间,他下身贴着李负代的大腿缓缓摩擦,却隔靴搔痒般的得不到缓解。在李负代脸上亲了一口,他再次拉过他微凉的手压在自己身下鼓胀的位置,“帮我。”

李负代含着笑意的双眼专注地看着温烈丘,灵活的手指钻进裤子,不轻不重地揉搓几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

温烈丘额头抵上李负代的,同样深深地看他,也勾勾嘴角,“你要帮忙吗。”

手上的动作不停,李负代坏笑着挺了挺腰,“你看着办。”

手勾着裤边儿摸进去,抚上李负代前端,温烈丘立马感觉到抚摸着自己的手有瞬间的收紧。因对方的抚摸,两人渐渐都有些气喘,狭窄的隔间里一时间充斥着他们的情欲的气息,绕在他们周遭,熏染感知和神经。

快感堆积间,他们不自觉地越靠越近,碍事儿的裤子褪到腰下,头抵着头看着自己在对方手中胀大兴奋,在赤裸又带有冲击性画面的刺激下,索性将下身贴在了一起,十指交缠着双方欲望,异常愉悦满足。

盯着温烈丘的性器,李负代突然有点儿佩服自己,温烈丘这根儿甚至在他体内进出过几次,但这却是他头一次仔细端详他这东西,尺寸可观,形状也好,这一发现多少让他有了些男性方面的不自在。

他的走神儿被温烈丘看出来了,抬手就在马眼处狠磨了两下。

李负代嘶了一声险些射出来,探头咬了温烈丘一口,接着报复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温烈丘心里偷笑,追着他的唇继续吻他。

在一个深吻间,两人同时射了出来,不知是谁的白浊沾了满手,少数沾在了校服衣摆,是他们送给对方的印证。

第96章 人一闲,想得就多,想得多,输得就快。

阮令宣不来十七班窗口报道的日子,中午吃饭也不是四个人了。他们吵架从来是阮令宣死皮赖脸自动自觉地哄,这次却迟迟没什么动作。至于江月,好像也动了真格,不管在哪儿碰上,绝对不多看阮令宣一眼,双双把形同陌路演绎的淋漓尽致。

江月心里真正的想法,李负代没去琢磨,但阮令宣的,却早被他看透了。

嗜球如命,风雨不能阻,要哄,也得等到球赛完了。

虽然阮令宣履行着这一想法,李负代却觉得在冷战这方面,阮令宣绝对不敌江月,一是他毅力不行,二是太闲。人一闲,想得就多,想得多,输得就快。

李负代也是个闲的,就等着看阮令宣能憋几天,结果没让他失望的,冷战的第六天,阮令宣就趁着早自习的间隙贼溜溜地跑了下来。

挨上窗边,阮令宣什么都没说,隔着李负代扔了个盒子在温烈丘课桌上,又双手合十抬到额前冲他拜了两拜,眼神悄悄地朝江月那边瞅了瞅后,就跑了。

在温烈丘把东西塞进桌箱之前李负代扫了那盒子一眼,一个掌机。

早自习结束,同样没说一句话,江月搬了六本儿习题,重重地搁在了温烈丘课桌上,扭头回了自己座位。

然后李负代问了温烈丘,“他们干吗呢?”

温烈丘没什么起伏的,“可能觉得我需要。”

下午第三节 课下课的时候,阮令宣又来了,这次是来找李负代。

“我姑姑今晚请我们家吃饭,今儿晚上我就不去你们那了,跟你们说一声,别我没去再担心。”放大声音说话间,阮令宣的眼神一直似有似无地朝某个方向瞟着,还非靠着窗边儿装不在意。

“哦。”李负代撑着下巴翻书,头都没抬一下。

一看对话这就要结束阮令宣显出了无措,开始找话,“那什么……你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回来带给你们,当宵夜。”

“不用,你自己吃就行。”一听今晚终于不用看见这个粘人精,温烈丘语气都轻快了。

“咳咳……行吧,那你们也、也不用太想我,走、走了啊。”话说完,阮令宣又悄悄朝前看了两眼,耷拉着脑袋走了。

人走了,李负代才乐出来。他们仨早上一起上学,有东西要给温烈丘路上就可以,再是发个消息说一声就可以的事儿,他却都非得上下跑一趟,这其中多故意傻子才看不出来,更何况人精一样的江月。

窗外。秋天过了一半,学校树木的叶子掉了大半,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球场周围掉秃了的树不声不响间都被挖了出来。靠在窗边,李负代隐约看到它们被装上了运输车,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从阮令宣走了到放学,温烈丘心情都特别好,放学铃一打就往书包里塞书。

“温烈丘,你看着我。”看着他李负代一直坐着没动,等温烈丘收拾完才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温烈丘扫了他一眼。

“你转过来,正对着我。”

正过头,温烈丘看着他,“怎么了。”

又仔细看了看他,李负代眯着眼下了定论,“你脸肿了。”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温烈丘右脸,“疼吗。”

温烈丘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觉出李负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一压,后牙瞬时像被电钻了一样地疼,酸疼的感觉一瞬间传遍半张脸,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温烈丘拧眉拨开他的手,捂着脸低骂了一句。

“哪儿疼?”李负代吸了口气。

“……牙。”温烈丘本来什么感觉都没有,被李负代一按,恼人的痛感一股脑全涌了出来,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尖锤,一下一下不停地在凿,连带着太阳穴都开始疼起来。

李负代站起身,随后轻轻捧起温烈丘的脸,“张嘴我看看。”温烈丘缓了缓听话地张开嘴,李负代低头往里瞅了瞅,便啧啧出声,“你这上什么火呢,气得都长牙了,还是歪的。”

温烈丘要有火,也是被他勾出的邪火。

他俩常识欠缺得厉害,上网一搜才知道这长得是智齿,歪了得拔。好不容易有一天能和李负代单独呆着,温烈丘不想把时间花在拔牙上,然而他刚回绝李负代的手就戳了上来,疼得他狠狠吸气,一巴掌泄愤地打在李负代屁股上。

随后温烈丘就知道,不拔这牙,今晚是过不好了。

这个时间医院口腔科大都下班了,两人便就近找了个牙科诊所。

从进去到出来,打上麻药拔掉牙,一共花了半个小时不到,回家一看,比平时他打完球回来的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