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物呀
“小心驶得万年船,潘老大那叫谨慎。”猴子睨了他一眼。
小二懒得和猴子这个潘老大拥趸废话,加快了步伐催促,“行行行,你说得都对,赶紧把人解决了回去喝一杯。”
猴子翻了翻白眼,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来抹在了墙上,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三分钟后,两人到了罗赤的门口,他们和门外的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开门走进了房间。
房间没有开灯,又拉了窗帘,一片昏暗。猴子和小二用眼扫了一圈,才好不容易锁定了床上裹着棉被的凸起物。
看来人就在那了,猴子和小二对视了一眼。
小二从衣服内掏出了一把黑气的枪,对猴子示意了下。猴子会意,也从身上拿出了枪,然后掩上门,放轻脚步,缓缓地朝着屋内的床走了过去。
在他们离床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两人都没注意到,在他们脚下忽然涌出了一抹白影。那抹白影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们的脚踝。在他们准备在前进一步时,白影倏然间收紧并往后一扯。
猴子和小二反应不过来,直接就被拽到了地上,下巴同时磕在了床沿。猴子只觉嘴巴一疼,等他张嘴抽气时,一颗大门牙从口腔内蹦了出来。小二那边更惨,原本安置两个大门牙的地方此时一片光秃秃。
还未等两人哀悼逝去的牙齿时,一个白影从身后慢慢升高,然后只见一抹黑快速扫过,“哐当”两声,猴子和小二耳晕目眩了片刻,就晕倒在了床边。
举着大铁锤的纸片人扭了扭腰,又扭了扭脖子,幽幽叹了口气,真是辛苦死自己了,抡铁锤真累ε=(′ο`*)))。
感慨完还得工作,纸片人垂头丧气地在噗噗声中变成了林二的模样,然后弯腰把脚下的两把枪给捡了起来,顺手插在了裤腰带上,接着大摇大摆,神气十足地走出了房间。
等门关上,它又继续当起了“尽职尽责”的守门人。
回到分岔口另一边。
张宇押着人已经来到了藤原斋的房间。藤原斋住在二楼,他的房间是船上最好的,里面的空间是其他房间的两倍大,并且隔音效果也是其他房间不能比拟的。
“藤原大师,您看这是您要的人吗?”
张宇见到藤原斋后,立刻奉承讨好地让人把“纳兰秋”和“吴小燕”拉了过来。
纸片人努力地作出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而当他瞟到自家主人一脸放空(并没有)的表情,恨铁不成钢地用膝盖顶了顶他。
纸片人:它太不容易了,真是为主人操碎了心,主人怎么连演戏都不会!
接收到纸片人唾弃眼神的罗赤:emmmmm……
藤原斋上上下下地把罗赤和纸片人打量了一番,并伸手勾起了罗赤的下巴,揩了两下油,看着罗赤隐忍不发的小表情,十分的满意。从藤原斋的动作和表情来看,显然对方没有看出罗赤他们的伪装。
纸片人在旁边见自家主人没有破功,放心地偷偷吁了口气。
罗赤觉得纸片人的眼神比他被揩油更让人心情复杂。
“不错,就是她们。”藤原斋说着别别扭扭的中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张先生,谢谢你把人带来,现在我有些事……”
张宇秒懂,马上接话,“藤原先生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张宇就带着自己的人退出了房间。在他们走后,藤原斋对自己的几个手下挥手道,“你们也都出去吧。”
手下看着藤原斋色眯眯的样子,深知他要在房间做什么,只是可怜地看了眼房间里的两个小姑娘,就纷纷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藤原斋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子,此时目光炯炯地望着罗赤和纸片人,喉结上下摇动,完全就是一副猴急到随时会扑上来的样子。
罗赤偷偷撸起了袖子,打算在他扑过来的瞬间重拳出击。
只是在藤原斋过来时,有人比他动作还快。只听长长“乓——”的一声,身边的纸片人已经操起旁边的椅子把藤原斋抡趴下了。
被先下手为强的罗赤:“……”
大佬•纸片人见地上的人似乎还想要爬起来,又抡起椅子“乒乒乓乓”砸了好几下。等把人砸得终于没了动静后,它才抬手抹了一把脑门并不存在的汗,呼了口气。
“里面似乎很激烈。”
“咱们大人真是老当益壮。”
听到门口传来的说话声,罗赤一脸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算了,虽然事情有些脱离轨迹,但怎么说……也算是完成了。
第61章 上岸了
命行役正在房间教吴蔚画符,顺便借机吃点豆腐。只是豆腐没吃两口,外面就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命行役开门,看到的便是纳兰茜的保镖队长。
命行役用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对方指着头顶道,“命大师,那个沙雕纸人……现在特别激动,纳兰小姐希望你能上去看看。”
命行役看着对方一言难尽的表情,点了点头,带着吴蔚一起上了甲板。
透过望远镜可以看见,远处的沙雕纸人一会挺得笔直,一会又如波浪般起起伏伏,这么两分钟,忽然一脚卷着桅杆,面朝他们这个方向连比带划。虽然纸片人没有五官,但是拿着望远镜的几人都从它白白的一张脸上看出了杀气,囧凶囧凶的。
纳兰茜斟酌着语句,“这个沙雕纸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这会儿的功夫,那沙雕纸人已经收起了杀气,整张纸变得可怜兮兮,委屈巴巴起来,那生动形象的表现,不去演戏真是埋没了它的才能。
命行役啧了一声,颇为感慨,“这纸片人有前途。”
这兮兮相惜的语气,这戏精遇到戏精的惊喜,莫名很懂命行役的吴蔚抽了抽嘴角,脑子里有一瞬想起了之前命行役甜甜地喊别人哥哥的画面。
之前来叫人的保镖队长犹豫开口,“它是不是想对我们说什么?”
之前纸片人虽然无聊时会跳段有些古怪的舞,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一条咸鱼地挂在那一动不动。现在半小时了,这沙雕纸片人似乎不会累一样,动来动去折腾了半天,一会凶巴巴一会哭唧唧,国家主席都没它忙。
命行役没有卖关子,看了两眼后直接道,“船上出事了。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罗赤和船上的人产生了点冲突。”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的时候,命行役打了个哈欠,“没事,看那沙雕纸人还挂在桅杆上,船上的情况还挺乐观的。”
“小姐,好像真和命大师说的一样。”保镖队长表情复杂地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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