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系辞上
白衡玉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又又又又......又遇上变态了。
本以为这些年名声已经足够暴躁,无人敢打他主意,没想到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
碰上这种事怎么应付来着?因为距离上回已经过去许久,白衡玉已经不大记得了。
对,玉牌。他扭动了下身体,发现怀里的玉牌还在,可他后知后觉,能够通过玉牌与他联络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终于想起来,从前他遇到危险都是师父前来保护他,将他完好无损地庇佑在羽翼之下。
白衡玉经过一系列的挣扎,发现对方就是有备而来。捆住他的绳索都是用来压制灵力的,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
白衡玉在挣扎过后,累了,干脆自暴自弃像只咸鱼一样的躺着。
他心里又气又恼,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在秘境里把他睡了的狗男人。他的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难道这次还是他?
他咬牙切齿道:“很好,这次我非杀了他不可!”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燥热。白衡玉后知后觉,这房间里点的香烟有问题,很有可能是加了什么催情的成分。
灵力被身上的绳索限制住,白衡玉无法调动灵力抵抗。随着困意袭来,他的意志力也开始逐渐崩盘。身下的某个部位,逐渐湿濡起来。
身着雪衣的青年手脚被绳子缚住,躺在大红色的喜被上,四周挂满了暧昧的红色幔帐。墨色长发如瀑布一倾而下,与雪衣以及身上的大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青年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夹着双腿,轻轻摩擦着身下那床喜被。
薛轻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白衡玉生的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饱含风情,还带着微微的潮湿向薛轻衍看过来。
薛轻衍顿时呼吸一滞,气息都乱了。
幸好白衡玉还没完全被冲昏脑袋,他见来人是薛轻衍,恶狠狠道:“要么给我解开,要么就滚。”
白衡玉自然不会认为是薛轻衍绑的他,先不提自己睡过去的时候薛轻衍还在与陆浔打擂台赛。以薛轻衍对他恶劣到鄙夷的态度,是绝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薛轻衍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还这样凶巴巴的难以亲近,眼神不自觉暗了暗。
房间里催情的香烟还在燃着,白衡玉看着薛轻衍的脸色陡然间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连忙喊道:“香!”
他话音一落,薛轻衍便大袖一挥,将房内的香截断了。
闻不到催情香的气味,白衡玉身上的燥热也逐渐褪去。过了半晌,除了底下一片湿濡外,已经没有特别的感觉。
这期间,薛轻衍就一直在床头立着。
白衡玉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开,刚刚风吹进来的时候,把半掀开的幔帐也一同吹了下来。这个时候这个角度,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幔帐外薛轻衍的身影,却不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白衡玉的心底莫名生出一种危机感,他开口道:“你站着干嘛?要不帮我解开绳子,要不找玉仙门的人来。”
薛轻衍的声音透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沙哑:“我为什么帮你?”
这个问题简直问的莫名其妙,白衡玉差点脱口而出道:“你既然不帮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好,不小心说出来了。
有风吹来,红色的幔帐被轻轻掀动一下。那一刹,白衡玉听见了薛轻衍的轻笑。不是讥讽或是轻蔑的笑。
其实薛轻衍的姿容长得亦是十分出色,若白衡玉是那开在雪山之巅的一朵牡丹,薛轻衍就是在孤山上的一刻青松。挺拔而秀丽。
头一回看见薛轻衍这样笑,白衡玉还微微失神了一刹。
而后,他又有些羞恼:“你还不快给我解开。”
薛轻衍也不再逗弄他,掀开幔帐欺身而上。
他的双手将白衡玉困在须臾之地时,白衡玉蹙眉道:“你做什么?”
薛轻衍喉头沙哑道:“别动。很快就好。”
后知后觉自己腰腹间顶着什么东西的时候,白衡玉的脸刷一下红了,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薛轻衍。
这厮中了催/情香,居然在他身上发情。
可他眼下受制于人,只能憋屈在心里身体动弹不得。
二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薛轻衍垂眸看他,就见白衡玉一双桃花眼正一瞬不瞬看着他。
白衡玉觉得自己这个眼神很凶,一定能把人吓软了。
不料眼睛上覆上一双手,他听见耳畔被薛轻衍吹着热气道:“别动,我会忍不住的。”
白衡玉觉得自己要炸了。要不是手脚被捆着,他现在一定能蹦起来给薛轻衍一脚。
他闭着嘴巴,心里气的要命,却忍着大气也不吭,怕自己一张口就要问候薛轻衍祖宗十八代。
好不容易等那东西渐渐消退了硬度,眼睛上的手也被拿开。白衡玉重见天日,他一张脸又怒又红,口气倒是沉静:“这下可以解开我了吧。”
薛轻衍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他伸出手去帮他解绳子,可那绳子上的绳结十分巧妙,怎么解也解不开。
眼见着薛轻衍在他身上解了半天都没把脚腕上的绳子解开,白衡玉彻底不耐烦了:“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直说!”
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正好被门外匆匆赶来援助的临萧宗弟子听见。
吴小山来不及收回踹门的脚,房间大门就被一脚踹开。
床正好对着正门口,床上的风景一览无余,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白衡玉半身躺在床上,薛轻衍手里捧着白衡玉的脚。至于具体在做什么,则被薛轻衍高大的身躯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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