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小鱼儿
白诺叹了一口气,失落的说:“木木,以后需要我帮忙,尽管来找我。”
“好。”苏木温柔的一笑,眼底闪过一丝不舍,“有缘再见。”
和白诺告别后,苏木紧紧的蹙着眉,蹲在地上。
殷红的血染湿了他的衬衫。
苏木昨天受的伤太重,是被魔族的法杖所袭击,目前已经越来越严重,渗出许多鲜血。
他咬着嘴唇,支撑着身子向前艰难的走着,可渐渐的,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上的痛感也愈发清晰。
最后,他已分不清眼前的飘着的东西是雪还是幻觉。
霎那间,他的身体出于自我保护,变成原形,倒在雪地里。
苏木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柔软的床上。
略微动弹了一下身子,他发现自己腹部和背部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一点也不疼了。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温暖的壁炉正在有力的燃烧着。
苏木已经很久未见有人用壁炉供暖了。他爬下床,一蹦一跳的来到壁炉旁,好奇的望着里面的火苗。
“相比于空调,我更喜欢这种取暖方式。”
说话的人正是纪牧云,他靠在门前,温和的注视着苏木。
“是您救了我?谢谢。”
苏木来到纪牧云的身旁,小小的身子给他鞠了一个躬。
“我会马上离开的。”
纪牧云蹲下身,用手戳了戳苏木的尾巴,笑道:“你真的太可爱了,不过既然我已经邀请你来我家里做客,你就多呆几天吧,好不好?”
“好。”
苏木水汪汪的眼睛胆怯的垂着,他紧张的抱起自己的尾巴,有些不知所措。
除了诺诺,很少有人会夸他可爱,对他这么好。
“好了,你刚醒,我们去吃饭吧,可以吗?”
“可以,谢谢您。”苏木咧着嘴一笑,乖乖的跟在纪牧云的脚边,向厨房走着。
纪牧云低头观察着苏木的步伐,沉思了一会儿,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一朵祥云立刻横冲直撞的飞过来,白白的身子上晕上一团红晕。
“坐上去吧,我家里很大,你的伤刚好。”
说罢,他把苏木抱在上面,解释道:“伤虽然好了,但这次伤了根本,想幻化成人形,还得养几天。”
苏木两手轻轻的抚摸着祥云的耳朵,充满感激:“谢谢您,纪先生。”
餐桌上,摆着由松果制成的各种美食,管家将苏木从祥云上抱下来,考虑到他的原形比较小巧,为他准备好专门吃饭的椅子。
苏木拘谨的坐在上面,小声问:“纪先生,您是要和我一起吃饭吗?”
纪牧云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呢?”
“因为…因为灵宠…”
瞧着苏木结结巴巴的样子,纪牧云温柔的说:“你是我的客人,理应招待你,快吃饭吧。”
“好。”苏木用两只爪子捧起一枚松果巧克力蛋糕,轻轻递给纪牧云一枚后,才自己细细的品尝起来。
“谢谢。”纪牧云微微挑眉,与管家对视一眼。
......
许家。
阿玄这几天没有拍戏,而是每天都腻歪着许流舒。
早上吃饭时,阿玄瞧着许流舒的脸色不太好,讨好的问:“主人,是不是早饭不合胃口?我去给你重新做?”
许流舒抬眸,将手臂撑在餐桌上托着下巴,盯着阿玄几秒钟,“不必了,吃饭吧。”
阿玄故意将自己弄伤的手臂露出来,说:“主人,我们一定要警惕起来,蚩尤他们很有可能再次卷土重来,我这些天可以和剧组请假吗?我怕你再次被袭击,不能和上次一样保护你。”
许流舒放下筷子,目光细细的打量着阿玄,“蚩尤他们确实会再一次过来,杀不了我他们是不会死心的,你就呆在家里吧。”
“谢谢主人。”阿玄会心一笑,给许流舒夹了一块酸黄瓜咸菜。
旁边的管家心头一震,连忙给阿玄使脸色。
“我从来不吃酸黄瓜。”许流舒靠在椅背上说:“算了,我先回楼上休息。”
阿玄目送着许流舒上楼,没成想他走了几步突然转身问:“阿玄,你说你手臂上的伤是蚩尤他们所为,为什么伤口并不像魔族的权杖所伤呢?”
阿玄听闻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许流舒狭着眸子轻笑了一声,转身上楼。
书房里,他正在和妖怪管理局通电话。
“胡局长,替苏木受罚这件事我认,但我需要先跟已经抓住的蚩尤手下说几句话。”
许流舒临走前阿玄有些慌张,他忙问许流舒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