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种树的喵
“得了,明天专案组成员来了你好好配合就行,这种事情能别掺和就别掺和,懂吗?”
不等黄队多说,那边就挂了电话。
黄队啧啧两声,还是去了审讯室。
禹城城郊一所居民楼里,身穿旧袍子的老人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坛子里溢出来的黑泥,嘿嘿笑了,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道:“师傅,这,我们真的要去救那个小子吗?这可不值当啊!”
“救?救什么?这女人一死,他儿子自然是死不了了,只不过嘛,能活成什么样就看他的造化了,跟我们有关系吗?”老者扭过头,露出了一张极为恐怖的脸,他的五官像是融化的蜡一般贴在脸上,左眼空洞,右眼露着血红的肉,阴森森地看着门外。
“那我们是不是要换地方?毕竟这种案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所为……”
“为什么要换地方,那些人本座还不放在眼里,当年要不是……哼!得了,我看东边有阴煞之气冲天而起,你去看看吧。”
“是。”中年男人大气不敢出,轻声应了一声。
等男人离开后,老者伸手从坛子里抓出那摊黑泥,却见黑你上面浮现了一张脸,赫然是刚刚死去的魏太太!
魏太太的脸在老者手里挣扎嘶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老者哼哼两声,道:“怎么,不甘心?晚啦,你害人性命,自然要付出代价。”说着便将黑泥塞进了自己嘴里。
将黑泥咽下去,老者闭上眼舒了一口气,他脸上的肉慢慢蠕动,覆住了右眼露出的血红。
等疼痛过后,老者才睁开了眼睛,舒了口气,他伸手抓出一把铜钱,掷在地上,随意瞥了一眼,想要算出是谁破了他的蛊。
“咦,无人,这就奇了怪了。”
老者若有所思,给自己的徒弟发了条信息。
容真在接到魏成瑞电话时,正坐在曲怀江病房里帮他治疗喉咙,他的手指凝聚着灵力在曲怀江喉咙处轻轻揉动,一丝丝灵力渗了进去,减轻了曲怀江几乎失声的状况。
等容真把手拿掉,曲怀江才松了胸口那股热气,蹭了蹭额头的细汗,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你怎么了,很疼吗?不应该啊!”容真伸手将曲怀江额角的汗珠擦掉,看着他涨红的脸,奇怪道。
曲怀江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发现确实是没了灼热的疼痛感,才道:“我只是有点热,容真,你去帮我倒杯水可以吗?”
“哦。”
等容真转过身,曲怀江深吸几口气,才压下了自己不适宜的情绪。
容真喂曲怀江喝完水,就接到魏成瑞的电话,说自己的继母死相惨烈地死在了自己家中。容真啧啧两声:“竟然是你继母亲身上阵给你下蛊啊,看来她背后的蛊师很谨慎嘛。”
“现在怎么办?他不会还来找我吧?”被继母死相吓到了的魏成瑞可是十分担忧自己的小命,生怕一觉醒不来就步了继母的后尘。
第十六章
魏成瑞怕死的心情容真十分理解,然后就很尽职地送给他一个绝对有效的护身符。
“你把我的小蝎子放在身上,要是有异常情况它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候你再通知我就行了。”把小蝎子装进盒子里,容真让魏成瑞找人拿回去。
“还……还有别的办法吗?”魏成瑞可怜兮兮的问道,那只浑身通红的小蝎子看着就十分诡异,要是天天把它放在身上,想想就浑身发毛。
“没了,我又不能去守着你,你赶紧的啊。”容真很是不耐烦,他就没见过魏成瑞这么娇弱的男孩儿!
魏成瑞这才委屈巴巴地挂了电话,让人来医院拿东西。
“怎么了容真,是不是有什么事?”曲怀江问道。
容真遥遥头一本正经道:“只是一个客户那里出了点小麻烦,没事儿。”
曲怀江见他这幅样子,暗暗好笑,小家伙装起大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我明天就出院了,以后想找我就直接打电话,我让陈羽去接你。”
“啊?”容真有些失望,曲怀江出院后就不能天天找他了,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毕竟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总不能盼着曲怀江一直呆在这里。
“怎么了,不想我出院啊?”曲怀江伸出已经解开绷带的那只手,碰了碰容真的脸,笑了。
容真低头哼哼两声,抓住他的手,将自己体内最后一丝灵力输了过去,曲怀江感觉到手上一凉,有些僵硬是手指便恢复了灵活。
“我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找你啊?”容真问。
“当然,随时都可以。”
正说着,病房门被打开,陈羽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邓老师,你怎么来啦?”容真站起身,看着来人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好意思了,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邓川咳了两声,朝容真笑了笑:“我听说怀江住院了,来看看他怎么样了,怎么,是打扰到你们了吗?”说着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曲怀江。
容真摇摇头:“没有啊,你是曲怀江的朋友,来看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扰呢,正好我要出去给人送东西,邓老师你陪着他说说话吧。”
在容真眼里,曲怀江受了伤竟然没有亲人来陪着,实在是太可怜了,现在有邓老师在这里,他就可以放心地出去办自己的事儿了。
“容真,路上小心,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曲怀江嘱咐道。
容真点点头,笑出来两粒小酒窝,还未等曲怀江看仔细,便转身走了,毫不留恋。
邓川眼看着曲怀江满脸不舍地目送容真离开病房,走过去坐在病床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这是老牛要啃嫩草啊!”
“不会说话就闭嘴行吗?我还年轻的很。”曲怀江收回视线,冷哼一声,将邓川的手拿了下去,前段时间容真朝他心口捅的软刀子可是让他自我怀疑了好几天,容真说他年纪大,那是人家年轻啊,邓川这老家伙有什么资格说他?
“行行行,你还年轻,二十八的人十八岁的心行了吧?我可告诉你,容真现在是我的学生,你要是敢和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样只是玩玩儿,我绝对饶不了你。”
曲怀江叹了口气:“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用得着说这种话?可惜的是你这学生就是个榆木疙瘩,怎么都开不了窍,我就是想耍他,那也没机会啊。”
邓川哈哈笑了,刚刚他看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觉得不对劲,曲怀江是依依不舍,容真是毫不留恋,没想到他这个被称为不开花的铁树的老友,第一次开花就被人彻底无视了。
“你继续努力,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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