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陆猫猫
凭借他们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伤到路德维希。
说实话,在原定命运路线里,如果森林与光明神没有同春晖交手,玩家们要想破它的防,也是绝无可能。
连那样堕化失智的春晖都伤害不了,又怎能伤到路德维希呢?
因此,塞拉莱很放心地愉快加入讨伐大军的队伍里。
角色扮演什么的,就是要同往常不一样才有趣嘛!
路德维希轻笑,“既然这样,塞塞,你得给我一些补偿吧?”似乎想到了什么,祂收回触手,整个人越说越显出楚楚可怜的委屈,很好地掩藏住眸中几欲把人拆吃入腹的深沉欲望。
虽然知道,路德维希这个样子多半是装的,塞拉莱还是感到几分愧疚。毕竟祂心情烦闷,不得不为了他接受世界意识威胁的时候,自己却在兴高采烈计划着如何扮演打败祂的勇者。
哇,听上去好坏!
确实该给一点补偿。
想到这里,塞拉莱捧住祂的脸,凑了上去。
习惯了被牢牢锢住侵入内里的掠夺,哪怕是该自己主动的场合,青年也表现得像是恩赐。他扬着小巧的下巴,红唇微微张开露出叫人魂牵梦绕头晕目眩的湿软内里,全然一幅予取予夺的样子,丝毫不知,这一次的求索者,想要的不仅于此。
路德维希胸膛升腾起熟悉的燥意,一手箍住青年的脸不叫他躲避,吸吮舔舐唇肉,搅弄得神智昏沉时骤然停滞,塞拉莱发出声茫然的鼻音。
怎么停下了……这次这么好哄的吗?
不知何时,身下的床早已变成曾在地宫里惊鸿一现的软床,整个人软绵绵地陷在里面动弹不得,被动跟随身上人的动作而摆动。
“塞塞想要占有我吗?”早就知道自己信徒在某些方面有着深深误解的坏心眼神明压根不准备解释,故意顺着他的误解呢喃细语。
塞拉莱双眼迷蒙地望向单手便将他笼在床铺与身体空隙里的神明。
祂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黑色长发,长发倾泻垂落,细细密密似蛛网缠绕,隔绝了大半空气与光线,恍惚中天地间只剩下饱含赤-裸-欲-望的坦诚对视。
潮热、粘腻、暧昧、难耐。
塞拉莱不禁抬手,细细描摹祂的五官,或轻或重的触碰,落点火热的同时,眼里耳中尽是祂轻喘的惑人神情。
太犯规了。
明知道他的意志力并不坚定,却还是这样诱惑他。
大敞的衣袍,因俯身的角度,松散凌乱间露出大片饱满坚实的胸肌,随着喘息起伏波动。
陷入意乱情迷的眩晕了。
他怔愣着点点头,完全一幅被漂亮坏男人迷了心智的样子,稀里糊涂地沉溺进发丝钩织的网。
一丝凉风吹过,塞拉莱昏乱的神智收回些许,“等、等一下,我选修的是上面的课程……”即将答题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反应过来自己感受到的是学习用具,凭借对课本知识的浅薄记忆,挣扎着确定自己的选修课程。
路德维希笑了,“好。”
天旋地转,站位翻转颠倒,腰间的手紧贴皮肉,手掌心滚烫的火热温度顺着皮肉浸透内里,塞拉莱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火焰烧灼殆尽。
胡乱揉捏一气神明那格外饱满完美、手感极佳的富有慷慨,按照流程该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塞拉莱茫然停下动作。
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学习发生变化,滚烫得欲要将人洞穿。
他呆呆问到:“不是说不许用你那一堆学习用具吗?”
路德维希拂开他垂落眼侧的银发,相比瓷白肤色略深了几个色的掌轻轻抚摸,绸缎般柔软的皮肤上绽出红痕,强烈的颜色对比格外晃眼。
祂漫不经心嗯了声,哄骗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作弊的,塞塞把学习用具拿开好不好?”
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信徒乖乖点头,探向存在感极强的文具,轻轻触碰。
塞拉莱整个呆住。
手下的触感,分明、分明是……
它又胀大了几分,哪怕未曾观见全貌,也不难想象其硕大。
怎么会……
祂不是没有……吗?
它在手心弹动。
塞拉莱猛地一颤,撒手欲逃,腰间紧箍的手却将他牢牢固定在这个微妙的位置上。
“塞塞不是说,要在上面吗?”
黑雾卷来几本封皮分外眼熟的书籍,书页簌簌而动。
祂叹了口气,“明明是自己买回来的学、习、资、料,怎么能不看完呢?不认真学习的坏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呢……”
“不如让老师教教你,下一步,该如何做?”
“首先,扩张。”
购买学习资料附赠的药膏被黑雾嫌弃抛开,数只教学用具伸出,表面不似往常干爽,沾染上几丝水迹,滑过受激而敏/感的肌肤,发出啧啧水声。
关键点抵上一根教学用具,塞拉莱挣扎着:“不、不行,不可以……”
“学习资料上说了,必须要做足充分的预习,才不会受伤。塞塞既然选择了上面的课程,更得好好预习不是么?毕竟这个课程……”
“想要全部吃透,可是很辛苦的啊……”
第92章
亡灵海深处的华美神殿外,一连三日,整座巍峨肃穆的建筑都笼罩在翻涌黑雾中,将任何胆敢触碰的生灵悉数绞杀,不叫任何人窥见神殿内某处空荡房间里的情-欲之景。
被路德维希拉着,反复学习书籍上的各种姿势,沉浸在极度的刺激中,塞拉莱已不知今夕何夕。
每一次,快到极点承受不住的时候,索求无度的神明都会放出神之力,催动进入体内的许多转化为精纯力量,强行让他保持清醒,进入新一轮的沉沦,周而复始。
“嘭——”
直到三日后的午夜,骸骨组成的利剑刺破黑雾。
塞拉莱草草披了件外袍,顾不得尚且凌乱的发丝,冲出神殿。
“该死的,路德维希你以后别想碰我!!”
“不许跟上来,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拍开追寻而出的触手,塞拉莱循着灵魂感应返回地宫,躺进棺材床里独自自闭。
棺材床狭窄的仅容一人躺下的空间在此刻给他带来无限安全感。
卷巴卷巴窝进被褥里只露出一点额头与颅顶,自小腹缓慢运转消化的黏稠力量不断提醒着他这三日究竟有多么地荒唐。
简直是、简直是荒淫无度!
路德维希无疑是很好的老师,不肯放过学生一点点的失误,或上或下地精益求精,不断探索更高深的知识。
说实话,虽然与自己的想象有一定偏差,塞拉莱却也切切实实爽到了,可是,那家伙越来越过分,在上面的时候确实没有伸触手,可在下面的时候……
塞拉莱脸红得快要熟透了,不断摇头试图把那些画面晃出去,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捂在里面。
反正、总之,绝对绝对不要再受路德维希的哄骗了!
说什么最后一次,结果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讨厌死了。
把自己裹成一团静静躺在黑盒子里,塞拉莱突然想到,他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做。
是什么呢……?
神殿内,路德维希衣衫大敞,敞露出胸前几丝暧昧的抓痕,面上满是餍足的笑意,把玩着掌中泛着金光的丝线。
祂的心情很好,口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不时出神,似是陷入某种回忆。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似是有人反复踱步,纠结不已。
把衣襟扯得更开,一路顺着起伏的沟壑深入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几缕发丝散落无端引人遐想。
塞拉莱终于鼓足勇气踏入屋内,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番好风景。
某人晃了晃丝线,笑眯眯招呼到:“塞塞,你回来了。”
啧。
把你脸上那得逞的笑收一收啊!
塞拉莱暗恼着走近,深觉自己才放下狠话,连一天都没过去就又跑了回来实在太丢脸,遂决定一言不发装哑巴。
只要我不和祂说话,我就没有输!
摆出纯情小男生根本顶不住的惑人姿态,路德维希似笑非笑看着努力肃着脸不往祂身上瞥的塞拉莱,抿唇直直走过来。
“塞塞,现在回来,你是想要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塞拉莱指了指祂手中的丝线,示意交给他。
路德维希挑眉:“塞塞怎么不说话?光用手指一指,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呢。让我猜猜……”
祂恍然大悟,在塞拉莱期待的目光中说出完全偏离事实十万八千里的离谱猜测:“你想摸摸?来吧,不用害羞。”
塞拉莱:?
他鼓了鼓颊肉,憋下快要出口的话,瞪祂一眼摇摇头。
心知祂根本就是故意逗弄,塞拉莱决定直接上手,谁知路德维希看穿他的企图,直接将它放在了腰腹的饱满起伏上,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要拿走,势必会接触到……
路德维希笑着看向满脸纠结的塞拉莱,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塞塞,你会如何做呢?
塞拉莱纠结许久,一脸视死如归、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将伸手,素白手指还未触及温软肌理,躺在腹部分外显眼的金线便随着祂的呼吸轻微起伏,晃眼得紧。
他咽了咽唾沫,指尖接触金线的瞬间迅速收手,可路德维希比他更快,一把握住纤细得过分的手腕,都不用使力,小信徒就站立不稳地跌入怀中了。
条件反射地一手撑地,只是这次,手下的触感并非坚硬粗粝得足以擦伤手掌的地面,而是更为柔软的,弹性十足。
他再也憋不住,“你、你你!唔!”唇被捏住了。
把他整个拥入怀中,路德维希凑近低喃,“小哑巴是不能出声的。”敏感的耳垂被热气激得通红,难以言喻的痒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塞拉莱的呼吸渐渐急促。
张口将小巧耳垂含入口,怀中人剧烈颤抖,极力压抑脱口而出的惊呼,唇瓣咬得发白。
再刺激下去,倔强的信徒会忍不住哭出来的吧。虽然塞塞哭起来的样子可怜可爱极了,完全没有制止的能力,反倒会引来更多分的触碰,但祂若真这样做了,脸皮薄的塞塞又该躲起来独自生闷气了。
放开吸吮得湿濡的耳垂,路德维希把头埋入颈窝蹭来蹭去,“塞塞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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