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念君
自己的爹爹是小叔,自己的伯父才是爹爹,而她的娘亲根本认不出来她的爹爹是谁?
苏言溪有些意外南寂烟这么配合她的动作,她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唇,没有牙关的阻挡,她轻易的品尝到了口腔里的甜意。
即便是自己故意的,南寂烟还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闭着眼睛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动作。
耳边尽是苏言溪略微沉重的声音,挣脱不掉的感觉,反倒让她对那夜的记忆愈发的清晰。
那天她就是这样被苏言溪吻着,吻她的唇,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
每吻一下,她就似卷走了自己身上的一分力气。
虽然很不自在,她也慢慢确定了那天晚上的确实是苏言溪,不是她哥哥,人一放松下来,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南寂烟这么配合她,苏言溪没忍住多亲了一会儿,眼睛不太清明。南寂烟也并不好受,被她亲的似乎喘不上气来,心脏也在不规律的剧烈跳动,对那日的情形又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身体的热意也在不断攀升,她知道再继续下去,苏言溪会对她做什么…
苏言溪突然停了下来,她翻到一边大口的喘气,南寂烟的额间满是薄汗,整个身体却突然放松了下来。
苏言溪嘴角勾了勾,突然在她耳边问:“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她还真是好奇,即便南寂烟答应了助她解毒,南寂烟也少有一开始就让她攻进口/腔的。
南寂烟只感到脸上的温度还在不断攀升,明明是冬日,她却被热的全身都在出汗。
而且…她真的不理解,苏言溪为何能如此镇定的问出这种问题?
还是说这其实是真实的闺房情趣?
她没有可以讨教的对象,她并不知道,但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苏言溪肯定是知道对这种事是有所抗拒的。
但…还是愿意纵着她…
南寂烟闭上了眼睛,声音微弱,道:“郎君,可能产生了错觉。”
苏言溪喉头滚动,她突然有些想笑。
她倒还是第一次见南寂烟这副模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与她相比也不遑多让。
作者有话说:
南姐姐:“那个人肯定是你。”
苏宴席:“真的吗?我不信。”
南姐姐:“…那你最多还是只能亲亲脖子…脖子以下不行。”
第24章 庆幸
苏言溪知趣道:“那大概是我感觉错了。”
天气越来越冷, 苏言溪也不管南寂烟刚开始的时候身体僵硬了,她伸出手来将整个南寂烟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反正南寂烟睡过去后,会没有知觉的向她抱过来。
南寂烟正在努力的适应苏言溪的怀抱, 她就听苏言溪道:“我请了宫里的洛太医给你看身体,明天就会来府上住着, 你到时候安排吧。”
南寂烟被她说的事情所吸引, 忘记了苏言溪抱着她的事情,她道:“郎君, 妾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林夕说你是身体亏空严重,晚上身体才会冰凉, 需要食补, 她不是很擅长这方面,所以给我推荐了洛太医。”
南寂烟怔了怔。
她也反应过来是苏言溪注意到她晚上睡觉身体冰冷, 所以故意抱着她, 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
苏言溪道:“永丰的冬天很长, 你现在可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你万一受点凉, 就不仅仅是风寒那么简单了。”
南寂烟闭上眼睛:“妾知道了。”
*
次日苏言溪下朝回来的时候, 洛绯已经为南寂烟诊断过了。
洛绯:“世子妃本就体弱, 又思虑过深, 导致身体亏空严重, 只能好好将养着, 想要痊愈至少得一年半载。”她看向苏言溪:“而且…”
苏言溪歪了歪脑脑袋:“而且什么?”
洛绯神色郑重:“而且这一年半载不适宜再要孩子。”
苏言溪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大事。”
南寂烟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按照林夕的估计,一年半载足够苏言溪恢复身体了, 她暂时还不想为南雁归添个弟弟或妹妹。
洛绯微不可察的看了苏言溪一眼。
以现在皇室的情形, 如果南寂烟再生一个儿子, 皇位落到苏言溪手里也未可知,只是没想到苏言溪却像是完全不在乎似的。
这样想来,怪不得当今圣上这般和苏言溪交好。
洛绯继续道:“房事也要适量。”
她低垂着眉眼,又补充道:“是微臣忘记了,世子殿下身体也不太适合过量的房事。”
苏言溪:“……”
她都没有房事,更别说过量了。
苏言溪脸上露出一丝薄薄的粉意:“本世子知道了。”
便是南寂烟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她转头时却突然发现洛绯面无异色,不卑不亢。
显然作为一个比她还小的妹妹,并不觉得提起这种事情是多么的难为情。
这便是苏言溪和她说的…女官吗?
如果南雁归将来会长为像洛绯这般的女官,她自然是愿意且高兴的。
洛绯收拾东西了从房间里离开,南寂烟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从内室里出来,面上的绯色已经消失。
苏言溪:“洛太医医术高超,一定能让你恢复健康,你不用过于担心。”
南寂烟摇了摇头:“妾并不担心。”
她这身体即便不堪,也远比苏言溪只能再活十年的时间长一些。
苏言溪:“…那就好。”
说完话,南雁归结束了晨练,满脸带着汗水就过来了。
小脸红扑扑的:“娘亲,爹爹。”她小鼻子皱了皱:“娘亲生病了吗?我闻到了药的味道。”
她也从小吃药,自然知道闻的出来是药。
苏言溪将她抱起来:“不是药。就像林深师傅让你多吃一点,长得壮壮的,你娘亲吃的也都是让身体更加健康的东西。”
南雁归不太相信,看向南寂烟:“是真的吗?娘亲?”
南寂烟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是真的。”
苏言溪心里还记挂着事,早上只吃了一个薄薄的饼子,喝了小半碗粥。
陪她们用过早膳后,苏言溪去了书房,将楚云袖的卷宗拿出来看,还未看到一半,林夕就过来了。
她顺手就将一封信放到了苏言溪的桌子上,解释道:“是魏仓的信,你看过之后再给世子妃,还是直接给她?”
苏言溪拿着信封看了看,道:“翠桃,把世子妃请过来一下。”
很快,南寂烟就过来了,林夕稍一琢磨,自己从房间里出去了,还贴心的拉上了房间门。
“郎君,找妾过来可有事?”
“这个。”苏言溪将信封递给她,道:“魏仓到永丰这条路上,有一段遇了大雪,路上很难走,所以这么晚才会到。”
南寂烟怔了一下,眉眼间染上一丝绯色,语气里多少带上了些许的真心实意,道:“谢谢郎君。”
她并未拿回房间去看,仔细打量了一下信封,信封还完好无损,想来是苏言溪相信她,并没有在中途打开,她心底突然生出了一丝感激。
南寂烟将信拿了出来看,脸上的笑意很快就逐渐消失了。
苏言溪注意到了,疑惑道:“怎么了?是岳父大人出事了吗?”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那个老头,但鉴于他于南寂烟有生养之恩,她还是很尊敬他的。
“没有。”南寂烟摇了摇头,她将信递给苏言溪,声音很平静:“是父亲在为弟弟的事情奔走,问妾知不知道详情。”
其实这只是最基础的意思,南义正是文官,更是玩弄文字的好手,将真实意图藏在信封里并不是一件难事,即便将信交由永丰的人查看,他们也只能看到这表面的意思,何况是只简单的学了一些魏仓字的苏言溪了。
他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多少透露些永丰的军事机密,尤其是永丰边疆的安防图。
提到这个,苏言溪就有些抱歉,她理解:“这事啊,岳父大人难过也是正常,你多多宽慰一些吧。”
南寂烟突然有些羞愧,苏言溪这般信任她,她却被父亲教导着该如何窃取机密。
明明她的处境是因为苏言溪才好上许多,永丰又没有主动挑起过战事,而且以魏仓现在的情况来看,皇帝年迈,皇子又在争权夺利,内部亏空严重。永丰皇帝却年少有为,即便是得了安防图,也只会赢得刚开始的胜利而已。
她紧抿了一下唇,道:“郎君,妾还是等再过些日子,父亲接受了这件事,妾再给她回信吧。”
“也好。顺便帮我也问一声好。”苏言溪点了点头,她的眉间还带着一缕忧愁。
即便她没有做什么,南寂烟也有些过意不去,她道:“郎君,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苏言溪稍一思量,将林夕叫了进来,道:“我和林夕准备帮楚云袖,也就是楚远昭的妹妹在军中立威,好将她当做南疆的主帅。”
“我原本想的是我和林夕在军中多少有点威望,可以和她比试一场,至少让禁军知道她的实力,可南疆并不是都城,条件更为复杂,即便楚云袖在军中有了威望,想来到南疆也并不好使。”
林夕嘴角抽抽,这等军事机密,即便是寿昌王都只知道六七分的情况,苏言溪竟然将情况全部说给南寂烟听,虽然她一介千金闺秀,来的时候也只带了一个侍女,应该也不会影响到事情的发展,可她还是觉得太过冒险了。
苏言溪喝了一杯茶,神色晦暗不明。
她也能猜测到两人所想,她都对南寂烟动了心思,自然得确保南寂烟并不会背叛她。
而且南寂烟看书看的很杂,她也不是没见到过南寂烟在看军事方面的书籍。
最重要的是南寂烟是女主,如果是她真心愿意帮助自己,心中又有解决的办法,楚云袖的事情自然会迎刃而解。
南寂烟也怔住,她本来就是因为父亲想探听军事机密而感到羞愧,却不曾想从苏言溪口中听到了更加机密的军事,她并不愿意参与到永丰的国事,尤其是军事方面。
但不得不承认,苏言溪很是相信她,心里莫名的发烫,南寂烟道:“郎君,妾并不擅长这方面。”
“但妾听闻永丰镇守南疆的是萧家军,何不让之前的萧家军一同跟随?为楚姑娘保驾护航?”
哪怕她在魏仓,她都听过战无不胜的萧家军,只是不知道为何弃萧家军不用了。
苏言溪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这个想法,只是萧家有叛徒的事情还未查明,轻易派人过去,楚云袖又还未站稳脚跟,说不定情形会更差。
不过南寂烟说的也没错,这确实是最迅速又便捷的方法了,有了萧家军的支持,楚云袖办起事来必然是事半功倍,即便有叛徒,以楚云袖的脑子也应当能顺利解决,现在还是处理南疆的事情最为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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