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胡33
张叔,“你俩刚出考场肯定有很多话想说,这样,一起洗,洗的时候也不耽误讲话。”
都是男的又是同窗,一起搓个澡怎么了。
褚休看着两个并排的桶,眼皮抽动,沉默了瞬间,语气轻松笑着说,“其实我跟裴兄也没那么多的话想说。”
裴景连连点头,“马车上简单说了两句已经差不多了。”
就算她想跟褚休聊一聊题目,也不能面对面泡两个桶啊!这样念念怎么想!
张叔疑惑,“那,不一起洗?”
褚休和裴景齐齐摇头,十分默契,“不一起洗。”
孤男寡女,怎么能一起洗澡!
张叔可真敢想!
褚休看于念,微微眯眼,眸光意味深长。
于念心头一跳,呼吸都热了。耳朵滚烫,目光不敢跟褚休直白的眼神对视。
裴景清咳两声,找了个借口,“褚兄的桶给他挪到西边去吧,我累了,想自己安静的泡一会儿,有什么话洗完再说。”
褚休不同意,“泡完天都黑了,有话还是明天睡醒再说吧。”
小景到底是孤家寡人一个啊,还以为谁都跟她一样,泡完澡就有时间讲考题。
考都考完了,褚休现在只想好好收拾一下坏心眼的念念!
这么调皮,该打屁股!
热水早已烧好,桶挪到西边净室后,褚休先认真搓洗了一遍。
尤其是头发,褚休从发根洗到发尾,洗了整整三遍,就怕熏着于念。
等洗完,桶里的水感觉都不干净了。
褚休将木桶里的水顺着低凹排水道倒出去,再拎起旁边桶里的热水凉水重新兑进浴桶中,开始泡第二遍。
张叔知道两人想洗个痛快澡,去掉身上的考舍味,还特意寻了花瓣放在旁边的篮子里,如果需要就扔桶中增个味儿。
褚休抓着花瓣,往干净的水面上洒。
于念在西厢房外间整理褚休篮子里的物件,将她换下来的里衣外衣都拿出来放进盆中,待明天起来后再洗。
于念手上不停,耳朵却竖的高高的,眼睫煽动遮住眼底隐隐的期待,明显在等什么。
那边水声哗啦隐约传来,于念呼吸滚烫小腹收紧。
素了快半个月的时间,又恰逢月事快来,于念光是听见褚休洗澡的动静,饱满柔软就变得**,裙摆下潮湿一片。
她臊红了脸。
刚倒杯水抿了两口,就听见褚休喊,“念念,帮我拿身衣服进来,我刚才忘拿了。”
她声音喊的大,东边净室中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的裴景都听见了。
她摇头感慨,褚兄真是把脑子忘在贡院考场里了,洗澡竟然忘记拿衣服,不像她,早就把干净衣服拿好放在旁边。
裴景觉得自己略胜过褚休一次,眉眼越发舒展,一人拨弄花瓣,又多泡了一会儿。
于念自然听见褚休的声音。
她抱着衣服,红着脸,轻轻推开净室的门。
第60章
于念推门进来有声响, 褚休坐在浴桶里听见动静扭头朝后看,余光瞥见于念怀里抱着的衣服中有抹桃粉色,微微扬眉无声笑了。
洗澡的只有她一人, 念念却拿了两个人的衣服。
褚休就知道她想自己了。
浴桶本来在净室中间,如今被褚休推着靠近墙边, 旁边紧挨关上的窗。
褚休朝于念招手,等于念放下衣物走过来,褚休先握住她的腕子,才仰头问, “我记得我的衣服里,好像没有桃粉色的啊。”
于念脸本来就红, 现在被净室里的水汽一蒸, 更热了。
褚休这是明知故问。于念睨她, 羞臊的不行,抿唇要出去, 可惜手早就被褚休握住, 根本甩不掉走不了。
褚休湿漉漉的手指摩挲于念皓白的腕子, 钻进她的袖筒里往上攀爬,掌心下的滑腻触感让褚休觉得自己将媳妇养的越发好了。
之前于念刚嫁进来的时候, 皮肤虽白却糙,尤其是一双手, 旧痕茧子都有,哪里像现在,一身嫩滑滑的皮肉,让人想咬一口。
褚休眉眼弯弯, “念念,想我吗?”
于念耳朵红红, 呼吸发紧,褚休低低轻轻的声音撩拨她耳膜的同时还拨在她的心弦上,尤其是袖筒里的那只手,都快顺着宽敞的衣服摸到肩膀。
于念眼睛不好意思垂下往桶里看,眼睫忽闪,振翅的黑尾蝶似的颤动,余光飘忽着落到旁边的窗上。
黄昏时分,光线还算明显。
这么亮的天,于念越发脸热,后悔刚才将自己的肚兜里衣裹在褚休的干净衣物里一起拿进来。
这算不算白日/宣/淫啊,有辱褚休读书人的斯文。
于念还在想斯文不斯文的,褚休手指已经灵活的勾开于念衣裙的带子。
这个最该斯文的读书人正在做着不斯文的本能事。
三月份的天跟腊月不同,春暖花开的季节,外衣里面不需要再穿厚袄,直接就是贴身的里衣。
两个带子被褚休前后扯开,于念还没反应过来,湿漉漉的吻带着潮湿温热的水汽,就这么沿着她的腰腹往上。
于念今天穿的依旧是浅青色的肚兜,像个漂亮的海碗,装着两大块滑嫩豆腐。
褚休那天急着进贡院没心思也没时间吃上的东西,今天总算能叼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滋味。
于念站不稳,双手撑在浴桶上,几乎是弯腰的姿态,将那喂到褚休嘴里。
两人分开十天,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褚休急切,于念也想。
衣服如葱皮剥落扔在桶边,露出雪白。
桶外站着的于念早已被褚休扯进桶里,坐在她腿上,手指搭在她肩头,轻阖眼皮朝下看。
褚休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盘起被木簪固定,眉眼认真专注的埋首在她怀中,像是许久没见过似的,吃完又吐出来,仰头看她,“念念,最近是不是又长大了?”
于念脸皮烫的不行,伸手捂褚休的嘴。
褚休笑,索性单手握着于念的手臂,顺着她腕子往上,一路吻到脖子嘴角。
桶里撒了花瓣,粉粉红红的颜色,泡了热水后厚重的花瓣变得有些透明轻薄,这会儿因为水面荡动,贴在了于念胸口处。
本来就漂亮饱满的地方,沾上了花瓣更是好看的不像话。
清纯的荷花变得妖冶妩媚,但自身气质干净,又不显得媚俗。
褚休双手托握,饿了好些天的小狗一样,大口咬那香软的馒头。
于念呼吸颤颤,实在难耐,双手环抱住褚休的肩膀,脸埋在她脖领里,小声又讨好的喊,“秀秀。”
褚休心都痒了,但她还记得进门时的事情。
于念这么往前一趴,柔软压迫在两人怀里摸不到,褚休的手顺着于念单薄的背往下,放到别处。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弹软颤悠,是她没想到的手感。
褚休眼眸微亮,忍不住握住,哼哼着,“张叔将浴桶放一块儿你都不阻止,纯看热闹,你说说我跟小景能一起泡澡吗。”
于念眼睫沾染水汽,湿漉漉的轻颤,手指抠着褚休肩膀,心虚的道:
按理说,也不是不能,毕竟都是女子。
而且于念心里清楚小景跟褚休肯定会拒绝,所以就没费劲比划,单纯等着看个热闹。
她虽不是点火的人,但离火堆很近,导致现在引火上身,惹的褚休收拾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打她屁股。
于念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在于家的时候,李氏打她才不会往这种肉多的地方打,都是随手拿了扫帚朝她后背跟手臂上抽。
于念低头,牙齿轻咬褚休的肩头。她丝毫不觉得褚休打的疼,但就是莫名羞耻。
天还亮着,她被秀秀拖到浴桶里,打了屁股。
秀秀的手掌贴合弧度,手指揉抓,软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去。吻落在她脖颈上,惩罚她似的轻轻吻重重握。
于念轻哼,伸手主动捧起褚休的脸,垂眸低头亲她嘴角,软软的喊,“秀秀。”
她知道错了。
她就只会喊秀秀,生气了喊,高兴了喊,讨好求欢了也喊。
褚休抬眸看于念,于念脸颊粉红,盛开的荷花般,眼睫被水打湿,眼神朦胧,唇瓣微张呼吸炙热,想朵渴求雨露的干枯花瓣,无意识呢喃,“秀秀。”
褚休伸手把她搂到怀里用力吻。
她忽然觉得念念这辈子会喊这两个字也行,只要她喊秀秀,自己什么都愿意给她。
比如现在,她要吃几根就喂几根。
西边净室的门被于念从里面拴上,屋里听着静悄悄的,似乎连洗澡撩拨水面产生的动静都没有。
黄昏太阳西落,天边只剩橘红一片。
外头天色变得灰蒙蒙,像是被人用麻袋从四角往中间兜起,光亮慢慢消失,星子似麻袋上的小孔,在上头亮亮的闪。
天一黑,屋里光线更暗,尤其是净室中没点油灯。
黑暗里,于念被褚休抱起来坐在木桶边上,后背贴靠着墙。
桶沿不算宽,也就两手手指并齐那么厚,屁股要是结实的坐上去必然硌人。
可于念的重心一半在身后的墙上,一半搭在褚休的肩上,她只双手握着桶边借力就行。
褚休跪在桶里,抬眸看,“念念,喊我。”
于念咬着唇,羞的不想吭声。
她跟只煮熟的虾似的,全身通红冒着热气。
于念侧脸不看褚休,可余光边就是身旁的窗,外头的光线提醒了她在净室里待了多久,热水更是加了又加,现在羞到不敢多看,恨不得闭上眼睛。
褚休忽然开始聊起别的,“念念你注意到了吗,咱们西院墙根有棵葡萄树,用几根木棍支撑,还没长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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