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第172章

作者:笔墨迹象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GL百合

“这不是责怪而是不喜,世上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给自己下傀儡蛊威逼利诱的人。”

“你说什么?”

张琬直直迎上坏女人质询目光,气恼的脱口而出道:“过往一切只是因为忌惮傀儡蛊,所以我遵从你的吩咐,现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杀要剐请处置吧。”

夜幕之中,坏女人的面色是一种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神态,木然或是无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失魂落魄。

此时另一条廊道有人行近而来,明黄衣袍有些明显,张琬连忙向后退步,拉开距离,出声:“总之我随时都可以由你处置性命,但若是牵扯母亲安危,那就算以命相博亦不会袖手旁观。”

语毕,张琬只想逃离原地,以免心软。

两人本就不合适,现在一切只是回归最初的位置罢了。

没想,动作一顿,张琬全身竟不受控制,眸间显露惊恐,耳旁听到坏女人几不可闻的颤抖声音,冷硬至极的唤:“张琬!”

语毕,张琬眼前一黑,意识丧失时,耳旁只模糊听到坏女人的念诵词声,其它一切顷刻间消失不见。

夜幕深深,祭铃摇晃,清灵声响不停,银白灯盏光辉微弱照落处,衣物散落,暧昧不清。

热意奔涌时,张琬视野朦胧的看见伏在身上的坏女人,只觉得是一场荒唐艳丽的梦。

第115章

屋外骄阳光辉落入眼帘,张琬只觉头疼,整个人酸软无力,仿佛遭受折磨摧残。

不对,自己应该是确实遭受坏女人的蹂躏!

张琬猛地清楚察觉自己未着衣缕,视线望向陌生的纱帐,心间复杂的陷入沉默。

所以昨夜坏女人是对自己用傀儡蛊了么!

这一回想,张琬满脑袋里浮现的都是白皙光滑,简直不堪入目!

张琬面红耳赤的不敢细想坏女人昨夜的热切,正当翻转动作时,却发现自己脚腕束缚细长链条,因牵动而发出清脆声响,不由得错愕。

坏女人她这到底是在弄什么古怪玩意?!

还不待张琬察看究竟,纱帐外有颀长身影由远及近,朦胧间透着清冷,不急不缓,端庄秀丽。

可张琬却升起危机,连忙裹住薄被遮掩身躯,目光看向坏女人玉白面颊显露眼前,她乌发垂落身后,只着一身素衣内裳,墨黑发丝微微浸染水雾,如梦如幻,更显清雅绝尘。

坏女人一双美目沉敛,神态冷淡,仿佛昨夜的热切是另一人所为。

“你到底要把我关起来做什么?”张琬羞耻的只露出一颗脑袋,嗫嚅般询问。

“自然是我想什么就做什么,虽然你已变心,但是你的人是我的,哪怕死了亦是如此。”坏女人话语说的冷淡而傲慢,玉白掌心取出精美瓷瓶,而后居高临下给张琬投喂瓶中物件,动作利索而迅速,不容置疑。

张琬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不料坏女人紧跟着扬长纤长玉颈服用,暗想她不会气的要跟自己殉情吧!

当即张琬想要劝导,可话语还没说出口,却因为热意翻涌而戛然而止,满是不可置信道:“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东西?”

坏女人抬手轻落在张琬脸庞,温润透着凉意,像是探查症状,神情泰然自若,镇定出声:“孕丹。”

这话说的张琬整个人顿时都没声,只觉得呼吸不平,脸色发烫的厉害。

而此时的坏女人却并无多少变化,张琬疑惑,目光直直望着她,暗自困惑她怎么会毫无反应。

明明方才坏女人亦服用孕丹,根据越炘以前的隐晦提示,按理她应该也会受影响的啊。

正当张琬疑惑不解时,坏女人却直直迎上目光,半晌,轻叹般喃喃道:“你的这双眼睛真是太会蛊惑人心。”

语落,坏女人素手解下素白衣带,随即倾覆而来,薄唇轻贴,满是侵略意味。

“唔……!”张琬没有半点气力拒绝,却发现坏女人同样烫的厉害,只是她惯会隐藏罢了。

张琬晕乎乎的承受坏女人的热切,仿佛被她紧紧拽在掌心,要死不可。

薄软纱帐似浪般翻涌变化,却遮不住细微的耳热呓语。

屋外明媚光阴变化流转,渐而暗淡无光,徒留黑夜。

张琬不知道坏女人什么时候离开,只记得自己求饶时,她满是恶劣逗弄,简直坏透了!

此后数日里,张琬都没有离开房屋,更不知外边消息境况,完全失去一切联系。

可张琬知道自己无缘无故的消失,母亲一定会非常担心。

偏偏坏女人却忙的不见人影,张琬很是怀疑她是在故意躲避自己。

盛夏灼人,早间便已经有些闷热难耐,张琬没什么胃口,偏头看向窗外绿林山岭景象,只得猜测自己可能并不在国都。

张琬想起当初坏女人离魂失常时,曾经同自己说过一处国都外的山庄,兴许就是这里。

可惜因着链条,张琬的行进十分有限,更别提房门外面一直有人看守,自己简直就像在坐牢。

午后,熟悉的细索脚步声响起,张琬耳旁听到声音,便正坐起身,探目张望纱帐之外的窈窕身影。

朦胧间,坏女人身段高挑纤细,衣袂飘飘,脚步轻移,哪怕不见容貌,亦能感知清雅大方,风姿绰约,光风霁月。

不多时,坏女人长身玉立在榻旁,纤长玉手轻撩开纱帐,美目低垂,神态自若道:“这么乖,莫非在等我么?”

张琬听的面热,连忙摇头,认真应:“没有,我要出去。”

“等我们有孩子,再说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坏女人不为所动的迎上目光,薄唇似弯钩一般锋利,淡漠出声:“我已经给过你机会,现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话语很轻,却像尖刀一般压迫十足,张琬整个人都有些透不过气,眼见坏女人欲靠近亲热,忙偏头躲避动作。

很快链条声细索响起,那温凉的薄唇却将错就错的贴在唇角,不依不饶。

张琬想要抬手去推,手腕却已经被坏女人先行钳制,完全不得动作。

夏日的灼眼光亮透过纱窗落在坏女人如玉肌肤,更是映衬的肤白胜雪,冰肌玉骨,宛若栩栩如生的玉像,却又多了几分柳枝般媚态,清冷却诱人。

热风轻抚而来,却无法缓解半分热意,反倒变成更加粘腻,坏女人的玉白面颊微微泛红,细发犹如墨线般勾勒其间,宛若山精鬼魅,魅惑至极。

张琬看的口齿干涩心思恍神时,忽地齿间被推送颗粒药物,猝不及防,一双澄澈圆眸直直看向不知矜持的坏女人,视线落在她那满是渴望的美目,羞赧道:“你想要孩子为什么不找别人?”

真是不知坏女人从哪里学来如此孟浪的亲昵方式?!

坏女人放低身姿似玉山般笼罩张琬,修长手臂紧紧束缚怀中,宛若落水之人掌心的浮草,薄唇轻啄耳旁出声:“或许我们有个孩子,你就不会狠心背弃我。”

张琬怕痒的缩了缩耳朵,却无处可逃,清晰感受坏女人的心跳变化,羞耻解释道:“我们的婚约又不是由我作废,哪里算我背弃你,再说你就没有想过现在的危险处境,根本不适合有孩子吗?”

“呵,你倒是只在乎一纸婚书,想来若没有孩子,你的心只会变得更加难以控制,而这对我便是最危险的事,至于旁的对我无关紧要。”

“你难道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困住我?”

坏女人目光直直迎上张琬目光,美目间颇为认真思量,清润嗓音透着魅惑淡哑,俯身亲了过来,暧昧含糊的应:“这有什么不妥么?”

张琬顿时气的张嘴咬了下她,愤愤出声:“我母亲跟皇帝不合,已经在进行生死斗争,幕后主使更是在暗处推波助澜虎视眈眈,你怎么可以这么胡来!”

若是以前的坏女人,她才不会如此意气用事。

又或者说,张琬宁愿坏女人是从前那般冷静自持,否则如今真的很容易遭受幕后主使的算计。

而且她母亲太阴祭司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私生女的存在,坏女人她莫不是受太大刺激,昏了头!

坏女人似是被咬的有些疼,薄唇轻叹,蛾眉微蹙,墨*眸显露无奈,出声:“你既然知道幕后主使已经在针对皇帝和张亲王,就更该听我的话远离漩涡,否则一定会是致命目标,这对张亲王绝不是好事。”

张琬见坏女人稍微恢复几分理智,方才询问:“那你也不能毫无音信的把我藏起来,至少应该告知母亲一声。”

“此事早已经告知过张亲王,不过她是否答应,那就与我无关。”坏女人话语应得坦荡如砥,毫不知羞。

“你、你这样一意孤行,母亲肯定会很生气。”张琬真是佩服坏女人的强势性情,母亲本就对她不喜,现下还不得火上添油。

坏女人一幅无所谓的疏淡模样,葱白指腹把玩张琬白净耳垂,神情冷漠的幽幽应:“我又不像你那么孝顺,张亲王的喜怒与我何干?”

这话说的凉薄至极,让屋外的夏日艳阳都在一瞬间失去热意,张琬甚至觉得坏女人若不高兴会拧掉自己的耳朵,一时没敢出声。

毕竟坏女人现下很显然主意已定,自己言语冲撞,实在多说无益。

两人如胶似漆般亲密卧在一处,气氛却尤为冷寂生疏,张琬想起坏女人要孩子的话,抬手轻搭在身前,平坦的毫无变化。

这些时日坏女人都会来亲自喂药,可是自己一直没有变化,想来是身子不太行吧。

张琬心思乱飞时,坏女人忽地贴在脸侧耳旁出声:“你想做皇帝吗?”

这说的太过突然,却让张琬莫名有种熟悉的错觉,好似坏女人曾经亦询问过自己如此话语。

只是现下张琬一时想不起来,摇头应:“我只想母亲安全。”

语落,耳旁微微刺痛自坏女人的指腹触碰处传来,张琬察觉不喜,只得缓和道:“我从没想过做皇帝,你问这个做什么?”

坏女人并未移开指腹,力道却减轻许多,仿佛揉捏珍珠饰品般捏住张琬白嫩耳垂把玩,不急不躁道:“十二皇女和不少诸侯王女投靠幕后主使,明显是要争权夺位,太阳圣女还以为对方是自己党羽,毫无防范,现在正是隔岸观火的好时候。”

张琬原本还一头雾水,现下听坏女人如此分析,方才明朗局势,偏头看向枕旁清冷美丽面颊,出声:“既然如此,想来太阴祭司应该也有支持的势力吧,到时你打算要如何行事?”

语落,坏女人垂眸,沉敛美目宛若一方幽潭,直直倒映张琬桃红面颊,正经道:“我最紧要的事,自然是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这话说的张琬摸不着头脑,两人明明前一眼还在商量政务,现下她竟然又一下提到孩子,实在是变化无常。

“可你先前说你母亲太阴祭司对你的联姻有别的安排,那肯定不会接受这个孩子,到时岂不更危险?”

“放心,我自然会有法子护你和孩子的周全。”

张琬见坏女人言之凿凿,非要一意孤行,心生无奈,只得坦白道:“我母亲要夺权,若是失败,便是死路一条,你还不如明哲保身,何必非要牵扯其中?”

原本张琬只想尽可能**,根本不打算让坏女人因为自己而被幕后主使算计。

谁想坏女人突然如此行为,直接打破张琬所有的计划。

“你莫非是在担心我么?”坏女人神情微变的询问。

“当然,我、我想劝你千万不要胡来。”张琬有些不自然的避开目光,耳热解释道。

坏女人却将手臂伸展的更紧,薄唇轻弯,稍微缓和冷冽疏离,嗓音近乎呢喃般的唤:“其实你只要不负我,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去争,哪怕是皇位亦未尝不可。”

这温凉的气息轻盈落在耳侧,却尤为勾人,让张琬觉得心跳的厉害,羞耻道:“现在能保住性命都已是不易,你就别戏弄我了。”

语落,坏女人轻声低笑,清润声音似寒冰消融一般冷冽,却又带着些许媚惑,不急不缓道:“这可不是戏弄,我真的在替你思量谋取皇位。”

闻声,张琬一时陷入沉默,竟然分不清坏女人话语真假。

皇位,又不是寻常物件,哪有坏女人说的这么容易谋取啊。

第1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