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长公主的驸马赘A 第63章

作者:福佑幸川 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甜文 爽文 ABO GL百合

迟晚笑了,认真看着浮月娘子跳舞,无视了身边这位清浅娘子。

看来鱼儿上钩了,宝安王得到了她过来的消息,立马派出了人。

至于这位清浅有什么任务,暂时还未可知。

浮月娘子再次飞起,借用二楼的栏杆使力,很快就到了她这边。

只见浮月娘子脚尖轻点,手上的红绸就要从迟晚的脸上掠过,香风拂过,引人心生向往。

按理说没有人会躲避,可迟晚向来不是遵循常理的人,她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围观的众人,“???”

“这人是谁,怎么躲开了浮月娘子。”

“是啊,也太不知好歹了。”

“好像是驸马迟晚,以往她经常来平康坊,但只在大堂喝酒,今日怎么舍得入了包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陛下任她为皇城司指挥使,今日在秋水楼宴请皇城司诸人。”

“我说呢,她来此从来只喝酒,□□,从不争娘子们的青睐,今日身边却站着女子,原来是公事。”

“你懂什么,她不得长公主殿下喜欢,据说至今分院而息,这都成亲两三个月了,实在忍不住出来猎艳也正常,就是不知道长公主殿下知道,会不会让驸马跪地板。”

他们的声音虽小,但迟晚的耳力好,这些话都能听到。

什么话,长公主殿下在他们心里是老虎?居然还要跪地板。

迟晚轻哼,虞九舟面冷心软,要不然就春归的僭越翻译,夏去的咋呼,两人早就被赶走了,哪里还会在府里,这些人什么都不懂,一张嘴就知道胡说。

像舆论这种话,越解释越乱,只要没有舞到她的面前,她都可以不理。

迟晚转身要回到包房,清浅却拦住她,“郎君不与奴家喝一杯吗?”

“我不喝酒。”

迟晚直接拒绝了,没有一点儿诚心,就想引她上钩,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事。

清浅的主动搭讪,浮月娘子的撩拨,明显是宝安王派来的。

这不,有人已经认出了她身边的这位。

“你们看,站在迟晚身边的是清浅娘子,居然是她。”

“对啊,她的面比浮月娘子还难见,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她为什么在迟晚身边,该不会是看上了她吧。”

“怎么可能,迟晚算什么。”

“你们不会还以为,迟晚是曾经的那个侯府女郎吧,继承不了爵位,也考不上进士,只能荫官,现在的迟晚是驸马,还是皇城司指挥使,大理寺少卿,放在整个大周,有几个在她这个年纪时,就担任了这些官职。”

“那不还是靠长公主殿下,没有长公主,她什么都不是。”

“有本事,你也傍上长公主,这些都是你的了。”

“你们想什么好事呢,就算与长公主殿下成亲,你们能气晕袁一清,劝退学子们为陛下解忧?”

“就是,驸马人品贵重,忠正贤臣,就你们,也配议论驸马。”

不知不觉中,迟晚在学子们里有了名望,来秋水楼的不乏学子,他们很多人都见证了那日的盛况。

谁不知道,那天要不是驸马气晕了袁一清,任由袁一清给学子们扣上逼宫谋反的帽子,这样的话,学子们就死定了。

所以不管是去的,还是没有去的,都承了迟晚这一份情。

就算是出身名门世家的,这些人还没有被官场污糟的事情给污染,依然保持着心中的理想,对迟晚也是多了一份敬重。

迟晚从来不觉得,出身代表着一个人的品性,当年第一批奋不顾身的人,正是出身世家名门,他们从不畏死,也有着自己的理想抱负。

只不过有些人考上了进士,做了大周官员后,只能和光同尘。

不然就是格格不入,那是要被攻击的,轻则丢官,重则丢命,甚至可能是全家的性命。

迟晚笑了笑,正要离开,清浅又拦住了她,“郎君可知,浮月娘子最拿手的舞蹈还未表演,现在着急进去,可就欣赏不到了。”

迟晚脚步一顿询问,“有很小娘子一起跳舞的节目吗?”

“啊?”

见清浅疑惑,迟晚摆摆手,她就是想到,虞九舟看很多美女姐姐们跳舞,她也想体验一下。

“无事。”

迟晚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往楼下走去,浮月娘子刚落地准备跳舞。

清浅就跟在迟晚的身后,有人与她打招呼,她也不理会,显得很是高冷。

不过跟迟晚打招呼的人也不少,“驸马。”

闻言,清浅故作惊叹,“原来你是驸马。”

说罢,又接了一句,“怪不得你惧妻。”

自己说是一回事,别人说,怎么听着让人不爽,“此言差矣,这是情趣,你们懂什么!”

清浅笑出了声,“那驸马为何不敢与奴家单独相处。”

哪知迟晚摇摇头,“你话太多了。”

她可不喜欢这样故作高冷的女人,尽管对她有些话痨,那就是又高冷又话痨,她不喜。

无所求的时候就高冷,有所求的时候就话痨,纯纯两副面孔。

她这样直白的话,让清浅的脸色都黑了一瞬,干笑了一声后,“驸马还真是快人快语。”

迟晚要告诉的是清浅背后的人,别拿这些来哄骗她,她不吃这一套,鱼饵还不够。

要是她太容易上当了,就不一定能套到有用信息了。

清浅挥手,让人给迟晚准备了一张桌子,让人摆上了酒水点心,然后在一旁伺候着。

她都这么没礼貌了,清浅还跟在她的身边,明显是有所图。

迟晚不是没有礼貌的人,也不是没有情商,非要说这样直白的话,显得自己粗鲁又没礼貌。

但出门在外,人设都是自己给的,能套到消息的都是好人设。

“浮月娘子独舞,有些单调,若清浅娘子上去抚琴,再上去几十个娘子伴舞,那就更好了。”

这就成了大型晚会了,多壮观的画面,回去她就能跟虞九舟炫耀一下,殿下,我也看到许多漂亮姐姐跳舞了哦。

清浅无语,这人想得挺好的,一个浮月不够,还要让她弹琴,谁不知道,曾有人千两黄金想与她共处一室,只为听她一曲,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迟晚当然知道了,就是知道她才提出来,要是这都答应了,就明摆着秋水楼要坑她。

她没有喝酒,拿起了茶水,喝着欣赏着舞台表演。

坐在她身边的清浅起身,没一会儿琴声响起,台上又上了几十个娘子,但为什么还有男娘?他们长的不错,身材也好,只是她可不喜欢,不都是漂亮姐姐,这场舞蹈就没了意思。

迟晚不乐意看了,起身上楼,路过暗十的身边,她还说了一句,“跟殿下说,我一个时辰后回去。”

一个时辰足够了,不需要更长的时间。

暗十无语,怎么躲哪,都能被驸马发现,还好驸马没有发现她要告状的小册子。

迟晚没有看台上跳舞的人,主要是男娘太多了,看得她头昏脑涨的,拜托,她重女好吧,只想看全女的舞蹈。

不过清浅琴声确实好听,再加上她的吟唱,应该是一首词,很好听,怪不得被那么多人追捧,不是甜,也不是御,是一种介于之间的声音,特别是配上琴声,于闹市中响起,让大家自然的停止发出声响。

琴声,歌声,空灵悠远,直抵人心深处,如此清新悦耳的声音,仿佛能安宁净化心灵,令人沉醉其中,不禁为之动容。

迟晚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琴声把包房里皇城司的人都吸引了出来,他们正要打招呼,她做了静音的动作,众人也就没有行礼。

一曲罢,足足停顿了十息的时间,众人才鼓掌叫好。

暗十记——驸马沉迷清浅娘子的乐声,不能自拔。

迟晚回过神来,眯眼笑了,她见清浅在下面寻找她的身影,她抬手示意,

暗十记——驸马温和招呼清浅娘子。

而清浅心中怒气升腾,她专门为迟晚抚琴,由浮月与一众娘子伴舞,偏此人到了二楼,与旁边的人交谈,一副根本没有听的样子。

这对一个喜乐爱乐的人,是一种侮辱。

迟晚能说自己确实把她的歌声听进去了吗?如果音乐分为一等二等,那清浅的琴声加歌声就是超等。

清浅迈步追了上来,围在她身边皇城司的众人立刻让出了位置。

只有黄悦澄依然在,她要为长公主殿下守护住驸马,不能被外面的小娘子勾搭了去。

“驸马是觉得,清浅的乐声不好听?”清浅的语气里面带着不明显的质问,微微地表达出,对迟晚独自上楼的不悦。

此时要是对她有意的,就出言哄她,若是无语,她也只能另想别的办法。

还好迟晚笑道:“清浅娘子的乐声,便是天上之仙乐,时而柔声呢喃,时而如破晓战歌,清浅娘子若从军,说不得能博个功名回来。”

清浅心里有些异样,不是没有人听出她如战歌般激昂的琴声,却从未有人这么说过。

只是说:可惜清浅娘子不是乾元,不然上了战场,必然是个玉面将军。

这话对方以为是夸赞,实则让她不喜,身为坤泽她也能做得很好,只要有机会。

可惜她只能在这秋水楼里以色侍人,哪怕她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可对于那些看客,满心想的还是得到她。

正如她今日对迟晚说,别人看浮月的舞姿都是想得到,只有她是欣赏。

不过,迟晚终于放软的态度,让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否则上面怪罪下来,她承担不起。

“驸马如此嘴甜,不如与奴家喝一杯如何?”

“如此甚好。”

迟晚抬手止住了黄悦澄的劝阻,跟随清浅去到了单独的房间。

暗十记——驸马与清浅娘子共处一室,只有两人。

阿喂!她刚进房间,怎么就确定房间里不会有外人了。

这不过是暗十的提前记录,因为她把小册子递给了一同来的暗卫,“把册子递给殿下,询问殿下,可需要我带驸马出来。”

小册子很快就被送回了公主府,看着册子的内容,虞九舟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可周围的气息冷了许多。

夏去看着熬好的鸡汤,想要劝她喝点儿,又不敢。

而春归站在虞九舟的旁边,恰好能看到册子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