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第53章

作者:柒殇祭 标签: 破镜重圆 娱乐圈 婚恋 系统 HE GL百合

程时鸢却嫌弃她磨蹭,这屋子前后都有树林挡着,她们俩从有人能经过的那一侧看去,明明都算是衣冠楚楚。

裙摆下的长腿,使劲踮了踮,有意在她指尖蹭开那层,紧贴的、忽冷忽热全打湿的碍事料子。

愉快地眯起眼睛,轻轻用自己身上最嫩、也确实在此刻最热的地方,含了下她的指尖。

看起来就像是——

已经完全不指望谢栀清这个只会放狠话的家伙。

她要吃,自助餐。

只是很轻微地磨蹭,眼尾却缓缓地溢出一滴泪,盈盈挂在睫毛上。

谢栀清只是看着她的表情,就能想象到,此刻她红裙之下,两人亲密无间相贴的地方,是怎样更香艳的风景。

有比程时鸢泪水更丰沛的液体。

不知不觉,接满她半个掌心。

就像一杯装得太满的豆浆,只是掀开盖子,溢出的饮品就黏腻到打湿手心。

她看似面无表情地,甚至狠心地,将掌心抽离,没再让饥饿者蹭到偷吃半口。

实则那张湿透的手掌,却缓缓地,一根一根,将手指上沾染的痕迹,反手擦在程时鸢的大腿内侧。

淋漓的,斑驳的痕迹。

哪怕不低头去看,也能根据吹进裙下的风,判断出谢栀清究竟擦干净了几根手指。

一。

二。

三。

程时鸢没心思再数,只当谢栀清到这个时候,还要在这种事情上嫌弃她,不肯和她开始。

于是恼怒地,忽而偏头,躲开谢栀清捂住她嘴唇的动作之后,又一张嘴。

狠狠咬住她半个手掌。

“唔!!”

与此同时,猝然的尖叫声,却从她自己喉咙里传出。

谢栀清半垂着眼帘,缓缓地,从肺里吐出那口憋了很久的气。

应该……够干净了吧?

自从上次约会,被程时鸢用一本同人文勾得情动,谢栀清很努力地补了课,按照她正常的设想:

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应该互相洗澡,然后仔细地用洗手液洗干净,在不触碰到任何多余地方时,戴上已经买好的,指。套。

结果现在就这样,阴差阳错地,被程时鸢惹得,这样仓促。

不过。

真的……像程时鸢说得一样,很热,也很暖。

她偏过头,很轻地,像是终于从狡猾的小兔子嘴里听见一句真话,安抚地亲了亲对方耳朵。

“别出声。”她低声提醒:“我慢点,别把其他人喊过来。”

“不舒服的话,就用力咬我,我改一改,嗯?”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程时鸢此刻的模样。

这是只有她能独占的景色。

但几乎在她话音刚落的刹那,咬着她手掌的人,已经泪流满面地使劲摇头。

‘太、太过分。’

‘不要,不要这么过分……’

程时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生活了。

最近的一次,哪怕是被望舒按在浴室那张大理石台上,因为她的反应实在过于敏感,所以望舒最终也只是浅浅地,为她服务。

现在却觉得,好像,都要知道谢栀清指根尽头的骨节棱角形状了。

她受不了。

谢栀清疑惑不已,却又不敢彻底松开手。

因为怀里的人已经彻底失去力气,要不是她单手的臂力足够,坐在她掌心的女人早就滑落在地,哪里还能这样看似完好无损地站着?

她眉头紧张地拧在一起,脑海中疯狂回忆。

不舒服的话。

为了让伴侣能尽快地体验到快乐,应该怎么做才能增加刺激来着?

诚恳好学的好学生,在此刻循着知识点,试着将完全贴合对方软热地方的下半截掌心,迎上去,缓缓地,左右碾过。

“唔!!!”

这次快疯掉的人轮到程时鸢。

她想过一千种一万种跟谢栀清的亲热方式,最后无一例外,都觉得应该是自己哪天想不开了,试图挑战一点暴力美学的时候,靠自己敏感的体质,克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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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的也要死掉了。

她瞳孔涣散,无意识地夹紧了那只掌心,从没想过谢栀清竟然会用这种办法……

都谁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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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鸢感觉自己可能要丢脸到在外面晕过去。

只能使劲地,用柔软无力的双手,抱紧对方的脖颈,哪怕手心都是汗,每每都感觉身体要就此不断坠落。

然后就绝望地发现好像在主动邀请对方,去更秘密之处做客。

鼻尖被女人发间的桃花味香水所包裹,程时鸢恍惚好像要溺毙在这片桃林花瓣里。

直到她混沌的,晕乎乎地听见轻笑声。

原来是她不知不觉地,用含糊的哭腔,说出“真的忍不住了”的话。

谢栀清听见了身后远处,主宅里季笙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响亮但模糊地传过来。

她抽出被程时鸢咬得,牙印几乎层层叠的那只手掌,拦腰将人抱得更紧,笑着提醒她:“现在可以大点声了,他们全都去主厅了。”

程时鸢却不这样觉得。

毕竟她和谢栀清不就是两只,不捧主人家场子的漏网之鱼吗?

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

她只能努力地,想要摆脱身体过于恐怖的,几乎压过理智的情潮,挣扎着,在那里胡言乱语:

“要、要是被发现……你就……拿、拿外套……盖住你自己脸……”

毕竟谢栀清那件外套也挡不了两个人。

她的话呢,有的是人能帮她将可能外传的照片给拦下来。

还是谢栀清更要紧,毕竟程家长辈都认识她,她也一向是循规蹈矩的那个,做出这种事情未免太影响乖乖女的形象。

但话音落下——

程时鸢却被迫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的一声。

很茫然地,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时多加一根。

灯光离她们太远,夜幕早已低垂,她明明看不见谢栀清的神色,却能感觉到她好像在瞪着自己生气。

“你在说什么?”

谢栀清想咬她的唇,却因为看不见,又或者是对方精准避开,最终咬在程时鸢下巴上。

身前人看不见的那张面庞上,黑眸执拗得可怕。

“刚才都忘记问你,到底想和谁结婚?”

“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亲过我?拾元,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时纾解的工具?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薛定谔的流浪狗?

所以才这么不想和她一起被发现,惧怕和她捆绑在一起?

敏锐地捕捉到程时鸢想要开口时的气息变化,她警觉地提醒:“你想好再说。”

要是敢说出床。伴,情人,炮。友那种词,她等下就让程时鸢知道一个不及格的,糟糕的,随心所欲的炮。友到底是什么模样。

程时鸢听懂了她的不悦。

却有些哭笑不得。

她刻意没亲谢栀清,完全是因为,她思前想后都觉得,自己身上最可能带着药的地方,就是那根不知从谁那里接过来的口红定妆。

按照沈凌熙的行事风格,多半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拒绝那些珠宝,所以能收下属于意外之喜,不收的话……

大费周章被拒绝了,总该有点立刻见效的报复。

程时鸢可不想让谢栀清,也变成她现在这幅模样。

于是想了想,缓缓说道:

“我喜欢那种很暖和的,一年四季都能晒到太阳的,靠近赤道的岛屿,办婚礼的时候,要有很蓝的天,很清澈的海水,但是又不要在南半球。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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