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第20章

作者:昨夜未归 标签: 甜文 高岭之花 御姐 日久生情 GL百合

再度清醒的时候,日落黄昏,她枕着秦央的枕头,躺在柔软的被子上,被面上还有卡通人物,大概是老太太给秦央安排的。

一夜没睡加上半日放纵,她有些吃不消,眼睛十分沉重,刚想继续去睡,门外传来陆陆续续的声音。

“央央,我喜欢你,我想……”

睡梦中的人彻底清醒了,秦时砚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表白的声音似乎是陈清仪。

秦央迷惑不解地将人迎进小卖部,老太太看着猫儿,顺势在打盹,她悄悄避开,领着陈清仪去后面说话。

太阳西去,两人站在阴影下说话,陈清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

看着她,再看看被自己祸害的秦时砚,秦央骤然觉得对不起秦时砚,自己确实是个祸害。

“清仪,你不是订婚吗?”

“取消了,康小姐有爱人。”陈卿仪微微一笑,面上带着自信与从容,她平静地划开手机屏幕,将一张照片放大,然后递给秦央。

手机屏幕是两人在亲吻,一方是康曲茗,另一个人是……秦央眯了眯眼睛,她和虞蕊共事过,对她的身影、侧面再清楚不过了。

这对不是师生这么简单的。

秦央抬头瞥了陈清仪一眼,对方换上了淡然自若的神情,她不得不说道:“我也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是秦总,那日周女士的话已然戳破了这些,我回去后细细去想,品出些东西。”陈清仪立于阴暗之地,汗水打湿了脊背上真丝的料子,脸上的红分不清是热的还是羞涩所致。

秦央不语,小脸白净明艳,黑色眸底逐渐攀上几分阴冷:“我是不是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就可以让你们任意欺负?”

“央央、我……”陈清仪震惊极了,秦央透过来的视线带着她无法忽视的抵触,“我没有欺负你。”

“我明确表示不想和你们牵上关系,你却苦苦相逼,若我父母皆在,你敢登门吗?”秦央撩了撩眼皮,“你与她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已表明态度了。”

她的眸子带着水色,语气依旧礼貌,难以忽略的是她的疏离,似乎想要与人撇清关系。

“央央,我们一起长大的,我只想你好。”陈清仪紧张地抿了抿唇角,“我与母亲说过了,她不反对,秦家祖父也说了,你可以代表秦家。”

说到这里,床上的秦时砚无法继续装死,站起身,推开门,将自己暴露出来。门口恰好斜对着两人站立的地方,秦时砚感觉到一阵热气扑来,一冷一热的风吹得她伸手毛孔都打开了。

“陈小姐。”秦时砚礼貌地打招呼,嘴角噙着笑,略一颔首,语气不耐:“你知道是我,为何还要夺人所爱?”

陈清仪没想到秦时砚会出现在这里,穿着秦央的睡衣,脖颈间还有几道痕迹,艳丽至极,让人浮想联翩。

清冷风雅的表面被狠狠撕开,露出她掠夺的本性。

“秦总,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很唐突,我可以让家人接受她,您可以吗?”陈清仪轻笑,露出自己胜利的一面,“我可以用真心让你父亲改变心意,你、不可以。”

这就是她的优处。

“你确实胜利了,但秦央是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欺负人家没有父母。”秦时砚好笑,声线淡漠。

秦时砚对谁都是这般云淡风轻之态,听得秦央转头看她,她也走了过来,站在秦央身边,告诉陈清仪:“如果她是康家的女儿,我可以去追求她。如果她愿意做秦家的女儿,我是她的小姑姑,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秦央:“……”这人可真无耻。

陈清仪也被震惊住了,觉得她的话,匪夷所思,她忙为自己辩解:“秦总,我说过,我可以给她安定的生活,您可以吗?”

“我也可以。”

“你做不到。”

两人针锋相对,突然间,一只猫儿闯入三人的世界中,只不过它早就不是原来干干净净的样子了,爪子漆黑,试图去攀扯秦时砚。

猫来了,代表老太太也来了。秦央轻咳一声,示意两人停下来,她扭头朝着外婆笑了起来,“外婆,外面热,您怎么出来了。”

“我听着好像有人吵架。”老太太走出来,看看秦时砚,又看看陈清仪,笑呵呵地询问两人:“留下吃晚饭吗?”

陈清仪的目光一直在秦时砚的脖上,那里的痕迹,昭示她与秦央的欢好。她心中的燥热升了上来,几乎要摧垮她的理智。

“不用了,外婆,我先回去了。”陈清仪说完,转而看向秦央,视线一顿,语气温柔了下来:“央央,我在景城等你。”

秦央没有回应她,但眼下她是客人,“我送送你。”

“我来吧,我和陈小姐有些话想说,生意上的事情。”秦时砚将送人的事情揽了过来,秦央却提醒她:“你还要换衣服,我去送陈小姐。”

一句‘陈小姐’说得很生疏,陈清仪不由一颤,而秦时砚默认了。

陈家的车子就在外面,停在了山前广场上,两人往外走,走出小卖部,秦央停了下来。

“央央,人都有欲望,我知道秦总是你心里的白月光,但是她怎么对你的?”陈卿仪将声音也低了下来,再开口,语气惋惜:“那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为什么还要与她厮混在一起。”

那夜,是秦央心中的禁地,碰一下,都会疼得发抖。

“我没有让你来,你不也是来了?难道为你躲她,我还要带着外婆搬家不成?”秦央已然不快,“这里是我家,不送了。”

说完,她转身进去,推上了推门。等她再回到后面,秦时砚换了一身衣服,是她才买的裤子上衣。

“你穿我衣服是穿习惯了吗?给钱了吗?”秦央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

一旁的老太太扭头看着一身清爽的秦时砚,衣服很合适,她眯了眯眼睛:“央央啊,别那么小气,一套衣服而已,我给你买。”

“外婆,是一套衣服的事吗?”

“央央,别没大没小,这是你姑姑。”

老太太的话让两人顷刻间就安定了下来,秦时砚蹙眉,秦央转身进屋,再出来的时候端了一碗鸽子汤,递给秦央:“小姑姑,喝吧。外婆中午刚去隔壁人家买来的,野生的鸽子。”

好几天没听到秦央讥讽的话了,有些不适应,抿了口汤,胃里舒服多了,她才回味着刚刚那声‘小姑姑’。

坏东西。

喝汤的功夫,送床的来了。

助理站在门口,敲着玻璃门,秦央一眼就看到了,虽说想拒绝,但这么热的天不好折腾人家,上前打开门,让人家进来。

老太太看着新床,以为是秦央添置的,因为送了两张床进来的,还给她换了床。

“央央啊,年轻人少花钱,该攒钱就要攒钱。”

“外婆,小姑姑买的,我没花钱。”秦央站在门口,扫视了眼喝汤的人。

鸽子汤还有,她又盛了一碗给助理,助理受宠若惊,秦央好心提醒她:“喝吧喝吧,跟着老板折腾,肯定少活多少年,该补的还是要补一补,对了,我这里还有两只野生鸽子,你要不要带一只回去给你爸妈炖汤喝?”

听着她讥讽又愉快的口气,助理一时间进退艰难,她悄悄看向老板,恰好被秦央逮个正着。

“你怕什么,一只鸽子而已,一百块钱都不要的,胜在难得,毕竟是在天上飞的,谁知道怎么就落在地上呢,你说,对不对?”

助理呵呵笑了,“那就谢谢秦小姐了。”

换好了床,开窗通风,老太太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招呼秦央:“央央啊,晚上不吃剩菜了,我们去街上吃。”

下馆子吃。

“不用了,有人已经喊人来*送了。”秦央又是一句讥讽。

老太太就不管了,恰好前面来人,秦央匆匆去招呼,秦时砚也跟过去。

小卖部里买零食和生活用品,生意不错,毕竟在这里开了几十年,前后左右都知道,愿意来光顾。

顾客来买水,挑了几瓶水就走了。秦时砚踱步至冰柜前,推开门,挑来挑去,挑了一盒冰淇淋,刚拿起来,秦央看过去:“你一天没吃饭就吃这个”

“我刚刚喝了鸽子汤。”秦时砚理直气壮,转而一想,这人的脾气怎么那么大了,她想了想,看了眼盒子上的价格,掏出手机扫码付钱。

小卖部是老太太的,她可以占秦央便宜,但不能让老太太亏本。

秦央盯着她,她将冰淇淋递过去,“你吃一口?”

“不吃。”秦央夺了过来,她慢悠悠提醒:“我付过钱了,一人一半,多拿一把勺子。”

秦央见她有恃无恐,将冰淇淋打开,拿勺子挖了一大勺,甜得齁人。

秦时砚也拿了勺子,挖了一小勺,放入嘴里,露出柔美的笑容。

两人站在柜台后面,你一勺我一勺,分了一盒冰淇淋,吃得还算愉快。

傍晚时分,外面的温度降了些下来,人也爱走动,三三两两出来买东西。大人买生活用品,小孩子买零食,过路的人进来买水喝。

秦央忙得团团转,持续了半个小时,小卖部内恢复原来的安静。

秦时砚忙着秦央早上没完成的事情,拿着毛巾细细地擦拭货架上的灰尘。擦了会儿,老太太就过来不让她擦,“这里灰尘多,别脏了你的手。”

秦央正在算账,闻声抬头看过去,慢条斯理地提醒外婆:“外婆,她喜欢干,您让她干。”

“央央,你怎么总是没大没小的。”老太太不满意外孙女的态度,晚辈对长辈,总是冷嘲热讽,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秦央呵呵笑了,我在床上更没大没小,还可以让她哭。

屋内无言。

秦央坐下来算账,外面来了俩车,是送货的。搬了几箱子水进来,秦央看了一眼,上前拦着对方:“这种饮料不好卖,我不想砸在手里。”

“你是谁?我怎么买见过你。”销售员擦擦头上的汗水,看向空调:“老太太终于舍得买空调了。”

说了两句话,老太太从后面走出来,招呼销售员:“那就放在那里。”

“外婆,还有四五箱呢,压在手里会砸了的。”秦央及时阻止老太太。

老太太不在意,销售员将货单递给老太太,“还是您好,我这里货太多,出不了手,谢谢您。”

“没事儿,先卖着,卖不动再说。”老太太显然不放在心上,在货单上签了字,看向秦央:“给人家拿钱。”

“谢谢您啊,您肯定长命百岁。”销售员嘴巴很甜,看了眼低头数钱的秦央,似乎想起什么事情,询问老太太:“您外孙女找回来了?”

这么一说,老太太更加高兴,“是啊,找回来了,就是我的福气喽。”

销售员接过钱,撕了一张货单给秦央,转身走了。秦央闷闷不乐,看着脚下的几箱饮料,告诉老太太:“这种水,味道古怪,没人喝,您这是糟蹋钱。”

“都不容易,人家求上门,我也不忍心拒绝,慢慢卖,摆在那里,不赚钱也成。”老太太显然不计较这些,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那些年我没钱进货,欠了钱,人家都不计较,这个时候也不计较人家。”

秦央无可奈何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打开包装,拿了一瓶水递给秦时砚:“来,喝这个,不要钱。”

秦时砚:“……”

助理送来晚饭,三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饭。饭后,秦央去洗碗,老太太拉着秦时砚坐在厨房前的空地上。

眼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她悄悄地拉着秦时砚的手问:“央央来我这里,丝毫不提剧团的事情,她是不做了吗?”

“她从国团出来了,在民团里。”秦时砚据实回答,“不过您放心,她会回去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调整好心态。她还年轻,慢慢来。”

秦央有天赋,霍艳对她期望很高,她只是一时想不开,等她想通了,会继续回去的。

老太太惋惜,不放心问她:“小茗最近好不好?”

“她有父母,怎么会不好呢。”秦时砚声音薄凉,转首看向厨房里的身影,说:“外婆,把秦央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里看似宁静,可不适合她。”

秦央看似与世无争,不过是逃避罢了,她想逃避景城的一切,躲在这里就可以躲避那些异样的眼神,她甚至惶恐地返回舞台。

秦时砚如何不懂她的心思,人言可畏,她连自己的尊严都丢了。。

“我知道你对她好,可是我看她对你,似乎不大尊敬。”老太太迟疑许久还是将疑惑说了出来,“我怕她说话不好听,让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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