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方便面君
这一次,唐斯羡搂抱着她久久不肯撒手,且或许是对方的调侃之言,又或许因对方身上淡淡的酒气、吐出来的热气,让她的脸再次不争气地滚烫了起来。
“唐思先,你莫要得寸进尺了。”秦浈有些羞恼。
唐斯羡一怔,旋即吃吃地笑了下。
没想到秦浈这腹黑小狐狸,也有这样慌张的一面!
看来这是秦浈的软肋。
“娘子,你不喊我官人。”唐斯羡将脑袋搁秦浈的肩膀上,随着她每说一句话,便有一股气吹向秦浈的脸颊和耳朵。
秦浈阖眼,让自己镇静下来,也不断地告诉自己,“唐思先”是女子,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等她再睁眼时,又恢复了那娇柔可怜的模样:“官人,你好臭,还是先去沐浴吧!”
“我不,我要跟娘子一块儿沐浴!”
秦浈青筋跳了跳,她想起了什么,伸手往唐斯羡身上摸了摸,最后摸到个钱袋,于是抽了出来,道:“管账的事情我答应你了,这个也归我管的吧?”
唐斯羡瞬间老实了。
“松手。”
唐斯羡松开她,瞄了眼自己的钱袋,装傻道:“这不是娘子送给我的钱袋吗?怎么在娘子手上,快还给我!”
秦浈怎会这么轻易地将钱袋还回去?她笑吟吟地看着唐斯羡:“想要回去也容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宽衣,自己沐浴,能办到吗?”
“……,能。”
唐斯羡从榻上滚下来,摇摇晃晃地往暖阁屏风后面去,还边走边解了外衣。
秦浈见她竟然还能装下去,而想到那是自己洗过的洗澡水,她脸上又是一臊,喝住她:“水凉了,还是先换一桶水吧!”
唐斯羡闻言,直接跑回床上,将靴子一蹬,麻溜地躺下:“我好困,头好晕,明日再说吧!”
秦浈又好气又好笑,跟着回到床边,看着装睡还特意给她留了一半位置的唐斯羡,想了想,最终还是将薄被扯过来给这人盖上。她自己则走出房间,确认那醉酒的几人都离开了,才将大门关上。
月底的上半夜夜空除了满天繁星,看不见一点月亮的影子。
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略显冷清孤寂。
秦浈自言自语道:“这里的夜空和在家里看见的,也没什么区别嘛!”
只有这样告诉自己,她才能压下对家里的不舍,以及适应她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忽然,唐斯羡从支摘窗上探出半边身子,可怜兮兮地喊她:“娘子,你果然从窗户逃跑了!”
秦浈斜睨她,郁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转身回屋,见她被支摘窗的榻板卡在了窗户上,乐道:“你今晚就睡窗户上吧,让你不乖乖躺着睡觉!”
白瞎了自己帮她盖的被子!
唐斯羡:“……”
秦浈不管她,自顾自地脱去上襦,只留一件肚兜,以及下边的裙。她躺下来后,放下床帐,便盖上被子睡去了。
唐斯羡好不容易从窗户那边解脱出来,燃烧了许久的红烛也燃烧殆尽,屋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她摸索着回到床边,又胡乱拨开床帐,小心翼翼地越过秦浈,滚回到床的内侧去。
她刚躺下,秦浈便问她:“不解开裹胸布,这样不难受吗?”
唐斯羡心里一“咯噔”,她的马甲就要被扒了吗?!
这一天的到来似乎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才是,可为啥还是觉得慌得很?
她熊抱住秦浈,脑袋离秦浈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醉醺醺地嘟哝:“娘子你不睡觉在嘀咕什么?”
秦浈用额头抵着她的脑袋,低声道:“往后我们日夜同床共枕,你白天如此束着自己,夜里又这般束着,我都替你难受。”
唐斯羡掀开眼眸,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光线,让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秦浈的面容。
她感觉到心窝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战鼓越擂越响。
她觉得自己兴许是真的喝醉了,才会希望冲动能压倒理智,吻上秦浈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唐某贱:装醉耍酒疯,谁不会?!
方便面:醒醒,你也就只能瞒住傻白甜。
唐清满:……
梁北望&众村民:……
(一个真敢演,一个真敢信!)
——
方便面:知道为啥今晚洞房失败吗?
唐某贱:为啥?
方便面:因为你没洗澡。
唐某贱:……,我迎亲前才洗完来着?
方便面:秦腹黑没踢你下床,对你已是宽容,你是不是很感动?
秦腹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