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第211章

作者:醉酒花间 标签: 历史衍生 爽文 基建 轻松 无C P向

功劳不功劳的不重要,能让百姓过的好点才是真。

没办法,谁让他锦毛鼠白玉堂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呢。

白五爷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旁边的御猫,感觉腰杆挺的更直了。

府衙门口,庞昱和赵清看着匆忙进去找包大人的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展护卫是不是嫌我们烦了?”×2

话说出口,俩人立刻又说道,“肯定是嫌你烦。”×2

庞昱:……

赵清:……

“别学我说话。”×2

两个人都气的不行,幸好这时候苏景殊从琼林苑回来,不然他们俩能在开封府门口打起来。

今年的进士少了打马游街从皇宫到琼林苑的流程,散夥的时候也没那麽多规矩,时间差不多了就各回各家继续庆祝。

别人对少了打马游街流程有什麽想法苏景殊不清楚,反正他自己觉得没这个流程正好。

打马游街啊,比榜下捉婿还可怕,榜下捉婿还能靠两条腿跑,游街的时候连跑都不能跑。

据他两个哥哥说,那感觉谁去谁知道。

成过亲的年轻进士开开心心“一日看遍长安花”,没成亲的就比较惨了,全汴京的花都能砸到他们身上,到了琼林宴後洗澡换衣服都压不下身上的花香。

缩短流程好,他可不想被鲜花腌入味。

小小苏高高兴兴回家,准备回家之後继续庆祝,二伯是家里第一位进士,他是家里第一位状元,还是三元及第的状元,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儿,今天不光要和爹娘姐姐一起庆祝,还要把祖父祖母的牌位请出来一起庆祝。

然而他刚从马车上下来,庞衙内和赵世子就冲到了眼前。

庞昱:“景哥儿!”

赵清:“子安!”

这次终于没再重合。

苏景殊被他们俩吓了一跳,“你们怎麽在这儿?”

“我们都在这里等半晌了。”庞昱急吼吼催着他进家,“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你在殿试放榜时被同榜进士刁难,那几个刁难你的家夥已经被赶出客店,接下来要杀要剐你说怎麽办?”

“庞昱你能不能别那麽急,咱们上门就是客,你见过谁家客人比主人还急的?”赵清用蛮力把庞昱扯到後面,上前一步占了他刚才的位置继续说,“子安,你想好了之後我去干,反正宗室子弟打出人命也不会一命偿一命,本世子可以让那几个不长眼的家夥挨了揍也不敢说什麽。”

苏景殊:……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麽?已经快进到要喊打喊杀的地步了吗?

还有,你们俩的思想很不健康,哪能随随便便就喊打喊杀?

庞昱被抢了位置气的不行,“我和景哥儿关系好,我到他家和回自己家一样,你跟着凑什麽热闹?”

赵清哼了一声,“你把子安家当自己家,问过子安爹娘的意见吗?”

庞昱:……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

苏景殊擡头望天,等俩人都冷静下来才带他们进家,先去找爹娘姐姐报个喜,然後回他自己的院子盘问他去参加琼林宴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麽事。

他在官家和满朝文武面前被刁难的事情应该藏不住,文武官员回衙门的路上就能把事情传遍京城,不过这事儿他没吃亏,传遍京城也算是替他扬名,权当是被刁难的报酬了。

被刁难的是他,怎麽这俩人看着比他还着急?

“你可是小爷的朋友,小爷的朋友在金榜题名时被人刁难,还不许小爷着急?”庞昱在开封府门口蹲了那麽久其实已经平复了心情,但是再提起来还是生气,“小爷为你烧了那麽多香,怎麽能被那几个小人给坏了好事?”

“得了得了,我说你够了哈。”赵清听的头疼,“人家子安的状元是凭本事考的,和你有什麽关系?”

眼看着两个人还要吵,苏景殊赶紧上前把人分开,挨个儿安抚下来之後总算弄清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传胪大典之後发生的事情的确很快传遍了京城,庞衙内只听了前半截,听完之後火冒三丈,後半截没听就出门要去琼林苑找他爹让他无所不能的老父亲想办法黜落那几个没事儿找事儿的混账玩意儿。

出门没多久遇到同样要去琼林苑的赵世子,俩人对了对消息,这才把事情听全乎了。

既然那几个家夥已经被官家黜落,那他们也没必要大老远的跑去琼林苑为小夥伴出气,留在城里守株待兔就行。

传谣言是吧?他们也会。

他们不光能传谣言,还能让那几个人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好歹当了那麽多年的纨绔子弟,这种事情再干不好还算什麽纨绔?

其实不用他们和店家打招呼店家也不会留那几个人,新科进士的住处大多在贡院附近,店家就靠店里住了几个进士为噱头招揽生意,就差把考中进士的读书人当祖宗捧着了。

房钱肯定是不收的,店里住的进士越多接下来几年的生意越好,下一届春闱的生意全靠这一届的成绩撑着,要是店里出了个状元,状元住的那间房的价格能炒上天。

可惜今年的状元在京城有宅子,人家不住客店。

那几个进士在客店享受了那麽些天的追捧,殿试放榜後却因为诬告状元被黜落,人品问题比学识不够更让人瞧不起,店家会让他们留在店里才怪。

庞昱气哼哼,“被赶出客店还不够,最好把他们的腿打断,看他们以後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赵清扶额叹气,“应该是把嘴巴缝上,打断腿有什麽用?”

苏景殊:……

要不要这麽凶残?

小小苏抹了把脸,拉着俩人到屋里坐下要给他们上律法课。

他知道小夥伴是为他抱不平,感动归感动,教育也是真的要教育。

阿崽啊,咱这不是正经大宋,是包青天世界的大宋,包大人的龙头铡真的能铡皇亲国戚。

赵世子将来会不会犯事他不清楚,庞昱这里可危险的很。

包青天的剧情他记得的不多,但是里面的的确确有铡庞昱这一出。

庞太师身为太师都没能把人救下来,可见他将来犯的事情有多大。

勿以恶小而为之,小错小错慢慢就积累成了大错,现在扭转还能扭过来,等将来真的犯下大错再给他讲道理就来不及了。

庞昱刚进屋时还不知道小夥伴要说什麽,听着听着发现全是些听不懂的律义条例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景哥儿景哥儿,国子监有明法科转教律义条例,我们不想听这些。”

赵清的脸色没比他好哪儿去,听了几句後跟着苦着脸讨饶,“刚才喊打喊杀都是说着玩的,我们俩平时连打架都只能偷偷摸摸的打,真要过火了被打断腿的还得加上我们。”

他爹是可以参与朝政的实权王爷,宗室王亲都盯着他们家,他要是真的弄出人命,就算不用一命偿一命也好过不哪儿去,他爹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只可能从重处罚。

他们家是这样,庞昱家也没好哪儿去,他们俩和那些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真的不一样。

庞昱和赵清使了个眼色,俩人挪到门口,已经做好说完最後一句立刻逃之夭夭的准备,“景哥儿,刚才白大侠来到开封府要见包大人,看上去像是有要紧事,我和赵清去府衙打听打听,你刚从琼林苑回来,快洗洗歇着吧。”

苏景殊眨眨眼睛,“白五爷回来了?走走走,我们一起去。”

白五爷先前让展猫猫传话说春闱放榜之前就能抵达京城,如今殿试都放榜了才终于现身,不知道被什麽事情给绊住了。

一进京就要找包大人,感觉不是小事。

也是,小事的话五爷自己就能解决,不会耽搁那麽长时间,更不会一到开封府就去见包大人。

庞昱悄悄松了口气,不念叨他了就好,景哥儿念叨起来比国子学里的直讲先生还可怕。

三个人急急忙忙去隔壁开封府打探消息,出门时正好看到包拯的马车走远。

白玉堂将问题扔给开封府,放下心里的大石头後总算感觉轻松了些,也终于想起来他进京的最初目的。

展昭拍拍他的肩膀,“殿试今日放榜,景哥儿被点为状元,不光如此,他还是大宋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三元及第。”

白玉堂:!!!

“三元及第!!!”

老天爷啊,这是他能结识的人吗?

“虽然有几个人不服气,但是景哥儿凭本事让那些人闭上了嘴巴,五爷待会儿可以自己去问他。”展昭简单说了几句,然後带上衙役去城外等那些想要进京告御状的荆州灾民。

汴京城每日来来往往人数卸啵羰侵挥屑父鋈艘簿退懔耍凑瘴逡乃捣ǎ┑脑置褡阌惺偃耍趋岫嗳嗣挥新芬苯咏恢赖幕挂晕且ゴ蚓┏恰�

为了避免造成误会,他们得在灾民进京之前将人安抚下来。

打探消息三人组目送包大人的马车走远,转身还没进到府衙,就又看到展护卫带人出去。

庞昱咽了咽口水,“开封府抓我们的时候从来不会动用展护卫。”

能动用展护卫的都是大案,可见白大侠带来的肯定不是小事儿,至少不是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

紧接着,白玉堂也从府衙出来,看到不远处的三个人立刻冲过去兴冲冲说道,“景哥儿考了状元?是真的吗?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这会儿的白五爷看上去很是轻松,庞昱又有些拿不准了,“到底是大案还是小事儿?”

说话地点从苏家换成隔壁白家,这回连庞昱都不敢自来熟了,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

治平二年的状元郎姓苏名景殊已经传遍京城,还有庞昱和赵清这两个熟知坊间各种传闻的衙内在,白五爷人不在京城也不耽误他知晓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苏景殊托着脸看着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三个人,已经能猜到待会儿可能会发生什麽。

果不其然,白玉堂听到有人不服状元人选是造谣状元的文章是代笔後火冒三丈,“那几个混账玩意儿在什麽地方,五爷非得让他们知道什麽话能说什麽话不能说不可。”

欺负他们景哥儿年纪小是吧?

景哥儿年纪小,他身边的人年纪可不小。

苏景殊无声叹了口气,等庞昱和赵清七嘴八舌把人拦下来才打起精神问白玉堂路上怎麽耽搁那麽长时间。

“荆州水灾,官员鱼肉百姓不肯开仓放粮,五爷带了几百个灾民一起进京告御状,所以脚程慢了些。”白玉堂伸了个懒腰,语气淡定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旁边三个少年郎:???

苏景殊:“进京告御状?”

庞昱:“带着灾民?”

赵清:“还几百个?”

天呐,难怪包大人急忙忙出去,难怪展护卫也急忙忙出去,开封府外有几百个进京告御状的灾民,他们不急就有鬼了。

赵清敲敲脑袋,“不对啊,我记得朝廷已经从各地筹集了赈灾粮运往荆州,粮仓有粮那些官员为什麽不肯开仓放粮?”

“我爹好像也说过荆州水灾的事情,不过那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庞昱想了想,想来想去只能想起来他爹提过这事儿,再多就想不起来了。

苏景殊这些天不是忙春闱就是忙殿试,新科进士们凑在一起要麽是风花雪月要麽是畅想未来,对荆州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庞昱和赵清还能说上几句,他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所以说新科进士必须得下基层,就像他现在这样,考上进士後除了写诗作赋其他可谓是一窍不通,就算策论写的好也是纸上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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