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枚纽扣
不过他没有江赋那么厉害, 他就只会简单的炒菜而已。
下午六点,江赋下班回家,沈言故正在厨房弄汤。
动静不大,但香味很足,江赋脱了外套直接走到厨房,从后面把沈言故抱住。
沈言故站直一些, 拍拍江赋的额头:“累吗?”
江赋像吸猫一样把鼻子埋在沈言故的脖子里, 低低嗯了声。
沈言故用小勺子舀一口汤, 吹了吹往后送:“大朗,喝药。”
江赋笑了一下,把汤喝了。
江赋问:“下午睡了吗?”
沈言故嘿了声:“睡了。”
江赋:“沈猪猪。”
沈言故:“那,没事干嘛,不就睡觉。”
江赋嗯了声,突然问:“下周能空出三天时间给我吗?”
沈言故先想了想, 说:“能啊,”然后才问:“赋哥又要带我去哪?”
江赋:“好玩的地方。”
沈言故的汤是最后一道菜,江赋端出去后沈言故顺手收拾了一下厨房也就出去了。
然后他看到了……
“啊?”
沈言故手里还拿着纸巾,正擦着手,江赋这一大束花他人傻了。
“哥哥。”
江赋还这么喊了他一声。
沈言故笑起来:“什什么情况?今天什么日子?”
江赋说:“本来没有日子的,现在有了。”
说完江赋单膝下跪,还从不知道哪儿掏出了一盒戒指。
沈言故这才发现,餐厅这边的氛围灯被江赋开了起来,桌上还点了蜡烛。
这一下,沈言故瞬间心跳加快,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突然的就手足无措了。
江赋对沈言故笑了笑,先把花送过去。
沈言故讷讷地接过花。
江赋再打开戒指盒,柔声问:“哥哥,和我结婚好不好?”
沈言故紧张得手都在抖,他嗓子有点干,但为了不让江赋久等,他赶紧说:“好,好。”
江赋笑了一下:“手。”
沈言故脑子很空:“啊?”
江赋失笑:“手给我。”
沈言故:“哦。”
接下来沈言故都是懵的,他很僵硬地把手伸过去,看着江赋把戒指套进他的手指里,然后站起来亲吻他。
沈言故情绪总是后知后觉,江赋搂他要将他抱紧时,他的细胞才渐渐麻起来。
所以亲着亲着,两人就尝到了咸咸的东西。
江赋把沈言故放开,看着他的脸笑了一下:“怎么哭了。”
沈言故轻轻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不知道啊。”
他就是很想哭。
沈言故从不喜欢在外面表露什么,江赋也了解他,所以这个求婚刚刚好。
刚刚好有惊喜,刚刚好的氛围,刚刚好让沈言故很感动。
哭了都。
因为江赋这么一下,沈言故整顿饭吃得都很懵。
直到晚饭结束了,两人回到客厅了,沈言故才渐渐的有点回过神来。
他问江赋:“我刚才是不是很傻?”
江赋想了一小会:“我说是的话,你会打我吗?”
沈言故瞪江赋:“不会。”
江赋:“有点傻。”
沈言故一拳锤在江赋的胸口上。
江赋说的求婚不只是这么跪一跪,送个花,他有安排。
他让沈言故下周空三天,就是打算带沈言故去丹麦。
在沈言故不知道的地方,江赋把什么都打听好了,也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沈言故要做的,就只是点头说好。
晃晃五天很快过去,领证那天是沈言故最喜欢的体感温度良好的大晴天。
两人在礼堂里排队等候,沈言故没出息得特别紧张,手心出汗。
即使已经问了江赋很多次,到了现场,沈言故还是有点迷糊。
全程几乎都是江赋带着他走。
他们在主婚人的宣读下对彼此说愿意,而后交换戒指,接吻,签字,领到结婚证。
从礼堂出来,正好是傍晚,夕阳打在他们两人白色的西服上格外好看。
两人用带着戒指的手牵着对方,手指不经意地碰撞,戒指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个声响谁都听不到,只有他们自己能懂。
沈言故转头看江赋,他把江赋的手举起来,在戒指上落下自己的吻。
江赋当然。
也吻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