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渣在一起后我上当了 第20章

作者:卷柴 标签: 生子 HE 近代现代

  秦上的手在枕头上画圈圈,“方仲景看我看得紧,再说吧。”

  两人闲聊几句,挂了电话。

  秦上口渴,下楼倒水,在楼梯碰上了江桥。

  江桥绕开他往旁边走,被秦上拦住。

  江桥不悦:“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上直说:“道歉……”

  江桥冷冷道:“你扇了我一耳光。”

  秦上微笑,“那我找人强?奸你,再给你扇一耳光,怎么样?”

  江桥深吸一口气,说了句神经病,迈腿要走。

  秦上伸手挡在江桥面前。

  江桥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秦上故意问:“喂,你那药到底是什么?”

  江桥立刻张望四周,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说过,是感冒药。”

  秦上倚在楼梯扶手上,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你说,我要是告诉方仲景,他会信吗?”

  江桥脸色骤变,一张小脸褪去血色。

  秦上嘻嘻笑,“吓唬你的……”

  秦上双手插兜,走下一步台阶,附在江桥耳边。

  秦上声线清冷:“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搞我,我们就走着瞧吧。”

  江桥的背绷得像根弦,牙齿磨得作响。

  秦上撞开江桥,下楼喝水去了。

  江桥回头,怨毒的目光一直紧随秦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厨房内,秦上喝了一大杯水,抹了把嘴角,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

  秦上望向窗外,大雪呼啸掠过。

  不知何时才能迎来春天。

  秦上放下水杯,转身回了房间。

  寂静的夜,孤独的灵魂在梦乡飘荡。

  秦上睡得不安稳,意识混沌间,他的牙齿被撬开,温热的舌尖探了进来。

  秦上被压住身体,喉咙泄出无助的呻吟。

  睡衣被褪去,每寸肌肤都被抚摸。

  秦上抗拒不了,很快,双腿被分开,被迫接受。

  冲击的力道很真实。

  秦上猛地睁眼,如脱水的鱼张口喘气,看见方仲景压在身上。

  方仲景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吃药了?”

  秦上失神道:“你怎么知道?”

  方仲景点了点秦上嘴唇,“这里是苦的。”

  原来前面也不是梦。

  秦上定下心神,解释:“我睡觉之前吃了避孕药。”

  方仲景看向床头的柜子,避孕药的盒子摊开,里头的药片少了一半。

  方仲景上身前倾,盯着秦上双眼,忽然说:“你吃避孕药,到底是为了止痛,还是别有用处?”

  秦上心口微凉,抓紧了床单,“什么用处?”

  方仲景眼眸深邃,像要刺破那层屏障,看穿秦上的心思。

  秦上努力笑了起来,“你真以为男人会怀孕啊?”

  方仲景不说话,只是注视。

  秦上大着胆子说:“要不待会你弄进来,我不吃药,看能不能怀上?”

  方仲景露出一抹野兽般危险的微笑,没再揪扯这个话题,频率加快,把两人送上欲望的巅峰。

  天蒙蒙亮,浴室水声不断。

  秦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避孕药,挤出两片扔进嘴里。

  浴室门开,方仲景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秦上怕方仲景起疑,主动说:“镇痛,你懂的吧?”

  方仲景看了眼药盒,复杂的目光让人琢磨不透。

  秦上提到嗓子眼的心直到方仲景离开,才回到原位。

  他把避孕药扔进抽屉里。

  以后还是避着点方仲景好,当着他的面吃多了,难免被疑心。

  秦上呼出口气,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补觉。

  书房明亮,空气中燃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方仲景卷高衬衫袖子,站在书房前写毛笔字。

  管家敲门进来,“方少……”

  纸上多了一笔,方仲景将其揉成团,“说……”

  管家瞥了眼堆满废纸的垃圾桶,汇报:“门外有位自称姓张的高人要求见您。”

第26章 让我亲自看着

  隔天,方仲景让人替秦上办理了出院。

  回到方家,秦上先去看了他种在后院的茶花。

  欣欣向荣,生机勃勃。

  查看了一圈,确保和离开时一样,土没被翻动过,药还藏在茶花底下。

  秦上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这些药要是被方仲景发现,他就完了。

  秦上取来喷水壶,给茶花浇水,没察觉方仲景来到身后。

  “这些花让佣人照顾就好了。”

  秦上稳住心神,低声说:“他们才不会用心。”

  方仲景眉头微挑,“哦?”

  秦上回头,露出嘲讽的笑容,“我的命都不值钱,更何况这些花?”

  方仲景从秦上手里拿走喷水壶,扔回桶里,“我说过,只要你不惹事,你和这些花都会安然无恙。”

  秦上不会再相信方仲景的话。

  他就是个骗子。

  秦上低头,一言不发,回去休息。

  别墅里,不见江桥身影。

  秦上回到房间,在被窝里偷偷吃了治胃癌的药,拿出枕头底下的小镜子,照了照脸上。

  男人下手太重,几乎把他打破相。

  不过因祸得福,方仲景看到他这张脸,倒了胃口,也许这段时间就不会再碰他了。

  秦上把小镜子塞回枕头底下,愉快睡觉。

  当晚,方仲景出门,江桥去送他,折回楼上时,正好和房间里的秦上四目相对。

  秦上眼尖,注意到灯光下江桥的脸。

  没等他细看,江桥做贼心虚般,匆匆走了。

  秦上奇怪,江桥前两天挨的打,按理说伤早该痊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消肿?

  转念一想,明白了。

  估计是江桥用了什么办法让脸无法消肿,好在方仲景面前装可怜。

  秦上嗤笑,伴随两声咳嗽,缩回被子里。

  秦上在床上养了一周,脸上的伤差不多痊愈。

  这几天方仲景夜不归宿,不知道在忙什么,秦上乐得轻松,每天浇浇花,偶尔和陶止通电话。

  陶止已经出院了,回到向家,据说这几日,向正诚对他很好,有应必求,还准备了小惊喜讨他欢心。

  越心虚的男人越亏心谄媚。

  听到陶止在电话里喊他,秦上回过神,笑道:“恭喜……”

  陶止心情很好,语调也比之前轻快,“你在方家还好吗?”

  秦上心想,不好,前几天差点被强?奸了。

  但这话说出口,也许陶止又要被吓进医院。

  秦上笑道:“挺好的……”

  陶止迟疑道:“我问过医生,你的病光吃药不行,还是要做化疗。”

  秦上的手在枕头上画圈圈,“方仲景看我看得紧,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