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被男主的好兄弟连夜抱走 第79章

作者:李半盲 标签: 情有独钟 校园 近代现代

  “你是自变量,是未知数,是有那个待确定的值,也是我渺茫人生里那个不可控的因素。”

  “自从喜欢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我的坐标永远因你而改变。”

  秦听愣了半晌,莞尔一笑,吻上了江言酌上扬的嘴角,“谢谢你成为我的爱人。”

  两条漂泊许久的小船,在烈烈海风里,在澎湃波涛中,碰撞着依偎着,冲破了晦暗无边的阴霾。

  一起笨拙而努力地搭建独属于他们的港湾。

  作者有话要说:  想喊一嗓子,鞠躬感谢我的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mua~

  谢谢日常在评论区鼓励支持,撒娇卖萌的宝们

  谢谢一群买的飞快不见人影,安静乖巧的宝们

  谢谢大家不嫌弃我写的磕绊,文笔设定也不太能经得起推敲。

  祝愿我的每一个小可爱都能万事顺意,得偿所愿,疯狂啾啾啾啾啾

  这本一直硬着头皮码,此时脑袋空空如也。

  接下来会我沉淀一段时间,多多输入。

  一个小小的心愿,合大家眼缘的 预收可以收藏一下嘛。全都1v1身心皆彼此

  都耽《穿成残疾大佬后我被攻了》

  自1为是阳光总裁受vs腹黑醋精大猛攻

  古耽《徒弟快来,为师躺好了》

  色胚诱受师尊受vs纯情腹黑反派徒弟攻

  幻耽《校草室友又用信息素压我》

  《小人鱼总想成攻追夫》

  不喜欢也没关系,有缘我们还会相遇的。

  继续啾啾啾啾啾啾

第67章 番外一(看作话)

  江言酌这两天很不对劲, 总是心事重重,还时不时地对着空气发呆。要不然就一脸凝重地看着手机屏幕,耳朵里塞着耳机。

  秦听去书房撞见过几次, 隔了很远的距离, 江言酌就暗灭了手机屏幕,倒扣在桌子上, 笑着把他拽到怀里, 有点作则心虚的意味。

  秦听也假装不去在意, 他倒不觉得他俩感情出了问题。毕竟这男人昨晚还压在他身上,如狼似虎地要个没完。

  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江言酌的员工, 公司一切顺利, 没有任何问题。

  那他的男朋友到底为何不对劲呢?

  秦听没打算直接去问,他们在一起三年了, 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合拍且默契。

  江言酌的一切微妙变化,他都能迅速察觉。况且江言酌现在所有事情都不会故意瞒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宠到天上。他们没吵过架红过脸,连一句重话也不舍得和对方讲。

  如今江言酌神秘兮兮地搞事情, 定是觉得这件事有瞒着他的必要。

  秦听思忖着探究恋男朋友的小心思, 权当是恋人间的小情趣。他给自己下了个期限,若是超过一周,他还没发觉事情的任何线索, 那他就会忍不住好好审问一下江言酌了。

  结果五天都没到, 秦听就知道江言酌是想做什么了。

  毕业后,秦听耐不住钱大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不得不接管钱大有手里的一些事务。秦听只挑选他感兴趣的文化产业这方面的业务。钱大有则是阔绰地买下鲸鱼旁边的那座大楼,给他当办公楼。

  秦听听到这个消息时,对钱大有这贴心的举动简直哭笑不得, 这样既方便了他的工作,也不忘趁机搞对象。

  因此,他经常跑去隔壁江言酌的公司吃午饭,在他的床上睡午觉,忙里偷闲地和男朋友亲昵。

  发现江言酌的小秘密那天,他趴在江言酌的怀里昏昏欲睡,他的午觉一般睡得又快又沉,但他最近心里也想着事,睡眠质量没有像往日那么好。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觉得手指传来一种细密的酥麻感,他偷偷掀起眼皮,眯着眼睛透过缝隙去看,江言酌正拿着一根绳子小心翼翼地缠着他的手指头。

  这一下秦听几乎可以确定江言酌是打算要对他做什么了。

  不过,他的男朋友为什么还是这么可爱呀,买戒指量他的无名指不就好。可他像是莫名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把他的十根手指头量了个遍。

  嘴里还极轻地念念有词,量完后还偷偷亲了亲他的手指,搂上他继续睡觉。

  秦听的脸扣在江言酌的怀里,嘴角悄悄地扬起一抹弧度。

  ——

  秦听走后,韩桐漫不经心地溜进了江言酌的办公室和他商讨大事。

  韩桐嘴角抽动,“七夕节求婚不好吗,多有纪念意义。”

  江言酌摇了摇头,“我们七夕节都要过三天的,求婚不能挨得太近,这样岂不是显得太偷懒。”

  韩桐一脸茫然:“哈?三天!”

  江言酌慢条斯理地回答:“七夕节前一天是听听送我定情礼物的日子,七夕节当天我们自然要庆祝,七夕节的后一天是我们交往纪念日。”

  韩桐心里艹翻了天,他们公司里的人日常就是被这对小情侣虐翻了天,虐狗从来不挑日子,时刻都能掉进陷阱里去。

  “成,您随意,那就延后几天吧。”

  江言酌摇头:“不行,延后就要到了中元节,不吉利。他母亲的祭日也在附近,也不方便我们将来庆祝。”

  “那就提前总行吧。”韩桐一脸无语,他就不知道谁家脸求婚纪念日也要庆祝,过那么多节日,也不嫌累得慌。

  江言酌心满意足地点头,然后又陷入挑选求婚地点求婚形式求婚场景布置等方面的焦虑,继续刷着短视频里查看各种求婚方法。

  韩桐七嘴八舌地帮他支招,好奇道:“去年毕业怎么不求,我一直以来你们毕业就要结婚的。”

  闻言,江言酌顿了顿,“去年毕业他刚接手公司,每天起早贪黑地忙,我就想着等他稳定下来,再准备求婚。”

  “啧,也是有其他顾虑吧。江家如今彻底废了,已经找不到投资商,企业工厂全都倒闭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谁能想到百年企业,风雨飘摇之后,就彻底完蛋了呢。”

  “去年江儒诚那几个倒霉儿子还大言不惭地找你帮忙,不要脸到家了,谁承想如今全犯了事牢里蹲了呢。江儒诚也因为经济犯罪被逮进去了。他们落得这样的下场,想必你也没少帮忙吧。”

  江言酌微不可查地笑笑,“他们做过的事,终有痕迹可寻,况且你们韩家也没少出力。”

  韩桐挑眉,“谁知道他们的恩怨呢,江家不得善终的这个局面,还是预料得到的。如今你彻底无了后顾之忧,终于可以求娶你的小宝贝了哈。”

  江言酌莞尔一笑,继续做着他的功课。

  ——

  秦听对江言酌要做的事情心知肚明,却又得藏好情绪。

  江言酌这人没有年龄焦虑容貌焦虑,忽然有了求婚焦虑。

  他看着江言酌这些天各种稀奇古怪的举动,好笑又心疼。

  曾经稳重从不慌张的男人如今做事错漏百出。许是因为脑里想着事情,不是呆愣地撞到透明玻璃门上,就是做菜把糖当成了盐,洗澡后裤子忘穿就往书房里冲。

  秦听看得是心惊肉跳,生怕江言酌弄伤自己,又有点不忍直视。恨不得当即拉着他就去扯证,其实他们之间完全可以省去这些弯弯绕绕。

  但又不忍心看着他的计划落空,只想着成全他的心意。

  一来二去,两个人全都吃不好,睡不好,唯有靠做—爱释放全部压力,他们抵死缠绵。沉浸在爱河里是他们最轻松惬意的时光,不必追求复杂的浪漫。身体和灵魂的双向触碰已是永恒。

  ——

  江言酌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现很糟,也知道他的听听最是聪明,兴许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也能看穿他的焦虑。

  自己一出现状况,也是第一时间跑过来抱抱他贴贴他,却从不多探寻什么。

  折腾了许久,秦听好不容易被他养胖的身体,不知不觉又日渐消瘦起来。

  想来想去,江言酌立即决定舍弃那些华而不实的形式,气球蜡烛烟花满屋的玫瑰固然美丽绚烂。却不能持久拥有,够不成他们日后能回味的独家记忆。

  江言酌很自私,就是想霸占秦听的未来。

  未来是他,回忆里也都是他。

  于是,在一个阳光和煦的下午,他牵着秦听的手去了一个地方。

  一路上秦听的心跳疯狂跳动,他的情绪莫名的比他当年主动跟江言酌告白那晚还要激动。

  他早已知道江言酌会对他说什么,可这一天真的到来时,秦听的心脏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江言酌牵着他来到了一处古典的中式庭院,他们推开大门的那一刻,秦听彻底傻眼了。

  这里竟然和他原本的家,也就是他在另一个世界里生活十八年的家,大致景象高度重合,仅仅只有一些细节处的差别。

  江言酌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手,穿过月拱门,走在青石板铺盖的小径上,路旁的石桌石凳摆着一副棋盘。

  庭院深深,一草一木皆有深意,每一处建筑皆有考究。

  秦听从前在家的时候,最喜欢倚着亭廊的柱子,喂池塘里的锦鲤,给他们编号,取着稀奇古怪的名字。

  灰白的墙角处竹影斑驳,四周皆是浅淡的草木香气,带有的雕花的门窗微敞着,透露着古韵。

  秦听紧抿着唇,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而且这一次他还带了最喜欢的人回家了,他再也不是孤苦伶仃的孩子。

  生病了会有人第一时间照顾他,他可以随意点着他爱吃的菜,过年过节时也不必去羡慕别人家的热络。

  秦听停止了环顾四周的视线,站在亭廊里抬眼望向他身边的男人,“怎么找到的这里,和我以前的家好像。”

  江言酌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去年找到的这里,这座院子跟你描述的家很像,后来我又命人修缮过一下,但应该还有许多地方有差别,只等你来改造。”

  秦听心里五味杂陈,这得找了多久,费了多大的功夫,况且他们去年那么忙,江家的事难免也会影响到江言酌。江家不安分,公司要忙,他又一次在他的眼皮下瞒天过海,准备了这份惊喜。

  秦听的眼里泛起濛濛水汽,准备钻进他怀里时,江言酌退了一步,朝他单膝下跪。

  一切分明在意料之中,秦听不可避免的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震颤。

  江言酌抬头看着秦听,眼眸里依旧是潋滟光华,疼爱与神情从无遮掩,浩浩荡荡地袭来,恨不得将秦听吞噬。

  “听听,我知道我最近表现很糟糕,状况百出,让你担惊受怕。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像是一个呆愣的毛头小子,忽然藏不住了秘密。”

  秦听眨了眨眼睛,细小的水珠粘在他的睫毛上,他的心一直都被江言酌牢牢地托住。

  “我知道你早早的猜到了,也一直在努力配合我。这里其实还没建造完成,我本打算结婚时送给你。可我现在就想和你一起搭建我们一辈子的家。”

  “听听,我想换种身份照顾你,我想成为你一辈子的爱人,我现在可以有这个机会吗?”

  阳光落在江言酌锋锐的眉骨上,将他沾染得愈发温柔,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底充斥着忐忑不安,连举着戒指盒的手都在颤抖。

  秦听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左手抹了一下,右手又抹了一下,这才堪堪擦好。鼻音很重,“怎么你的每次惊喜都搞得跟惊吓一般,呜呜我手擦了眼泪抹了鼻涕,我手好脏,我怎么戴戒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