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承越
佟贝贝头一撇,绷着脸:“不吃。”
你不回来吃我做的饭,想我吃你买的串?
...
秦岭打开袋子,一根羊肉串拿出来,递到佟贝贝嘴边,哄:“吃一口,就一口,嗯?”
香味四溢,佟贝贝咽了咽口水,态度坚决:“不吃。”
秦岭咬了一口,作势要嘴对嘴地喂,佟贝贝伸手就推:“说了我不吃。”
就这么推搡着,佟贝贝破功,忍俊不禁道:“好了好了,我吃,我吃不行吗?”
两人就一起坐在床边吃完了一袋羊肉串。
吃完觉得不够,秦岭拿着车钥匙,佟贝贝换上衣服,两人一起出门,直接去店里吃。
坐在店里吃着香喷喷的刚出炉的羊肉串,秦岭隔桌问佟贝贝:“气消了?”
佟贝贝“哼”一声,泛着油光的嘴撅得老高,能挂油瓶了,唇角却是吊起来的弧度。
佟贝贝跟闵恒感慨,说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不赖。
尤其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闵恒问他:“你一个不信爱情的货,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佟贝贝:“我现在信了。”
?
佟贝贝:“我喜欢秦岭啊。”
闵恒:???
同样是人,为什么别人的感情这么顺利,他和楚怀严的就一团乱麻?
佟贝贝:“我打算找个机会跟秦岭表白。”
纪念日临近,就纪念日那天吧。
结果纪念日这天,秦岭在出差,没有回来。
秦岭在电话里一再道歉,佟贝贝早提前料到了,大地表示没关系。
晚上,秦岭回酒店房间,一推门就察觉不对:室内不是黑的,隐约有亮光。
他警惕地推开门,定睛一看:地上摆了蜡烛,蜡烛四周用花瓣铺成了一个爱心,往前,一根根燃着光的矮蜡与花瓣一路延伸房间。
秦岭惊讶的同时心底已经有了猜测。
他没有开灯,反手合上门,跟着蜡烛指引的向一步步往房间,到房间,没人,蜡烛与花瓣绕过床边,又一路指引向卫浴。
秦岭跟着到卫浴门口,轻轻推开门,抬眼,蜡烛与花瓣的尽头是浴缸,浴缸里,佟贝贝裸着肩膀泡在氤氲的热水里,头顶一个扎起来的深红色的蝴蝶结,一脸含羞带臊地坐在浴缸里看过来。
秦岭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真是个“礼物”。
秦岭近“礼物”,伸手摸了摸“礼物”头顶的深红色蝴蝶结,弯腰,含笑问:“我现在抽了这根红色的带子,是不是就以开始‘享用’了?”
“礼物”红着脸:“嗯。”
秦岭于是伸手,开始装模作样地解带子,解下一根,深红的带子从佟贝贝头顶垂落,搭在光裸的肩头,衬得肤色更白更透。
佟贝贝的脸也更红了。
带子解完,秦岭把带子系到佟贝贝脖子上,又伸手挑起佟贝贝的下巴,低头亲吻了一口,声音蛊惑地说:“宝贝儿,你这样,我怎么忍得住。”
……
秦岭没忍的后果就是佟贝贝狠狠折腾了半个晚上。
折腾得佟贝贝差忘了自己要“送”的真的礼物。
佟贝贝喘着气,庆幸自己记得,只是有无语,此刻的处境令他不太能开得了口。
喘成这样,不知道一句话得分几次才能说完。
“秦、秦岭……”
“啊...
。”
秦岭吻住了他。
佟贝贝挣扎。
让他说,他要说。
他马上要说的,才是他真想送秦岭的!
“唔……”
佟贝贝:“我,唔……”
太难了。
佟贝贝:“喜,喜嗯……”
秦岭根本没给他机会。
佟贝贝是在最后,死死地抱住秦岭的脖子,带着低泣地道出了那句:“秦岭,我喜欢你。”
第55章
佟贝贝做了一个梦。
梦里, 他想跟秦岭表白,结果秦岭不是加班就是一直出差,他们总见不到。
好不容易见到了, 秦岭很累, 回到家倒头就睡。
佟贝贝坐客厅等,等秦岭休息够了, 他再表白。
结果等来等去,时钟的分针一动不动,他急得不行,不知道现到底几点了,秦岭到底休息够了。
他上楼, 推门进房间,忽然发现秦岭人又不见了,床上空空如也, 被窝都是冷的。
他急死了,赶紧跑到街上去找秦岭,可大家不是不认识秦岭就是告诉他个人, 他急得不行。
终于,他在某大厦的室外巨屏上看到了秦岭, 秦岭西装革履,正在直播的某个颁奖仪式上。
佟贝贝昂着脖, 周围人也昂着脖,大家都在看。
忽然, 人群中有人大喊:“秦岭!我喜欢你!”
大家都跟着开始喊“秦岭,我喜欢你”。
佟贝贝急了,是他要说的话,不要抢他的词呀!
场景猛的转换, 来到麓山,秦岭被同事簇拥着电梯里走出来。
佟贝贝赶紧喊:“秦岭,我喜欢你!”
秦岭却像没见到他、没听见似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佟贝贝又要喊:“秦岭!”
有人拉住他,说:“没用的,我们秦总心里只有事业,谁跟他表白他都不会看到。”
佟贝贝心道但我不一样啊,我是秦岭的伴侣,我是秦岭喜欢的人。
秦岭怎么会听不到他的声音呢?
秦岭!
秦岭!
秦岭!
是我呀!
我是贝贝!
我喜欢你!
佟贝贝好着急,急得发出呜咽,一下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陌生的屋顶,他睡酒店床上。
佟贝贝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
转身,身边是空的,感受了下,自己是裸着的,隐约有流水声淋浴间传来。
佟贝贝一下想起自己哪儿,松了口气的同时倒回枕头里。
那些原来只是梦。
吓死他了。
一会儿,浴室门打开,秦岭头发上滴着水、腰间系着条大毛巾的走到床边。
见到佟贝贝抬起脖子睁开眼睛了看他,秦岭道:“醒了?”
佟贝贝懒懒地“嗯”了声,躺倒回去,重闭上眼睛,语气也懒:“秦岭,我做了个梦。”
“嗯?”
秦岭掀开被子,带着身水汽的重躺进被窝,侧身,面朝着佟贝贝,:“梦见我了?”
佟贝贝腰酸,人更懒,说:“我找不着你了。”
秦岭耐心的:“然后呢。”
佟贝贝头尾地道了句:“大家都说喜欢你。”
秦岭闷笑,“嗯。”
佟贝贝睁开眼睛,抬眼,对着秦岭沐浴过后尚带着湿漉水汽的眼睛,“还说你心里只有工作,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秦岭依旧闷笑,闻言伸手捏了捏佟贝贝的脸,捏完道:“昨晚上倒是听见点别的。”
佟贝贝的眼神残留着刚刚睡醒的懵,还有彻底醒神。
他问秦岭:“什么?”
秦岭勾起唇角,缓缓靠近,眸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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