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晒豆酱
说着,也不知道是真难过,还是幻想出了自己往后的人生,要在病床上经历生离死别,在手术的前一天抱着大哥哥表白。大哥哥当时会怎么说呢?一定会哭吧,哭着后悔没有早点和自己在一起,然后说,等手术成功就带自己去所有好看的地方。
肯定是啊,连续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可是小芭蕾这滴眼泪还没落下来就被大哥哥的手擦掉了。
“不是心脏病,医生说你身体挺健康的。”工作狂根本不知道自己打破了孩子的狗血幻想,“只是吃错了东西,所以身体出现了……不适症状。只要你多喝水,多排汗,休息两天就会没事了。”
“哦……哦,这样啊,那就好。”小芭蕾点了点头,也是哦,自己真是犯迷糊了,心脏病怎么可能跳舞。可是正当他想要仔细问问时,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一下子把大哥哥的椅子拉走了。
“呦,醒了?”秘书看了一眼腕表,“睡了3个小时,已经稳定了啊。”
“司机叔叔你怎么也来了?”小芭蕾赶紧往上拽被子,用医院急诊病房的被单盖住平平的胸脯。秘书一看就笑了:“行了,都是自己人,遮什么遮啊,刚才你哭着睡觉吐着嗷嗷我都看见了。在你大哥哥面前露着,到我这儿就得遮起来?”
“就得遮起来,不让你看。”小芭蕾一听,把脸都遮起来了。不说还好,说完他简直没脸见人,原来自己最丑的一面都被他们看到了。完蛋,这一定是自己的黑历史。
“不看就不看,你以为我喜欢看啊。”秘书笑着逗他两句,孩子的状况平稳下来,他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只不过看向老板时又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咳,说点事。”
工作狂点了下头,给小芭蕾盖好被子,抬手将帘子拉上了,又给秘书拽了一张椅子。“坐下说。小点儿声,别让孩子听见。”
别让孩子听见?小芭蕾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自己就是孩子,我偏要听。
“都和医生交代清楚了,确实没放什么违禁的物品。”秘书压住声音说,“只是说这几天的鹿鞭汤浓了些,今晚上的特别浓。原本是想给你喝的,结果孩子下来,给抢了。家里来来回回找过,只有那个熬汤的原材料,其余的还真没有。”’
工作狂用手掐着眉头,千算万算,没算到有人给自己下药。还是那种东西。
“检验报告也出来了,没有违禁成分,你放心。”秘书又说,“医生说,孩子太小了,空腹运动之后电解质容易失衡,再加上这样一补,心率一下子就上去了。这事说小不小,也就是他身体基础好,再加上青春期,所以勉勉强强能抗住,以前还有三四岁孩子补过头出人命的,心跳降不下去,就完了。”
“艹。”工作狂捻了一把指尖,“真有这种事。”
“真有啊。”秘书无奈至极,“你也是,人家给你下鹿鞭下好久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行不行啊?要是不行,咱们直接在医院挂个男科给你瞧瞧。你要是早知道了,孩子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罪。”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工作狂换了个姿势,将右腿压在左腿上。“就是,确实这段时间不太对,但是这种事谁会往那个方向去琢磨?你身体有点想法了你第一个怀疑自己被人药了?”
“我不是啊。”秘书揉了揉黑眼圈,仗着周围没人,孩子又犯困,两个成年人说话也肆无忌惮起来,“我有想法了就找人解决,不像你。”
“滚蛋。”工作狂特讨厌听他说这些话,“孩子还在里头睡觉呢,别瞎说八道。”
“成成成。”秘书立刻换了个话题,“那阿姨的事怎么解决?报警还是怎么着?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你自己看着办,该报警报警,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人是你找回来的,只有一条,别让我再看见她。”工作狂想起这事就堵得慌,好好的孩子,又一次因为自己进了医院,“你帮我看着,我出去抽根烟。”
“嗯,去吧。”秘书挪开椅子给他让了道,看着他走出了急诊病房。原本以为病床上那个已经虚弱无力正在昏迷,谁知道大人一走,他就探头了。
小芭蕾自己拉开了帘子,往外找人。“司机叔叔,我大哥哥……”
“你大哥哥出去抽烟去了。”秘书摸了摸兜,他也想抽。
“不是,我知道他抽烟去了。”小芭蕾伸着脖子往远处看,恨不得一下子就能看到那身西装,那个背影,“我是想问你,他还会骂人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啊,当然会了,你以为你大哥哥是什么正人君子啊?”秘书挪椅子过来,有点添油加醋的成分,“特别狗贼,何止会说脏话骂人,以前上学的时候没少坑我,还动手打架呢。怕了吧?是不是觉得他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了?我跟你说,他……”
“确实是……不一样。”小芭蕾打断了秘书的话,刚才大哥哥骂人的语气确实和平时文质彬彬的模样对不上号,但是又不让人反感,“他真不是正人君子啊?”
“不是啊,他狗着呢。”秘书看了一眼心率,88,还行,正在往下降。
“哦,不是正人君子……”那可就太好了,小芭蕾重新躺好,原来真正的狂徒不是自己,大哥哥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狂:忽然变成了狂徒?!
第69章 流浪犬篇35章
长得真快啊,小东西都上初中了,小混混酒量不行,也就最近喝得多才练出来一两瓶。这会儿靠在弟弟的肩膀上直打哈欠,全身上下都在发热,只有刚刚洗过的两只手是凉的。“你怎么买这么多啊……用不完。”
“用得完,早晚有用完的时候。”脏脏的手指点了下哥哥发热的眼皮就不敢碰了,刚才在黑白键上弹得多流畅,现在就有多拘谨,“慢慢用……哥,你以后不用担心了。”
“我担心什么啊……你学习成绩这么好,我不担心,中考不担心,高考肯定也不担心。”小混混迷迷糊糊地说,刚刚明明喝得不多,现在一动都懒得动,身体像泡在热水里,“不,不对,我担心你营养跟不上。”
“我营养跟得上啊,我都长这么高了,16岁之前肯定赶上你。就是……”脏脏坐正了,第一次充分感受自己的身体撑起一个人,完全能够让哥哥靠在肩头休息了,“就是担心你累着。你放心,这些东西都是我卖废品、帮人写作业赚来的钱买的,都是干净的。”
“哥知道你干净,你别累着。”小混混说话都含糊了,忽然变成了大舌头,又笑起来,“不行,哥有点晕,你陪我躺会儿吧……”一说完他就往后躺了,实在累得够呛。他这样一倒,旁边也有个人热热地躺过来,还伸出一条胳膊给他枕着。以前他还能把弟弟拢在怀里,现在就差半头,拢不住了。
“哥,你又陪别人喝酒了?”脏脏明知故问,恨不得掰开他的嘴巴,仔细检查酒味,“我不喜欢你陪他们,最好和他们连话都不要说。”
“唉……客人说喝两杯,所以我就喝了两杯,只是我酒量不好。”小混混这样躺着还挺舒服,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小家去年简单装修过一次,看哪里都顺眼,“你别担心,哥有分寸,他们都是……客人,没什么坏人。”
“是哪个啊?”脏脏又靠近了些,趁着哥迷迷瞪瞪的开始检查他的脖子,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是不是前几天送你回来的那个?还是那个……特别高的?”
“嗯?嗯?哪个?”小混混皱了皱眉,想不起来了,脑袋里面混沌一片。前阵子自己开了网约车,谁料一碰就碰到几个大客户,看自己需要用钱就经常预约用车。可是他们打了什么主意,小混混又不能装作不知道,但是,又不能表现得太知道了。初中后就混社会,他可清楚别人打量自己的时候想什么。
喜欢男人这不算什么,这几年,小混混也搞懂了自身的喜好,大家都是同一类。那些客人,说到底还是本着那种目的接近自己,真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应该是福气吧?小混混捞着旁边的弟弟就是一通揉,当然是了,不然谁开网约车能像自己一样,赚这么多。
自己赚得越多,弟弟能上的补习班就越好,能找名师,将来就能考好大学,读研究生,有个好工作,有一个和自己不一样的璀璨人生……小混混越想越开心,忍不住捏起弟弟的脸来。“嗝……你怎么……怎么这么好看啊?你别解我衣服,痒痒。”
脏脏正解着哥哥的衬衫纽扣,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解,又闻了闻他身上有没有烟味。
“小时候……脏脏的,嗝……现在,你真干净。”小混混笑得眼神都变软了,又充满自豪,“早知道你这么漂亮,当初就让你学个表演,不学钢琴了。有时候我去接你放学,你在校门口站着,好几次,我都以为站了一个长头发的女生……别解,别解了,一会儿还得穿……诶,你困不困啊?”
脏脏的头发很长了,顺手从枕下拿出一根皮筋,扎了个马尾,又拉住哥一根手指头,细细地闻:“哥,你觉得我好看?哪儿好看?”
“好看啊,哪儿都好看,还是我养大的……这么好看的人上哪儿找去?”小混混摸着他的泪痣,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心里又一阵心酸,“唉……唉……可是啊……”叹气之后,他就不吭声了,只知道对着弟弟傻笑,摸着他的脸,顺着额角去摸他的长头发。
哥这是喝多了,脏脏心里明镜似的。别人喝多了,散酒疯,哥喝醉了,就爱笑,笑得干干净净,跟谁都笑。所以那些客人都喜欢带他出去喝酒,那些讨厌的人司马昭之心就是要看他笑。“哥,你别叹气,我和你过最好了,其余的人,谁我都不要。”
可是小混混还是叹了一口气,脏脏立刻用手捂住他的嘴,哥哥心里的想法了如指掌,他叹气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在替自己难过。
“哥没那么多钱啊,将来你结婚可怎么办啊,家里没有底儿……要是他们回来找你就好了。”小混混想得多,使劲儿地搂了他一把,可使劲儿可使劲儿了,也不知道是给他安慰,还是给自己安慰。但是这个想法也只能是个梦,这么多年了,基因配对那边也没有音讯,年年都是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弟弟不是被偷、被拐、被卖,说明当初那个团伙老大说了一句实话,他确实是家里扔出来的,不要的。
没人领这个小孩儿回家,那自己就养着吧,小混混喝了酒,胆儿也大,啵儿一声亲了弟弟的脑门儿:“没事,哥给你赚,再攒10年,总能……”
“总能什么?”眼瞧着哥哥要睡过去了,脏脏被亲得脸通红,好像身体里有个开关,一碰,浑身滚烫,烫得他只想打颤,“哥,你说什么……”
困意猛然来袭,小混混脸上的酒醉从两颊红到了眼睛下面,自己热了就开始脱衣服,脱完衬衫最后往枕头上笑呵呵一趴。“没说什么,就说你以后……以后……结婚……”
又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人就彻底不说话了,趴着睡着不说,整个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脏脏坐在旁边捡衣服,反正也没听清楚句末那几个字,无外乎就是结婚用钱,哥总是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自己才多大,中考高考都没经历呢,他就开始操心这些事。
结婚,和别人结婚?这个事根本没在脏脏的世界里出现过,从来不考虑。现在他蹲在床边,看着喝醉了的人,忍不住伸出手在那两片嘴唇上碰了碰。他一碰,哥哥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动。
可是一个喝醉的人怎么能和清醒的人对抗呢?脏脏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那只手又来到了哥哥的头顶,像抚摸最柔软的羽毛,第一次这样大胆地摸起哥哥的头发来。
好软,好顺滑。脏脏歪了下脑袋,目光顺着头发到了后颈,由于姿势是趴着的,颈部生动地凸着一块小骨头,越往下眼神越凹,到了腰部中间完全是凹进去了,形成了一条背弓。再往下……
他放下衣服,灵活的双手解开了哥哥的皮带,顺着两条腿将牛仔裤褪下来,然后,里面就是自己亲手给哥哥选的内裤。
内裤的尺寸刚好,白色的,亲肤又柔软。它静静地保护着里面,保护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可是自己已经知道了,亲眼见过,还在无意当中碰了一下,其实从后面看,是能看出一点端倪的,那个地方的形状不一样……脏脏忽然将视线挪开,赶紧给哥哥盖好了被子。
这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小混混醒过来之后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没有立刻起床,而是保持着趴姿观察弟弟的背影。真是长大了,以前坐在书桌前小小一个,现在人一大一高,客厅都显得小了。
“哥,你醒了?”忽然,坐着看书的人一回头,像是听见屋里有动静。
“咳……啊,醒了。”小混混怪不好意思的,“诶?我裤子呢?”
“睡觉前你自己脱的,你喊热。”脏脏转了过来,手里拿着小本本,再过几天又到日子了,“衣服我给洗了,已经在阳台晾上了。”
“哦……这样啊。”小混混更不好意思了,“以后我要是喝多了脱衣服你管着点儿,你现在一天一天得变大了,我总这样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脏脏听完这句话就过来了,走路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他到床头拉了一把椅子,静静坐在旁边看着人,”哥,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说。”
这怎么能说?小混混赶紧盖上被子,弟弟已经不是小孩儿,自己又不是正常的身体。“就是,啊,这个有时候不能太随便。”
“我没觉得随便,要是连我都不能看你了,世界上没人能看。”脏脏的言语很直接,小混混一时半会儿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是话里有话,还是童言无忌。可是看着弟弟小姑娘一样的发型,他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那就当哥没说。”他搓了搓自己压红的胸口,“饿不饿?哥昨天买羊蝎子了,给你炖上补补身子?”
“我刚才都炖好了,你要吃我给你拿过来。”脏脏抬起屁股就走,径直往厨房去,再回来手里多了个碗,到床边一坐,“哥,你张嘴,我喂你。”
“不用吧?”小混混用被子挡住胸口,“我自己来。”
“我喂,你张嘴。”脏脏却执意要喂,小混混拗不过他,只好张开了嘴巴。这个弟弟真是管不住了,越大越有底气。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脏脏来做饭,心里却装了几件事,每件事都可大可小。第一件事,总有客人越哥哥喝酒,这个问题怎么解决。第二件,前几天,他去老师家里上课,在老师居住的那个高档小区碰见了一个人,一个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人,就是那个歌星。
肯定没认错,旧海报看了无数回,自己从小记性好,特别是记人脸,偶遇的人就是他。只是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自己喜欢的歌星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就是小时候撕海报、长大了抢海报的陌生少年。
他怎么会和自己的偶像站在一起啊,百思不得其解。脏脏正写着作业,已经快11点了,可是哥哥还没回来,八成又被客人给约出去了。正想着,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同时还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这个,这个真的不行,没有这样办事的。”小混混喝得头重脚轻,甩不掉今天的尾巴,身后还跟着一个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21年最后一天!希望大家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跨年!
脏脏:我的偶像怎么和那种人在一起?
狼狗:没错,现在他是我老婆了。
第70章 工作犬篇35章
工作狂在室外抽着烟,看着烟灰一点点往下落,真是被今天的事闹得特别无奈,又特别心疼。他防了这个,又防了那个,什么都想到了,生怕出一丁点的疏忽,可是怎么能算到一碗补汤直接给孩子补过了,出现了类似甲亢的反应。而这个补汤里的成分更是让他匪夷所思,敢情自己闹腾了这么久的火气都是因为那个?
这谁能想到啊?自己从大学毕业后就独立创业,好人见过,坏人也见过,谁承想30岁了阴沟里翻船。虽然孩子暂时无碍,可他心里这根弦始终不敢松懈下来,两次出事,两次都是因为自己,以前算命的说自己八字太硬,做生意翻不了船,当时怎么就没多问几句,太硬的八字会不会克了八字不行的?
人在着急的时候什么都信了,迷信也能当真。工作狂熄了这根,转手又点上第二根,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这时候,谁会给自己打电话?可他拿起来只看了一眼就立马接了:“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哥,没事,你别紧张。”弟弟那边赶紧开口,“对不起啊,哥,这时候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吵你睡觉了?”
“没事,哥这边刚好有事。”工作狂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睡不着啊?”
弟弟笑了一声,非常非常轻的笑声,有些疲惫,声音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高考前几周也睡不着。”工作狂了解自己,更了解这个弟弟,曾经自己的小小跟屁虫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一起掏马蜂窝、抓泥鳅的小男孩儿,也不是13岁打车找自己来的初中生,一晃眼,18岁了,身高快要赶上自己,再过几天就要闯那道千军万马的独木桥。
电话里头安静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
“别紧张,再说你都保送了,有什么可紧张的。”工作狂先笑了,两个人可是亲生兄弟,可性格真不一样,“没事。”
“哥,你当年也是保送,那你为什么睡不着啊?”弟弟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不太紧张。”
“保送归保送,可说到底这也是人生大事,不经历一次高考的人生我总觉得不圆满,所以肯定会紧张。咱们读书,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最后一天,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就差最后一哆嗦,尘埃落定全在卷面上。”工作狂虽然已经离高考很远,可是回想起来仍旧记得当时的心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正常发挥就行,哥相信你。”
“谢谢哥……我一定好好考,考回一个状元来。”弟弟从小和哥哥亲,听了哥哥的安慰才轻松地笑出来,“可是……你那边怎么了?怎么还不睡觉啊?”
“哦,没大事,哥已经处理完了。快睡吧,哥相信你,将来不管发生什么,哥都给你遮风挡雨。”工作狂又劝了几句,弟弟胆子不大,恐怕这辈子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等到通话结束他再回去,医生已经在找家属商量转病房的事了。
生命体征平稳,肯定不能占用宝贵的急诊资源。况且这里不能留人,只有特别紧急的情况才能有一个家属。于是工作狂亲力亲为,先把孩子从急诊挪出来,到了普通病房之后,这一整晚的辛苦劳累才算正式画上句号。
“睡着了?”还没来得及找护工,工作狂亲自打了热水进来。
“睡着了,好说歹说让我给哄睡了,就是……”秘书特无语地转过来,“睡前一直闹着要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