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 第100章

作者:玉师师 标签: 甜文 近代现代

华弦要疯了,狂摆着腰往他手里送,娇声哀求,“你动动啊,小图子,动一动啊,我马上就射了……”

“我就是等你这个时候,”肖图温柔地笑着,“华弦,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华弦发出一声哀鸣,要不是要害正握在别人手中,他简直就要满床打滚了,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老公,求求你……”

肖图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低头看看掌心那个粉玉一样柔美的小东西,用另一只手捏住华弦的下巴,凑上去缠绵地亲吻一番,“乖老婆今晚一点都不乖,你差点把老公气死了,知道吗?”

华弦声音软软地撒娇,“老公,求你动一动啦,人家知道错了……”

肖图笑起来,“那就说说吧,哪里错了?”

华弦张口结舌,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这个坏脾气的小字辈实在是太难搞了!!!郁闷得他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肖图扬起手,犹豫半天又没舍得打下去,气恼地在他乳尖上拧一把,“不许哭!”

华弦终于发现撒娇装可怜都行不通了,不敢再哭,眨巴着一双兔子眼睛直倒气。

肖图看着他哭的时候没被激发出来的同情心,在看到这幅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时,一下子同情心泛滥了,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唉,对你实在是……我告诉你,华弦,下一次要是被我发现你再在别人面前乱脱衣服跳什么艳舞,非扒了你的皮!”

华弦张大嘴巴,“啊?”

“啊什么啊?”

华弦傻不拉几地问,“小图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废话!”肖图火冒三丈,“老子一个没看住,老婆当着几十个人的面脱衣服跳艳舞,我能不吃醋?告诉你,要不是陈词拦着,你这会儿屁股都被我抽开花了!”

华弦两眼放出璀璨的光芒,“来吧,小图子,让我的屁股开花!”

肖图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声音阴冷,“你真想挨揍?”

华弦闭嘴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肖图这家伙了,他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上回被肖图抽了几耳光,脸肿成猪头,好几天才消肿。华弦喜欢在床上凶猛一点的男人,但绝对不想挨揍。

性器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抚慰已经自行软了一点,肖图逗弄着那个色泽娇美的小东西,声音柔和下来,“小弦,答应老公,以后不许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不许在别人面前发骚,你是我的,知道吗?”

华弦舒服地眯起眼睛,“嗯嗯……啊……我知道了……那……”他艰难的说着话,“那你也得是我的。”

“我当然是你的。”肖图满意地笑起来,一把将华弦掀翻,压在了大床上,下半身与他剧烈摩擦着,咬着他的耳廓,喃喃道,“我们是彼此的。”

第70章 小别

窗外淡淡的天光被厚重窗帘拦住,小夜灯昏黄的暖光照在大床上,照亮两人抵死纠缠的身影。

华弦骑在肖图的腰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凶猛的顶撞发出甜腻的叫声。

肖图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尖一路往上滑去,沿着鼻梁,吻到额头,他亲吻着华弦眼角噙着的泪水,咸湿的味道让人简直要发狂。

“啊啊啊……”肖图突然加快了速度,对准某一片区域死命顶去,华弦一颤,十指如同痉挛般揪住他的头发,爽得几欲死去的叫声溢出喉间。

肖图看着华弦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满心满肺都是对他浓浓的迷恋,他仰头,华弦立刻低下头来,与他缠吻在一起,湿滑的舌头彼此纠缠,有承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流下来。

一吻终了,华弦低头与肖图对视,他双眼噙着泪光,一双眸子灿若星辰,肖图猛地仰起头,随着喉间难以遏制的低吼,液体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热流喷进深处,华弦被那激爽的感觉刺激到浑身狂颤,接着尖鸣一声,也泄了出来。

深呼吸几次,平息了剧烈的喘息,肖图慢慢退了出来,抱着华弦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摸着他软腴的小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真爽。”

华弦还在失神,喃喃道,“你太猛了……”

肖图笑起来,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先别睡,得洗一下,我没带套。”

“你好讨厌……”华弦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没有动。

肖图去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轻轻帮他擦去股间的白浊,弄完之后,自己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爬到床上抱着媳妇美美睡去。

退役之后管诚就从宿舍搬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整理出几十张小黄碟,分送给了肖图和张渐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陈词忍无可忍,一脚踹出大门。

关上防盗门,陈词长舒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陈总管你放我进去,我还没和大家道别……”门外传来指甲抓门的声音。

陈词在门里高声叫,“你走吧,道别就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不要走,”华弦扑到门上,悲痛大喊,“你还有3个G的美国甜心,拷给我啊!”

管诚果断拎东西走人。

新赛季九月一日准点开赛,楚镜像只愤怒的豹子一般,让所有对手毛骨悚然,一时间电竞论坛上谴责他的帖子数量直线上升,焦点全在于此人下手极黑,对抗高手时如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对抗低手也是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于是低手们抓狂了,一起来论坛谴责这人太不人道了!居然玩虐杀!

龙骑战队众人关了页面,纷纷望向训练室某个角落,楚镜带着耳机噼里啪啦把键盘敲成切菜板,腾腾的杀气让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个寒颤,果断咽下到了嘴边的安慰——这种时候去惹那个怨妇,无异于自取灭亡。

“咳,”陈词清了清嗓子,走到楚镜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阿镜啊,要是实在想渐天,就去他学校看看呗。”

楚镜扫他一眼,“我没想他。”

陈词痛苦地看着他,前几天张渐天大学开学了,大一上来就是一个月的军训,还不允许请假,张渐天被迫住进集体宿舍,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站桩站桩站桩,踢正步踢正步踢正步,晚上偶尔还要练紧急集合。

有一次楚镜想他想得受不了,忍不住打电话过去,结果偷偷接电话的张渐天被罚站一个多小时。

楚镜不敢再随便打电话了,只能将过剩的精力投入虐待对手中去,就算张渐天按一日三餐地打电话,也难以治愈他孤枕难眠的幽怨哀伤。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楚镜扫一眼手机,瞬间眉开眼笑,变脸速度之快成功骇到了陈词。

看到训练室众人都在看自己,楚镜拿着手机,快步走到训练室外,笑道,“渐天,怎么这个点儿打电话?”

“下午下雨,改成理论课了,现在课间呢。”张渐天爽朗的笑声从手机那边传过来,“老婆,想我了没?”

楚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