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板栗丸子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风言风语还是没有的好。
祁方焱还是决定找到丘明运。
电话里面于叔给出的日子是五天。
五天之内他能找到关于丘明运的所有信息,到时候不论是威逼还是利诱,祁方焱都能想办法封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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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宁昨天晚上睡得晚,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就醒了。
虽然只是两杯啤酒,对于平常人来说可能就是两杯水,但是对于宋斯宁而言,却能让他哪哪都不舒服。
早上是被头疼醒的,疼的眼睛都睁不开。
胡姨在他门外敲了三四下,宋斯宁嗓子干的说不出一句话,浑身都没劲。
后来祁方焱进了他的房间,将他抱起来喂了两口温水,宋斯宁这才觉得好一些。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宋斯宁坐在餐桌前看见那些食物止不住的恶心想吐。
虽然胡姨知道他喝了酒,胃口不好,已经将食物做的很清淡了,但是他还是吃不下。
宋斯宁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拿起汤勺将挖了一勺清粥,刚放到嘴里,胃里立刻就是一阵剧烈翻涌。
宋斯宁嗓子里呜了一声,捂着嘴巴朝洗手间里冲。
胡姨正在厨房里清理东西,听见这个动静立刻走了出来,问祁方焱:“怎么了怎么了?”
祁方焱脸色阴沉,将手中的筷子放到餐碗上,对胡姨说:“我去看看,胡姨你忙你的。”
祁方焱说着站起身快步走进洗手间。
洗手间里,宋斯宁趴在洗手池上吐得厉害。
昨天喝的酒一直没有消化,在胃里搅合的他恶心难受,现在全部都吐了,嘴巴里全是那种呛人的酒味,一尝到就更想吐。
于是宋斯宁又是咳又是吐,身子倚在洗手台上不停的颤抖,眼睛鼻子都难受的通红。
祁方焱走进洗手间关上了门,一手扶着宋斯宁的腰,一手给他拍背。
等到宋斯宁吐的差不多了,祁方焱将水杯递到宋斯宁的身前给他漱了漱口,然后又用毛巾给宋斯宁擦嘴,动作做的无比的熟练。
宋斯宁双手撑着洗手池,难受的还在喘息。
祁方焱给他揉了揉心口,宋斯宁这才感觉好了一些,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两口气,转过身身子软进了祁方焱的怀里。
他没有力气,头软绵绵的抵在祁方焱的肩上。
祁方焱任由宋斯宁靠着,双手在洗毛巾,而后将毛巾拧干,抬起宋斯宁的下巴给他擦脸。
宋斯宁刚刚吐过,脸上还有眼泪,眼皮子像是上了一层红胭脂,轻轻的颤啊颤。
祁方焱手上的力道不重,将热毛巾擦过他脸上的泪痕,低声问:“好点没?”
宋斯宁仰着下巴,眼睛里水汪汪的对祁方焱说:“没有,还是好难受........”
祁方焱摸了摸他的脸颊,又问:“还喝酒吗?”
一提到酒宋斯宁就恶心,还喝什么啊。
宋斯宁摇了摇头,双手抱着祁方焱的腰,头又重新贴在到祁方焱的肩膀上,闷声闷气的说:“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祁方焱抱着他,手一下下的拍着宋斯宁的后背,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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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宁身体不舒服,吐过之后什么都吃不下去,祁方焱好不容易哄着他将药吃了下去,就又躺回床上睡觉了。
这一觉宋斯宁睡得时间长,一直到下午四点多,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是辛梦兰的电话。
宋斯宁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愣了一下,咽了两口口水,接起了电话。
“喂,母亲。”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那边辛梦兰一听见宋斯宁说话的声音,问:“生病了?”
“没有。”宋斯宁说:“就是嗓子有点干。”
辛梦兰也没再多问,而是说:“今天是元旦,怎么不回家吃饭?”
宋斯宁想了一下,说:“胡姨没有叫我,我以为你们都不在家。”
辛梦兰和宋明生今天确实一天都在外面忙,金华别墅区里也没其他人,辛梦兰没有计较这件事情,对宋斯宁说:“明天回家里来吃饭,我和你父亲在家。”
宋斯宁说:“好。”
辛梦兰又说:“将祁方焱也叫上。”
宋斯宁愣了一下,心虚的问:“叫他做什么.......”
辛梦兰说:“他的父亲拿下了一个大项目,正好元旦,邀请他们父子到家里一起来做客,吃个便饭。”
听见辛梦兰这样说宋斯宁这才放下心,他舒了一口气说:“好。”
挂了电话后宋斯宁心脏跳的速度还是很快,他闭上眼睛,捂住心口,深呼吸了好几下。
瞒着所有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像一个小偷,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哪里露馅了,让别人看出端倪。
他很小心的对待着这份感情,捧在掌心都怕化了,实在接受不了一点的打击。
不过还好,只是祁军拿下了一个大项目,不是辛梦兰看出来什么不对劲。
宋斯宁身子朝后一仰,双手大字摊开躺在床上,眼睛出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真的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祁方焱的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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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宋斯宁就从寰景一号出发了。
祁方焱需要回家一趟,再和祁军一起去金华别墅赴约。
路上,祁方焱和祁军两个人坐在轿车上,司机一路朝着金华别墅区开去,就像是几个月前,祁方焱第一次来宋家时一样。
路边景色的光芒耀眼。
海外引进的美洲茶,不管是夏日还是冬日都是一样的好看。
花簇绵柔,颜色由深蓝及浅白,远看似海,近看似云。
轿车开到宋家的大铁门前,祁军走下车对着可视门铃说话。
祁方焱坐在车上,看着祁军的背影,想象着当初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境来到宋家。
叛逆,烦躁,一身的暴戾,恨不得下一秒就挣脱牢笼。
以至于后来,他将这一身的火气撒到了宋斯宁的身上,让他和宋斯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水火不容,针锋相对。
然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区区数月,他会和宋斯宁走到这一步。
一切都早已截然不同。
到了中午十一点半,祁家的轿车准时停在宋家别墅的门口。
祁方焱和祁军在保姆的迎接下,踏进了宋家。
祁方焱曾经在宋家住了一个多月,对屋内的一切都十分亲切熟悉。
宋斯宁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他来了之后,双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却又怕自己表现的太热情了,最后只能又坐了回去,目光一直紧盯着祁方焱在看。
宋明生走上前和祁军寒暄握手。
两个人明明天天都在公司里见,却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客套。
吃饭的时候,祁军和祁方焱坐在一边,辛梦兰和宋斯宁坐在另一边,宋明生坐在主位上。
“这一次是多亏了祁经理,我和梦兰努力了很久都没能拿下来这单生意,祁经理一出手直接拿下,果真是实力非凡,来来来祁经理我敬你一杯。”
宋明生一上桌子,谈论的就是生意上的事情,端着酒杯子要敬祁军。
祁军立刻举着酒杯站起身,放低了姿态和宋明生说:“这一切都要感谢宋董事长的栽培,如果不是宋董事长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哪里有可能接触到这些高端项目。”
“祁经理就别客气了,这主要还是祁经理自己有本事,那句话叫什么.......是金子他总会发光的,祁经理如果不在我们宋氏集团任职,那才是我们宋氏集团的一大损失。”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会说漂亮话,宋斯宁压根没听他们的客套。
他微微从饭碗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祁方焱。
祁方焱也在埋头吃饭,比起宋斯宁的态度,祁方焱似乎对餐桌上的话更加的不屑,只等着快点吃完就离席。
宋斯宁四周看了一圈,有点不安分的想要引起祁方焱的注意,于是他的脚慢慢的朝前探了探,一点点的靠近祁方焱的腿。
最后宋斯宁的脚碰了祁方焱一下,立刻收了回去。
祁方焱喝汤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向他。
宋斯宁装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在埋头吃饭,耳朵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祁方焱笑了一下,翘起二郎腿,抬起的脚一下下地朝前荡,很随意很自然。
然而那个脚却一下下的蹭到了宋斯宁的大腿内侧。
宋斯宁心惊胆战,握着汤匙的手收的紧紧的,恨不得快要将汤匙给捏断了。
宋斯宁大腿内侧的肉十分敏感,被祁方焱蹭过的时候像是通了电流,一阵阵的战栗发麻,他并紧了双腿,紧咬着下唇才克制住嗓子里的呻|吟声。
宋斯宁忍的脸颊发烫,浑身紧绷,抬起薄红的眼睛瞪着祁方焱。
祁方焱却还在埋头吃饭,装的像个二五八万似的,坏的要命。
宋斯宁后悔了,他不该先招惹祁方焱,他现在想掐死祁方焱.......
正在这时大人的话题不知道怎么又转换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祁军夸宋斯宁说:“还是宁宁听话又学习好,这一次月考的成绩下来一定又是年级前三名,哪像我们家的那个,唉.......”
一说到宋斯宁,辛梦兰可有话了,她拿起桌子上的高脚杯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不急不缓的说:“宁宁的学习成绩确实很优异,这一次的家长会校方邀请我去发言,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参加。”
“那是好事啊,宁宁这么争光,宋夫人确实应该亲自去看看,给孩子一点鼓励。”
两个人一唱一和,宋明生在一旁也听得高兴,笑了一声说:“没事,如果小祁不嫌弃,那就让宁宁课后多给小祁补习补习,高中的课程都不难,只要努力肯定都能学的会,宁宁,听见了没有?”
宋斯宁忽然听见有人喊他,浑身一激灵,吓得汤勺啪的一声掉到了碗里面,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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