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必柳
邢北溟抬抬他身下的腿,晃得人闷哼一声,“这个姿势刚刚好,不如你自己来动?那本春宫本堡主也该检验一下了,乖乖的啊!”
主子这是算自己旧账呢!十七几乎可以预见未来几天自己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不好,那本春宫……好像蛮厚的……重重的一击,十七回过神来,听到主子在耳边不满道:“还敢走神,看来本堡主的东西威慑力还不够~当心一天我们都在这亭里度过啊!快点,怎么舒服怎么动,图下面应该有注解的。”
目前自己浆糊一样的脑袋怎么还记得起来,可是被卡在一半怪难受的,十七只得按照图上所示的那样慢慢抬起身子再轻轻下落,自己动起来的感觉果然跟被动的不同啊!这是两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能说,男子在这方面还是追寻本能的,渐渐的,十七就找到了其中的窍门,起落间似乎都能撞到体内敏感的地方,脸颊被情欲之气熏得通红,口中吐出的热气也感染到了下面那个人。
邢北溟也没有闲着,嘴巴不停地在十七身上四处点火,十七胸前的挺立会舔舐揉捏到红肿起来,再次碰触的时候便会激起全身的战栗。
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晶莹的汗水随着激烈的动作溅到衣服上、栏杆上,散落的长发黏在背上、肩部,还有一些留在颊畔,本就火热的柱状物更加硬挺灼烫起来,在两人几近紧贴的肚腹间摩擦,流出的液体黏湿了两人的皮肤,还有的缓缓下流,滑入两人密切相连的部位。十七喘着粗气,猛烈的情欲带上之前浓烈的情感外露,胸膛几乎要炸裂开来,他朦胧着看着眼前已不是那么遥远的主子,倾下身去寻找替他的嘴唇。
“恩……主子、主子……”一声声满含感情的主子让某人也激动起来,接住本能寻来的唇,在对方口中肆意交缠搅动,本是抚摸着全身各处的双手焉地紧扣住十七的腰部,在他高高抬起身体的时候猛地拉下,狠狠撞入紧窒火热的内部,激起身上之人更加抑制不住的叫声。
“啊——”微微松开的唇再次贴合,吞下不小心溢出的呻吟。
激烈的动作着,身体与身体紧紧贴合,让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水渍声不断在空灵幽静的亭中响起,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情色味道,周围流动的凉凉的空气似乎想要把声音传到湖上,传到更远的地方……
忽然,紧窒的内部传来一阵阵的收缩,邢北溟继续快速的抽动,同时腾出一只手给予即将喷发的火热最后的刺激,十七闷哼出声,使劲收紧了揽在邢北溟脖颈上的双臂,双腿也夹紧了他坚韧的腰身。几乎同时,邢北溟最后一个深入,几近到达到所未有的深度,将液体全部倾洒在身体最深处。
喘息未定,邢北溟把双腿有些虚软的人抱进房间,两人在床上继续方才的运动,淫靡地度过了独处的第一天……
晨光熹微,床上沉睡的人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熟悉的那张脸,闭着眼睡得格外孩子气,嘴角犹自带着满足的笑。十七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琢磨良久,小心翼翼快速准确地在那紧闭的嘴角印下一吻,然后……
“呃……”腰好痛,十七龇着牙倒回床上,躺着还没有察觉,这一动,腰仿佛要断了一般,还有那处地方,平时感觉不到的存在如今肿痛得鲜明,昭示着昨天使用过度的抗议,实在是太没有节制了……
腰上忽然按上一双手,力道适中的揉按着,十七惊讶抬头,碰上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睛,瞬间爆红了双颊。邢北溟语带调笑地道:“干嘛偷偷摸摸的,你如果能大大方方地亲我会更高兴。”说完手在光裸的臀上暧昧的拍了一记。
十七躁红着脸,接受主子周到的服务,时不时因着揉按的力度哼叫出声,邢北溟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的某物,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活计。
大厅里有人送过来的早中晚饭,两人吃吃睡睡玩玩顺便做做运动,结果到了第四天,十七还是不知道主子到底带不带他去。时期将近,十七急了,晚上吃饭都吃不下,邢北溟吊够了某人的胃口,终于大发慈悲地道:“明天随我一起出发,东西我都命人收拾好了。”
十七终于放下了一颗惴惴的心。
两人直接从东湖别院出发,十二把宝宝带过来的时候,似乎知道自己俩爹爹即将远走的消息,宝宝蹬着小腿哭得欢畅,十七把他接过来哄着,不过效果不大,宝宝抓着他的前襟使劲往里拱,似乎这样就可以藏起来一起带过去。但,邢北溟黑着脸把他掰下来,这小家伙真的不是趁机吃他爹爹的豆腐吗?嘴角边可疑的液体是什么?
十二忍笑接过宝宝,做了个鬼脸,宝宝的注意力只转移了一瞬,紧接着又嚎啕大哭起来,邢北溟皱眉,示意十二把他带回去,这样下去哪走的成?邢北溟跳上马,对着仍在往后望的十七一摆手,“上马!不然就让你留下守着宝宝,怎么样?”
十七猛地回神,“不!”好不容易让主子松口,怎么会轻易放弃这次机会!十七不再多看,拽住缰绳上了马,两个人、两匹马,向着南面飞驰而去。
夜幕降临,乌云遮月,漆黑的树林间沙沙声响,是什么人奔跑的声音,然后嗖嗖两记暗器的冷光,有人闷哼一声,从林边跌落在地。擦去嘴边的血迹,严云升眼里有着残忍的杀念,到底是谁,殷诫?或者是邢北溟的手下?对自己赶尽杀绝,自己已落魄至此,死也要拉着垫背的,可是那人始终不露自己的行踪,若不是有着血魔宫苦练的功夫,早已失血致死。
一定不能窝囊的死去,罗文京,哼!估计那个小人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可惜,没有听到邢北溟的死讯,他还真是命大!说是要为自己的老爹报仇,可笑,那个老东西当初不把他放在眼里,老大老二更是百般折辱,早都想把他们除掉了。自己一心想为人上人,恨不得把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全都踩在脚底下,结果……严云升警戒的心神听到不远处有车队行进的声音,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得救了!不管你是谁?就看你够不够狠!
严云升躲在暗处,生怕那人在自己得逞前就杀了自己,直到车队声渐进,严云升那内力全部施展开,跃起跌在车队前,大喊,“救我!有山贼!”
这本是一队行走的商队,雇佣了江湖上的好汉作为护送师,听到有人大叫山贼,无一不是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估摸着就是奔着他们护送的商品来的,对于倒在他们面前的严云升也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他是不是被派出来当引子的!
严云升哭丧着脸说着什么,还说如果不相信他的话就只让他跟在不远处,那伙山贼人数不多,他们这么多厉害的人一定吓走了,这商队也怕等会招来更多的人,送了一点药给他就从匆匆赶路了,当然还使人对严云升实行紧迫盯人。
严云升自跳出来的一刹那,就知道暗处那人有所顾忌,眼下这群人对他紧迫盯人倒遂了他的意,只要给自己喘息的时间,一定、一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树林暗处,粗大的枝桠上站着一名黑衣人,全身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脸上的铜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看着车队的远去,眼中也无一丝波动,逃吧,你的罪不是简单一次杀戮就能抵消的,每天沉浸在被人追杀的恐惧中才是最心灵的极致折磨。
身形一晃,黑衣人消失在原地,枝桠、树叶无一丝震动。
不多时,吱呀吱呀的声音再次在这树林中响起,一辆华丽的马车和车后华丽丽的行进队伍让这黑夜添上了一丝艳色,像是察觉到什么,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掀起,一个白衣人驾马行至帘子处,低声道:“宫主,何事?”
马车内沉默了一会,才响起一抹慵懒性感的中性嗓音,“无事,退下吧。”“是,宫主。”听令退下后,紧盯着马车外一点的视线收回,那里,浓密的草丛中偶尔被露出脸的月亮反射出亮亮的水泽,泛着微微的血腥气。帘子随即放下,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笑,“为什么看到什么都会想起你呢,恩?你若是真的受伤了,本宫会很心疼很心疼,当然也会非常不高兴,因为,只有本宫才能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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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如此兄妹 ...
呜呜……我怎么这么凄惨啊……爹死了,还被人指作魔教妖人,亲哥哥自出事后也是没了踪影,大哥二哥早看着她和哥哥不顺眼,再加上害得他俩入狱差点被砍头,更是对她毫无好感,动不动指桑骂槐还说自己的哥哥也是魔教妖人,被武林人士除掉了。借着如此地借口,她被扫地出门,流落到这不知名的地方,身无长物,只盼着早日找到哥哥,好摆脱这悲苦的命运。
严彩霞一路走着,眼泪似不要钱般滑落。她早已不复以往娇滴滴的大小姐风范,穿着一身粗布衣,手指因为一路干了点粗活所以出了点茧子,揣着一点银子来到景新镇,听哥说他以前在这里谈生意似乎置了一栋房产,也许可以找到哥哥也说不定。
怀着一颗满含期望的心,严彩霞走着问着,一条长街走到头也没有点头绪,严彩霞绝望地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忽然,一簇黑影把她笼罩起来,严彩霞惊吓起身回头,却被捂住嘴拖到小巷子里,是谁?扑腾着双条腿,严彩霞用力想要挣脱。
“别叫,是哥!”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严彩霞不动了。
拐角处有一所小房子,还挺别致,就是久久未曾有人居住,破败了。严彩霞看着眼前落魄的严云升,眼泪又簌簌往下落。严云升不耐地看着她,想了想还是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别哭了,我不还是好好的,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呜呜……我被大哥二哥赶出来了……哥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说……”严彩霞把严大严二地恶行叙述了一遍,忍不住追问。
“混蛋!”严云升愤愤地骂了句,在心里把他们大卸八块,“我的事你别多问,女孩子就该待在家里,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听话,最近几天少出门,哥要疗伤,你帮着我点。”既然哥哥如是说,严彩霞掩下了心里的担心,点点头。
严云升这几天也不好过,他虽然暂时有了栖息地,但几乎不敢出门,上次被邢北溟伤得太重,几番逃难没有机会好好疗伤,紧接着又被不知名人士追杀,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而且这几天那暗处之人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盯紧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他,折磨啊……
“哦?景新镇有人使用血魔掌?我们有人在那里?”得到消息的殷诫,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虽然中原也有很多分部,景新镇却是没有。”左无笑拿着手下传来的情报,眼里也是想一探究竟。
“有意思,传令下去,找到那个人,看是什么来历?本宫记得宫里似乎出了叛徒,还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怎么能让他好死?”
“是,宫主。”其实心里也算是有了底,这种用来吸血疗伤的功法是出自谁手,想必天下第一堡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人吧。落在他们手中只怕会死得痛快一点,若是被宫主抓到,呜呼哀哉,只能祈求死得不会太惨不忍睹。
严彩霞找到哥哥后心安了许多,走在街上也能四处瞧瞧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她路过水果摊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起最近镇上发生的一些事,不由得联想到自家小院子里一些暗红的血迹,她本以为只是红漆动物血之类的,现在却是越想越害怕,自家哥哥弄成这样,也不怨她胡思乱想吧。
虽然镇上出了事,但也不妨碍嫁娶事宜,严彩霞看着一路人吹吹打打抬着一顶红轿子欢欢喜喜地从自己身前行过,心下黯然,若是爹爹尚在,自己还是严家庄的小姐,一定嫁得比她风光百倍。自己的夫婿一定是万里挑一的,就像……就像邢堡主一样,丰神俊朗,气质非凡,人品家世都是一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严彩霞想着想着就羞红了双颊,好似已经坐上了花轿一般,突如其来的鞭炮声炸回了她的神智,她带着美好的幻想回到小院,严云升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因为严厉制止过自己进出他的房间,所以严彩霞管住自己的双腿不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和担心。
天色渐晚,蹲在小池子边,严彩霞拿起一根树枝画着自己心目中的另一半,不多时,一个长发英伟的男人出现在池子边,严彩霞还没有高兴一下,就听自家哥哥在后面嗤笑:“妹妹,你这是画得哪家公子?难道是你的心上人?”
严彩霞烧红了脸,站起来嗔道:“哥,你别胡说!其实,我画得一点也不像,他真人可比这好看多了!”
严云升内伤终于好了点,也有了点心情与她说话:“那告诉哥,他是谁啊?等哥好了替你求亲去?”
严彩霞扭捏道:“说什么呀?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怎么会看上小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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