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必柳
严云升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天下第一堡?”
严彩霞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邢堡主怎么了?”
严云升冷笑,飞起一脚把地上的人物像三两下狠狠踩掉,口中怒道:“怎么了,我想让他死!”
“哥!你做什么?”严彩霞拦住严云升疯狂的举动,“邢堡主那么好的一个人,当初……”
“你懂个屁!他可是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害死了爹害得你哥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喜欢谁都不能喜欢那个混蛋!”严云升心中的恨意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严彩霞愣了,呆了半晌,崩溃般地说:“你胡说!”
严云升冷笑“我胡说?不如你自己到江湖上找个人随便打听一下,要是爹知道了,非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不可,哼!”
严彩霞想到那些传闻,擦了擦吓出来的眼泪,恨声道:“你以为小妹我没打听过吗?他们都说爹爹是魔教之人,害死了很多人,邢堡主是替天行道!他们说得是不是真的?还有哥,你躲在这里是做什么?可以跟妹妹说说吗?”
严云升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混账!你这样说爹和哥哥!你鬼迷了心窍了你!就算爹做错了事,他还是你爹,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严彩霞泪痕已干,看着严云升,指着地面拐角处,“那你告诉我,那些血是哪儿来的,我虽是弱质女流,这点还是分得清的,你别想骗我!”
严云升脸色难看,恨不得甩她一巴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向着个外人!
啪啪——院子里忽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一个含笑的声音飘了出来,“精彩啊,兄妹俩这是反目成仇了吗?严云升,你做人做到这份上,还不如趁早自行了断,说不定你这个乖巧的妹子还能为你流几滴眼泪,晚了,可都是仇~”
严云升浑身戒备,严彩霞怕得躲到一边,盯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严云升道:“哼!早知道这里的事情瞒不过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怎么,殷诫准备让你杀了我?”
那是因为你躲得地方离宫主太近了,左无笑笑道,“宫主对于叛徒之流的自然不会轻饶,更何况你还胆大包天伤了宫主,若不想死得太难看,还是自行了断吧,啊?”
严云升暗自运气,掌中红光出现,“傻子才会坐以待毙,死也要拉着你垫背!”说完一掌攻了过去。
左无笑笑着闪开,“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拉我垫背,有趣!你以为你的功夫能和我相提并论吗?”本是充满笑意的神色变得阴沉,白玉扇尖闪着不详的光泽,一记杀招被挡下,全身笼罩在黑色下的黑衣人沉声道:“抱歉,这是我的任务。”
左无笑诧异望去,虽然脸上戴着铜面具,但……心念一转,“好,这人让你,不必手下留情哦~”退到一边,手指点在傻在一旁的严彩霞脖颈上,严彩霞哼也没哼一声晕倒在地,左无笑做完这件事就飞快地出了远门,临走前还不忘确认人还在现场。
华丽的衣衫自昏黄的空中翩翩飞来,殷诫一把抓住左无笑,“人在哪里?”
左无笑伸手一指身后的院门,殷诫甩开他直接进屋,却只看到凄惨倒地的严云升,死得很干脆,但,除了他的尸首和躺在一旁的严彩霞,院中再无其他人的影子。殷诫沉着脸看向左无笑,左无笑含羞笑笑,“属下、属下真心以为他功夫没这么好的,太小看他了。”没想到短短时间就把严云升搞定了,该赞叹邢北溟的手下都是高手吗?
殷诫朝墙外看了一眼,装作不怎么在意道:“算了,六月之约马上就到,本宫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死得这么容易……”
左无笑立马点头称是,你要是不急的话这么着急忙慌地跑来做什么?不过他不会这么傻去揭自家宫主的短,把严云升拖走,也不管这严彩霞醒来会如何痛哭。
两人出了院子,院墙外的一人终于吐出了紧闭多时的气息,他猜想左无笑这么轻易放手应该会有所动作,果然……他所说的六月之约就是与主子的约定吗?眼神中有着坚定,身形微动,黑色的影子消失在原地。
山路崎岖,正赶上大雨倾盆,附近也没有村庄可以避雨,邢北溟自皮包裹里掏出一件外衫,搭在十七头上,若有所思地问:“这里,似乎有点熟悉?好久没走江湖,都生疏了。”
仔细看了看这山头的地形,联系到前面的城镇,十七斟酌开口,“主子,这里是扶风派的地界。”
作者有话要说:此坑快平,琢磨着新坑写神马(ˇ?ˇ)~
目前手头有末世空间文,但最近莫名多了点恐慌心理,怕是看多了此类文,于是,怯文鸟/(ㄒoㄒ)/~~
一篇古文,扔了不短的时间了,构思了网游还没动笔……偶想sh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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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扶风生子药 ...
扶风派?听到这三个字,邢北溟先是想到不好的事情,然后猛然一阵庆幸,不好的事情是认识了那个姓白的女人,让自己遭到暗算,至于为什么庆幸,当然是因为身边这人,若是没有遇上白玉琴,她就不会想到让他服下生子药,没有生子药,十七就不会有孩子,自己大概也不会注意到他……只是这么一想,邢北溟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把人从马上带过来揉捏一阵才罢手。
十七自然不会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什么,他也想到了那个姓白的女人,她算起来也是整件事的最重要的一环,若是没有她,主子跟自己是不可能如现在这般的吧……
“走,进去借宿。”邢北溟牵起缰绳,带着马儿跑进了扶风派的地盘。
搬出邢北溟的名号,扶风派殷勤地替他们备好了房间,还说晚上要大摆筵席。扶风派上下清一色的姑娘家,无不是对两人投递秋波,只除了年纪稍大的掌门。估计白玉琴回来后也没对她的情感遭遇多说什么,没有义愤填膺的指责出现。
“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堡堡主到此,我扶风派也是蓬筚生辉啊,邢堡主,您先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扶风派掌门柳心眉是个面貌和气的年纪稍大的女人,看向邢北溟的眼神中只有敬佩之意。
“多谢柳掌门。”邢北溟点头道谢,带着十七进了一间房,柳心眉看着另外一间准备好却无人进的房间,疑惑地皱起了眉。
到底是女子细心,因着两人浑身湿透,还有人送热水过来,关上房门,邢北溟看着眼前不大的浴桶,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在外面,不方便啊!鸳鸯浴什么的,只能想想了……十七看着主子略显哀怨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哆嗦,主子在想什么?
在别人的地盘不能太放肆,邢北溟如是想着,手下却丝毫不停歇地脱起十七的衣衫来,时不时在敏感的地方捏上一把,十七被主子这登徒子的行为扰得哭笑不得,“主子,我自己来,你快点进去。”
邢北溟眼里泛起邪恶的光,“进去?进去哪里?这里吗?”已经动作快得脱到裤子的手在某个隐秘的部位捅了捅,暗示意味浓烈。
十七双腿抖了抖,按住某人作恶的手,“主子,这里……不可……”
没有听他言语,邢大堡主还有很有自觉的,只是脱光了某人的衣物帮他洗澡而已,这个……十七有点作难,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都是做过那种事后才听之任之,眼□体好好的,却让主子湿透着衣服为自己擦澡也太……
把人好好擦洗干净,中间外加吃了无数豆腐,才拿了干净的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扔到床上,然后快速地打理好自己,窜到床上把人搂住,“先歇着,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期间,无数的或美或丑的女子在门口装作不经意路过,始终没有看到两人再出来过……
傍晚的时候,两人起床,刚穿好衣物,就听到有人有节奏的敲门,邢北溟沉声道:“进来。”
白玉琴带着一丝幽怨和惊喜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却没有临走时那种歇斯底里和恨意,盈盈一拜,道,“堡主,好久不见。”却在看到旁边站着的十七时面色一僵。
点头,邢北溟丝毫没有抛弃过人家的自觉,“好久不见,途径此地,不得已来打搅。”
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释,玉琴自不会以为堡主是特意经过此地,只是此时见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旧情,所以特来打个招呼,堡主千万别怪罪玉琴。”
邢北溟摇头,“自然不会。”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话说,邢北溟眼里闪过狡诈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对这白玉琴还挺……好的……却听邢北溟先开了口,“想问什么,趁着本堡主还在此次,就满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气,把之前听到的传闻问出来:“堡主,听说您将湖心小筑的所有姐妹们都驱逐出堡另谋生计了?”
“没错。”回答的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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