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酷鲨手
合同是他在被逼无奈下,才签的。
他并不是很想跟谭知礼离开。
谭知礼似乎是察觉了他如蚍蜉撼树般的反抗,他的唇往下压了压,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他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箍般,扣紧柏舟的手腕。
谭知礼的力道丝毫不逊色于那些黑衣alpha,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拖着不情不愿的柏舟出了赌场的包厢。
而柏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谭总要dio老婆了!!!
tips:
【ab老实人文学,狗血烂俗梗,剧情很土,强取豪夺,小黑屋情节,主角三观不正】
【别骂我,书本来就是挤时间写的,我就是为了给自己产粮,发疯文学,我文笔不好,逻辑不严谨,厕所读物。看不惯的,请及时止损!最后爱你们啾啾!】
第2章 2.别这样绑着我
那天过后,柏舟就被谭知礼关在一座依山傍水的中式庭院。
这座庭院风格素雅端庄,门口处两根雕刻着祥瑞图案的圆柱是整座庭院的支撑体,上面的壁画精美绝伦,庭院的正门是象牙木雕刻而成的,再往里走,是曲折回廊,旁边还镶嵌着一泓池水,水面上漂浮着葳蕤草木与盛放的莲花。
刚到这里时候,柏舟低着头,绞着衣摆,一股自卑感再次涌上他的心头,但习惯了以后,也就觉得没什么了,跟这样的中式庭院比起来,他更喜欢住在港城被称为贫民窟的深水巷里,那才是他的家。
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柏舟都没有见到谭知礼。
他没办法离开这里,也没有谭知礼的联系方式,只能一个人待在庭院的小花园里,跟管家借来一根钓鱼竿,盘腿坐在池水旁的石墩上打发时间,有时候,他一坐就是一下午。
在一个暑气逼人的傍晚,庭院里的佣人接到了谭知礼打来的电话。
柏舟隐隐听到谭知礼与佣人谈话的内容,大概是说“将他洗干净,喂一些药,送到我床上”。在管家的指挥下,他被佣人带到了盥洗室。
佣人事先在盥洗室的浴缸里放满热水,柏舟刚走进盥洗室,几个beta佣人就簇拥上来,将柏舟围的密不透风,他们粗鲁地扯下柏舟身上的洗到泛白的棉布短袖、短裤。
紧接着,他又被佣人推到了浴缸里,几个beta佣人拿着按摩梳在他的身上刮蹭着,把他原本就薄而白的皮肤给刮红了,把他身上清理了一遍后,佣人还往他身上打了沐浴乳、身体乳,隔着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佣人让柏舟从浴缸里起来,给他裹了身浴袍,这浴袍很短,什么都遮不住。
等他洗好以后,管家暗示几个佣人按住他,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一瓶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管家让佣人将柏舟“请”到谭知礼的房间,并将房间落了锁。
柏舟被丢在谭知礼的房间,他现在感觉到很崩溃。
自从喝下管家喂了那瓶药以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放置在烈火上炙烤一般,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烫的惊人,就连身上的那件浴袍被身上汨透而出的汗液所打湿。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面颊潮红,眼尾湿润。
他艰难地蹲在床边的地毯上,稍微动了下身体,就有一种隐秘的酥麻感攀升而起,直击他的大脑。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挥之不去的香味。
这种香味是他从来都没有闻过的。
像信息素一样的味道……
他只是一个beta,不应该能闻到这样特殊的气味。
他越来越难受了,被体内的燥热折腾得快要断气了,但他却没有办法缓解分毫。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他都要以为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卧室门口传来了解锁声。
谭知礼掌管着谭家的名下的产业,每天都忙得连轴转,他是刚结束一个跨国的商业订单,才抽空回到这座庭院的。他从走廊外面缓步走进来,身上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西装,西装的深色扣子紧贴着他攒动的喉结,显得禁欲感极强。
他的目光掠过了蹲在地毯上,隐忍而克制的柏舟。
平常柏舟都是戴着厚重的黑色眼镜,头发又很长,显得他整个人都很平庸,而现在,柏舟的眼镜被摘下来了,那张脸没了遮挡物,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竟然让人觉得有几分清秀。
柏舟正好也听到动静,抬起了绸黑的眼睫,望着谭知礼。
谭知礼闻到了卧室里铺天盖地的甜腻信息素,他的眼睛沉了下来。
这种药是富人研究出来玩beta的药,只要beta喝下了这种药,就会跟omega一样出现发情期,beta能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也能被alpha临时标记,等失去药效以后,beta的身体会恢复原样。
谭知礼闻着柏舟身上的信息素,他的腹部像是拱起了一片火,他勉强压下了身体的异样,“你短时间内会跟omega一样发情,这里没有抑制剂。”
那一瞬,柏舟仅存的理智都坍塌成了齑粉,他咬着下唇,将唇给咬破了,血腥在唇齿间蔓延,大脑只获得短暂的清明。
谭知礼踱步朝着柏舟走来,他伸手将浑身都黏糊糊的柏舟从地毯上打横抱起,放到了一旁的大床上。
柏舟的额头都撩起来,露出了一张光洁又瘦削的脸庞,他的五官算不上有多精致,却因为在药物的折磨下,显得有几分耐看。他的黑睫很湿,眼眶中噙着泪水,眼尾晕开了一抹红晕,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谭知礼伸出那双冷白的手指,带有薄茧的指腹不断揉着柏舟柔软的唇,他的动作狎昵、轻佻。
指尖一路下滑,从柏舟的脖颈蜿蜒到他的浴袍的位置。
那浴袍原本就是宽宽松松的系着带子,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扯,就将柏舟浴袍的系带扯了下来。
柏舟是成年人了,对这些事情并不算陌生,他知道谭知礼要做什么。
他将垂在身侧的手指搭到了胸前,死死地用手拢着散开的浴袍,牙齿用力地咬着,口腔里漫溢着腥咸的铁锈味,他的呼吸全都乱了起来。
“滚。”
“别碰我。”
“别以为给我下药,我就会任由你摆布,你想都别想……”
柏舟恨谭知礼。
半年前,将他弃如敝履的是谭知礼。
半年后,将他强行带回家的也是谭知礼。
他是人,又不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谭知礼抵在柏舟腰上的指骨微微顿住,他低下头,漆深的眼珠看着柏舟,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直直逼向柏舟。
“柏舟。”男人微掀的薄唇里缓缓吐出两个字。
柏舟瑟缩地蜷曲着身子,他只觉得恐惧像是浪潮一样从他的尾椎骨一路攀升到他的太阳穴。
“别惹我生气。”谭知礼修长的指尖挑起青年瓷白的下颔,逼迫青年将一张哭得满是泪痕的小脸仰起来与他对视,“合同上写的很清楚,我帮你父亲还债,你做我的人,不能违抗我发出的命令。”
“我后悔了不行吗?我不想你帮我还债了,我可以打工,然后把欠你的那五百万还给你…”
柏舟的黑发被汗液所浸透,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脸颊上,他难耐地咬着下唇,才没让那种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来。
玻璃窗上倒映着男人如利刃出鞘般的冰冷神色,男人毫不留情的的话打断了柏舟最后的念想。
“现在的大学生毕业以后,都很难找到工作,即使你找到工作,得不吃不喝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五百万?”
“再者说了,等你赚够五百万,利息都得翻好几倍了。”
“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你认命吧。”
柏舟的腰很软,陷在了轻柔的羽绒被里,他的伶仃的蝴蝶骨高高拱起,像是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楚。
他哭得视线都受阻了,声线在发着颤,“我凭什么要认命!”
谭知礼嗅着柏舟身上混杂着沐浴乳以及信息素的气味,眼睛沉了下来。他用手指描摹着柏舟脸部清晰的轮廓,指腹抚摸过柏舟滑腻得像是绸缎般的脖颈,“你除了认命,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柏舟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他揉了下身旁的地毯,指骨用力到泛白的地步,但身体上的渴望却愈演愈烈。
他的眼前蒙着一层水雾,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的呼吸粗重而凌乱,像是一只在岸边绝望挣扎的鱼,“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只要你做我的人。”
谭知礼表面看上去与往常无异,可那被西装包裹下的肌肉线条却时刻紧绷着,没有松懈分毫,可见他的耐力惊人。
柏舟忽地挣扎起来,踉跄着跑下床,脚刚落到地上,身体就软了下来,失重感袭来,他不由自主跪倒在地毯上。
他的脸颊上淌着密密匝匝的汗液,整个人都被汗水浸透了,他呜咽出声,“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你能不能别逼我了……”
谭知礼看着近乎落荒而逃的柏舟,眸色变得沉湛,像是汹涌的暗流撞击着海面的礁石。
他手背上的青涩经络胀了起来,声音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男人屈膝蹲了下来,漆黑的阴影像是开闸的流水般裹挟在柏舟的身上,他再次握紧了柏舟的踝骨,眼底的占有欲缓缓散开。
半年前,谭家的几个叔伯为了争抢谭家的产业,对他痛下杀手,他躺在血泊中,是柏舟将他救走的。那时候,他觉得柏舟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beta,放在平时,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可当他抽身离开深水巷,回到富丽堂皇的谭家时,对beta的思念日复一日的加深,爱意像是附骨之蛆般,将他捆缚在其中。
他知道对一个人的爱应该是宽容、希望对方幸福。
但他做不到。
他生来就是偏执、不折手段,喜欢的东西,用尽一切,也要想方设法得到。
他只想将柏舟牢牢锁在身边。
谭知礼紧紧抱着湿淋淋的柏舟从地毯上抱起,将他掼倒在床上。
他一只手控制着震颤不止的柏舟,另外一只细长的手指则是去解西装上的藏青色斜纹领带,他轻松将领带扯下来,在柏舟惊恐的注视中,将领带缠绕在他的腕骨上。
柏舟的腕骨被领带捆缚起来,他挣揣着手腕,想将领带松开,可谭知礼也不知道是怎么系的,无论他怎么扭动,这领带还是缠在他的腕骨上。
他哭得满脸湿痕,胸腔起伏得厉害,他嘶声力竭地哭着,“赶紧把领带松开,别这样绑着我!”
“别乱动,小心手腕废掉了。”
谭知礼原本克制内敛的爱意都像是浪涛般汹涌袭来,他的指腹擦过柏舟眼尾的泪水,手上的动作略微用力,将柏舟的那块皮肤给擦红了。
柏舟抗拒谭知礼的触碰,他手腕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想要将领带挣开,可领带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勒越紧,在他肌肤上勒出了几道醒目的红痕。
谭知礼的眼底深沉,他俯下身,含住了柏舟潮湿的唇。
……
卧室里开着十八度的冷气,可卧室里的温度还是高得烫人。
这一夜,卧室的灯几乎都亮着,直至到了天方大亮时,才熄了灯。
作者有话说:
他di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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