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情所欲 第13章

作者:桑玠 标签: 情有独钟 近代现代

最后,我就只想说一句话:看了我的落地窗船戏,请问你们对我和花伦的爱到了一个什么境界?说吧!我听着!!求大大大大的表扬!快用留言和撒花淹死世界级写船高手把!!

☆、第八章

第八章

昨晚研究高深的教育研究地实在太辛苦,容滋涵又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暗了。

封卓伦还没回来,公寓里静悄悄的,她肚子竟也不感到饿,卷了被子坐起来发了会呆,心头一动想给他打个电话,沈幸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等会十点兰桂坊,来不来?”沈幸的声音听上去贼兮兮的,“科室的一班人都被我叫来了,大家一起泻、泻、火。”

一想到兰桂坊就能想到震耳欲聋的DJ音响声和大片白花花的年轻身体,她刚想拒绝,就听到那边沈幸不容分说的声音,“你别想推,我哥都被我拖过来了,大家都等着呢我挂了。”

这家伙性子急躁又武断,手机里立时就传来嘟嘟的忙音,她扭开了床头灯,想了一会编了个短信给封卓伦,便下床去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也没有见他回讯息,她抿了抿唇,擦干了头发便去衣柜里拿衣服出来换。

兰桂坊里长长的廊道上块块金色的小砖在流灯照射下折射着浮华的冷光,走过转角放眼望去整个厅里各式各样的年轻男女正肆意谈笑碰杯,亦或是贴身放纵热舞。

容滋涵到的时候舞池里正是高潮时段,人声鼎沸,场面亦是更喷张,远远望去那边有几个女人身上已经只穿了薄薄的胸衣,半遮半掩地伸腿盘在了男伴的身上。

“这里!”不远处的沈幸眼尖,在卡座旁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过去。

卡座上坐的都是科室里的同事,见她来了,所有人立马自觉地起身,把沈震千身边的那个位子空给了她。

“滋涵,来来,我敬你一杯!”科室里一个男同事这时眉飞色舞,捧了捧自己的胸口道,“你刚进律政司的时候是个男的都想追你,但是大家后来都达成共识了,人啊……可不能自不量力,尤其是有强大的竞争对手的时候。”

“年关将近,滋涵,你得做个表率给科室冲冲喜啊!”他说得一本正经,身边的人都已经笑了起来,所有人都借酒壮胆、目光像聚光灯一样往沈震千身上打,还有人已经开始小声起哄了。

沈震千坐在一旁握着酒杯由着他们闹腾,也没有说话,他今天似乎也喝了一点酒,脸庞看上去没有平时那么冷厉,倒平添了几分柔和。

这帮人脑子里整天想着牵不靠谱的红线,她无奈地伸手拿起桌上的一

杯酒想过过场,谁知沈震千这时突然止了她的动作,伸手拿了一旁一杯饮料换了她手里的酒杯。

“女孩子晚上不要喝酒。”他神色平淡,语气依旧公事化,目光往她身上带了一带。

“哥,我也是女孩子!你怎么不拦着我不让我喝?”沈幸坐在他身边,立马笑得邪恶起来。

“阿幸你就别捣乱了,你就是个爷们,哪能和滋涵比。”科室的其他同事扬声打断,“千哥那可是心疼了!”

兰桂坊里本来就噪,这帮没三观的人来疯又吵,容滋涵实在扛不住他们,就怕他们今天真的下药硬逼她和沈震千睡了,便喝了几口饮料,先走出卡座到洗手间去避避风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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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走道旁边那间包厢门正大开着,门口站着好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她目光一动募地顿了下脚步,神色微变转身立刻往另一头走。

步子再快,走到走廊前端的壁灯附近终究还是被堵到了,眼熟的几个保镖立刻动作迅速地围拢过来,态度强硬又不失礼数地直面朝她点头,“容小姐。”

她太阳穴突突地直跳,目光疏疏地落在他们身上。

为首的保镖脸上有一条不深不浅的刀疤痕迹,这时微微朝她扯了扯嘴角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什么事情?”容滋涵淡声问道。

“太子人在里面。”保镖态度不卑不亢,顿了顿又道,“他知道你在这里。”

壁灯打得忽明忽暗,容滋涵实在是没想到他也会来,这时心里对来这里悔得肠子都青了,神色愈加淡下来,“见不见他,权利应该在我这里。”

保镖不再说话,可人却堵在那里不让她走,她心里渐渐更反感起来,刚想对他们说什么,就看见从包厢里迎面走出来一个人。

那个男人走到他们面前,只微微动了动眉,那几个保镖立刻就恭敬地退后了几步,四散开来回到了包厢门口。

“看样子香港治安这几年应该都会很太平。”那男人神色温雅,牵了牵嘴角笑着看着她,“你现在倒是愿意来这种地方了。”

语气虽是温和的,但隐隐中却让人感到有些后畏。

“怎么不说话?”

他长相好、面容清俊温淡,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记得你以前一直喜欢清静的,周末在会

所玩的时候,你宁愿一整天懒着在休息室里睡觉,壁球游泳不提,连桌球都不愿意出来玩的,晚上也从来不去酒吧就提前回去。”

“罗曲赫。”她募得抬了抬手打断他,抬眼平静地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喜欢怀旧了。”

月华如水,晚风透过开着的窗将她的衣领微微卷开了一些,他低头看着她领口露出半截的嫩白纤细脖颈没有作声,眼眸几不可见地淡淡暗了几分。

“男人大都喜欢这样的女人。”罗曲赫这时微微俯□,呼吸浅浅地附在她额上方,“不把对方当一回事,看上去很绝情、拿得起放得下,实则内心柔软,爱憎分明。”

没等她说话,他忽然伸手触了触她额旁的碎发。

他手心滚烫,指甲连带着浅浅滑过她细嫩的皮肤,整个走道里鸦雀无声,她和他离得近,鼻息间却清晰地尽是他身上还未退散的怒张情欲味道,显然应该是刚刚才纵情了一场。

“放开。”容滋涵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你手洗过没有。”

罗曲赫嘴角的笑容却愈发沉深,他这时终于松开了她,整了整衣领,目光从头至尾却没有从她脸庞上移开过。

“看够了么?”她侧身准备往走道外走去。

他人未动,突然淡淡开口道,“我忘不了。”

短短四个字,置地有声,却清清楚楚地提醒了她。

这是她曾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时常绕在耳侧的嗓音,或笑的或平静的,不高不低。

可却也是她后来没有花费多久就逐渐淡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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