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糖酥酥
季安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发软,挣扎也跟小猫抓痒似的。
“混蛋,你别……”
“别什么?我看你挺喜欢的。”白牧川继续着,掀起了睡衣一角。
“我才不喜欢,最讨厌你了。”季安渝其实觉得挺舒服的,但嘴上又不想承认。
当天夜里,季安渝抱着欧欧霸占了白牧川的床,将白牧川当天穿的上衣全塞进了被窝。
白牧川还没掀开被子,季安渝就把其中一个枕头扔到了他怀里,“你,睡客厅。”
白牧川瞟了一眼季安渝手上的戒指,已经不在无名指上了。
季安渝的假孕症状持续了一周。
一周后,季安渝去医院做了复查,各项指标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季安渝不再依赖白牧川的信息素,极度拒绝白牧川的触碰。
季安渝就是一只刺猬,将柔软的肚皮朝着欧欧,将尖锐的背刺朝着白牧川。
白牧川一靠近,季安渝就竖起了满身的刺。
之前朋友约他喝酒,他基本上都以要陪孩子的理由拒绝了。
这阵子他心里憋得慌,又不好将这些情绪发泄在季安渝和欧欧的身上,所以就约着好友顾勋一起去了第八公馆喝酒。
顾勋从没见过白牧川为谁买过醉,不由对他那个难搞的老婆好奇了起来。
白牧川喝醉了,断断续续地讲了一些两人相处的细节。
顾勋喝了一口酒,帮他分析道:“听你的描述,他应该也不是对你完全没有感觉。或许他只是嘴硬。对alpha就该强硬一点,alpha和omega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慕强。”
“你对他越温柔,他反倒觉得你没用。”
“你得来硬的。”
白牧川回想了一下,似乎确实是这样,每次亲密都是他主动的,季安渝虽然嘴上很排斥,但真的把人箍在怀里,也不会大幅度地挣扎。
白牧川又想倒酒,顾勋拿走了他的酒杯,“你别真喝醉了。”
顾勋架着白牧川去了季安渝家。
顾勋要按门铃,白牧川挡在了门铃上,“很晚了,他们睡了,我知道密码。”
“装醉会吗?醉到不记得密码,只记得要成结。听懂了吗?”
白牧川:“安渝他不愿意的。”
“你管他愿不愿意,反正成结了后,他就是你的。”顾勋从白牧川外套里掏出手机,“解锁,我给他打电话。”
白牧川将手机解锁后,递给了顾勋,指着屏幕上的壁纸道:“这是我老婆。”
“不用一直强调,我不跟你抢。”顾勋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拨通了季安渝的电话。
季安渝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
听见手机震动的第一时间就拿起了电话。
白牧川平常回家晚了都会发条信息给他,今天一直没给他发信息,季安渝心里有点不安,看见他打电话给自己,松了一口气。
电话接通后,对面的声音明显不是白牧川的嗓音。
顾勋:“你就是白牧川的老婆?”
季安渝否认道:“不是。我跟他没关系。”
顾勋:“那你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一听这话,季安渝的心脏提了起来。
“他怎么了?”
顾勋:“我绑架了他,想要赎金。”
季安渝:“要多少?”
顾勋瞅了一眼白牧川:“五千万。”
季安渝的个人账户上能够动用的钱没有那么多。
金额太大的转账银行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处理。
季安渝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一时乱了分寸。
顾勋见他不回话,继续逗他说:“没有五千万?那要不我给你打个折?”
顾勋说这话时语气带笑,季安渝听出了不对劲。
季安渝冷声道:“你到底是谁?白牧川在你旁边吗?你让他接电话。”
顾勋将手机递给白牧川,“你老婆让你接电话。”
白牧川握着手机喊道:“老婆。”
季安渝炸毛道:“乱喊什么?谁是你老婆?”
顾勋好奇道:“他说什么?”
白牧川:“他不承认他是我老婆。”
顾勋按了免提,“他喝醉了,我还有事,没空管他,我把他扔你家门口了。”
顾勋挂断了电话,白牧川愣愣地看着通话已结束的页面。
顾勋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知道过会儿他给你开门后要做什么吗?”
白牧川虽然还能站立和回话,但其实真喝醉了,思维比以往迟钝。
想了几秒都没想清楚过会儿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
这是白牧川第一次在顾勋面前喝醉,顾勋怎么也想不到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人喝醉酒后竟然这么迟钝。
难怪他谈生意都不喝酒,不然MC怕是早完蛋了。
顾勋强调道:“他一开门,你就抱着他亲,别管他挣不挣扎,带上床*一顿就老实了。只要你俩有了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他就离不开你了。”
白牧川情绪低落,“他可能压根就不会给我开门。”
顾勋陪着白牧川等了一会儿,季安渝还真没来开门。
白牧川想输密码,顾勋按着他的手,“哥陪你熬,我就不信他一晚上都不给你开门。”
顾勋陪白牧川等了十分钟,季安渝依旧没来开门。
“哥不陪你等了,你输密码吧。”
“他不要我了。”白牧川神色落寞,跟街上被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顾勋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又陪了他两分钟后走了。
季安渝家的门锁有监控功能,他能从手机上看见听见屋外的情况。
刚刚顾勋让白牧川一进门就抱着自己亲,拉上床上*的那段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季安渝的耳朵。
第30章 不可以,不可以
季安渝怕白牧川进来后强迫自己,直接锁了卧室的门。
刷了会儿手机后还没听见动静,又登录了门锁的监控app看了看门外的情况。
恰好看见那个跟白牧川一起来的人离开的背影。
白牧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把密码忘了,一直傻站在门口发呆。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怎么穿这么少?
要是白牧川冻感冒了,他和欧欧估计也会被传染。
季安渝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给白牧川开门。
门一开,白牧川直直地看着季安渝,喊道:“老婆。”
他还没来得及迈步,门又被重重地关上了。
“老婆……”
隔了一分钟,季安渝又拉开了门,冷淡地道:“想好要喊什么了吗?”
白牧川眨了下眼,专注地看着季安渝,“老婆。”
话音落,门再次被关上了。
季安渝心想今天非得让白牧川把称呼给改过来。
这次大概隔了五分钟,季安渝拉开一道门缝,冷着脸道:“不许喊老婆。”
白牧川:“季安渝。”
季安渝:“对,以后就这么喊我。”
季安渝完全拉开了门,侧身让白牧川进来。
转身关门的那刻,他的腰被人紧紧地揽住了。
季安渝挣扎,白牧川将人按在门上,握着他的手腕,吻上了他的后颈。
包裹着腺体的皮肤比别处敏感,季安渝哼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的甜腻。
香草味信息素不由控制地从腺体释放。
“老婆好香。”
“混蛋,松开。”季安渝受不了自己这一撩就软的身体,又羞又气。
“老婆。”白牧川在季安渝后颈轻咬了一口。
季安渝紧张得背部都在微微发颤。
“不许标记我。”季安渝知道自己和白牧川之间的差距。白牧川要是对他来强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在白牧川只是反复地在他身上亲吻,并没有深入和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