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冷哭包攻缠上,我…… 第24章

作者:山药酥 标签: 近代现代

方正阳急出了身冷汗,好在特殊发病源这个主心骨这次也在车上。

他安慰自己还有的救。

这不是他好兄弟还没做什么么,看上去还在发作读条阶段。

方正阳给了沈固若一个安抚的眼神:“你……”

结果他嘴里的话刚蹦出来一个字,就被眼前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幕,惊吓得生生憋了回去。

沈固若的腿弯被人捉住,整个人轻飘飘地滑倒在座椅上。

后背和后脑勺抵住车门,后肘撑在座椅和门缝间,才能勉强防止彻底滑趟在座椅中。

懵然间。

一条腿被迫架在了座椅软垫上,内侧挤进薄御的膝盖。

对方的阴影扑面而来,将他整个人罩住在昏沉中。

眼侧横过一条缠着绷带的手臂,掌心贴撞住沈固若耳侧身后的车窗玻璃。

眼神闪烁轻轻抬眸,逼仄的空间里,心脏好像跟着被什么东西撞了一小下。

他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垂在他眼前男生毛茸茸的脑袋。

薄御:“方……正阳,找地方靠边停车。”

从喉咙里艰难挤出的声音,哑得一塌糊涂,紧绷得仿佛在饱受着比手臂伤口崩裂还痛苦的东西。

“艹……”方正阳心惊肉跳地瞪着后座两个人的姿势。

嘴里剩下只会用一个“艹”字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方正阳!”薄御声线发沉。

方正阳惊醒:“哎哎!我在!老御你忍住,我现在就想办法找地方停车,你可千万要忍住!”

“保持住清醒,还有别吓到沈哥。”

方正阳转回前面,安全带扯了几次才绑上的时候。

沈固若的怀里忽然被塞了一个布面结实的抱枕。

横在他和薄御的中间,发挥起不太有用的阻碍。

紧接着他看着对方从副驾驶座椅后的夹层里,摸出了一个手握的小型电-击-棒。

沈固若愣愣地注视着手心里多出来的物件。

耳边是男生像是用尽了全身的理智,硬是挤出的话语:“护好自己。”

沈固若后知后觉,对方是让他把这个东西用在对方自己身上。

可是……为什么?

他和薄御四目相对,在视线被对方躲闪掉的后一秒,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是……渴肤症吗?”

“卧槽,沈哥你……”正在想办法靠边停车的方正阳不淡定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你怎么知道的!?”

抱枕把沈固若遮了下半张脸,他注意力吸引过去。

沈固若:“猜的。”

方正阳边着急边干笑:“哈哈,沈哥你猜的真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瞒也瞒不住,方正阳说漏嘴也不后悔。

这事情迟早是要跟人说,也好提前探探对方对渴肤症的态度好坏。

就听沈固若又温温地说:“我朋友也有渴肤症。”

但从来没听朋友说过生病的时候,会拿电击棒这种东西让别人对自己动手的例子。

方正阳冒着被好兄弟削皮的风险,沉重地说:“和普通渴肤症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叫什么应激性渴肤症综合征,具体复杂到说不清。”

“让你用电-击-棒护着自己不是开玩笑,等下老御他要是失去理智做了什么,你就直接电他。”

“电晕了最好。”

“……”听上去就让沈固若觉得好痛,“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方正阳眼睛亮了亮:“当然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但求人前他先打算卖个惨,又怕薄御撑不住,语速飞快。

“电击都是轻的,平时整个冰块浴进去泡一泡去掉半条命才行。”

“哦对,你看到他手臂的绷带没?”

“就下午松开你之后受不了用树皮折磨破的。”

“实在控不了就只能让救护车一拉,进去灌安眠药或者打安定。”

沈固若:“……”

方正阳叹气:“现在不是堵在车里没其他办法么。”

沈固若听得耳声有些朦胧:“不能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吗?”

方正阳猛地对方向盘上的喇叭一拍,忍着激动,等的就是这句话:“能啊,怎么不能!我刚想问沈哥你能不能……就是能不能帮帮忙?”

沈固若虽然有朋友是渴肤症,但……

“我没有经验。”

方正阳心里其实也没底,可总比一车人都在路上丧命好。

而且下午两个人抱了一抱,不就没出什么大问题么。

“你就试试两手一伸往前一抱,或者摸摸他这,摸摸他那。”

“沈哥你就试试,撑到我把车停下为止,成么?当我求你了,嗯?”

然而两个人说话间。

谁也没有注意到沈固若面前的抱枕已经不翼而飞。

伏在他身上的薄御仿佛圈养在牢笼已久的猛兽,墨一样的黑眸里跳动着火焰,瞳仁里燃烧着青年纤弱的白皙脖颈。

那抹软嫩就晃在他的眼前,逼得他眼角浮出了一层薄红。

喉结重重地滑动,吞咽声盖过了青年在身下的低喃。

就在沈固若回答方正阳那声“嗯”的时候。

理智彻底崩断。

滚烫的掌心伸向青年的手臂,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扯,彻底完完整整的躺在他的身下。

像是野兽觊觎太久的饲养者,冲破了那扇铁做的牢笼。

掌心垫在对方的后脑勺,手臂环住对方纤细的腰身。

指腹肆意地贴处在没有衣服下摆遮掩的肌肤上。

然后以霸道的姿态,小心翼翼将人圈进自己的怀里,让对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低下头颅,呼吸灼烧在那片他觊觎已久的白色上,燃尽薄红,染上自己的温度。

薄御薄唇微张,眼神痴迷,蒙着晕开的水雾,本能地咬在了那片锁骨上。

直至把青年嘴里平静的“嗯”,咬疼成破碎细软的“唔”……

第15章 清冷哭包015

梧桐市。

上午十点三十分。

是沈固若不接工作休假期的固定起床时间。

房间的落地窗帘密不透光。

漆黑的卧室只亮了床头柜上的一盏暖色调台灯。

从真人展上买下的玩偶被乖巧地摆放在台灯旁,纸做的玩偶口罩已经被玩偶的主人换成了精心缝制的布面口罩。

一团明晃晃的肉-白正缩在罩着浅灰色床单的床中央。

被子可怜兮兮得被踢在床尾,要掉不掉。

沈固若怀里紧紧抱着柔软的枕头,没有衣服布料的阻隔,触感直接接触细嫩的肌肤。

清醒了足足三分钟。

他才懵懵地想起自己为什么会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睡衣睡裤是他自己脱的……

夜里室外高温闷热,导致室内的空调温度非常难调。

二十七度的时候太冷,调高一度又会起不到降温的作用,怎么调都会不舒服。

沈固若当时又困又睡不舒服。

于是,忍不住像条小泥鳅似的从被窝的一角钻出来。

踢掉了腿上的睡裤,也掀掉了身上的睡衣。

除了腰腹以下的一点点布料遮羞,光秃秃的趴睡在了被子上,团吧团吧抱在怀里。

只用了被子一个小角盖在背上。

开着二十八度的空调,这样睡就刚刚好。

一觉睡到饱,沈固若顶着头有些炸开的黑短发,慢吞吞从床里撅起来,关掉工作了一晚上的房间空调。

然后赤脚下床,踩着凉快的地板,边捞过床尾的睡裤套好,边拎着睡衣走进洗漱间。

“吧嗒。”

打开灯,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

沈固若浅浅打了个哈欠,眼尾和长睫沾了点眼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急着给自己身上套睡衣。

上一篇:窥见

下一篇:人生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