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被豪门哥哥找回后 第29章

作者:吃蔬菜嘛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古早 HE 追爱火葬场 近代现代

可能余安声也感到了硌得慌,他开始无意识的乱动,上下摩擦的动作变大明显,可对于纪棋来说远远不够,根本是扬汤止沸。

“余安声。”纪棋咬着后齿轻声道。

他再次伸手抓住那个罪魁祸首,只可惜抓住了余安声的小腿。因为乱动睡裤窜到了上面,手指触碰到柔软细嫩的皮肤,顺着小腿一路向上,纪棋一把握住了他的大腿。

腿根部的皮肤更细更软,似乎再用力一点,皮肤就会充斥在指缝间溢出来一样。纪棋没忍住,大拇指在余安声大腿内部敏感的部位摩挲着。

每摩擦一下,怀里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轻微抖动着。

第31章

体温急速上升,没有意识的开始互相靠近,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位置变了,纪棋支着手臂撑在余安声的上方,眼神和鬣狗进食时一样贪婪。

那样的眼神太热烈,似乎光是这样看着就已经把余安声吃干抹净了。纪棋并不着急,他屈膝,用着余安声对他同样的方式“反击”了过去。

余安声睡觉很沉,因为突如其来的异样感受,他在睡梦中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

这种感觉犹如海边汹涌的浪潮,不由分说地将人冲倒在地。

脸上被情所控制的样子看得纪棋口唇干涩,喉咙热得冒火,他艰难地吞咽了下,感受着膝盖之处的触感由柔软变得坚固。

难以自控的冲动在体内不断的涌动,余安声整个人像掉进了火堆,灼热感刺激着他的皮肤、心脏和大脑。

“张开嘴。”

纪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像是在和睡梦中的余安声说话,更像在自言自语。

纪棋没收着力气,余安声的反应愈发明显,肉眼可见的所有皮肤都透着红,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

终于,余安声松开了紧咬着的下唇,用力很深,红润的唇瓣下留有一道明显深色的牙齿印记。

纪棋眼疾手快,大拇指沿着唇角探了过去,沿着他的后齿根,轻松灵巧地划过他的舍/头。

因为异物的入侵很强,余安声迫不得已张着嘴巴,那根手指似乎并没有想要离开的念头,晶莹的口叶顺着嘴角溢出。

睡梦中的余安声凭着身体本能,企图用舍头用力压住口中乱动的手指。

柔软的触感包围着手指,口腔温温热热的,酥麻的痒意从手指传来,纪棋眼神立刻黑了下来。

瞬间抽出手指,他按住余安声的下颌吻了上去,搅弄的声音清晰且明显,手指从下颌向下滑进了他纤细的脖颈。

轻轻抚弄着余安声的喉结,手掌托住他的后脖,嘴里细碎的神引声从唇角断断续续地溢出。

舍头被XS的发麻,余安声身体越发滚烫,整个人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蝴蝶,不停闪扇动着沉重的翅膀。两只手不自觉地扶着纪棋,用力抓住他的衣服。

睡衣款式宽松,扣子处的缝隙比较大,不需要什么力气扣子就被扯开,余安声起初抓着衣服,再后来两只手紧紧推着纪棋,像小猫挠墙似的挠着他的皮肤。

膝盖还在继续工作,纪棋能感觉到余安声越来越抖。他离开了余安声的嘴唇,长时间的热吻让两人嘴唇沾上晶莹的液体,即便是在黑夜也显得亮晶晶的。

纪棋轻车熟路,直到碰到了小余后才发觉他反应如此激烈。

没什么犹豫就直接上手工作,余安声没什么经验,在纪棋手掌刚碰到的时候,他的零件就动了下。这事对纪棋来说太轻松,初中时候的男生大多都开窍,但看起来余安声例外。

纪棋一直靠自己,不是他找不到,是他不爱找,嫌麻烦,更别说去谈一个。哪怕只是跑又他也嫌烦,更不说那人和多少人水过。

熟练的手部动作,手腕上下活动的时候还不忘记安抚。这份活不算简单,他既得让客户感受到舒适,又不能让他被弄醒。

欣赏着被这份手工所左右着的余安声,听着某人嘴里的琐碎声音,纪棋莫名上扬了嘴角。

突然他手中的动作一停,上扬的嘴角僵在他的脸上,他居然会觉得为余安声服务而感到满足。

这个结论一出来纪棋有些无法接受,明明是满足自己目的,现在倒是反过来了,怎么想他都觉得可笑。

如果现在的纪棋告诉遇见余安声以前的纪棋,有天他会为别人工作,主动帮别人伺候,大概那时候的自己恐怕死也不会相信。

突然掌心有些痒,这将纪棋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了眼余安声的脸。本来还沉浸在半空中飘飘然的神情因为感受到某位辛勤服务者的停工而变得不满。

那张看着清纯的像个小鹿一样的脸皱起,满脸写着我很不满四个大字。余安声无意识得在纪棋的手心里乱动,好像在催促着纪棋继续。

“艹,还真把我当你仆人了。”纪棋哼笑。

不过好在余安声太过生疏,没多久纪棋就感觉挠着自己的力气变重,身上的抓痕甚至渗出血丝,就连紧闭的眼皮也开始打颤。

纪棋没停,专心地观察着余安声的反应,只是他没料到余安声会那么突然,他还没来的及抬起脸,就被一股浓郁的气味包裹住。

黏腻的东西沾到了纪棋的脸上,某人瞬间僵住,用手指抹了下,看到后他的表情竟有些说不出的欣慰。

纪棋先是抿了抿唇,接着发出长长的叹息,这孩子平时是多忙啊,要不是今天帮他一回,这日后不得出毛病。

视线回到余安声的脸上,纪棋更是想要笑出声,某个舒服了的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或许是已经经历过一次后的疲惫袭来,余安声的呼吸声明显,眉头也舒缓了下来。

纪棋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又抬起胳膊实实在在地擦了一下脸,这一擦反倒让那些东西更加抹匀了,于是视线在余安声和沾满液体的手来回转换。

哈,自己爽完了倒是睡得安稳,留下他在这一个人在这独自难受,怎么看躺在床上的余安声才更像渣男吧。

本来打算摸墙的纪棋看了眼额头冒着些汗的余安声又撤回了想法。他睡得那样香,屋里的空调温度低,万一再折腾感冒了。

于是某个人起身到床边抽了纸,又仔仔细细一点一滴的将他清理干净,从柜子里拿了一条同样的睡裤换了上去。

盖上被子,纪棋跟个海螺姑娘似的把垃圾袋打包扔在了门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走回房间,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干净,从柜子里拿出全新的睡衣后打开了浴室门,动作一顿,他又收回了手。

转身离开房间,去了客厅的卫生间去洗澡了。

在浴室解决完后纪棋没一点困意,湿漉漉的头上搭着一个白色毛巾,他站在客厅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于是把随手脱下的两人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里。

做完这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桌子下常年摆放着烟,纪棋吸得不勤,所以一年到头也没减少多少。

不过自从余安声来到这,他时常会想抽烟,心烦的时候抽,心情好的时候也想抽。

手刚摸到抽屉的把手,他又松开,一会儿又得弄一身味,纪棋果断选择了放弃。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纪棋又想起余安声的那句话,你很会爱人。

没有得到过爱的人怎么可能会释放爱,他连爱是什么都不明白,又怎么去给别人。

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路灯孤零零地亮着,玻璃被雨水打湿,留下细小的水滴,外面的一切都是湿漉漉的,仿佛泥土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讨厌下雨天,讨厌每个都有爸妈来接送的小朋友,讨厌看到下雨时他们钻进父母的伞下,讨厌每一个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被别人爱的瞬间。

但没关系,纪棋并不在意,他的眉头放松下来,不会一直下雨的,天总会有晴的那一天。

阳光照进房间的一刻,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子,他整张脸皱成一团,伸手在一旁摸索着。

摸来摸去,可什么也摸不到,企图拿四不像用来挡脸的余安声瞬间睁开了眼睛,他才想起来这是纪棋的房间。

身边没了纪棋的身影,余安声松了口气,要不然早上起来看到那张脸,做什么都还是会有点尴尬。

嘴巴好干,余安声坐在床上发呆,他每天起床都要像这样愣个一分钟才能起身,就像机器人在启动前需要激活程序一样。

身体有些沉,明明刚睡了一个长觉怎么反倒更疲惫了。顾不得这些,他赶紧顶着乱轰轰的鸡窝头出门洗漱。

刷牙的时候余安声这才注意,自己的嘴唇红的不像话,本来他天生唇色就明显,高中的时候甚至被班主任单独叫出来问他是不是化妆。

镜子里的嘴唇更是跟血一样,看得余安声不解,凑近到镜子面前,眉毛皱成了八字的模样。

最近不会是上火了吧?

眼珠往旁边一转,他瞪大了眼睛,上半身微微侧着,脖颈出有一个极为明显的红色印记。

他用手指摸了摸那一块,也没长痘,总不会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吧,可左看右看身上都没有其他红点子。

想了一会儿都没什么头绪,直到刘姨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他才发觉有些来不及,赶紧漱了口。

早餐桌上纪棋已经吃完了,他看着才换完衣服的余安声笑了笑,“昨晚睡得还好吗?”

余安声伸手挠了挠头,脑袋轻微一点就低头吃起了饭,脖子上的那一块什么感觉也没有,但位置明显,吃饭的时候余安声总是不自觉的拿手去碰。

这一频繁的举动被纪棋收进眼底,没什么被发现后的慌乱,他甚至还感受到了些愉悦,和小朋友在自己玩具上面做记号一样。

“我昨晚睡得不太好。”某人拿着被子喝水,顺便观察着对面余安声的反应,他可没有说假话。

正吃着早饭的余安声被这话说得一顿,咽下去的饭堵在喉咙里怎么也下不去,伸手抓了一旁的果汁救急,谁知还被呛着了。

他咳嗽了半天,接过纪棋递过来的卫生纸捂住嘴,才勉强停止了下来。

完蛋,没睡好是什么意思。自己睡觉不老实这事他一直都知道,小时候和婆婆睡一张床的时候,婆婆就说他爱乱动,总得抱着什么才能安稳下来。

啊,想到这余安声瞪大了眼睛,抱着点什么,他昨天晚上不会把纪棋当成四不像了吧。

这个猜测让余安声两眼一黑,他扬着一个礼貌的笑容,企图把这件事打哈哈过去。

不过还好纪棋没再追问,但余安声这饭也吃不安稳了,心里总是会想起昨晚的事,尴尬得都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嗡嗡声响起,余安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并没有来消息,抬头才看到纪棋看着手机屏幕的脸突然变得严肃。

发生了什么事吗?余安声有些担心,对上纪棋眼睛的瞬间,那张严肃的脸又变得和平日一样。

“公司有事,我可能要先走了。”

余安声连忙点头,看着纪棋的背影他突然有些开心,虽然昨晚自己对纪棋肯定做了什么,但他觉着自己和纪棋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而走到地下车库的纪棋拿起手机,看着发来的消息给对方打了回去,坐在驾驶位里没有发动车子,在对方接听后他的眼神锐利冷漠,冷声道:

“你这是从哪查到的?”

第32章

“据当年报道车祸所发生路段没有监控,所以在车祸发生后无法知道付家小少爷是怎么离开的。”

“根据当年在和付家交往深切的人所说,可以确定的是小少爷小时候是可以正常说话的。”

章林将所调查出的一一汇报了出来,从手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移开眼,抬头看了看纪棋,只觉得周身气压都降了下来。

“随后我沿着这条路将周围有监控的地方都看了个遍,路段偏僻,这条路周围十公里以内仅10个监控,再加上车祸发生时间在……”

“半夜一点二十三分。”纪棋接下了章林后面要汇报的话,当时的条件有限,监控大多模糊,夜视功能更是一塌糊涂。

“所以找不到那几年的行踪?那你在手机里说的是?”

“是这个,”章林把手中的另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这是当年附近十公里的住户信息,其中有部分因为拆迁搬离了那,还有少部分去了外地,所以调查起当年的事还是有些麻烦。”

“不过幸运的是在这些人中,有一个人说似乎见到过那个孩子,只是线索少得可怜。”

听到这纪棋长舒了一口气,思索了会:“那顺着当年付泽明的思路去查呢?车祸后他不是也私下一直在找吗?总不可能还没我们查的线索多。”

这话倒提醒了章林,他差点忘了说,一拍脑袋:“那什么……”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