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被豪门哥哥找回后 第35章

作者:吃蔬菜嘛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古早 HE 追爱火葬场 近代现代

余安声两只手紧紧握住黄毛的手腕,企图制止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黄毛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轻松捏住余安声下半张脸。

尽管余安声一直紧闭着嘴,可实在耐不住黄毛的手劲,辛辣的酒液流入口腔,接触的瞬间舌头一阵发麻。

余安声从没喝过这么高度数的酒,更别说杯子里的酒是根本不管他的意愿灌进去的,喉咙生理性的抵制液体进入,他被呛得疯狂干咳起来。

酒液和咳嗽让他难以呼吸,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小朱总一句够了,黄毛男才松手,低声在余安声耳边说了句“赶紧滚”。

余安声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酒精在胃里转了一圈,其威力直接刺激大脑,他的皮肤发红,眼神迷离,身体都开始热起来,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药的原因。

这次没让再拦着他了,他疯狂地跑向包厢门,双腿不停使唤的打转、发软,直到出了包厢门整个人才清醒过来,后怕让他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没走两步到一个墙角边,背靠着墙滑落下来,缩在小角落里,他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起来,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因为没拿稳而掉落了好几次,连密码都输不对。

身体又痒又热,热得皮肤发烫,整个人如同躺在蒸炉里,下面的火还在不停的烧着,有人不断的往里面添柴。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余安声没拿稳掉落在地,屏幕亮起出现一个人的名字来。

“没人接吗?”

“显示正在通话中,”季与秋挂断后又拨了一个过去,里面的女声依旧告知正在通话中,“他去卫生间多久了?”

主管王成挠了挠头,隐瞒了时长:“其实也没多久,才去没一会儿吧,可能这会儿跟谁打电话呢吧。”

说完他自己都不信了,一个哑巴打什么电话,不过给他发了那么多短信都没回,不会回家了吧。

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将余安声留下的,结果他一声不吭回了家,搞得跑到季与秋面前的自己难看。

“算了,我去看看吧。这里装修的都一个样,万一迷路了就不好了。”季与秋将手臂弯的西服拿起抖了两下,还没穿上就被一旁的王成接了过来。

“我帮您放好,跟您一块去找找。”

跟在季与秋身后,王成越发觉得季与秋和余安声的关系不一般。说什么怕迷路,一个普通员工而已,值得他这么亲力亲为的去找。

KTV的面积很大,两人在几个卫生间找了一遍都没发现余安声的身影,就在他们准备去前台询问工作人员时,迎面碰到一个神色慌张的男人。

季与秋两人没仔细看,就在擦身而过的时刻,他往一旁瞄了一眼,这才看到那男人怀里正是余安声。

“余安声!”

只听见季与秋这句话,王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余安声在哪,就看见自家老板朝着身边的男人挥了一拳。

这拳头用了十足的力气,纪棋的嘴角直接裂开,幸好他抱得紧,怀里的余安声被他护在怀里,因为意识不清楚,并没有受到惊吓。

还真是余安声!王成看了一眼余安声,只觉得他脸红得吓人,整个人闭着眼睛,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让开!”纪棋没有计较面前这个男人,甚至连莫名其妙挨的一拳也没在意,他抱起余安声就要往前走。

季与秋伸手拉住了他,却被纪棋一脚狠狠踹过去。季与秋肚子实实在在受了一下,靠在后面的墙上疼得直倒吸冷气。

王成也是个聪明人,看到了纪棋价值不菲的手表,知道两边哪个都不好惹,于是蹲在季与秋旁边一脸焦急的关心,询问他有没有事。

“你是谁?如果你执意带余安声离开,我现在就报警。”季与秋坐在一侧,一条腿蜷起,膝盖顶着手臂,这样他才能好受些。

“报警?”纪棋冷笑,脸上的表情跟疯子没什么区别,“我他妈才是该报警的那一个!”

“你又是谁?还有,谁把余安声搞成这样的!”纪棋低吼,青色血管在脑门上直冒。

“我是余安声老板,有什么事我可以……”

“狗屁老板!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余安声他不干了。今天他但凡出一点事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守着你那破书店,祈祷他今天晚上平平安安。”

季与秋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看着纪棋急促的背影,他喊道:“你是谁!你又凭什么带他……”

“我是他哥!”

这句话在走廊里回荡了两秒才消失,空气安静下来,王成有些不安,明明刚才各个包厢的音乐声喧闹得不得了,这会怎么都停下来了。

“季……季总,”王成试探着喊了一声,还没问出下半句话,他就看到季与秋抬起头,表情冷漠:“我再问你一遍,余安声去卫生间到底多久了。”

……

车子停在停车位,纪棋才是真正的手足无措,他把人安排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后,自己刚上车,就被一旁不老实的人爬了过来。

身体软绵绵得跟没骨头一样,整个人趴在纪棋身上,两只手不停的在他胸前摸索着,像长了眼睛一样去扒他的扣子。

“妈的,到底喝了什么东西。”纪棋一只手钳制住余安声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抓住自己已经什么散开的衣服。

白色衬衣被余安声三下五除二轻松全解开,纪棋真不知道他这手速哪里练的。一只手扣不了扣子,纪棋干脆不扣了。

清晰分明的腹肌和流畅的腰部线条,余安声的两个手掌抵在纪棋面前,手腕被死死捏住,动弹不得。

余安声不自觉的摆动着身子,速度变得快起来,眼睛舒服得眯起,眼尾的睫毛都因为每一次滑擦而打颤。

可身体里远远不断的需求像无数条张着嘴巴的小蛇,它们吐着信子,表达着对食物的渴望。

余安声低头主动亲了纪棋,毫无章法的在吐着舌头,舌尖不知道应该挑拨哪里,只会毫无目的地的乱窜。

即便是这样毫无技术含量的动作,纪棋也不得不承认,他ing了。

第38章

狭窄密闭的空间,座椅被放平,余安声下巴抵在他的脖颈,两只手扶在腰侧,指甲深深陷入皮肤,泛着红色的抓痕明显冒出血丝。

纪棋双手捏住他细嫩的腰,轻而易举得将他控制。两柱子之间不停的碰撞,像是一定要激发出什么水花一样。

柔软的手探过去,纪棋看着余安声朝那里伸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气息还没稳下来,喘着气低声训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前额的刘海被热汗打湿,黏黏糊糊地贴在饱满白皙的额头上,微微泛红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在车子暖色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余安声被折磨的难受,脑子根本没有任何自我思考的能力,身体全被最原始的渴望和冲动把控。

说不出具体的话来,通过鼻腔余安声只能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眼睛湿漉漉的,余安声在控诉纪棋欺负自己。

看到这一幕纪棋本来还在生气,却又放软了语气,“我知道你很难受,但……”

后面那些话他对着这张脸说不出口,几个月前嘴里还信誓旦旦的说睡他,结果人真坐在自己身上,他反而唯唯诺诺起来。

到底在害怕什么!纪棋低声骂了一句。还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纪棋身体颤了一下。

皮肤感受到湿润柔软的触碰,灵活滑嫩的一只小蛇缠上了他的颗粒。

小蛇似乎还没有学会捕食的技巧,所以看到鲜红的莓果时只会张嘴咬住,信子在莓果的表面舔舐、吸吮。

然后用尖利的牙齿咬住莓果的尖端,留下明显的牙齿印记来。

低头看着毛茸茸的脑袋,没有任何犹豫纪棋翻身,搂住余安声就和他换了一个位置。

手放在余安声背后垫着,车窗已经升起了黑色遮挡布帘,轻松摸清去路,衣服就被纪棋随意扔在了后车位上。

接下来的旅途变得异常艰难,余安声的大脑几乎被纪棋所控制,不由自主抬起身子。

余安声忍不住开口想要哼唧些什么,却被纪棋堵住了唇,又吞咽了回去。

疼痛感从下唇传来,纪棋清醒过来,舔了舔下唇带着淡淡铁锈的血,他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

迅速离开他的嘴唇弯下腰,狭窄的空间让纪棋并不能完全蹲下来,他只能屈膝,后背抵在方向盘的下端,喊了过去。

窗外的夜色浓稠,气温降低,夜晚的风也大了许多。树叶窸窣作响,在风中飘荡着,没有任何支撑点。

腰背弯成月牙一般,每一次挺起的腰肢都让余安声紧闭双眼,眼尾的睫毛被水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余安声第一次知道,原来哭也不一定是因为难过或开心。

许久之后车子的窗户才重新打开,脓性的味道慢慢散去,纪棋伸手摸了摸嘴角,已经干掉的液体在嘴边留下淡淡的印记来。

余安声被他安置在了副驾驶,座椅调平,衣服完好在身。脸上褪下了潮红,纪棋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刚刚出了那么多汗,这会儿通风他怕余安声感冒。

手臂支在车窗,纪棋另一只手握住方向盘,满脑子都是余安声哭着的画面,他趁着红灯时低下头,额头顶住方向盘,喃喃着:“真头疼。”

是啊,真头疼。余安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揉脑袋,眼睛还没睁开就把头发挠得跟鸡窝一样。

坐起身还没下床,嘴巴都要变成波浪,表情痛苦起来。他伸手抵住自己的腰,张开嘴无声痛呼了下,这比他在书店搬一上午新书还要酸。

给自己锤了两下后余安声才想起昨晚的事,他不自然地吞咽了好几下,想起昨晚模糊间看到了纪棋,于是顾不得身体的酸痛,下床打开门跑了出去。

没有看到纪棋,碰到了端着菜放到餐桌上的刘姨,她一见余安声出来就开了话闸:“起来了?洗漱完就来吃中午饭吧,小纪中午不回来。”

中午饭?余安声还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他现在似乎明白电视剧里所谓倒时差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见余安声还愣着,刘姨按住他的肩膀帮他转了身,推去卫生间:“早上小纪说不要叫你,让你多睡会,我也没想到你能睡到这会儿。再磨蹭一会儿饭就凉了,快去洗脸刷牙。”

吃完饭余安声才想起今天放假,打开手机点开纪棋的聊天框,手指点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发些什么,一个人跑到挂字画那里练习发音去了。

刘姨下午的时候又请了假,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余安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刘姨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余安声别多想。

晚饭余安声掌勺,他在炒最后一个菜的时候纪棋回来,余安声没敢出厨房,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跑到纪棋面前了。

吃饭的时候也过分安静,余安声总觉得不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错。

拿起筷子往纪棋碗里夹了些菜,纪棋抬头看了他一眼,余安声心虚撇开头,拿起筷子扒拉起面前的碗来。

客厅只开了餐厅的小灯,有些暗。随着气温逐渐下降,白日也变短了,这个时间外面已经黑了下来。

不知道是哪里的窗户没关,风从那里透过来。余安声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冷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起身去关窗。

“从明天开始不用去上班了。”

余安声停下,走到一半听到纪棋这句话后转过身子,也不管那扇窗户到底在哪,刮进了多少风。

单薄的长衣被风灌入,纪棋觉得余安声像一只即将断了线的风筝,即便线在纪棋手里,但心里总是不安,觉得有一天他会越飘越远。

[为什么?]余安声拿着手机站在一旁,眼睛盯着还在吃饭的纪棋,希望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有为什么,”纪棋依旧在吃饭,甚至连个眼神也没给,“我是在告知你,不是和你商量。”

态度异常强硬,余安声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在自己执意等他吃饭那天。这句话让余安声不甘,他甚至有些生气,赌气一样的拿起手机按下播放键。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上班,我就要去。]

没等余安声反应就被‘啪嗒’一声吓了一跳,纪棋反手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这句话让纪棋想起了昨晚季与秋问出的同样三个字,一时间怒火中烧:“凭昨天晚上找到你的人是我,凭你现在还能平平安安站在这,凭我是你哥!”

余安声握紧了手机,心里有一堆话想说,却什么字也打不出来,只能盯着纪棋。

“如果昨天我没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昨天找到你的不是我,你现在指不定躺在谁的!”

最后两个字纪棋没说出口,愤怒几乎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那只是意外,和工作没有关系,是我。]

“余安声!”纪棋站起来,椅子往后扯和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就非得干这破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