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纸戏本
谭秉桉眼见他真的这么心狠,哪能让他如意,勾着腿就把他拐了回来,牢牢禁锢住他的身子,咬牙切齿道:“口嗨的是你,现在要抛弃我的还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季蓝眼睛没睁开,双手合十求饶:“我欠揍我欠揍,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吧,反正都是用手,用谁的不一样?你就别那么讲究了。”
虽然心理准备做的很好,但真到了真枪实弹上战场了,他还是犯怵,对于这种行为他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做梦!”谭秉桉强迫他睁开眼,“你不会也得给我学,挑拨我的是你,现在你如愿以偿了?那就快点履行承诺!”
季蓝眼睛被他撑开,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只好硬着头皮上,他又重新跪下去,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像出现了某种变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关上灯,我看着下不去手。”
谭秉桉急不可耐,不耐烦的将小夜灯关上,急忙道:“关上了,快点吧。”
卧室瞬间黑暗下来,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各自的表情,俩人各怀鬼胎。
黑暗中,季蓝的眸子好似会发光,不灵不灵地闪烁着懵懂无知的光芒,谭秉桉无法忍受他这样的直视,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吓得季蓝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对方又要扣他眼珠子,手上一抖,没控制好力道。
“嘶。”谭秉桉疼的直抽抽,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束缚着季蓝的双腿也卸了力道。
“你......你有事没事啊?”季蓝也慌了,那地方他也疼过,那滋味属实不好受,痛感连着身体上的每一寸神经,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男人最懂男人,他也知道刚才做错了事,赶忙松了力道。
光是这几分钟里,谭秉桉就经受了好几次这样的痛苦,季蓝一会说热的慌,一会又说窗户进冷风,一会说喝了,一会又说饿了,反正身上没毛病也要制造出来毛病,就是不愿干活。时不时的还有几次不耐烦,大骂两声。
爽的不彻底,疼的又十分痛苦,跟精神病一样。
气的谭秉桉恨不得给他屁股一脚,隐忍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就不能好好爱护他吗,这么糟蹋他算怎么一回事???
季蓝抿抿唇,额头上都微微出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作下的孽自己承受。
季蓝闷闷不乐道:“我可不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又累又麻烦,事还多。还是个话唠,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谭秉桉嗤笑出声,没想到自己随口打个比方,季蓝却当了真。
季蓝还在敷衍着,听见他的嘲笑,心里很不舒服,就跟上学那会考了倒数第一一样,他这副样子,气的谭秉桉拿手狠狠揉他脑袋,“你能不能别墨迹?!”
“不能!!!”季蓝挪开头上的手,掐了一下他的手心,“我能帮你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降低了手上的力道,找到诀窍后,变得熟练起来,看着谭秉桉忽然舒服地靠在床头,心里还有点小骄傲。
呵,男人,最终还是拜倒在我的手下了吧!!!
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季蓝从一开始的卖力转变成了喘着大气,手腕酸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抽筋,他抬起脸,掀起眼皮瞄了谭秉桉一眼,见对方似乎一直都在观察着他,顿时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
“你什么时候好啊?!”季蓝小声抱怨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蓝生无可恋地靠在床头,哭唧唧地揉着手腕,随后恶狠狠地扭过头瞪着谭秉桉:“都怪你!!!都怪你!!!”
他的哭声一会大一会小,但谭秉桉难得觉得不刺耳,反而很动听。
见谭秉桉不为所动,甚至不安慰自己一下,季蓝气愤地拿手拍他,结果手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啊———!!!”季蓝收回手,忙不迭地吹气,然后伸到谭秉桉眼前,怒道,“你看看!!都红成什么样子了!跟参加了一百次拔河比赛一样!!”
他这个比喻有点夸张,还没到那个份上,那玩意又不跟拔河的绳子一样粗糙。
季蓝借着灯光细细观察着,又说:“我手都快磨出茧子了,你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可别真跟那啥一样坚韧不摧!”
谭秉桉心情舒畅,拿着他的手在嘴边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说:“这个你可能比我更清楚,还用得着问我?”
季蓝掐了他一下,感觉他疯了,比自己还会胡言乱语,抽回一只手用手背扇了他一下:“说什么呢!也不怕被孩子听见!”
谭秉桉一开始还无所谓的耸耸肩,可没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顿感不秒,拉着季蓝在他耳边小声道:“万一真能听见呢?”
季蓝也怔愣了瞬,咽了咽口水,和谭秉桉面面相觑,僵硬着脖子缓缓垂下眼,看了一眼被肚子顶起的睡衣。
这都四个多月了,怎么着也是一个生命体,虽说他还没有感受过胎动,但也不确定里面这小东西听力发育了没。
索性不管了,反正他也没少说一些混账话,装作不在乎道:“怕什么,她现在还是个聋子,听不见我们说话的。”
话虽这么说,但谭秉桉还是选择拿出育儿书翻看一下,在第七十二页得到了答案。
季蓝已经怀孕18周了,这个时候的胎儿的内、中、外已经形成,在20周时时胎儿才会有听觉,可以听到外界透过母体频率为1000Hz以下的声音。
听他念完,季蓝皱着眉头问:“那她现在还是听不见啊,没发育好呢。”
谭秉桉对这种事情极其敏感,语出惊人道:“万一咱们的孩子比别人的更聪明呢,万一她能听到呢?”
季蓝变得迟钝,把手上的疼都抛诸脑后,他左右来回转了转眼珠,说:“哪有那么多万一?再神能神过科学?按你这么说,她只在我肚子里呆四个月就可以直接出生好了,反正比其他孩子聪明。”
谭秉桉语噎,没话说。
季蓝白了他一眼,更加坚信他的学历含有造假成分,像个白痴。
吹了好一会,手心已经没那么麻木了,季蓝活动下筋骨,躺进被窝准备睡觉,经过这么一折腾,累的他不行。
谭秉桉隐忍了数月,这回被好好释放一次,精神倍爽,困意全无。
季蓝刚躺下,他便问出口:“今天发什么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做这个?还是单方面的。”
确实有点亏,季蓝呼吸平稳,让人以为他睡着了,过了好一会下听见他说:“心疼你不行啊?”
谭秉桉笑出声,把他搂紧怀里,蹭他耳根:“下次我也可以……”
话音未落,季蓝就捂住他的嘴,用食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
谭秉桉看着他,视线又往下移动,瞬间醒悟。
季蓝翻了个身:“夜色不早了,赶紧睡觉,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是谁一开始在打扰我??”谭秉桉久没见过比他还会甩锅的,“你以后晚上别说话,别跟我说话!!”
第34章 暗号
季蓝困得迷糊, 但还是忍不住反驳他:“你觉得我是在打扰你?”
“不然呢?”谭秉桉也累的没了劲,懒得动,轻飘飘地说, “你这是在逼我犯罪。”
他原本都打算禁欲一段时间,直到季蓝生产完,谁知道今晚得了个这样的好处, 让他尝到甜头, 怎么可能还会罢休?
季蓝手心跟掉了层皮一样,只当良心喂了狗,压着气息道:“那行,我今天就当作是手在粪坑里泡了一遭!你以后再想有?”他用脚趾夹住谭秉桉腿上的肉狠狠拧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没门!!”
“我......”谭秉桉闭上的眼又睁开, 不管不顾道,“不行, 你既然已经玷污了我, 就得对我负责!”
“滚蛋!你有多干净啊?!”季蓝丝毫不遮掩嫌弃。
说着说着, 季蓝困得眼皮彻底睁不开, 连张嘴都费劲, 毫无预兆地进入梦乡,时不时的还咂咂嘴哼唧两声,谭秉桉生怕把他吵醒, 小心翼翼的往他身上贴了贴,搂着他一同沉睡。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进步呢。季蓝已经不那么抗拒他的接触, 也学着关心他了,虽然还是会有小吵小闹,但都不是大问题。
但目前还有一个更为险峻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季蓝的父母比想象中的更加糟糕,母亲改嫁, 父亲再娶,俩人对他都漠不关心,似乎并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孩子,尤其是双方都已经有了二胎,季蓝的身份便彻底被淡忘,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季蓝都不太好,尤其是他父亲,典型的有了新老婆忘了孩子。
可季蓝还幻想着美好家庭生活,总不能让他伤心,可想要让已经分离破碎多年的家庭再次拼凑起来,无非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更多的是怕季蓝会受到刺激,记起来一些黑暗扭曲的事情。
豆豆似乎要减肥成功了,谭秉桉每天下午准时带它出去遛弯,一出去就是两个多小时,给豆豆累的回到家便瘫倒在沙发上死活不愿意动弹,经过锻炼和减少食量它的体型已经下去了很小的一圈,虽然肉眼看着不明显,但上称后属实是瘦了不少。
至于多多这只小麻雀也逐渐长大,体型翻了一倍,比之前更爱闹腾了,就是经常会在家里到处大小便,有好几次在空中飞过时,拉了一坨落在季蓝脑袋上。
原本想着麻雀大了,或许无法适应被束缚在室内的生活,所以决定将它放生,回归大自然,但他们显然忘记了一件事情。
多多围着树梢飞了几圈,玩开心了,打算回家,却发现家里的窗户被关上给,这种透明的玻璃再次害他被撞晕,还是季蓝听到动静,再次将它救了回来。
这只小麻雀似乎并不想过需要自己觅食的生活,更加喜欢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四月三号,谭秉桉开车出去采买扫墓需要的东西,季蓝非要跟着去,只好捎带着他。
等买完后,季蓝将这些东西整齐划一摆放好,水果是最重要的供品之一,而且得要外观新鲜,没有损坏的水果,才能以表对逝世亲人的尊重,其次就算香烛、金元宝、银元宝、纸钱一类的。
谭秉桉在一旁看着季蓝收拾,诧异问:“需要这么多东西吗?”
季蓝斜着眼剜了他一眼:“多??哪里多了?!我还觉得少呢!!”
居然还会有人觉得给自己妈妈扫墓供品嫌多的,真是出奇。
谭秉桉指着一地的物品,以及那个小篮子,问:“这些做什么用?”
话落,季蓝以为自己幻听,用手指扣扣耳朵:“你说什么?!”
“这些......是做什么用的?我不太了解。”谭秉桉语气带了些不好意思。
季蓝蹭地站起身,震惊不已道:“你不认识这些玩意儿??那你往年都怎么扫墓的?没人告诉你吗?”
谭秉桉想说是的,没人告诉过他该如何去做。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早年在国外,没见过这些东西,是烧纸吗?”
季蓝被他蠢到,气地跳起来拍他脑袋:“这你都不知道,那你之前都是怎么给你妈妈扫墓的??光带着一双眼去看吗??!”
谭秉桉犹豫了瞬,点了点头,在季蓝那副比吃了屎都难看的注视下,轻声道:“带一捧花,最好是白色的,我一般会选择郁金香和洋桔梗,白芍药也不错。”
“然后呢?”季蓝滚了滚喉咙,“就没了??”
谭秉桉思考片刻,对他说:“进行祷告,可以拿逝者生前最喜欢的物件放在胸前,默念心里话。”
季蓝觉得他可能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洗脑了,比划着一个手势,随着一声:“妈咪妈咪哄!!“一个巴掌落在谭秉桉脑袋上。
谭秉桉揉揉脑袋,不解道:“这是在做什么仪式?”
谁曾想他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季蓝都有些纳闷儿他到底是不是渡江本地人,别是国外派来的奸细。
“给你驱驱邪!去霉气的!”
谭秉桉似乎觉得很新鲜,冲他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还不错,灵验吗?”
“额......”季蓝抽了抽嘴角,忽然双眸一闪想到什么,振振有词道,“宫廷玉液酒!下一句是什么?!”
谭秉桉皱了下眉,从毕生所学的知识里努力回想着,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想想起来,在他出类拔萃的生涯中,遇到了难题,缄默片刻后才回答。
“老师没教。”
“教你个大头鬼啊!老师不教这个!!”季蓝崩溃的一嚎叫。
谭秉桉也没招了,见季蓝似乎很激动,难道这个问题是什么类似于一加一之类的算术法吗,他没能答上来,所以季蓝很不理解?
可是,他的教授从未教过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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