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 第39章

作者:木南栀栀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白月光 暗恋 先婚后爱 近代现代

薄淞等人系上安全带,车子开进马路时,开口致歉。这确实是他疏忽,临近过年,荣市空了一大半,他以为肯定不会堵车,所以凑着时间出来,却不想街心路那边还是堵上了,迟了将近二十分钟。

过来的一路他都有些懊恼, 应该早点出门的,在家里其实也没干什么,整个下午他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真心觉得不好意思。

“晚上还是我请你吃饭吧,当作赔罪行吗?”

“不用。”

桓柏蘅拒绝,嗓音被风吹得几分沙哑,很明显,薄淞偏头瞧了他一眼,唇角抿起。

这事是他的错。

等车子停在红绿灯口,薄淞侧过身,打算再认真道一次歉。

先一步视线里多了只手。

桓柏蘅把手心摊平,再蜷起,给他看。

“...怎么了?”

薄淞犹豫着问。

桓柏蘅吐出字,“疼。”又强调,“冻的。”

他整只手确实很红,尤其五指的位置,像是肿了些,到现在也没缓过来,这个温度,风刮过来,在室外没一会就能冻僵。

“你放空调口烤一会吧。”

薄淞听他说疼,赶紧把温度调高了些,可也没见人把手放过去烤。

桓柏蘅直直盯着他,又皱起了眉。

大有一种你就这么敷衍我的意思。

“下次不要那么早下来啊。”

“责任在我?”

“...”

薄淞不是推卸责任的意思,只是担心,可桓柏蘅不为所动,没想给自己的手做任何抢救,他只好握住那只明晃晃昭示他“罪名”的手,往风口带。

结果反手被扣住,桓柏蘅表情缓和些许。

“...”

薄淞明白了什么,动作顿住。

相贴的手心传来彼此温度,薄淞的热和桓柏蘅的冷中和了些,是很舒服的温度。

“你别握的太用力。”桓柏蘅很挑剔,“我大概要再暖个几分钟。”

“...”薄淞怔住,半晌才低声回答, “好。”

他让人握着,放缓车速,驶过了转绿的十字路口。

-

环悦入口处,停了一众豪车,车上男男女女下来,打扮的华贵雍容。

薄淞是自己开车过来的,走的专属通道。

昨天桓柏蘅让安保开放了权限。

环悦作为荣市高奢地标形酒店,常年承包这类大型社交晚宴,五十至五十五层,是特地为此整层打通一体的宴客厅,带空中花园和小型酒吧,俯瞰荣市夜景极佳。

电梯升至五十二层。停下。

薄淞从电梯出来。

荣市的年终宴会,今年的举办点在环悦,而五十层往上,今日全部暂停对外营业,确保宴会的私密性和安全性。

电梯口入场厅前,又一道安保,查邀请函。

薄淞见到了熟人。

“薄总。”

男人三十而立的年纪,周身气质非凡,从另一道电梯正出来,见到他,脚步稍顿了下,朝他过来。

薄淞等男人到跟前,微笑道,“好久不见,周总。”

“两个月零八天,不算很久,不过我出去一趟回来,物是人非啊。”

两人之间相当熟络,周庭谨没那么多客气的成分在,他也一向直接,薄淞是知道的,只是对于这番带了点深意的话,薄淞但笑不语,只问,“还顺利吗?”

周庭谨这两个月不在国内,处理海外的一个项目,薄淞结婚的邀请函发过去,对方赶不及回来。

“繁琐而已。”周庭谨简单一句带过,描摹眼前人模样。

薄淞一身纯白礼服,暗金色袖口规规矩矩贴着白皙手腕,西裤勾出修长身形,头发该是简单用发胶固定住,完完整整露出底下一双眼睛,长睫带着些卷翘的弧度,眉目越发的温润柔和。

“你很少穿白色。”周庭谨说。

薄淞长睫垂下,嗓音仍旧是温温雅雅,清冽的像初春融化的冷泉,“偶尔也穿的。”

这身是桓柏蘅给他选的,说他穿白色好看。

两人往前,到入口处。

周庭谨从怀中拿出邀请函,递过去,工作人员核对信息时,他看向身侧的人,薄淞往厅里看。

“周先生,您可以进去了。”工作人员核验过,恭敬道。

周庭谨道了声谢,同薄淞一道进去。

厅内灯光明亮,一派奢华。

“我都忘了,你今天是东道主。”

周庭谨眼神扫过薄淞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今晚所有受邀的宾客,无一例外都要出示邀请函...但自家人不用,薄淞可以直接进来。

薄淞对此并无否认,“周总今晚尽兴,有需要可以跟我说。”

客套,疏离,薄淞一向温和,可从来有距离感。

“当然,你先忙。”周庭谨有分寸。

薄淞颔首,离开。

他没留意身后追随的目光,径直走过大厅,拐角处身影消失,周庭谨才收回视线,随手拿过边上架子的红酒,指尖摩挲杯壁,饮尽。

-

宴会还没开场,宾客来的不多。

“爷爷。”

薄淞走进休息厅,同老爷子打招呼。

老爷子转过身,一丝不苟的西服衬的威严十足,在薄淞走近时,露出点笑。

“来了啊。”

“嗯。”

薄淞应道,往爷爷身后看,没看见想看见的人。

桓柏蘅作为负责人,提早便过来,盯着现场,薄淞是看着他出门的。

“毛毛躁躁,说有东西落了,在找呢。”老爷子看了眼时间,“小淞,正好你过来,帮爷爷去...”

老爷子话没说完,门口走进一人,止住了话,薄淞也明白,转身。

桓柏蘅和他同色系的白西装,视线在薄淞胸口徘徊了下,挪开。

“找着了没?”老爷子问。

“没。”桓柏蘅蹙眉。

“不是重要的先不找了。”

老爷子不知道桓柏蘅这会找什么,问了也不肯说,直接发话让人不用弄,和薄淞一块去外面,接待宾客。

当然,以桓家的身份,是无需主动攀附的,不过老爷子重礼数,作为筹办方,让宾客尽欢是应该的。

薄淞和桓柏蘅一道往外去。

宴会上很多人,两人都见过,婚礼有邀请,见着又是社交场合的寒暄。

“我今天会少喝。”

薄淞在桓柏蘅目光在酒杯和他之间逡巡两回时,反应过来,做出保证。

桓柏蘅“嗯”了声,又看了人一眼,薄淞是第一次在外面的场合把头发撩起来,清晰的露出眉眼。

这让他不合时宜想起对方额发被汗水打湿时,虚焦涣散的瞳眸,他就会把薄淞头发撩起来,吻人眼睛。

薄淞的眼睛很漂亮,湿漉漉的时候最好看。

“下次头发可以放下来。”桓柏蘅说。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这双眼睛。

“...”

郑云松和许景渊接近七点才到,结伴上来。

薄淞和桓柏蘅并肩而立,宴客厅中心,来的人差不多,打过一圈招呼。

“桓总。”

郑云松招手换来侍应生,往许景渊手上同样塞了杯酒,笑眯眯过去。

“不是,你这什么表情啊,我也是宾客好吧,来来来,碰一杯,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有范。”

郑云松一直嫉妒桓柏蘅,毕了业跑国外读书潇洒去了,不像他,刚毕业就成了社会人士,压力大。

“薄淞,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

许景渊忽然开口,冲着薄淞说的。

“...”

他这话,在场三人都愣了下。

郑云松思考起许景渊脑子可能在家没带,这话怎么说怎么不合适,对着兄弟的老婆,而且兄弟还格外小心眼...桓柏蘅冷冷瞥过去一眼,眸子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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