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他反穿回来了 第54章

作者:叶霖川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系统 近代现代

现在他灵力尽失,却邪剑也不在手边, 看来只能先等闻晏回来才能从里面出去。

此处一看就知道是闻晏精心准备已久,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了这种心思。

但现在更要紧的是修真界那边的情况, 那日却邪剑异动,只恐有天魔即将出世,最近怕是不会太平。

谢京泽轻叹一声,再想到他昏迷前状态明显不对的闻晏,只觉得现在所有事情都乱作一团,冷淡的眉目间难得染上些许忧愁。

魔界分为四块地界,各有四位魔尊掌权,闻晏是这四位魔尊中唯一一位人族魔修。

在魔界弱肉强食,强者为尊,通常来说诞生于魔界的魔物魔力最强,其次是入魔的妖修,最后才是人族魔修。

闻晏比后天修魔的人要好上一点,他天生就具有魔根,是最底层的魔种,那些魔修抓走他也是想抽取他的魔根为己所用。

闻晏此人天生反骨,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再狠也狠不过不要命的,更何况那段时日谢京泽生死不知,他对那些魔修恨到了极点。

魔族天生就拥有吞噬魔气的能力,那些想要他魔根的人通通被他反杀,无一例外化为他的养料。

后来他得到好心人赠送的魂灯,通过那枚接触过谢京泽神魂的玉佩得知他还活着的消息。

可惜不等他寻到谢京泽,又在一次意外中沦落魔界,他凭借想要活着再见到谢京泽的信念,从无数魔物中杀出一条血路,靠着吞噬同类一步又一步爬到魔尊的位置。

若说魔修天性残暴其实也不尽然,更多是在魔气的影响下变得暴虐弑杀。

低阶魔物大多无法控制魔气往往会凶残暴躁,好在随着修为提升就不会那么容易受魔气影响。

但与此同时,修为越高的魔修失控后就越残暴。

闻晏不想被魔气左右,于是将其封印在魔纹内,情绪波动时魔纹都会随之变幻。

他又花了几年时间打点好魔宫上下,从此,再无人无事能妨碍他去找谢京泽。

离开魔宫的这些时日难免有修真界的消息传到魔界,会有魔物想要趁机作乱取而代之也很正常。

他先去见了自己的亲信,了解这段时间魔宫的情况后,顺手解决掉叫得最凶的那几只魔物,直到夜色降临才处理完魔宫内的杂事。

一推开殿门闻晏就正对上站在金笼门锁前的谢京泽,只见他眉眼微垂,神情低落。

他鲜少从谢京泽那张漂亮的脸上看见如此明显的愁容,在凡间时顾及身边人脸上总是挂着浅笑,在修真界时淡然得仿佛没有什么事物能让那冷静的黑眸中泛起波澜。

谢京泽是因为自己才这般烦恼的吗?

师兄是念着旧情才对你下不去手,闻晏耳畔又响起叶允安的那句话。

说到底,他还是在意当初的那一剑。

哪怕知道修真界和魔界势不两立,谢京泽那样对待贸然潜入问天宗的魔修也很正常,更何况当时还没有凡间的记忆。

可谢京泽态度转变得太快,又从始至终都没有亲口给过他任何承诺,甚至他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定谢京泽的心意。

他害怕像那天一样,谢京泽想丢掉他就丢掉他,那也太被动了。

毕竟是他离不开谢京泽,在那还未重逢的百年时间里,只有他一人是念着过去那点美好才勉强支撑下去。

可谢京泽不一样,他身边没有自己反而更好,他该是修真界的谢剑尊,受尽众人敬仰。

如若他不去找谢京泽,从此两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

但闻晏偏不,谢京泽说过会是他的家人,那这辈子都该和他在一起才是。

他眸色一深,脸上未散去的魔纹颜色加深了几分,显然是陷入了心魔。

此刻他尽力想要抓住什么,来确保自己不会被再一次抛弃,他不想再从那张嘴里听见“抱歉”二字。

“谢京泽,你是不是后悔当初在问天宗没有一剑杀死我了?”

闻晏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金笼上的阵法波动了一瞬,认出是主人后放任他进入笼内。

谢京泽不知道闻晏怎么会这样想,他蹙了下眉,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被闻晏下一句话抢先了。

“既然这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谢京泽的右手被闻晏拉起,一把精致的匕首硬塞进他的手心。

他看着匕首迷茫了一瞬,开口道:“闻晏,我从来没有”

闻晏陷入心魔中,认定谢京泽是心软才对自己下不了手,此刻任何话都听不进去。

就算如此,倘若谢京泽不愿意留下,他无法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也无法放任他离开自己。

所以他只能逼迫谢京泽做出选择,要么杀了自己继续去做那修真界的谢剑尊,要么就对自己心软一辈子。

他握着那只手,用那锋利的刀尖对准自己的胸膛。

皮肉被刀尖刺破的声响让谢京泽的瞳孔猛地放大,还未回过神,就听见闻晏的声音。

“如果这次你不杀死我,那就再也逃不掉了。”

他愣愣地对上那双执拗又惶惑的红眸,不明白闻晏到底是在不安些什么。

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谢京泽突然想起从系统那看见的那一幕,夺舍者曾一剑刺穿了闻晏的胸膛。

是因为那件事吗?

分明已经过去了好久,可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了一下,又痛又闷。

难受过后是生气。

谢京泽抿紧下唇,眼底似结了层寒冰,整个人都带上几分冷意。

他气闻晏不听自己把话说完就擅作主张,更气闻晏通过这种方式来逼迫他做选择。

被闻晏带到魔宫还囚禁在这笼子里他心里是不舒服,但也没生气,想着他和闻晏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能通过沟通解决的问题,闻晏非要在他面前发疯。

谢京泽彻底改变主意了,既然闻晏不想听他解释,那他就不解释了。

他想,不听话的人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担心用力挣脱让刀尖更多的没入血肉,他厉声道:“闻晏,放手。”

听出谢京泽声音中的冷意,闻晏下意识立刻松开手,失去支撑的匕首直接摔在玉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京泽冷着脸,直接扯开了闻晏的衣裳。

看见那白色里衣上刺眼的血色,他的手顿了一下,安静的寝宫内发出布帛撕裂的声音。

魔宫内魔气浓郁,刚刚那点小伤口已经愈合,没有在那结实的蜜色胸膛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闻晏呆愣着任由谢京泽动作,像是罚站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谢京泽生气。

心魔影响下产生的戾气一下子全散光了,脸上的魔纹也老实地爬回腰背上缠绕。

他有些茫然地想,该难过该生气的不是自己吗,怎么感觉谢京泽要比他更生气得多。

还没等闻晏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就被谢京泽一把抱起走到床上,等脸朝地面亵裤被拉下后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谢京泽垂下眼看着肤色比别处要白上些许的两团,抿紧唇,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只听见啪嗒一声清响,那又挺又翘的臀肉像波浪一般颤了颤。

他问:“不仅把我关笼子里,现在还学会威胁人了是吗?”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闻晏那张俊脸彻底红透,羞耻感涌上心头。

也顾不上回答谢京泽的问话,他重新硬气起来,斥道:“谢京泽,你先住手。”

羞恼归羞恼,要是真的抗拒到极点,灵力被封的谢京泽也完全拿他没有办法。

闻晏向来脾气不好,每次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怒火把人给弄碎了,都是独自生闷气,从来都没有凶过谢京泽。

所以说到底,他也只敢嘴上让谢京泽停手,生怕自己反抗后他更生气。

硬气不过片刻,见谢京泽无动于衷,他红着脸,拽紧手掌下的布料,小声呜咽道:“别打了”

谢京泽扬了下眉,不仅没有停手,还更用力了几分,把那两团嫩肉拍得猛地一颤。

听见清脆的巴掌声,闻晏脸烫得不行,伸手拉起谢京泽衣摆捂住脸装死。

他还没缓过来,又听见一句质问:“还敢不敢不听人把话说完?”

本该是件羞耻到极点的事情,但一想到是谢京泽,他竟然不受控制地有些兴奋。

谢京泽又接着问:“嗯?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之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快.感要远多于疼痛,闻晏喉咙间发出低喘,他双目失神,哪里还能听得清谢京泽在说什么。

那些的念头一旦产生,之后只会愈发不可收拾。

他眼尾微微泛红沁出些许泪水,咬着衣物才能不让自己发出狼狈的声音,直到快.感累积到巅峰,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突然绷直了身体,谢京泽想着也惩罚够了,就把他翻过面抱坐在腿上。

等到看清闻晏身下的情况后,他气笑了,本来是想给闻晏一个教训,没想到他这都能爽到。

只不过百年未见,这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放浪。

谢京泽又想起闻晏之前那些熟练的勾人手段,他脸色一冷,性格使然那些争风吃醋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最后只是咬牙憋出一句:“魔尊这些年真是经验丰富,怕是就连那最出名的合欢宗炉鼎都比不上你。”

闻晏刚从失神中缓过来,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反应了好一会,才从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里品出谢京泽的意思。

红眸里浮现几丝委屈,他抬手环挂在谢京泽的脖颈上,“我没有,都是从那些话本里学的。”

像是想到什么,他脸红得连蜜色的肌肤的遮掩不住,眼底泛着微妙的光,他凑到谢京泽耳边说:“我只想当你山与,三 .夕一个人的炉鼎,好夫君”

谢京泽睫毛微颤,抬手捂住闻晏的嘴不让他接着往下说,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却漾出红晕。

闻晏在这事上脸皮厚得多,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谢京泽的掌心,眼眸中带着某种暗示意味。

谢京泽想不通闻晏生得一张英俊面相,还有一副那样阳刚健硕的身子,却偏偏那么不知羞耻骑在别人身上,任由别人打开最柔软的内里,甚至还摇着腰做出迎合。

闻晏哪怕被弄得快化作一滩春水,睫毛上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也不舍得把视线从谢京泽脸上移开。

只见那平日里清冷禁欲的剑修,此刻披散着黑发,嘴唇红着,鬓角滴滴热汗滚落,眼底的火焰将往日的寒冰全都融尽,活像神明坠魔后化作的艳鬼。

四角的宫灯尽心尽力地发挥着自己的职责,那墙上人影交错,上演了一夜的好戏。

次日清晨。

这场灵与肉的结合打消了闻晏心底的不安,他温顺地趴在谢京泽的怀里,眼神甜得像呷了好几口蜜。

闻晏这人其实极好顺毛,心上人表露出一点想抛弃他的意思时叫得比谁都凶,但只要那人招招手他就又上赶着凑过去,属于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直到这时,谢京泽终于能把两人之间的误会一一解释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