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兔藏云
“懂不懂礼貌,要叫宁大厨!”
宁笙被几位前辈夸得脸都红了,腼腆地笑着, 显得特别可爱。
他旁边的俞子诚都看呆了, 在被发现之前又匆忙扭回头,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冷笑一声。
宁笙看他这个态度,神情低落下去, “子诚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
“哼,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做给我吃?”俞子诚死都不看宁笙,脖子都要扭到窗外了。
宁笙无辜道:“那还不是因为子诚每次都一脸嫌弃,我以为你不喜欢。”
全车人都停下了动作, 默默吃瓜看戏。
特别是卢月吴忆两位女士,眼睛止不住往宁笙他们这边瞟。
弹幕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呜哇, 俞子诚果真是教科书般的傲娇啊,明明喜欢得不行, 就是死不承认哈哈哈】
【为什么感觉宁笙是白切黑呢,哇哇哇这一对也好好磕!】
【哈哈哈哈几位老师的表情真的演我,那八卦的表情简直绝了!】
车程还是有些漫长的, 为了保持收视率, 节目组安排了一些小游戏。
汪跃站起来宣布游戏规则。
“「你有我没有」,老师们轮流说出自己独有的经历,无相同经历者需要掰下一根手指;反之自己掰下手指,同组之间不记分。十根手指为一局, 坚持到最后的获胜。”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同时看向谢知新……的石膏。
【哈哈哈哈谢知新不是只有一只手能用吗!这游戏太地狱了吧!】
【节目组!你们提出这个游戏策划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眼泪哥的感受!】
【救命, 十年功德给我笑没了!】
谢知新:“……”
他面无表情盯着汪跃身后的工作人员,结果那些人看天看地看窗外,就是不跟谢知新对上眼神。
关瑾年忍着笑,伸出手挡住他的死亡凝视,“开始吧,顺序怎么定?”
“按座位来!”汪跃指了一圈大家的位置。
打头阵的是坐在最前面的宁笙俞子诚这一组,后面的几人纷纷投去目光,好奇这两位会说些什么。
首先是宁笙:“我当过男团队长。”
“哇小宁一上来就这么狠心!”卢月哭唧唧地掰下手指。
吴忆发出疑问:“舞团首席算吗?”
【哈哈哈哈这都不是一个量级吧?】
【但同样都是团队领头人吧,不算的话就太严格了,他们都说不完两轮哈哈哈哈】
汪跃也是顾虑到这一点,如果太扣字眼,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好吧好吧,勉强算你有吧!”
“好耶!”吴忆看着众人不甘心地掰下一根手指,洋洋得意道:“不好意思啦各位~”
第二个俞子诚,傲娇的实力不用多说,没跟前辈们假客气:“我获得过国家级奖项。”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除了出道时间较短的关瑾年和谢知新,在场其他几位或多或少都获得过类似的荣誉。
卢月哼笑:“小女子不才,影后是也!”
秦晋:“全国优秀企业家。”
吴忆齐鸣更不用说了,比赛都是家常便饭了,吴忆甚至还获得过世界级荣誉呢。
只有关瑾年和谢知新默默掰下了一根手指。
接下来第二组,是吴忆和齐鸣。
吴忆乘胜追击说了个‘世界级奖项’,齐鸣同样也是类似‘代表国家参加比赛’的经历。
关瑾年和谢知新对视了一眼,又默默掰下一根手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关瑾年和谢知新这两个人真的笑死我了!】
【太惨了,这俩不会是第一组淘汰的吧哈哈哈哈哈】
【呜呜,我们年年才刚从小糊咖晋升呢,大家都说这种就没得玩啦!】
【没事!下一组就到他俩了,看我们小情侣狠狠扳回一城!!】
关瑾年他们目前已经掰下四根手指了,再多来两轮就得下线了。
谢知新环视了一圈,脸上若有所思。
卢月感叹:“哇哦,看我们谢老师这表情,莫非要上大招了!”
“不要哇大哥,给我们留条活路啊!”齐鸣一顿乱喊,试图通过噪音打断谢知新的思路。
关瑾年举起只剩下一根手指头的左手,礼貌微笑道:“不好意思,再留情我们就没活路了。”
谢知新终于想好了,为了挽救比分,偶像包袱直接扔掉了。
他语气波澜不惊,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要脸:“我因为失恋哭上热搜。”
“……”
“……”
众人目瞪口呆。
卢月都服了:“你赢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哥你怎么还带call back的哈哈哈哈】
【谢知新你现在已经完全不要形象了是吧!】
关瑾年也想到一个大家都绝对不会有的经历:“我曾经在一个月内拍了六部短剧。”
吴忆发出圈外人的惊叹:“短剧拍摄周期这么短吗?”
“是的,极限的话还可以压缩到一周,加上有些戏我不是主演,所以拍得更快。”关瑾年解释道。
卢影后都震惊了:“我的天,那你连轴转不累吗?”
“有点吧,但是也没办法,一旦停下来,很快就会被别人取代了。”关瑾年淡然一笑,“我得好好珍惜每一次拍戏的机会。”
【呜呜,感觉心里不太好受,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我也……】
【年年别担心!现在的你已经不会被轻易取代了!!】
【所以,能顶住这种无缝衔接拍戏模式的,要么演技奇好,要么演得稀烂,关瑾年是哪一种呢?/思考 】
【他应该是前一种吧,不然胡智成请他来拍自己半决赛作品是在搞行为艺术不成?】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立的人设呢,小心捧太高直接摔死哦~】
【有什么好吵的,反正导演进化论下礼拜就播了,你们直接去看不就行了。】
接下来卢月和秦晋也是没有手下留情,一个说自己得过影后,一个说自己建过公司,又成功收割了一波手指。
一轮结束,在座各位基本都只剩下了一只手。
再开始的时候,大家列举的经历莫名其妙往奇怪的方向拐了过去。
俞子诚:“我剃过眉毛。”
宁笙:“我得过耳石症。”
“我腿能劈到250度以上。”
这是吴忆说的。
“我上学的时候跳过钢管舞。”
这是齐鸣说的。
轮到关瑾年,他轻描淡写道:“我小时候被大鹅叨过屁股。”
谢知新紧随其后:“我花钱请人写同人文画同人图。”
大家谁也没放过谁,说出来的经历一个比一个抽象,连前排的工作人员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救命啊,你们也别这么不把网友当外人啊,我真的想知道你们这些破事啊!】
【太抽象了,耳石症又是什么,我笑疯了……】
【我破防了,你们这群没被大鹅追过的人也太幸福了!】
【等等,好像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原来前阵子我们新年快乐超话里忽然空降的几个神仙太太居然是你请来的!!】
【你真的够了谢知新!能不能离我们粉丝的生活远一点!】
【你小子不会还给老师提供了灵感吧!怪不得看得我小脸通黄!】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慢悠悠的大巴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船家村倚海而建,低矮的灰白石头房零零散散坐落在不远处,隐约能看见屋顶上晾晒着的渔网在随风摆动。
他们坐着观光小三轮,吹着微凉的海风,在石板路上穿梭。
也许是受到潮湿海风的影响,村民屋子的铁门和栏杆都泛着绣红,木窗框也被蚀得发白。
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挂着鱼干,各式各样的海鲜干货堆满了角落。
十多分钟后,三轮车停在一栋双层别墅门口。
别墅临海,后院的木质平台搭建在沙滩上,客厅的落地窗配着白色纱帘,坐在摇椅上,扭头就能看到湛蓝的大海。
住宿条件舒适得几位嘉宾都不敢相信。
“我们这一期就住在这?”卢月激动得在屋子里转圈圈。
“太治愈了,真的不是来度假的吗?”吴忆感叹道。
关瑾年和谢知新没有发表意见,但早已满脸安逸地陷进了懒人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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