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墨痕子
能力有限,小猫团不能发出“mua”的音,努力模仿之下,连续叫了几声:“汪!”
季宴行心软的一塌糊涂,回亲:“越来越会撒娇了。”
简州猫敬佩的看着小猫球驱使人类,alpha给小猫们开了车门。
想到要给足米苏面子,他客气地说:
“小猫陛下,还有这位女士,请上车。”
一半狸花一半白的简州猫抖掉一身雪花,小心翼翼坐在后座,喵道:“你为什么能变成人类?”
小猫崽正在清理沾上雪水的爪垫。
闻言,玄乎其玄地露出小虎牙:“因为,我是可以保护弱小的猫猫神!”
回去后,米苏给简州猫安排在了自己的玩具屋。
这个房间既有玩具也有粮食库存,简州猫目瞪口呆走进去,毕竟收人帮助,她按捺住扑到货架上咬坏猫粮袋疯狂进食的冲动。
猫饭推了过来。
面容昳丽的漂亮omega对她微笑:“多吃点,你和宝宝都要补充营养。”
简州猫看他的眼神里逐渐充满崇拜。
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用小花臂碰了碰米苏,试图感受这个人类。
原来,世上真的有猫猫神。
大雪积了厚厚一层,还没有停歇的架势。温暖如春的屋中,季董站在窗边喝热茶:“瑞雪兆丰年,今年一定万事顺遂。”
季宴行和他对弈,视线投向窗外,一顿。
两只猫咪在尚未清扫的院中互相追逐,扑蝴蝶似的去抓雪花,地上一串串的猫爪印越来越多。
小猫崽突然不抓了,举着一团爪子接住雪花。
雪花落在绒毛上,并未第一时间融化,清晰梦幻的冰棱与童话故事里别无二致,小米苏看出了神:“喵~”
哇!
好漂亮。
简州猫是个活泼好动的品种,猫中比格犬,这会儿她也累了,对米苏说:“刚才开车的人类对你很尊敬,他是你的仆人吗?”
小猫崽看向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
“他也是我最爱的人,是猫的丈夫。”
“丈夫?”简州猫不可置信,但一想到米苏是有人类身体的,又觉得合理。
猫咪是没有什么贞洁观念的,一只猫可以有很多个伴侣。
简州猫赞扬说:“你强大又漂亮,可以拥有很多个丈夫喵。”
小米苏却说:“我只要他足够。”
“在玩什么?”季宴行踏雪而来,漆黑眉眼在雪色中英俊分明,他臂弯里搭着一条格子围巾,“冷不冷?”
小猫球玩得正酣,并不冷。
但出于一种小猫皇帝喜欢被人侍奉的心理,又或者是想要撒娇,omega来到他面前,微敞的领口中露出天鹅般的漂亮脖颈。
“有点冷。”
季宴行给人围上,老妈子似的抱怨了几句,说起前段时间他不好好穿衣服冻发烧的事,现在还心疼呢。
米苏嘴越撅越高。
不听不听,海胆念经!
猝不及防,一个雪球钻进季宴行衣领里,alpha哆嗦了下,雪迅速融化。
“……”
米苏开心了,露出了娇俏又坏坏的笑:“嘻嘻。”
alpha低头缓了缓,扬起眉峰:“想打雪仗吗?”
哟。
打仗,还打雪仗。
全都是猫爱玩的。
米苏一口应下,弯腰去团雪球,毫无防备的屁股噼里啪啦就让人殴了一顿,雪花簌簌往下掉。
“???”他懵懵站起来。
季宴行怎么团雪球的速度跟寒冰豌豆射手似的,那么快!?
简州猫站到了没雪的位置,喵喵叫:“小猫老大加油!”
对上男人略显得意的笑,米苏竖起小眉头,嚷嚷起来:“你敢打我,你完蛋了!”
季宴行没告诉过米苏,他小时候和花云敛还有厉寒川打雪仗,那都是往死里打。
三个alpha在最争强斗狠的年纪,谁也不让着谁。
完全没有电视剧里玩雪的诗情画意,都玩出孙子兵法了,谁打不赢谁就是孙子。
最后往往是冻成狗一身寒霜的回家。
他和米苏玩这个,完全是让着小猫,压根不舍得欺负他。
可米苏的胜负欲被激起,背过身捏了个巨大的雪球,抱起来朝alpha冲了过去,一副一球定胜负的架势。不料刚跑起来就脚下一滑,噗的摔进雪堆里。
季宴行神情一紧,赶紧过去捞人:“摔倒没?”
雪很厚,米苏站起来毫发无伤,他看了眼被压扁的大雪球,满心愤恨,真是气死猫了!
他甩开季宴行,蹲在地上继续团。
alpha见他没事还浑身斗志,就捏了把雪,不轻不重丢过去,勾引气鼓鼓的小猫来打他。
可米苏这次连躲都没躲,居然任凭雪花砸在肩头,一部分还落进衣领里。
“啊……”
凉得他抖了下,omega细细叫了声。
怪好听的,季宴行想。
米苏蹲在那没动,连雪球都不做了,就那么可怜巴巴低着头,肩膀轻轻颤抖着,一下下吸着鼻子。
“宝宝?”季宴行愣住了,难道说他刚才太过火?
alpha靠近,低头去看:“真哭了?”
米苏嘴角疯狂上扬,哇的一声,一大把雪夹杂刚才做好的雪球飞了起来,浇了季宴行满头满脸,alpha显然没料到他会装哭,黑发黑衣上全是雪。
敢赢过小猫,这就是代价。
季宴行后退一步,偏着头,流畅清晰的下颚线很锋利,晶莹雪沫还在簌簌下落。
他似乎迷住眼睛了,微皱着眉半天没动也没说话。
胜负欲极强的小猫反应过来,喊道:“你被我打死了吗?”
刚跑过去要看看情况,alpha就将人摁进怀里,温热的唇覆了上来,猫意识到自己中了反间计,为时已晚,季宴行灵活的舌纠缠进来,放肆的在冰天雪地里掠夺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气息。
简州猫:“……”
楼上笑眯眯看了半天的季家夫妻:“……”
管家:咔嚓,拍照留念!
雪夜,灯火通明的别墅院落里,多了一个有猫耳朵还围了红色围巾的雪人,圆滚滚的身体上留下一串猫爪印。
那是小猫崽专门留的防伪标识。
季宴行在任何方面都深谙克制的道理,但遇上米苏,禁欲的原则被打破,他每天都想亲亲小猫,再亲亲小猫。
将人压在沙发上舔脖颈时,他还不忘调笑。
“坏猫,玩不过就装哭。”
米苏粉白面庞上一片迷乱,闻言蹙起秀眉,小声嗔怪:“那怎么了?赢了就可以了……再说,我和简州猫猫说你是我最爱的人类,你还敢骑到猫头上吗?”
“怎么说的?”季宴行来了兴致。
他就喜欢小猫诚实这一点,哪怕有时候诚实的过了头。
可听完后,季宴行危机感陡升,掐着他薄软的腰肢威胁:“你只能有我一个。”语气酸溜溜的,相当咬牙切齿。
米苏被警告般狠撞了一下,闷哼着答应。
门外传来凄厉的猫叫,一声接一声。
气氛逐渐混乱升温,米苏回过神,一把推开季宴行:“等会儿!”
匆匆开门,大着肚子的简州猫似乎很不舒服,肚子一抽一抽的,专门从玩具屋跑来找米苏,看上去惊慌又害怕。
“嗷呜……我刚才拉出了一坨会叫的脆臭米!”
米苏倒吸一口凉气。
他戴着手套,在玩具屋的猫砂盆里抓出了那只和简州猫一模一样的小简州猫,刚出生,看上去丑丑的,不够威严。
“我的天呀。”米苏叫了声。
这玩意看上去可真像……那啥。
也太丑了。omega悄悄想。
季宴行也过来帮忙。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但幸好提前给待产的母猫准备了小产房,工具也齐全,在简州猫不咬脐带的时候,季宴行上手帮忙剪断。
米苏吓得小脸发白,努力镇定下来。
他不想夸下海口又出尔反尔,严肃道:“要是下一个还需要剪脐带,让我来!”
两个人挨在一起,手忙脚乱。
在寒冷飘雪、万物凋零、小动物最容易无处可去的冬季,共同迎来了令人动容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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