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绯
当那灭顶般的快感到来时，舒炎仰着脖子嘶哑着声音喊着：“小凡！……”
凡华落尽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们的爱去了哪里？
清晨，林凡和往常一样，简单地吃过早餐后便去‘昔味’。
只不过，今天的林凡，脸上的神色比以往更是苍白憔悴，因为昨天白天与舒炎的相逢，林凡大半个晚上都陷在舒炎的冷嘲热讽的神情中，一闭上眼，舒炎那不屑的眼神便钻入脑中让他的心不断地痛着，于是，林凡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色从夜晚的漆黑到凌晨的微微亮。
揉着发昏的脑袋，林凡昏昏沉沉地来到‘昔味’，看着面前的这扇玻璃门，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幕，拿着钥匙的受也有些颤抖，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林凡压下心头的那阵难受想要打开门进去。
正在这时，身后来了个黑衣人，还没等林凡打开门便在他的脖颈处用力一记手刀，林凡还来不及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被那人一把扛起，往旁边的小巷走去。
林凡大惊，刚想出口大叫，那人在他的脖颈处又给了他一下，林凡顿时晕了过去。
再次挣开眼睛，林凡觉得脖子处好疼，想用手去揉，却发现双手呗人用领带绑着！林凡惊得坐起来，接着震惊的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身上的衣服竟然都不见了，林凡惊恐地看着自己赤裸着得身体，终于明白自己被人绑架了！而且绑架他的一定是个变态狂！
忽然间舒炎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林凡心中一酸，这个时候又出现幻觉了，每次遇到难过的事，自己就总是幻想着舒炎能在身边，能温柔的搂着他柔声说着‘小凡不怕，我在这里呢’，越想越伤心，林凡看着眼前那张他以为是幻想出来的脸，哽咽着低喃道：“舒炎……”
眼前的那张脸忽然放大，然后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林凡顿时清醒了许多，睁大眼睛看着那张脸，颤抖着声音喊着：“舒炎？你，你真的在这里吗？”
“你觉得呢？”
讥讽的声音响起，然后下巴被抬起，林凡垂下眼帘看着那双修长的手，然后又抬起头愣愣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舒炎皱了皱眉，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痛的林凡的脸都皱起来了。
“舒炎……”林凡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然后心头忽然就窜上了一阵欣喜，舒炎是来救他的吗？
看到林凡双眼中忽然流露出来的喜悦，舒炎冷哼了一声，“用着这么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上你吗？”
林凡的脑袋还没转过来，呆呆地看着舒炎，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昨晚你不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回去了吗？看你这副疲倦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昨晚很激烈呢……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怎么样嘛，看到我还是一副饥渴的样子……”舒炎一直冷笑着，然后低下头勾起嘴角邪魅地笑着说道，“虽然你的身体瘦了点，动作生涩了些，但是如果你能求我，我倒是不介意帮帮你，免得那个女人一直都无法满足你导致你某些功能严重退化……”
林凡总算明白了舒炎话中的意思，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更是惨白，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救你？”舒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然后好笑地看着他，“你的脑袋被门撞坏了？我费尽心思把你绑回来，还没好好的玩个够，你居然会以为我是来救你的？！”
“是你……你……派人去把我打晕然后带到这里来的？”林凡艰难地问道。
“对！”舒炎的点头让林凡刚才涌起的那阵欣喜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恐惧。
“林凡，我说过，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这一次，我会把以前你所欠我的加倍讨回来！”舒炎脸色扭曲着，恶狠狠地说道。
林凡惊恐地看着舒炎脸上狰狞的笑容，这样的舒炎陌生的让他害怕。
“害怕了？”看到林凡脸上露出的惧怕，舒炎冷笑着说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你就这样一幅要崩溃的样子了，要是等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会害怕的直接死去？！你死了就没什么好玩的了，所以，在我还没把你欠我的那些一一讨回来之前，你给我好好地活着！等我玩够了，你是要死还是要活，就随你了！”
“舒炎，你……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舒炎吗？”
舒炎脸上的冷笑僵了僵，然会立即回复过来，用力地捏着林凡的下巴，漠然地说道：“以前的那个舒炎，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死的！”
顿了顿，用空着的那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处，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前的舒炎，这里住着一个叫做小凡的人，那是他用尽了一生的爱想去守护的人！可是，那个人自己走出了这里，并且在这里狠狠地划上了一刀！从那以后，这里再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也不会有爱可言！你把那颗心彻底杀死了，现在的我，这里只装着两样东西——恨与报复！”
舒炎身上那股强烈的恨意笼罩着林凡，林凡想要往后退，舒炎立即不屑地打量着他的全身，“你想逃？呵呵……你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能逃到哪里去？！既然你已经被我带到了这里，就别妄想着能毫发无伤地逃出去！”说道这里，舒炎忽然笑了笑，眼睛盯着林凡的身体，那种充满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的眼神让林凡全身都跟着战栗起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
舒炎的受往林凡的身下探去，然后重重地捏了捏，林凡的身上立即涌上了一阵异样的感觉，盯着舒炎的双眼也带上了哀求：“舒炎，你别这样……别这样……”
“哦？”舒炎恶劣地笑着，手上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恶意地上下抚弄着，“那这样呢？舒不舒服？”
林凡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着，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身体竟然随着舒炎的动作兴奋起来！舒炎眯着眼睛看着林凡，看到他脸上露出那抹迷离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加快，林凡用着最后残存的理智高阶自己一定要克制住，如果这个时候失去了理智，那他在舒炎面前那所剩无几的自尊就真的全都没了。
可是，舒炎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林凡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舒炎了若指掌，一边逗弄着一边抚摸着那些地方，林凡仅存的理智轰然倒塌，随着舒炎的动作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身体，口中也发出了让他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的羞耻的呻吟！
舒炎满意地看着林凡释放在他手中的东西，然后扬起眉头一脸的讥讽：“平时装的挺清纯的样子，被我稍微弄了几下就这副样子了，林凡，你的身体是不是只要被男人碰都会这么兴奋？！”
林凡在那阵快感过去后回复了神智，听到舒炎那羞辱的话语，脸涨得通红，紧紧地咬着嘴唇看着舒炎。
“呦，很生气？还是说，你不承认我的话？”舒炎讥笑着，“要不我们来实践一下？看看我的话究竟对不对？”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林凡拼劲全身的力气大声地吼道。
舒炎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瞥到林凡惊恐的神色，舒炎咧嘴笑了：“我想找几个人来上了你，然后看看你那迷乱的表情，这样的话，你就再也无法保持着那副干净纯澈的样子了……”
林凡全身都因为恐惧而不断地发抖，本能地往后缩了缩，看着舒炎那扭曲的脸色，喃喃地说道：“舒炎，你不会这样的……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舒炎好整以暇地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林凡，那眼神就像是在观赏自己的猎物般充满探视的意味。看到林凡一再缩着身子往后退，舒炎又笑了：“看你这么害怕的样子，那要不我们换个方式玩玩？”
林凡抬起头，“你又想做什么？”
舒炎的脸忽然阴了下来，沉着脸阴冷地说道：“只要你在我面前不断地重复说着你很下贱，是你勾引了我，都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才让我失去了控制，你这种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这些话，一直到我满意，我就考虑考虑或许可以放了你……”
林凡原本一直在往后缩的身体顿时僵硬的无法动弹，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看着舒炎，许久才开口，低喃着：“舒炎，你是不是恨我恨之入骨？你是不是恨不得我现在就死去？”
“我去时恨你恨之入骨！但是，我并不想你现在就死去，你要是就这么轻易的死了，那我这三年来所受到的折磨要跟谁去讨回来！”舒炎忽然伸手拽住林凡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他拖过来，盯着林凡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让你身上沾满了肮脏的东西，最后生不如死的死去！我倒是要看看到了那个时候，你的脸上是不是还有着这种清澈的表情？！你的双眼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干净的不染一丝的尘埃？！”
林凡没有说话，就像是断线的木偶般坐在那里，任舒炎说着那些刻骨的恶毒的话语。
“你说，当你被弄脏后，你的那个陈颖还会要你吗？”
林凡双眼无神地看着舒炎，声音中找不到一丝的生机，缓缓地说道：“舒炎，是不是我照着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说了，你心里的那股仇恨会减少一些？那样你是不是会好受些？”
舒炎一愣，然后立即压住那股就要冒上来的异样，愣愣地说道：“或许……”
舒炎的话落下后，林凡便抬起空洞的双眼，望着舒炎，一遍遍地说道：
“我很下贱，是我勾引了你，都是我主动投怀送抱才让你失去了控制，我这种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我很下贱，是我勾引了你，都是我主动投怀送抱才让你失去了控制，我这种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我很下贱，是我……”
房间中很安静，所以林凡那微弱的声音很清晰地回荡在这个房间中，舒炎看着面前脸色惨白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林凡，心狠狠地痛了起来，手上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手心中，舒炎强忍着心中的那阵疼痛告诫着自己不要冲动不能再次犯错了！
所以身体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林凡，听着那些话，即使眉头皱的快成川字了，却始终没有上前拥住这个他曾经用了整个生命去爱着的人。
而林凡则一直机械地说着那些话，声音空洞表情木然，像你一具快要坏掉的玩偶般，只要被人稍微用力一碰就会整个散架……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现在，却如此的陌生。
一个肆意地伤害着，一个麻木地任他伤害着。
不爱则恨，除此之外，他们找不到任何别的方式来寄放那份曾刻入骨髓深处的爱……
凡华落尽 第一百一十六章 爱与恨的纠缠
林凡不知自己说了多少遍，心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如果可以这样让舒炎心中那份恨消失，林凡不介意就这么一直说下去，直到舒炎的心不再因为那份恨而变得扭曲。
即使舒炎已经不爱他了，林凡却依旧希望他能快乐，因为林凡还深爱这个层带给他一生最大的幸福的人。只是，以后，这份爱只能藏在心底深处，最后寂寞地随着他埋进墓穴中。
所以他并不恨舒炎对他做的这些，他恨的只是上天既然让他们相遇了，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分开他们，最终成为路人！
“不要再说了！！！”舒炎忽然大声地吼道，然后盯着林凡，怒吼道：“你究竟还知不知道羞耻，那么难看的话竟可以说这么多遍！你的脑袋坏掉了吗？！”
林凡抬眼看着他，淡淡地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了我了吗？”
“你就这么想要从我身边逃开？！”
“这么说你还是不满意，那我继续说，一直到你满意为止……”林凡淡淡地说道，然后又开始新一番的机械的重复。
舒炎扑过去一把推到他，然后狠狠地吻住那还在一开一合的嘴唇，粗鲁地啃着林凡的薄唇，然后撬开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头狠狠地纠缠着，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大力地扣住他的后脑，力气大的像是要把林凡揉碎般。
林凡的身上却没有涌起刚才被舒炎抚弄时的那种战栗般得电流，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任舒炎吻着他。
舒炎吻着吻着也觉察出不对劲，停住动作看了看身下的林凡，这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
心中一股无名火顿时涌了上来，居然对他这么热切的吻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那股无力的挫败感，舒炎更想要将身下这个人彻底的征服，让他为了自己而疯狂而迷乱！
他想要看到林凡在他身下脸色潮红着喘息，想要看到他身上露出的那种迷离，而不是现在这样如人偶般毫无反应！
粗鲁地抬起林凡的双腿，没有丝毫的疼爱可言，就这么硬生生地挤了进去，然后抬头看着林凡，在看到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疼痛的表情，舒炎心中漏跳一拍，但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大力度狠狠地撞击着。
想要把他毁掉，这样他就再也不可能被人抢走，然后从自己身边逃开！
他这一生，都只能呆在自己的身边，不管是爱还是恨，他们注定要纠缠到死！
舒炎一边想着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林凡那单薄的身体因为他的撞击而濒临散架。他的脑中所想的都是如何索取着身下的人，如何让他也无法离开自己！
一次又一次，舒炎就像是陷入极度疯狂中，一边索取着一边狠狠地说道：“林凡，你是我的！就算你的身体坏了，你也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谁也不准跟我抢！”
“林凡，以后，你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玩具，就只能听从我的命令！”
林凡早已疼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是身体的疼痛远远不如心中的痛，舒炎说了这么多话，他就只记得一句，那就是他是舒炎的玩具，这一生休想离开他。
身体大概已经彻底垮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被舒炎这般毫无爱意地撞击着，身上所有的骨头似乎都开始散架，一块一块地分崩离析。
这就是对待玩具才会有的粗鲁与毫无疼惜吧，如果舒炎还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爱意，他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出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舒炎发泄了很多次，一直到累得无法再动了才放开了林凡，只是，他未曾注意到，在这么长的时间中，林凡却一次都没有高潮过。
现在的林凡真的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那里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晕过去几次，只知道每次晕过去后都会被舒炎揪着头发粗暴地弄醒，然后舒炎继续在他身上疯狂地发泄着。
身体痛的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双腿僵直地搭在床单上，舒炎终于从他身上下来，然后走进浴室，只留给林凡一个决绝的背影。
玩具从来都不应该奢求主人的疼爱，他又怎么可以奢求这个时候的舒炎还会抱着他走进浴室清洗呢。
林凡想要起身将身下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擦掉，可是刚刚直起身子便被腰部传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疼痛的他立即重新躺回去。
绑在手上的领带在刚才的那阵疯狂中已经被舒炎解了下来，林凡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用手撑住上身然后慢慢地直起身子，极力压下那撕裂的疼痛，伸手扯过放在床头上的纸巾擦拭着身体。
凌乱的床单上有着丝丝的血迹，林凡知道那个部位一定被撕开出血了，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管那个受伤的部位，只能强撑着将身体擦的比较干净，然后又重重地躺回去。
现在的他只能祈祷着舒炎快点玩够了厌倦了然后将他扔掉，这样至少他不用再忍着钻心般得痛看着舒炎那冰冷的神情。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林凡立即缩起身子蜷在一边。
舒炎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水，走出浴室，舒炎便看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团纸巾，眉头皱了起来走过去，然后在林凡身边坐下。
林凡极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舒炎显然并不因为他全身都缩成一团而忽视了他的存在。
手一伸便拽住了林凡的手腕，然后将他的身体硬扳过来让他面朝着自己。
“你哪里出血了……”舒炎口中蹦出了一句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