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横刀 第228章

作者:香小陌 标签: 相爱相杀 强强 江湖恩怨 近代现代

严小刀挣脱了那两根搅成乱七八糟的裤装背带,这种伪劣版本的性爱玩具束缚不了他,前几天从马场打包回来的那根马鞭还算勉强够劲儿。两人移驾大床,用叠烙饼的姿势摞着,动情地喘息互吻,一趟分明不够,只是今夜的一道开胃小菜。

“洋鸟儿都是粉色?”严小刀轻声调戏,抚弄着凌河两腿之间漂亮的器官。

“没观察过别人的。”凌河实话实说。

“别人都没你的好看,你最好看……”严小刀用低沉的嗓音轻撩。

严小刀垂下眼睫审视,伸出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粗糙的手指轻缓地捻,直捻得这玩意儿重新勃起,线条硬朗坚挺,青筋徐徐地胀出。他又拉过凌河的手握住,就是给凌河看的,轻声问:“喜欢吗?”

凌河用眼神说:喜欢。

严小刀亲了凌河的眼皮、额头:“做吗?想来吗?”

严小刀动作温存,试探节奏不疾不徐,这样的问话意义非同一般,当然不是一般寻常的“做”。

凌河很安静,余光扫过严小刀蓄势待发的身躯,没有说话。

足足三分钟的沉默,没能灭掉蠢蠢欲动的火苗,空气中热浪开始燃烧。严小刀突然翻身压上凌河,用渴望和恳求的目光逡巡在凌河脸上:“小河,让我做一次。”

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凌河小腹,严小刀在进一步动作之前强忍着刹车,还是不愿强迫对方。

他从心理与情感上并没什么不满足,不会觉着自己吃亏,没有那么小气,只是身体里虚掩着一股无法压抑的本质上的欲望,一有机会就破土而出,如同打开闸门放水,这样的欲望折磨他很久了。

从生理器质性的欲望上,严小刀认为自己还是偏1的。只不过,他的枕边伴侣年轻力壮器大活好,又愿意卖力刨地讨好他,他躺着享受也挺舒服。

“真想要啊?”凌河抚摸他的后背。

“想。”严小刀十分干脆。

“出门找熊爷撸去,熊爷也是带把儿的。”凌河一指门外走廊。

“操!”严小刀捏凌河的要害,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你推我搡,动静不善。

凌河也没生气或者表示嫌恶不满,但眉宇间能看出淡淡的迟疑纠结,耸了耸肩膀:“咳……”

“哥技术很好的。”严小刀耳语着吻身下的人。

“你技术很好?我怎么不知道,你跟男人做过?”凌河揶揄他。

“啧……骑马我技术很好,骑骡子我就不会骑了?”严小刀一脸经验丰富和理所当然。

“靠!你他妈才是骡子!”凌河狠狠一脚踹去。他已经学会小刀的某些口头禅。

“不会弄疼你。”严小刀继续磨洋工,心里隐隐察觉今夜不是个好时机,但他说出口了就骑虎难下。今天晚上就是他冲动了,试图一步跨越界限。凌河总之对于一切可能成为龃龉或障碍的往事缄口不言,凌河有时强势得让严小刀有意无意地想要忽略一些事情。

“要是不舒服,就停下来。”严小刀含着凌河的耳垂,几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怀有感情的活物,头也不回地牢牢钻入凌河两腿之间,深埋着颤抖。他浑身皮肤像要炸开似的难受,不敢过分强迫,生怕下一秒毒液包就在他面前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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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得见天日

毒液包并没有像预料那样在严小刀面前炸个四分五裂绿汁横流。

凌河吞咽口水的动作让喉结淡淡起伏, 月色微光下脸庞平静, 笑容有一种下定决心之后的仪式感:“好,你来。”

严小刀就没想到凌河答应这么痛快, 凌河这么爱他……他手臂和脊背都微微发抖, 事到临头像个初夜洞房里毛毛躁躁的小伙子, 他激动得用力吻了对方两下,觉着凌河后背也战栗微抖。

他用深吻和上下其手的温存抚摸化解对方皮肤上的战栗和不适。

他用眼神示意:这样行吗, 还是你想翻过去?

凌河摇头, 就这样挺好。

他俩从来都热衷于面对面的姿势,不喜欢背入。无论卧式、坐式或者站立着相拥, 都很享受对方失控时放浪而宠溺的眼神。那种表情外人看不到, 是伴侣之间独有的享受。

严小刀用手肘支撑着, 以胸膛的热度耐心抚慰凌河,手掌兜着圈子一点一点下滑……两人好像双双老了二十岁,动作一下子慢好几拍,做个爱简直像放映一段被人为抻长了的慢镜头。原本毫不讲顾忌规则的酣畅淋漓的自由搏击, 演化成双人推手耍太极拳的风格, 轻揉慢缓, 敌进我退。

凌河后背动了一下,急促地回吻小刀的耳朵,轻声说:“把灯关上。”

严小刀立即听命而行,赶紧关掉那盏刺眼的台灯,这时候凌河吩咐他怎么做都行。

光线倏然全部收敛到灯罩之中,卧室陷入一片黑暗寂静, 只能听到两道此起彼伏的呼吸。

严小刀稍微加重了动作,忘情地深吻凌河全身,再一路往下游弋,亲到腰部往下很好看的人鱼骨轮廓,吻这位混血帅哥长得最妙的地方。严小刀一贯对床上这事很是自信,咱刀爷器大活儿好又懂得温存体贴,一定能让伴侣吃饱满足。

凌河让小刀吻得也很舒服,能听出喉头和胸膛里流出阵阵喘息。

凌河抬起一条胳膊挡住眼睛,可能是小刀伺候得他舒服,又好像试图挡住视线内甚至记忆里某些并不愉悦不舒服的画面。

严小刀终于以膝盖分开凌河双腿,凌河突然撤开手臂低声说:“你把灯打开。”

没等严小刀反应过来,凌河突然从他怀中挣脱,伸手“啪”得打开台灯!

由黑暗踏入光明,这一回光线更显得晃眼,毫无征兆地刺入眼膜,照亮房间四面旮旯的所有角落,凌河喘息着暗自扫视一遍房间。

“怎么了,不舒服?”严小刀盯着人。

“没有,打开灯看得清楚。”凌河重新躺下,一条胳膊横挡着遮住双眼。

打开灯才能让他清楚地辨认和确认,眼前的人确实是小刀。

严小刀这时已经骑虎难下,进不得退不得,情欲起来了就无法自行纾解消退。他在皮肤几欲炸裂的痛楚自虐感觉中往复循环得不到解脱,这滋味十分难挨,快要原地爆炸了。

但他看出凌河也很难熬,度秒如年,方才在沙发上操出来个雄风万丈意气风发的气魄,少年骄傲得意得很,这时情绪判若两人,浑身都不自在。

枕套和床单好像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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