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游戏 第12章

作者:风夜昕 标签: 虐恋情深 欢喜冤家 近代现代

两腿分开像青蛙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死死挡在那里,这副样子让贺君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平时只见过他悄无声息的“阴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种爽朗的笑法,关智只觉得是自己的蠢相惹得。

笑够了,贺君渊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可爱。”

鸡皮疙瘩一抖,关智完全高兴不起来。

“贺老大,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就是想吓吓我。可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放血还是剁手指你说一声就行了!”

笑了笑,贺君渊说:“本来,的确如此。不过------”他看着关智,伸手把后者的手拿起来,缓缓放到自己腿间。

“刚才那一下子,我又突然有兴趣了。”

手掌传来坚硬和微微的灼热感,仔细点似乎还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那是什么,关智就是没有脑子也能知道。

如果说关智那里是“寂静无声”的话,那贺君渊绝对是“生龙活虎”。

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感觉自己的欲望,贺君渊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关智的脸颊,亲昵地问:“给你两个选择,用嘴还是用后面?”

第22章

关智一生中还没碰到过这么难回答的问题。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只被贺君渊抓住的手,一时间没了语言。

贺君渊这次把主动权交给了关智,也不急着催他,松开了手,直起上半身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俯视着关智。答案迟早会有,早点还是晚点,他都不在乎。而且这过程也十分让人享受。

“贺老大------”关智呵呵笑了一声,眉头却忍不住拧了起来,一张脸变得扭曲异常。

“这是不是过了点?”

轻笑一声,贺君渊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手指有意的滑过关智颈间,仿佛在提醒着前不久才发生过的事。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或者不应该的。你只要在我给你的选择里选一个,相信我,这对你来说已经是非常有利的了。”

也许贺君渊说的没错。比起直接按在地上奸了,给关智一个选择已经是他的“恩赐”。

缓缓抬起头看着贺君渊,后者脸上虽然在笑,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在笑容里。贺君渊的笑容绝对是种“欺骗”。关智在心里计算着到底是贞操重要,还是命重要?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与贺群渊互瞪了十几秒,最终确定不会有什么转机,关智妥协了。

点点头,他说:“用嘴。”

似乎是稍稍有点惊讶,贺君渊看着关智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关智稍微向后退了一点,坐在沙发上。贺君渊半跪在沙发上的角度正好方便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最后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贺君渊,关智硬着头皮,伸出手放在了后者的腰带上。

“第一次做这个?”头顶上,贺君渊突然问。

抬起头看着他,关智没说话,只露出一个“这不是屁话么”的表情。引得贺君渊又笑了起来。

越是这样,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趣越是浓厚。也许只说是因为性欲并不准确,他对关智身体的确有欲望,却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或许是这个男人本身。撇开其他的不说,关智的存在,给他的无聊生活中添加了一丝乐趣。

这点,就足够了。

最终,还是把贺君渊的腰带解开了。看着男人那简直可以称为“罪恶”的东西,关智抿紧的嘴唇动了动。

“开始吧!”贺君渊轻轻推了推他的头。

没马上开动,毕竟还是要点心理准备的。

“我做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关智突然问。

知道先把后路谈好,不得不说关键时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贺君渊先是笑而不语,然后等关智眼睛里浮出要反悔不干的眼神之后,才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关智看了看他,低下头。好,要他表现是吧?那他今天就好好表现给他看!吸掉他一层皮为止!

房间里,喘息声都显得湿润起来--

关智的确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心理上的感觉不必多说,而生理上的感觉也不好受。贺君渊一直很安静,偶尔的喘息和轻哼也是点到即止。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贺君渊扯着关智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开。后者嘴角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无比色情的场面。

关智喘息着,头发还被抓着,他被迫抬起头。

贺君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想咬我?”

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部,关智缓缓合上发酸的嘴,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贺君渊。

“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还是被发现了哪!

只是还没来得及继续笑,贺君渊突然手上一用力,关智一下子被甩到了沙发上。

半张侧擦过皮制的沙发,发出短暂的、刺耳的摩擦声,整张皮都有被磨掉的感觉。关智脑子里一片轰鸣。然后,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沙发里。

而贺君渊似乎还在用力,关智觉得连自己的头几乎要被挤进沙发里,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球都受到压迫一阵发疼,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好像明明只要张开嘴就能呼吸到空气,他却怎么也办不到。

第23章

关智第一次,有种连脑壳都要被挤碎的感觉。只不过在他想自己是不是就要被贺君渊个王八蛋弄死的时候,窒息般的疼痛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能动了,关智第一件事就是从沙发里把头拔出来。贺君渊为什么松手了他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这男人真的不是人!

“咳咳!”一阵猛咳加猛喘,关智先急忙翻过身。

贺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一旁,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搞不懂这男人在想什么,关智一点也不敢松懈地看着贺君渊,生怕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发疯。裸着下身的姿势虽然不雅,但是比起命,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相视数秒之后,贺君渊终于有行动了。不过不是扑上来,而是伸手扯开了他头上的纱布。

白色的纱布被缓缓解开,一圈一圈、一点一点地垂到地上,直到完全拆下来之后,露出底下的伤口。

关智怔住了。贺君渊头上,一道被缝上的伤口在埋进皮肤的线头的衬托下,格外狰狞。线头四周是突起来的深粉色的肉芽,给人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曾经经历过的“腥风血雨”,有比这更血腥的,却没有一个比这更让他感觉到害怕的了。

贺君渊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手上的绷带随着他的缓缓松开而掉到地上。

“这是你的杰作,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关智抿紧嘴唇不说话。

又是一笑,贺君渊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靠近关智。

“如果有人在你头上弄出这样的伤,你会怎么做?嗯?”

“如果错是在我,那我无话可说。”关智开口,虽然听着不像是在为自己辩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潜意识里有这个意思。

“呵!”贺君渊扬起嘴角,似乎有点亲昵地说了一句:“说谎。”

而未等关智接着为自己辩解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把关智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贺君渊的动作里几乎掺杂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

关智怔住了,这是什么姿势?

趴在贺君渊胸口,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贺君渊这算干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被自己打得精神错乱了?一会儿不正常,一会儿更加不正常。

鼻间是贺君渊的气息,耳边是贺君渊的呼吸,亲热的仿佛恋人一般的姿势,关智“如坐针毡”。身体僵得像条冻上的鱼,笔挺笔挺的,一动也不敢动。

片刻之后,贺君渊终于松开他了。只是关智还没来得及放松紧绷的身体,贺君渊下一个动作让他全身都软了。

贺君渊先抓住了关智一只手,把他轻轻向后一推,然后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把关智的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关智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上一下子得跟打了麻药似得。

贺君渊可能会杀了他或者上了他,但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变化实在太快,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仅仅几分钟,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这种事,贺君渊明显比关智熟练,关智没心思考虑他是不是平时找人练习的,自己这禁欲几个月的身体突然受到这种刺激,偏偏还是贺君渊,那感觉简直让人痛并快乐着。

感觉到贺君渊的舌头在自己的那里上下滑动舔弄着,再加上口腔里黏糊的环境包裹着,关智咬紧牙关,快感固然有,但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挣扎,却又不敢。万一贺君渊的想法跟他刚才一样,那岂不是要------这果然是“报应”么。

世界上最痛苦的口交,莫过于现在了。

心理和生理的享受是很好,但是只有生理享受而心理受折磨,那才是最要命的。

“够、够了!”突然开荤,关智忍耐力不佳,下身一阵阵的抽搐着,随时有喷发的可能。他一只手推了推贺君渊的肩,示意他停下。

轻轻吸了一口,听到关智又痛苦又爽地闷哼一声之后,贺君渊缓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也没有马上离开,抬起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关智,笑了笑。

“这段时间你在这里陪我,直到我头发恢复原样为止。”听上去好像温柔的语气,不是询问也不是征求,根本就是不能拒绝的命令。

“呃------”关智不太明白他到底要干吗?高潮在即,突然停下来的感觉也不好受。虽然跟贺君渊说让他现在去厕所解决一下也不太现实。

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贺君渊轻笑一声,再次低下头,直到关智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达到高潮。

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与贺君渊在一起,时间也变得没有概念起来。

关智从贺君渊那里离开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天空中月朗星稀,空气中的寒意让人不禁瑟缩。关智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两条腿直打颤,连前面通向哪里都没有概念。

他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一连泄了四次,是男人都会“力不从心”。贺君渊果然好手段。

只不过来了几天,自己的身体就虚弱到这个地步了,关智不禁为自己哀悼。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的命和“兄弟”都保住了,哪怕只是暂时的。

虽然知道贺君渊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些了。脑袋里一片混沌,纵欲的后果。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贺君渊什么的------去死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关智扶着腰,一步步离开。

他身后的别墅里,一间房间的窗户里,站在窗口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直到消失之后,贺君渊转身走到房间里,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拨了通讯录上一个号码,等电话有人接了之后,也不寒暄什么,开门见山地说:“你的手下,我要了------开玩笑?聂风宇,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了?”